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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妖精王的新娘-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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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娶了王后的私生女,才能受到王后家族的老贵族们的支持。

而那位曾经害死嫡女的亚斯兰前王后也会同意亚伦德重娶她的女儿,哪怕他是被亚伦德硬生生拉了王位,可也不得不压下心中怒火同意这门婚事。她不可能再登上亚斯兰的宝座,所以一定会把自己的家族利益放在首位。

亚伦德才刚继承王位没多久,就向强国塔尔特宣战。这绝不是一件小事,其中必有利益妥协的结果,才能使他顺利调动兵马,掀起这场战争。

而其中的最重要的砝码便是继承人问题。只要王后的庞大家族能得利,其他的自然就都好说。

想来,亚斯兰的那位前王后是个极厉害的女人,即使被迫退出了王国的政治舞台,可仍然能背后出谋划策,为自己家族争取最大利益,让自家的血脉始终在权力中心占据最有利位置。而那个最有利位置除了君王宝座外再无其他。

“我帮不了你,”我低声道,“你走吧。”

我没有劝说他中止战争,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听。

“我真怕你会移情别恋。”他叹息道。

“你说得没错,”牵起一抹淡淡笑意,我低声微笑,“我已经与希斯诺重归于好,你走吧。”

他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狡黠,流溢着异彩,“所以,这是我发动战争的目的之一。只要把你夺回我身边,你的心就会回来。”

我哑然而笑,再不说话。

“欣然,你等我,我一定会带你回亚斯兰。”他坚定对我道,“我们的儿子也是命定的继承人,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低低地道。

他再次深深强吻上我,这次吻得越发激烈,把我吻得呻吟出了声,同时眼泪也滑落下来,粘粘地贴在他脸上。

他刚松开了我,卧室内忽然出现了一道闪烁着银蓝光芒的圈,闪动着微弱的光亮。

“我要走了,欣然,”他握紧我的手,温柔道,“我短期内无法再进塔尔特的王宫见你,这里的魔法结界很严实。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接你回国。”

我扯动了两下嘴唇,算是对他笑了一下吧。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便走入了那个闪动着银蓝色光芒的光圈。他刚一走入,光圈就迅速消失了。

卧室房门外传来敲门声,索妮雅边敲边道:“夫人,您的房内有说话声,您没事吧?”

我穿上一件柔滑丝绸外衣,下了床,打开房门,疲惫地道:“没事,只是刚才做了个噩梦,所以自言自语。”

索妮雅拍了拍胸口,似乎松了口气。她见我脸色不好,又连忙扬声吩咐起居室外的侍女为我端来定神甜汤。

坐在床头,我喝着甜汤,又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颇为昏沉,一直睡到了天光大亮。

转眼间,希斯诺去前线战场已有好几个月了,战争的捷报不断传来。希斯诺一反之前的屡败战绩,成功打了个鲤鱼翻身仗,一口气连胜了十来场。

王宫内一片欢呼雀跃,人人脸上洋溢着笑容。雪妮和蔷薇自觉受到了鼓励,学习皇家课程的劲头变大,较往常更努力了些。有这样一个优秀的父亲在前面作为榜样,她们自然也不甘示弱。

而我仍是一有空就给她们讲各种各样的小故事,有励志的,有教导人向善的,还有亲情友情爱情的故事等等,希望她们从中受益。

我一般会选些情节曲折,精彩动人的小故事来讲,这样她们才会用心去听,而非边听边打瞌睡。

“夫人。”索妮雅拿着一封信,轻轻推开了门。她的时间掐得正好,我刚好对两个女儿讲完了今天的小故事。

“什么事?”我端起了一杯红茶,眼光落在了她手中的金色信封上。

索妮雅笑意盈盈,恭敬奉上了信,笑道:“王刚命人快马送信给您……”

她的话音还未落,两个女儿兴奋了起来,争先恐后说道:“父王来信了吗?真是太好了。”

“母亲,现在能拆开信吗,能让我们看看吗?”

