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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火影]千爱之后知后觉[all鸣]-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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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在这时,那边站着的人突然伸手捂嘴,咳嗽起来。他咳嗽几声后不但没停反而越咳越剧烈,没等鸣人反应过来,鼬半跪到地上,捂着嘴的同时呕出一口鲜血。
闻到血腥味,鸣人心里一惊
“鼬!”
紫菀在家里焦急地等着,好容易听见有敲门声,她连忙打开门,看见鬼鲛背扶着不停咳嗽的鼬进来。
“啊,怎么了?!”
“丫头,快去烧点水过来。”
没等紫菀问,鬼鲛挡住想上前看情况的她开口,紫菀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连忙点点头,跑向厨房。
而鸣人站在门外,神情沮丧。
大约过了半小时,鬼鲛匆忙去请的医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一瞧见鸣人着急的眼神就摇了摇头,随后开口“情况很不容乐观啊。这个病人病得厉害,气息都弱了下去了。”
“什么?”
“我实在看不出到底是哪里的问题,只知道他现在正在病情发作,如果这两三天还找不到治疗的办法,别说一个星期了,再多一天都挨不了了。”
话音落下,鸣人眼中一滞,立刻推开门跑了进去。
鼬躺在房间中,已经不咳嗽了,但是却闭着眼睛,脸色惨白。
“鼬…好点了么?”
“…”
他低低地呼吸着,不知道是不愿意睁开眼睛还是无法睁开眼睛,只是躺着并不回答。鸣人心里一阵酸楚,握紧手“都是我的错,不该抢你的戒指…我只是一时气不过…你不要有事情。”
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低低的呼吸。
鸣人越发难过,心里想到他是无法回答自己的话,更加内疚。
他握着鼬发冷的手,紧紧闭起眼,思绪混乱的同时,有一些话在他脑海里清晰地响起'他为了你浪费了很多时间,你不知道么?'
'为什么他会生气?因为你和他真实的生命无法联系到一起。'
'他杀了亲人,朋友,恋人,难道就是为了陪你在这里过安逸日子?'
'不要以为自己是他世界的中心。他现在要孤注一掷和我轰轰烈烈地玩一把。赌的是这个家族的未来'
'关于宇智波家的一切,外人是无法明白的…鸣人,有的事情是你真的做不到的。'
'比一切都要重要,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那个更重要的事情,没有任何在那之上的事情,就算舍弃性命也必须做到。'
这些话犀利而明晰,在鸣人的心头挥之不去。看着此时虚弱的鼬,想着如此虚弱的他却必须要离开的理由,他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你拼上性命要去做的,我相信一定是很重要的。是我错了,鼬,是我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是我逼得你现在不得不拖着生病的身体去完成那件事情,我让你相信我,可是我并不值得信任…”
他低垂着头,咬紧唇
“鼬,到今天我才发现,很多时候我不过是靠着自己的蛮性,一头猛撞上去,东抓一点,西抓一点。根本从来没有什么把握。我想阻止这个又阻止不了那个,堵着事情发展,最后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了。我以为真的能帮你,却没想到对你造成了这么大的负担,我不想你死,却让你生不如死…如果一开始知道是这样…鼬…”
他把脸贴上他冰冷的手,紧紧闭上眼,泪水大颗地落在地上。而就在此时,掠过眼角的,是那颗戒指上的一下一下亮着的红光。
那是嚣张和嘲讽的声音。
落日的余辉沿着清晨移来的轨迹又移开,一直从鼬的脸边移动到窗格子,直到屋子里也暗下去。
天空的云彩颜色几变,星子也从天角移到头顶
等到屋子完全被昏黄笼罩的时候,
鸣人睁开眼睛,松开了鼬的手。替他拉好了被子后,鸣人再看他一眼,拉上门,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拉开椅子,打开抽屉,他取出了一只笔。
将纸张按在桌子上,他提起了笔
他从来不知道写几个字要花这么多时间,也不知道写几个字有这么煎熬。
只是好容易将东西写完了,他的知觉好象都麻木了。
将写完的东西折起放入衣服口袋,他推开门,
“麻烦你看着鼬一下,鬼鲛大哥,我出去一下。”
“啊,你去哪里?”
