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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黑铁之堡-第6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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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大破通天教和在幽州刺史之争中的表现,幽州廷尉张铁张穆神的名字,第一次传到了幽州之外的地方,母亲说范家在催了。

这种事,不能男方家对不起女方家,而且女方已经等了我这些年,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那时的我志得意满,无论是在与吞党的较量中还是在与魔族的较量中,我都没有倒下。

这次的瀛洲之行,也被我看成了一次旅行和散心的机会。

范家千金长什么样,我不知道,但只要长得不丑,贤惠就可以。

在威夷次大陆最后的那几年,家族生产的全效药剂在圣战之中发挥出巨大的作用,甚至被威夷次大陆的许多国家当做战略储备和硬通货来使用,所以,我这次去瀛洲,也还可以顺带拓展一下家族之中金乌商团的生意,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那么范家以后会是我们家里在瀛洲销售全效药剂的理想的代理人。随着我一起去的,还有老哥新研制出来的20万支全效药剂,这是见面礼。

我这次去,因为是私事,没有隐藏行踪,也没想到什么保密工作,所以,我一离开幽州,知道的人就应该知道了。

……

……

刚到福海城,我就听说了吞党在瀛洲的势力很大。

来到福海城的第一天,我住在福海城观澜湖酒店的天字7号套房,我几乎前脚刚刚落地,吞党在福海城道德社的社魁,一个叫杨玉山的人就到了酒店,说要拜访我。

这是下马威,我心中腻歪得不行。

在晾了杨玉山几个小时后,我还是见了他。

一直到现在,哪怕那个家伙已经死了,但我还是可以坦诚的说我不喜欢他。

杨玉山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指责我不懂规矩礼仪。

我是骑士,杨玉山连九级战士都不是,一个九级都不是的人见到骑士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那个骑士怎么讲礼貌和规矩——这就是吞党鼓吹的礼仪道德的“礼”——谁给他的胆子?一个在战场上连给骑士提鞋都不配的人,背着吞党的招牌,居然就可以盛气凌人以下克上指责一个骑士?

除了在太夏,放眼人族,那个国家的一个民间社团的小头目,一个连九级都不是的人,敢教训骑士?

罔顾尊卑,以下犯上,狐假虎威,如果这样的吞党就能代表天道,那天道在我眼中就是一坨屎。

杨玉山给我带来了吞党与我冰释前嫌的和解方案——让我加入吞党,在幽州负责重建道德社,担任幽州吞党道德社的社魁。

作为怀远公的子孙,我给了杨玉山我的和解方案——让吞党的一干领袖人物到怀远公的牌位面前每人磕三个响头,大说一声我错了,然后解散吞党!

这是漫天开价落地还钱?还是比比谁更会说大话?

……

……

这不是和解,这只是吞党在瀛洲的力量要计划在我脸上抽一巴掌的节奏。

如果你是我,你会答应吗?

这次见面不欢而散。

杨玉山离开后不久,籍正府就传来了消息,范籍正身体不舒服,暂时不见我。

那个时候我已经预感这婚事可能要黄了。

……

……

两天后,我去了籍正府,见到了范籍正。

婚事果然黄了。

在吞党的压力下,瀛洲范家选择了悔婚。对这样的结果,我并不吃惊,作为怀远堂的长老,我知道一个家族在这种时候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为了家族中一个八字只有一撇的后辈女子的婚事,要让整个家族战在吞党的对立面,只要不是脑袋烧坏了,没有一个家族大佬会同意和赞同这样的婚事。

我能理解范家的选择。

但理解,并不代表要高兴。

我那时很愤怒,但不难受,愤怒的原因是被吞党在福海城打了脸,不难受的原因是自始至终,那个范家的千金我都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在我这里只是一个陌生的符号,我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投入。说实话,现在的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用阅女无数来说好像有点无耻和夸张,但的确已经不是当初第一次走入战馆中的那个为了一个女人几句话就感觉人生灰暗的清纯少年了。

这事给我的感觉就是谈好的生意被人搅了,我自然要去找搅黄我生意的人去算账。

我在范府呆了几分钟,和范籍正把事情说明白就离开了,离开范府之后,我就直接去了道德社在福海城中的驻地,要把他们抽在我脸上的这一耳光再抽回去。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如果报仇的对象正在眼前,那对我来说,报仇就是从早到晚,不然我睡不着。

抽回道德社的那一个耳光,抽得十分爽快,在道德社的楼外,我当着杨玉山和一干道德社骨干的面,三脚踩在地上,震塌了道德社的阁楼,秦家当时有两个人在道德社,一个是秦五,一个是秦家的少爷。

在道德社一干人狼奔鼠窜头破血流的时候,我哈哈大笑,离开了福海城,出了一口气之后,心中还有一点小得意。

这次来福海城,只是被一个没有见过的女人退婚而已,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世间难得者,唯有有情人。

江山如粪土,不屑霸者讥。

余皆匆匆客,秋离春不归。

若得有情人,愿为田舍郎。

朝牧青牛去,暮采野花回。

执花插霜鬓,同看彩云灰。

第11章 卑鄙者的墓志铭——节选三

……

那一瞬间,突然看到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出现,然后和与我从飞艇上一路追击过来的人的身上同时升腾起黑色的火焰,转眼之间就化为灰烬,消失得干干净净,我的心就冷了下来,然后,还不等我从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带来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秦五和另外两个骑士接着就出现在空中,二话不说,就开始对我进行攻击!

