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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魔师再现-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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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人理会得,放心吧,岳公子就安心的在京城住上几天,我保证,只要贵徒弟在京城,三天之内,我们定能将其找出来。”

乔三坚定的说。

“这样最好,哎,其实以我的能力,我个人该不是难事,只是…哎!算了,不说这个了,既然乔三少爷肯帮忙,那便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岳封说。

“还请岳公子将贵徒弟的画像拿出,我也好派人前去搜寻,否则这京城之大,敞号地这些人又没见过贵弟子,这恐怕…”

“这个自然,烦劳三少爷拿些纸墨来,小可这就画出徒弟的画像。”

岳封看着乔三道。

乔三点了点头,走出门去叫人拿了些纸墨,一边看着岳封画画,一边随口说了些关于除妖宝盒地好处,同时希望岳封能多给货源,用以保证复成公商号能够在京城大力推销此商品。

谈着谈着,岳封的画已然完成,当年岳封做魔师之时,穿极无聊的时候,吟诗作赋、下棋弹琴,无所不学,而且学到后面是样样精通,他倒没想到自己这身本事居然在这里用上了,拿着画卷,吹了吹上面的墨渍,岳封将画递到乔三眼前,道:  “这就是小可的徒弟,哎,可惜小可画艺不精,画的不及她本人十分之一的美貌。三公子这就可以拿去给人看了,然后派人去找。”

岳封拿着话,递在齐三面前半晌,就是不见乔三接画,心里大讶,将画低了低,看了过去。

此时的齐三哪里还有那副潇洒模样,完全已经痴呆了,他那双眼紧紧的盯在画卷之上,一眨不眨,大张的嘴似乎想一口把这副画吞下去般,全身已经在不停的颤抖了。

“三少爷,三少爷。”

岳封连喊了七八声,齐三却似未闻,也不答话,双目仍旧盯在画卷之上。岳封无奈,只得把画卷往后一掷,平铺于桌面上,却不知道那齐三中了魔一般,整个人扑到桌面之上,对着画卷惊叹道:  “美,实在是太美了,我…若是…值了。”

岳封看到乔三这副模样,也不生气,他明白小薇的容貌对常人来说简直是美到了及至,所以他自然不会去怪齐三的失态,只是一直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岳封只好侧了侧身,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乔三,喊道:“三步爷。”

乔三这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岳封一眼,倒头便拜,不停的磕头道:  “岳公子,您这画的真是贵徒弟么?不知道贵徒婚配了没有,若是尚未婚配,齐三愿以齐三名下的三十七家商铺为嫁资,迎娶贵徒弟过门…”

齐三说到最后,声音竟然哽咽起来。

岳封皱了皱眉道:  “齐三少爷这又是何必呢?贵徒并非凡尘中人,并不适合公子,再说了,算起来的话,她也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莫非齐三少爷…”

岳封的话还未说完,乔三已经一层服坐在了地上了,颜面尽失,只见他茫然的望着屋顶.嘴里呢喃道:  “她竟然已经嫁人了?她竟然嫁给了你?她竟然…”

说到最后已然泣不成声了。

岳封被乔三这一行动弄得哭笑不得,暗叹一声,岳封道:  “乔三少爷不必如比,天涯何处无芳草呢?这得怪敝人的弟子没这福气。”

乔三呆坐在地上,对岳封的话却是不闻不问,嘴里还是那样呢喃自语,满面茫然。

岳封无奈的长叹一声,心里更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尽快找到小薇,不然以小薇的美貌和妩媚,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为之癫狂;望了望乔_三,岳封突然有些后悔来这里了,如果不是担心自己身份被龙虎山和武当派的人查出来,他是决计不会想到利用齐家的关系的,现在一副画像已经把齐三少爷折磨得如此模样,这让他心里有些侧隐。因为自己又不能出手助他,所以岳封只好等,这种事他也没法子,若是自己出于助他清醒,也未尝不可,只是心病还得心药医,就算自己这刻治醒了他,下一刻他再看到这画像,难保又不是如此模样了。

岳封在焦忽的等待着,齐三就那样痴呆的坐在地上,两人谁也不说话,谁也没有要说的话,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着,岳封越来越焦急。

第四章 治病

过了好半天,齐三才失魂落魄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呆滞的望了望岳封,他缓步走到桌前,拿起画卷卷了起来,然后对岳封说了句:  “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说完也不理会岳封,径直走出了门去。