见到连一向内敛的雪妮都兴奋地抢着说话,我不由感叹她们对父亲的感情之深,心下竟有些羡慕。

第四卷第一百八十一章结束

第一百八十一章结束

我打开了信,带着清雅淡香的信纸,上面的字迹清爽有力,字字透出了对我和女儿的关心,并一直强调他在战场上很好,要我照顾好自己即可。末尾,他写道:“姐姐,等我回来,我想你。”

蔷薇眼尖,看到了这行字,撇嘴奇道:“母亲,为什么父王老叫你姐姐呢?”

雪妮也侧过脸看向我,眼里也有同样的疑惑。显然她也听过希斯诺这般叫我,一直迷惑不解,可又不好意思像蔷薇这样问出。

我抿了抿嘴,不由笑道:“当初与你们父王相遇时,他连自己叫什么名字,有多大都不记得了,我不好称呼他,只好代之以姐弟代称。时间一长,他竟习惯了叫我姐姐。”

原以为,此言一出,必会遭到一些小小的取笑,没想到蔷薇和雪妮的眼神里竟出现几许嫉羡,索妮雅的表情也有些掩饰不住的羡慕。

转念一想,便明白了原因。

希斯诺身为一国君王,自然是高高在上的地位,他叫一个女人姐姐,便无形中把她的地位抬得很高,甚至高过了自己的妻子。

在塔尔特,嫡妻始终是自己血脉之外的人,从皇族的血脉角度来看,再尊贵也不过自己的同胞姐妹。而他却把我这个嫡系血脉之外的人称作姐姐,视为地位尊贵无比的女人,实属难得。

所以,连亲生女儿都会羡慕起自己的母亲。公主在王宫里的地位虽尊贵,但是比不上希斯诺的王妃、嫡系亲属,也比不过受宠的情人。她们在身份上不过比一品贵族的女儿高出一点,自然会嫉羡我这个出身寒微却备受宠爱的母亲。

“母亲,若将来我也能嫁一个像父王这样的男人多好,”蔷薇托腮道,满面憧憬,“除了是他妻子外,还是他的姐姐。”

我揪了揪她的小辫子,“胡说八道什么,当初我要是知道他是塔尔特的王,可不会平白无顾占了他的便宜。”

话语一落,满室皆笑,索妮雅笑得合不拢嘴,雪妮也掩着嘴,竭力抑住笑声。

日子一天天过去,战争似乎仍不会消停。战火连天,滚滚硝烟不时可见,胜仗或败仗的消息不时传来,整个王宫充溢着不安的氛围。

我翻看着一份又一份刚送来不久的册子,心下烦恼。这些册子里记载的全是每一次战斗的具体情况,全由希斯诺派人送来。

按照惯例,后宫女人有权知道具体战况,于是每隔十几天便会有卫兵亲手把这一份份金黑册子送到我手上。

看着册子里触目惊心的伤亡数据,我的心凉了大半截。

希斯诺和亚伦德都是强硬性子,谁也不愿向谁轻易服输。更何况,在他们看来,这场战斗决定了我的最终归属,他们不会轻易放弃。

“母亲,这已不再仅仅是争夺您的战争,”已快到十岁生日的雪妮神色沉定,字字有力地道,“而是两国的荣誉之战。”

连一个女人都争不到,会成为两国君主的耻辱。

这也是他们的意气之战。我不由暗自苦笑,我到底成了什么了,完全是两个男人争强好胜的货品。荣誉之战,不过是面子之争,再加上两个男人又是两国君王,谁也不愿意输了面子。

这就像是一场长跑比赛,谁卯足力气最后赢了,谁就能得到这个奖品。

我到底算什么,我问我自己,是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还是男人们争勇斗狠的荣誉胜利品?