除了秦五,那个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另外两个骑士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攻击我。

我问秦五。

秦五要让我给秦家的少爷赔命。

我震塌道德社的阁楼的时候,秦五和他家的少爷都在,但一直到我离开福海城的时候,也没有听说出了什么人命,秦五为什么会要让我给他家的少爷赔命。

我感觉不对!

特别是想到刚刚在我面前突兀化为灰烬的那个和我一样的人。

我知道,我有可能掉入到了一个可怕的陷阱之中。

秦五在疯狂的攻击我,我不想莫名其妙的和一个太夏的骑士拼命,只有一边应付一边撤离。

我以为秦五那个时候是在尽一个秦家供奉长老的职责,可事实证明,我当时错的有多么离谱。

在你和一个骑士交手的时候,那个骑士爆发出最大攻击,战气沸腾,当你迫不得已为了自保而反击的时候,那个与你近身战的骑士突然在电光石火的瞬间没有了护体战气,主动把身体往你的拳头上凑上来,让你击中他的身体的事情你们遇到过吗?

我遇到了,秦五就是这样,那一拳,我想把他击退,但却莫名其妙的击在了他身上,瞬间,我就收了八分的战气,剩下的两分,最多可以把秦五击成重伤,但实际情况是,秦五对着我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的身体就爆裂开来,瞬间四分五裂。

秦五是自杀的。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在任何人看来,秦五都是被我击杀的。

秦五刚刚一死,我就听到天空中传来一声怒喝“大胆……”

然后强大的大地骑士的轰击就对着我落了下来。

如果说在秦五死前,我还有辩解机会的话,那么在秦五死后,我连任何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直到一个大地骑士在愤怒之下想要击杀我,我他妈的都不知道我好生生的坐着飞艇吃着火锅,怎么突然之间就落到了四面楚歌的境地,被不认识的骑士围攻,被不认识的骑士击杀,最他妈操蛋的是,那个想要击杀我的大地骑士的理由,居然是为了怀远堂清理门户。

我当时想大骂,老子是拐了你的女儿还是挖了你的祖坟,你他妈的是哪里蹦出来的。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大地骑士,是瀛洲的车骑将军冯岳轮。

只是一击,我已经重伤。

在瀛洲车骑将军冯岳轮的第二击落下来的时候,我携带在随身的空间装备之中的一颗爆光炸弹救了我,让我在最关键的时刻得以脱身。

……

我躲了起来,不得不躲起来,因为我还不想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莫名其妙的死去。

养好伤之后,我换了一个面目,重新来到了福海城,想要弄明白在我离开福海城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我突然之间,就变成了太夏公敌。

然后,你们知道的那些事情,我最后才知道。

那两个骑士突然在我面前化成灰烬的原因,我也知道了。

这是不是很讽刺,我居然要在别人嘴里,才知道“我自己”在福海城中做了什么。

再然后,我就成了十恶不赦的通缉犯,一个因为被范家退婚弄得走火入魔的变态狂魔。

到处都是可以能把我置于死地的证据。

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就如同掉入陷阱之中的老虎自己拿不出梯子爬上来一样,我也拿不出证明那个人不是我的证据。

血魔灌顶大法,这是我看到的那两个骑士在我面前突然化为灰烬的原因,能让一个最少脉轮三转的骑士出手对付我,我也知足了。

但那个人不是我,无论他外表装得再像,也不是我。

……

范籍正,你还活着,你还能想起你看到那个人凌辱你女儿的场景吗?

虽然我不在现场,但我敢肯定那个人在那个时候还穿着衣服!你知道他为什么还穿着衣服吗?因为他可以模仿我的外表,知道我长什么样,但他却从来没见过我的身体长什么样,所以,他不能裸露自己的身体,因为,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体上有没有胎记或者疤痕纹身之类的东西,他露出的身体如果和我的一不一样,这就是破绽。

那个人同样没有在现场留下可以进行生物对比的体液,因为只要留下,就是破绽,就能证明那个人不是我,他们同样没有给我这个证明的机会。

是啊,我入魔了,我丧心病狂了,但我就是在那种时候还能忍住不射,佩服吗?