“很快就回来。”
坐在不知道是哪坐楼的天台上,鸣人看着夕阳映照在自己脸边,没有温度。
夕阳,恬静,温存,一如既往地美丽
他的手碰到了哨子,没有犹豫地放在嘴边吹响,
哨子的声音飞扬而清亮,传得很远;须臾,一只雪白色的鸽子扑着翅膀从天边飞了过来。
也许鸽子也明白他此时的心情,所以只是停在栏杆边并不飞过来,但是鸣人丝毫不踌躇地伸手接过它。
将纸条仔细地塞进在鸽子腿上的筒子里,他静立几秒后果断地松开了手'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鼬。'
天空很高很大,傍晚的秋风很急很凛冽;鸽子“咕咕”叫了一声,顶着风大力抽动了一下翅膀,扇落几只雪色的羽毛;羽毛才从他的脸旁划过,就被吹卷进急风中;而那白色的影子也在下一秒冲进天空,在他的眼睛里划过美丽的弧度,远远地飞向那血红色的天边。

正文 第六十章 交易!齐藤良子的条件(三)(修改版)

作者有话要说:br》啊,貌似有点瓶颈=。=今天脑子还有点乱,所以总觉得哪里写得奇怪。然后如果有疑问提出来,俺会慢慢地改。^_^然后=。=其实俺并不太会写悲情的,都比较爱写笑文,如果有亲觉得虐得太难受了,一定告诉我…
我卡好限度。
喜欢本文的亲,欢迎加入~^_^

=。=恩,有点不好意思,恩。

情况有点糟糕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边,忍不住叹口气。
“这个家伙,到现在还没醒,该不会明天天还没亮就挂掉吧…”
病来如山倒,这句话或许真的是对的。
自从昨天咳过血后,鼬就一直昏沉地睡着,气息也微弱了。刚送他回来的时候明明还没有到这么严重的地步,他明明还是有意识的。但是等到现在,他除了能呼吸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反应了。
鬼鲛重重地叹口气,收起扶在门边的手,心里知道,那些个医生终于没有一个再敢来了。只是望着天空上那一颗颗落寞的星子,他的眼里也失落下去。
凛然盛开,凄美败落,能这么终结倒也不错啊…
但是
“但是,你不该是这样的啊,鼬。你这个家伙,当初看见你,我不觉得你会死得这么早啊…”
是的,鬼鲛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鼬的场景。
那一天下着大雨,鬼鲛才执行完任务,回到基地,就看见这个黑发男人安静地坐在角落站着。冰冷的雨水顺着他的发梢落下,一抬头,那冷漠到凌厉,孤独到高傲的眼神重重扣入他的脑海里,印上了抹不去的痕迹。大雨滂沱,雷电交错,他披雷带雨而来,似乎一道闪电降落。
他的确是一道闪电,划亮了鬼鲛的眼睛。尤其是在后来与他相处的日子里,鬼鲛越来越明白了他的厉害。
鼬这个人,虽然总是心眼里走事,眼睛说话,可是做什么都是雷厉风行,果断决然,丝毫不含糊。不说半句多余的话,不做半点多余的事情,不打没有意义的野战,不容反驳却没有半丝错误。‘晓’里的人都很高傲,可是面对他的时候,都似乎矮了半分气势,任谁曾经多么的光辉都不得不为他的智谋和能力叹服并且在他面前黯然失色。连一开始打心里讨厌这个男人的鬼鲛,经历了多次的战斗后也开始从心里信服他。日子长后,鬼鲛开始深刻明白组织用了那么大的代价换来他的目的,也绝对相信这个男人是可以给他更多意外的人。
是的,鬼鲛的心里,虽然希望但是却从来没有想象过他败倒的场景。
这样的想法以至于让鬼鲛总觉得奇迹会发生。
但是没有。
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不得不相信,再强悍如鼬,也会有到尽头的一天。
偏偏在这个时候,戒指那头一个人也联系不到,连之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而挑起那两人争吵甚至动了兵器的狡猾男人,也没了声响。