看着齐三出门的背影,岳封无奈的摇了摇头,怔在当场,一时间竟茫然不知所措。

过了好半天,山羊胡子的中年人才走了进门,看着岳封,摆出一副躬谦的模样,道:  “岳公子,三少爷已经命令小人等好好招待公子了,若不嫌小店筒陋,这几天公子就在撇店住下吧,不知道岳公子可有意见?”岳封对这个齐三的印象也不算很坏,虽然齐三后来的表现确实有些夸张,但是男人本性,岳封想不到自己随手画出一副小薇的画来就会引得齐三如此,若是小薇流落人间,岂不是要引起轩然大波?想到这里,岳封头上禁不住渗出汗来,看了那中年人一眼,岳封道:  “住就不必了,在下这段时间也还有些事情,就不打扰各位了。三天以后。我再来此处,希望齐三公子能有对此事有点头绪。”

“这…”

那中年人为难的道:  “若是岳公子就这么走了,三少爷忙罪下来,小人可吃罪不起啊!”“这事与你无关,你就说是我自己要走的,三日之后,我会再来的。”

岳封说完.也不等那人答话,闪身出了门去。

这时候岳封才明白,找回小薇远比其他的事情要重要的多,如果小薇现世,定会引起波澜,想到这里,岳封更是不敢耽误,他已经做好了打算。决定往皇宫一行,探察一下龙虎山和武当派两家的信息,看看小薇的失踪是否和这两派有关。

“哎,现在也能这样了。”

岳封走出小店店门,自言自语道:“本不想以自己身份出去的,看来速趣却是非去不可。不过选岳封的身份是不能用了;皇宫?怎么才能进得去呢?若是偷偷模模的进去。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我对皇宫完全不熟,偷进去也是四处乱撞,若是遇见修真门人。倒还真是一大麻烦,但是怎么才能进去呢?”岳封走着走着,不觉来到繁华的街道上,焦急地他不禁抬头四处张望,希望熊从人群里搜寻出小薇的影子,那么自己就可以放下心来了,但是举目张望了半天,哪里有小薇的影子,就连一个像样点的女人,都是少见得很。

正在岳封茫然之时。突然,他看见不远处一群人正挤在一张告示前观看什么,好奇之下,岳封也凑了过去。

但见墙壁之上,是一张皇榜,皇榜两边站了两个呆若木鸡的侍卫。

皇榜上面写着长平公主重病,皇上急召神医前去治病。抬眼看了一下。

岳封觉得这事跟他八竿子打不上关系,也就没多做理会,转身走了开去。

“哎,这长平公主好好的?怎么会得病呢?”“是啊?谁知道呢?听说宫里的御医因为冶不好公主这病都死了好几个了。”

“嘘,小声点,别乱说,小心杀头的。”

“哎,如今这兵荒马乱的,皇上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有心情杀御医,我看用不了多久,闯王就要进京罗。”

岳封刚走出几步,就听见几人人围在一堆低声细语,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岳封却是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本来他还不太在意,再走出几步,想到这公主既然得病,定然是在皇宫里修养!  自己为何不去替她看病呢?一边拖着她的病,一边探察小薇地情况,看看龙虎山和或当派这些家伙到底是不是捉走小薇的人。

想到这里,岳封禁不住喜上眉梢,又转念想到:自己若是要进皇宫看病,自然得找寻些看病的药物和一身行头,至于能不能瞧好长平公主。那是另外一码事,如此良机,先混进去再说,凭着自己现在的功力力。就算是刘以真和张永绪两人一齐出手,也未必能留的下自己。

京城就是京城.繁华的有些离谱,当四处战乱连连的时候,这京城之内依旧是一片祥和。只是如今大家都在议论的话题,是长平公主身患怪疾一事,闹得整个京城人心惶惶,如今满城都贴了皇榜,但是这些皇榜已经贴了十天了,依旧无一人前去揭榜,这一下不但官员压力巨大,就是平头老百姓,也担心皇上忙罪下来,做医生的大都改行了,生怕自己被皇帝抓去,治不好公主的病,那可是掉脑袋地事情,行医救人,到最后把自己的小命也搭了进去,岂非太不划算。

南门边的皇榜前,依旧围着一群人观看,只是这些人大多来自外乡,初进京城,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好奇之下便跑来看了。

正当众人对着皇榜指指点点的时候,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突然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当他挤到最前面地时候,仔细的看了看墙上地榜文,朝两边面无表情的侍卫笑了笑,然后拿起自己手里一根拐杖,将皇榜揭了下来,拿在了手上。