而且不管他们中谁赢谁输了,我都逃脱不了那顶妖媚祸乱的帽子。

这场战争拖的时间越长,后果就极可能是两败俱伤,让邻近的两个大国及几个大部落笑掉了牙。

正当我忧虑焦心的时候,竟意外地与韩美琳联系上了。

那夜,我睡得很早,刚沉入梦乡不久,就听见了韩美琳的声音。

“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了。”我大叹一口气道。

“怎么可能?”她似是慵懒地回答,“我们总不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那儿。”

“我待不下去了。”我举白旗投降。

她应道:“我知道。所以这不,仪器刚修好我就来找你了。”

“能带我回去了?”我颇焦急地问。我能立刻离开这儿,对亚伦德和希斯诺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战争能很快消停,避免双方不必要的损失。

韩美琳慢吞吞地道:“你可要想好了,根据我们这次刚算出来的结果,你极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你与他们的不再相见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我的心蓦地沉下,一股难言的酸涩沾上舌尖,慢慢荡开。

她的语气极认真:“这可不是唬你,而是我们刚算出来的结果,虽然也有可能有误,但差别不会太大。而且以你的身体来说,也不可能再经历过多的来回穿越了。身体损耗过大,你知道,吃亏的可是你自己,那两个男人可没吃太大亏。”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如我仍在这里,他们的战争要持续多久。”

“至少十年,”她肯定地道,“只会多,不会少。”

十年,我哑然失笑,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千夫所指的邪恶女人。

算了,我对我自己说,你还真以为你是海伦啊?你只是供两个男人争斗的奖品而已。刚开始时,他们或许是为我而战,可越战到最后,他们便是为荣誉而战。不可能打了那么多年仗却输给了对方,冲着那份面子,他们咬了牙也会力战到最后,否则之前损失的干将猛兵和财物钱帛都化为了空,沦为各国的笑柄。

“我们走吧。”我平静地回答。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几个孩子,可他们无法和我在同一个世界生存,我也无法留在这里,我们注定了会分开。

想到这里,排山倒海的痛扑来,我无法再说话,黑暗中,只感觉到自己的泪水汩汩而下。

幸而,我曾珍惜过与他们在一起的每一刻时光,我已尽了全力把自己所知的道理告诉了他们。我给他们讲故事,教他们画画,和他们一起游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虽有阴霾,却仍不失快乐。

黑暗的房间里,泪水落得更快、更急、更痛。

“集中注意力吧……”韩美琳仿佛在叹息。

我简单地应了一声,缓缓闭上了眼。

有时候,真不知道是人生如梦,还是梦如人生,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恍惚与懵懂中。醒来时,面对满室的阳光,突然质疑自己从前只是生活在梦中。

因为,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所有一切都只是梦,那两个男人也只是梦中的虚幻男人。

我们从未相遇过,更从未相爱。

绚丽的阳光,宽阔的柏油马路,行色匆匆的人们,车水马龙,红绿灯闪,日子从偏离的轨道迈入了正轨。

我静静走在神色匆忙的人群中,偶尔停在某个转角,安静地观察每张面孔上的喜怒哀色。不知他们每个人的背后有怎样的故事,是否如我一样,陷入过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铃铃铃……”手机响了,蓝色的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我叹口气,无奈地摁下了接听键,还未等说话,就听见了妈妈惊天动地的声音:“你这个丫头死哪里去了,为什么回到国内都没对我说一声?”

“这个,妈妈……”我吞吞吐吐地道,“一时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告诉你。”

妈妈怒不可竭:“没来得及?你可有把我这个妈妈放在眼里?我告诉你,要是你现在不立刻到荷兰来见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了。”

握到手机,我只得道:“妈妈,我是大人了,已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了。我不会荷兰的,我刚与几个网上认识的朋友商量好一起去旅游。”

“旅游?你要去哪里旅游?”妈妈仍在电话里大呼小叫。

我耐心地道:“我们要一起环游半个中国,都已经商量好了。”

“我不许,”妈妈尖叫着,“你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你打算跑到天边去吗?对了,”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大惊小怪地道,“你到底在约克镇那边做了什么,为什么警察局里会有你的案底纪录,说是涉嫌枪战,什么枪战啊,”她惊慌失措,“女儿,你到底惹了什么祸啊?”