这些结果其实是鬼鲛预料到的。如果在他们之间还提同伴友谊什么的那未免要笑掉人大牙。大家只是碰巧凑到一起互相看热闹的人而已。——看别人的热闹也看自己的热闹。所以没有关心,没有理会才是他们最正常的反应。
冷漠,甚至都没有嘲笑。
鬼鲛感觉到残酷还有无奈。
残酷
尤其是回头看向那半拉开的木制格子门内,他更是摇了摇头。
现在正是半夜时分了,除了体力超人的自己外,还有谁能撑着不睡?更何况昨天一晚上没有好好睡的他。
鸣人睡着了,趴在昏迷的鼬的身上。他的头侧靠在鼬的胸前,右手还紧紧握着他冷冷的左手。搁在角落的那一盏落地灯依旧开着,淡黄的灯光显得很安宁。
可惜,一切不过是假象。
死神的镰刀正悬在鼬的头顶,生死只是一挥之间。
鬼鲛叹息一声,走进房间,原本想伸手拍醒鸣人,但是不知道是出于怜悯还是不忍,他想到什么,收回手,打开旁边的柜子,又取出一床被子,小心地替鸣人遮上。
瞅见鸣人睡梦里依旧不自觉抽噎的模样,鬼鲛的手僵了几秒,眼里黯然下去“鼬,你小子,每次看你那种痛苦又要死撑的模样,我都巴不得你早点死掉,少受点苦。可是现在看见九尾这样,我还真的从没这样希望过你能好好地活下来…”
“‘但见梅花开,令人思往事。’”
连天都还没亮开的清晨,有一点点寒冷。不过女人单膝撑起坐在窗口,看着灰灰的天空,却丝毫不惧怕袭面而来的冷风。看着窗外款款而落的红叶,她念叨一句,思考了半晌什么,突然不可察觉的笑。
只是再念一遍,她明白现在不是梅花时节,更觉得可笑起来。
“重光啊重光,别人老夸你有才华,可惜,这么简单又不压韵的东西,你真叫它诗?我看直接叫短句来得合适。如果看见梅花开了想往事。那我看见菊花开了,也可以想往事啊。这个世界还有好多花,牡丹,百合,蔷薇,月见…不仅仅可以看着花想往事,还可以看树啊,草啊,鱼啊,鸟啊,虫啊去七想八想的。你别笑我没水准,我本来也不怎么读书念字的,只是觉得世间能引人遐想的东西多了去了,你偏偏选梅花,还自以为高雅。哼,你以为你的是诗,我看不过是填了糊弄人用的。你看现在窗外枫叶正红,那是不是‘但见枫叶飘,教人思往事’了?哈哈…”
她还在自言自语地自娱自乐,突然有什么响声从头顶飞过,打断了一切。
听见声响,她眼中神色一紧,看也不看就伸手去接,于是抓住了白色的鸽子。
“回来了呢,真快。”
鸽子是带来消息的。她想到会有想要看的东西,于是把刚才那些心思全部一把抛到了脑后,取下信封。
果然,仔细瞧了几眼,她的嘴边慢慢浮现一抹笑。
“我说吧,你拗不过我的,小鬼…啊,事情看起来有意思起来了啊…没办法了,去帮你先看看他吧…虽然是讨厌的家伙,不过作为医生,我还是有职业道德的…那么…”
倚靠窗口坐着,她拿出一只笔,刷刷地写了什么在一张白纸上,然后仔细卷好,塞进鸽子脚上缠着的信筒里。
“乖孩子,去吧,要快些啊。”
摸摸鸽子的羽毛,才松手,那鸽子就“唰”地一下飞上空中。她立即取过挂在墙上的布包,转身背上,然后又摘下斗笠,带在头上。稍稍扶正斗笠,她嘴角微微一翘“boy,我去给你取土特产了。”
又是一个清晨。
好象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有蓝色的蝴蝶掠过他的鼻尖翩翩而起,可是他伸手去触摸的时候却是扑了空,下一秒,心里莫名地失落。
于是不安,
于是焦虑,
于是心悸,
于是惊醒。
醒来第一件事情是确认他的呼吸。等发现他的胸口依旧起伏,他的心里落下块大石,闭上眼,继续煎熬而漫长的等待。
等待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只是希望一直这样——鼬还有呼吸,而他不想看见的不要这么快来。
侧躺着,有点发懵,只知道当微皱着眉头抬眼时,一道阳光落进了眼中——有点刺眼,有点发花,还有点热。
握着的他的手还是那样冷冷的。
捂了一晚上,自己的体温却半点也没传过去。
他把头继续埋下,听着他的心跳,眼里呆滞地映照着落进窗户的晨光。
“鼬啊,今天天气很好啊…”
你睡够了没有?