那个人用战气洞穿了你左胸的心脏位置,你的心脏在右胸,你活了下来,你也越发肯定那个人是我,因为那是你临死前见到的,但如果是我出手,在任何情况下,都绝对不会让你活下来,你知道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从圣战开始之前,在威夷次大陆天寒城事件爆发之后,从怀远堂突袭天寒城开始,一直到后来我在塞尔内斯战区作战,这段时间,我与无数的魔化傀儡战斗过,已经养成了一个本能的战斗习惯,那就是凡是我要决定出手要杀人,从来不会对人的心脏出手,而只会把人的肢体主干轰碎,让其彻底失去活动能力,或者刚脆就斩下头颅,让其神仙也难救。

这个习惯,是在与无数的魔化傀儡战斗过之后养成的呼吸一样的本能,因为要杀死一个魔化傀儡,普通的贯穿伤,击穿身体或者心脏之类是完全没用的,只有完全摧毁他的脑袋和身体中枢躯干才行。任何一个在战场上与魔化傀儡战斗过的老兵都会养成这样的习惯。而你知道我在天寒城,在塞尔内斯战区,还有随后在卡雷山脉狙击魔化傀儡大军南下的过程中干掉过多少魔化傀儡吗?

我说至少50万,你信不信,这个战斗习惯是用50万魔化傀儡生命养成的,已经烙印在我的骨头里的习惯。

因为我入魔了,所以,我出手也更加的温柔体贴了,连杀人都不会了。

我灭了你满门,我干事的时候彬彬有礼不脱衣服,我发狂的时候把体液憋回膀胱我不留体液,我恨范家入骨见到你却好心的给你留了一个全尸……因为那个人长得和我一样,所以,这些就是我干的,这就是要我命的证据。

……

青箫山人,还有澜沧派的年轻长老,当你们被秦五的战气狼烟吸引,随着他一起追击那个人追击出福海城的时候,你们扪心自问,那个人在逃脱的时候是否一直是在你们的视线之中?是不是秦五在主导着整个追击过程?是不是在与我遇到之前有一段时间,那个人其实已经逃脱出了你们的视线,最后是在秦五的搜索下,你们才又发现的我,随后才毫不犹豫的对我出手?

因为你们是从福海城一路追击那个人追击出来的,所以,你们看到我,当然就以为那个人是我。在当时的情况下,无论是时间,还是地点,无论长相,都不可能再出现第二个人,对吗?

所以,那个人也就成了我。

……

冯将军,我知道你嫉恶如仇,但当你认定你在为怀远堂清理门户的时候,你能不能想想,为什么秦五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就在你来的时候我就把他击杀了。

在我把秦五击杀的那一瞬间,你,青箫山人,还有澜沧派的年轻长老,摸着良心说一句话,是否都在秦五沸腾战气的笼罩下,没有看清我出手时那一瞬间秦五的具体情况,你们看到的只是最后的那个结果——秦五的身体四分五裂。

然后,毫无疑问,秦五也就是我杀的了。

我入魔了,我智商降低了,仓皇逃出福海城,就算不认识瀛洲的路迷路也好,但就偏偏一路直接朝着你的大营跑来,最后让你在接到福海城传来的通报后,刚刚坐着飞舟离开大营,就在大营外800多公里的地方正好把我拦个正着。

骑士战斗时候升腾起的战气狼烟,在天气晴朗的夜里,甚至是500公里外都能看见。这和在你的家门口打架杀人有什么区别?

……

我不知道秦五为什么会和秦家少爷突然出现在福海城,因为那个时候,秦五应该和秦家少爷在秦家的玉林城巡视,因为秦五说秦家少爷是我杀的,因为秦五是我杀的,所以,秦家也就把这笔账算在了我的头上。

秦五有问题!

但我已经无法证明,因为他用他的死来让我失去了最后辩解的机会。

我只想在这里郑重的提醒秦家一句——秦五在秦家那么多年,知道多少秦家的秘密,参与了多少秦家的行动,你们可以有一万个理由放心秦五,但如果,就当我说瞎话——秦五万一是魔族的人,是通天教的人,他在你们秦家这些年到底想要干什么,在你们秦家留下了多少布置后手,这些,你们真的知道吗?

因为我来到太夏,唯一和我有恩怨的,就是通天教和吞党。

……

最后再说吞党,在这件事中,吞党给范家的压力让范家做出了与我退婚的决定,这是整件事情的由头和开始,那天晚上,白天在我这里弄得灰头土脸得杨玉山为什么那么晚还召集吞党在福海城的骨干聚集,最后让“我”成功的将他们一网打尽,最后也进一步坐实了我得罪名,让秦五有机会追我出福海城。

太子太傅大人,你能证明这件事不是吞党要铲除我的苦肉计吗?

我相信吞党不会如此的下作,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你们和怀远堂长久以来斗争手段的底线,我知道吞党中有很多人恨不得我死,恨不得把怀远堂连根拔起,但这样的手段,却不是你们的风格,你们玩的是阳谋,是在轩辕之丘用几个对你们摇尾乞怜的周天御史玩口诛笔伐的那一套,你们想的是用太夏的规则抓住机会把怀远堂碾碎。

但你能证明吞党在这件事中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人利用或者吞党内部没有通天教与魔族的人吗?

当然,你无须证明,因为你是吞党领袖,太夏的苍穹骑士,现在的太子太傅,将来的太夏三公,而我现在只是一个逃犯,一个丧心病狂已经不值得信任的人,我说的任何话,你都无须证明,无须回应。所有的这一切,都有可能是我的胡言乱语和在你们身上泼的污水。

……

当我年初在幽州大破通天教,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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