我摁下了挂机键,又顺便关了手机。枪战,警察局,这就是我回到国内的原因。

回到自己的世界,麻烦事仍然一大堆,最重要的便是警察局的案底问题。当初因为韩美琳和那家伙的对决引发的枪战仍在被警察们调查中,我突然失踪,引起警局的注意,并把我列入重点追踪对象。

不得已,我在韩美琳的帮助下回到了国内,又扮起了失踪的角色。

前夫四处寻找我,表面上看,十分热忱,可待真的发现我完全失踪后,满脸嘿笑,不由欢呼,乐开了花。我不在,他可以不必付赡养费了,自此少了一份经济负担。

第四卷第一百八十二章灵异

鉴于我现在疑似逃犯的身份,自然回来后也不可能找他要。

只是可怜了我的母亲,在几个月联系不上我的情况下,亲自回了一趟约克镇,不料却被请去警察局喝咖啡。

她被问得一头雾水,满是愕然,随后脸上充满了对我牵挂的恐慌。

“Sir;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啊,”她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失控尖叫,不断敲打桌子,“她一定是被那些坏人拐去绑架了,天啊,她现在会不会被害了?”

几个询问的警察被她折腾得够呛,问了两个时辰不到,便赶紧请她走路。

从警察局到我在约克镇的房子,她哭了整整一路,好不凄惨。

因此,我回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与她联系,当她在电话里听见我的声音时,又是哭又是笑,几近崩溃的边缘。

“妈妈,我很快就来看你。”我竭力安慰道。

很快地,我搭乘最快的一班飞机飞到了荷兰。下了飞机后,我又坐了三个钟头的出租车才来到她和继父居住的小镇。

在那所美丽得像童话的房子前的葡萄架下,她看到了我,又哭又骂,哭得不成样子。

继父体贴地搂住她的肩膀,询问我为何这么长时间不与母亲联系。

我编出了一个理由:“我交了一个男朋友,他在加尼佛尼亚工作,我经常过去看他,后来干脆与他住在一起。”我看向了仍低声哭闹的母亲,“怕您反对,所以没有说。”

母亲闻言停止了哭泣,诧异问道:“你说什么,什么男朋友?你都这么大了,我怎么会反对?”

我耸耸肩,随意一笑。继父搂着母亲,招呼着我进房子里。

母亲在厨房里为我做美味的晚餐,我在旁边打下手。

母亲边揉面粉边问那个男朋友的一切情况,我胡编乱扯了一番,她居然信了。

可能这个消息太突然,使处于激动和忙碌中的母亲忘了问我枪战一事。

晚餐做好后,我们三人围在桌前吃饭。继父绝口不提那些不开心的往事,说了很多幽默的笑话,我们都笑得不可开交。

明亮的橙红灯光下,母亲的皮肤白皙弹性,水盈盈的,眼睛闪烁光亮,极有神采,下巴也圆圆的,彰显出某种富态,显然过得不错。

我这才放下心来。母亲找继父算是找对了,两人不仅同对中国古文化感兴趣,心理能量也颇为接近,不会轻易为许多家务琐事争吵。

继父是个资质平平,工作普通,赚钱能力一般般,但热情好客,不拘小节,平易近人。他欣赏母亲的绘画,喜欢听母亲弹钢琴,以母亲的“艺术才能”为荣。

他常对别人说,若不是母亲来自中国,他恐怕还娶不到拥有同样条件的本国女子。

母亲听后,心中竟有些感动,暗地里对我道:“你继父可比你那色鬼爸爸好多了,虽然条件是差了点,但好歹对女人知冷知热。”

我“哦”了一声。

她又神秘兮兮地道:“不过呢,他在另一些方面又比你爸强。他是美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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