窗帘随风长长摆动,有枯叶被吹进房中。半开着的格子窗户上的白纸在阳光下澈白到透明,芊芊树影如此清晰。有些沙哑的声音化在空气里,却好象被吹进了风中落化为尘埃,再没有回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也沉重起来,忽然,“唰”地一声,有声响颤动了那凝固的空气,那么几秒的空隙,鸣人湛蓝的眼睛中,几只白色的羽毛悄悄飘落了下来。
细羽,轻巧如烟尘,挑起他眼里的一丝异样神情。
大概是昨天忙活太晚而睡得迟的缘故,今天她起得也迟。
紫菀惊醒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敲门声有点重,仿佛催促一般。
她揉揉惺忪睡眼爬起身,披上外套拉开了门。一推开门,高大的男人站在外面,他的脸上表情有点古怪是焦急“丫头,刚起的??你看见九尾没有?”
紫菀发怔了几秒,呆想半天,
“九尾,不是在鼬的房间里么?”
“我早上六点多就看不见他了。一直等到现在都过去三个小时了。他干什么去了?有和你说过么?”
“什么?不太可能吧,鼬现在病这么重,他还会去哪里了?”
“所以我才奇怪跑来问你。”
“我也不知道,这里我们才刚来,人生地不熟…他会去哪里?”
紫菀还在嘀咕,鬼鲛却已经觉得心里不安起来。
'该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就在他还担忧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啊,一定是九尾回来了!”
紫菀收起愁容振作起精神一拍手连忙道,然后跑去开门门开,果然是他。
“你可回来了啊九尾,干什么去了啊?”
鸣人站在门外,抓抓头不好意思地哈哈笑了一声,“恩,回来了,随便走了走…”
紫菀一摇头怪道
“也不提前说声,鲨鱼脸以为你不见了,急急地跑来吵我…走了三个多小时?你做什么去了?”
“好了好了,废话都少说,抓紧点时间,我很忙的。我看看…”
没等鸣人再回答什么,有陌生女人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紫菀循声望去,呆然而立。
只见面前,一个长挑身材,眼神犀利,显得英姿飒爽的女人单手插腰站着。看见她眼里露出疑问,女人一撇嘴,哼笑道“开门的是个小丫头啊。”
“你…你是谁?”
屋子里,听见紫菀疑惑的问话,鬼鲛不自觉紧步上前,把门给彻底拉了开。
“几率”的正统写法应是“机率”。
什么叫几率?
如果把必然发生的事件的概率定为1;把不可能发生的事件的概率定为0;而一般随机事件的概率是介于0与1之间的一个数那么鬼鲛相信,按照风之国惯用数字都是省略到小数点后六位这一标准来看,他遇见某件事情的几率本来应该是0。000001
所以这件事情本来按道理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但是他碰见了。
于是在女人的全貌落入眼中的下一秒,鬼鲛及时张大嘴避免面部抽搐过度而被拉伤,同时反射一样地往后猛跳一步,指着女人目瞪口呆地大声狂喊道“音忍村附近的那个色老太婆!!”
而齐藤良子听见,心头一震,也在下一刻及时定睛看去,随后做出了类似的反映“上次骗我的臭小鬼!  ”
说到这里,她猛然间明白了什么,收起上下挥舞了半天的手指,然后一跺脚“既然有臭小鬼一号!”
她一把推开鬼鲛冲进房间,然后朝第一间打开的房门瞪着眼半天后马上又一跺脚指着躺在那里的鼬喊道“果然有臭小鬼二号!!”
鸣人听见,莫名其妙,眨眨眼睛开口
“啊…你们…认识??”
“我不医了!”
“为,为什么?”
“总之我不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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