所有人都呆住了,个个面现惊诧之色,就连两个面无表情的侍卫,此时也是满面惊诧。

那老头拿着榜文,朝身后的人笑了笑,又转过身来望着两个侍卫。

“有人揭榜啦,有人揭榜啦!”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串震天的喊声,仿佛像是天要塌地要陷了一般,带着激动的大声喊叫着,紧接着,围观的人群开始奔走相告,不到片刻,整条街的人都挤了过来,大家都带着无边的好奇和些许的哀叹,跑来看揭榜的到底是什么人,当他们发现揭榜的只是个佝偻筲的糟老头子的时候,所有人都开始默默的为这个老头子祈祷,他们都希望自己的祈祷能保住这个老头子的命。

站在皇榜边的两个侍卫半天回过神来,惊喜万分,一齐扑上前去,抓住老头地衣服,颤抖着声音道:  “天啦,终于有人肯揭榜了。我们这不是在做梦吧,快,老人家,快跟我们进宫。”

老人一句话都还没来的及说,就被两人拉扯着走了,人群在声声议论之后。渐渐的散了开去。

皇宫就是皇宫。雍容华贵、富丽堂皇之气似乎注定了在这里才能出现。

紫禁城内,一队队亲卫兵如过江之鲫,看的人眼花缭乱,老人进宫的时候。整个皇宫都鼓动了,所有王宫大臣们都赶了出来,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个冒死为公主治病的老头它竟是何方神圣。

老人很平凡,平凡地就像茫茫沧海里地一滴水,佝偻的背,毫无表情的脸,身上背着个药筐,手里拉着根拐杖,这样的人在京城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居然揭下了十天以来从未有人敢揭过的皇榜,揭皇榜对于所有人来说就相当于是一只脚踏在阎王殿里面,一只脚伸在阎王殿外面。

崇祯皇帝一副病入膏盲的模样,两边脸额都已凹陷下去,须边已有几丝白发,两眼中居是红丝;但是当他听到有人揭榜的时候。他整个人就仿佛年轻了十岁,激动的像个孩子在寝宫里大声叫唤着。他决定亲自见见那个揭皇榜的人。

在养心殿,崇祯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殿上的老人,心潮澎湃,全身因为欣喜而激烈的颤抖着,他甚至找不出什么办法来表示自己的欣喜,他只有默默地坐在龙椅之上。

老人是坐在养心殿上的,这是崇祯皇帝专门为他设的坐椅,皇帝认为只有让老人坐着,才能体现他的感激。

养心殿两旁站了两列文官武将,文官脸上都带着惊诧,武将脸上都是不屑,他们似乎料定了这老头无法治好公主的病,这人群里,有黄耀庭,有刘真人,有张永绪,有很多很多的人。

“你真有信心治好公主地病?”沉默了好久,皇帝忍不住了,开口问道。

老人坐在椅子上,不顾任何人的眼光,迎上崇祯皇帝地目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没见过病人,即便是扁鹊在世、华佗重生,也不敢轻言能否治好病人,草民也不敢妄下定论,这一切,都要草民看过公主病情之后,才能断言。”

皇帝点了点头,觉得这老头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只要看他见自己的时候面不红,气不喘,便知道他一定有一手,带着几分欣喜,皇帝道:  “那好,你立刻跟朕去见病人。”

皇帝说完,也不理会群臣,径直走到殿下,拉起老者的手,匆忙的走出殿去。

黄耀庭看了身边的刘以真一眼,道:  “这人真能治好公主的病?”“不可能,此病就连我和张道长亦不能治,更何况他一个江湖郎中,若他真治好了这病,我愿意拜他为师!”刘以真淡然笑道。

“刘真人口出此言,只小心将来收之不及哦!”张永绪冷哼一声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大殿,群臣一时间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一番,所有人都离殿而去。

公主的寝宫内,萦绕无边的愁苦,那种扭曲的气机让人窒息,整个宫殿充斥的全是忧伤,在那浓浓的忧伤围绕之下,所有人都苦着一张脸,仿佛是他们的亲人得了重病一般。

“奴才参见皇上。”

一群宫女太监看见崇祯皇帝牵着一个老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殿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带着惶恐的拜倒在地。

“好了,你们在门外候着,朕亲自去看公主!”皇帝勉强摆出一副严肃的脸孔对着身前跪倒的一群人说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拉起老头走进房去。

这寝宫里锦帏绣被,珠帘软帐,鹅黄色的地毡之上绣着大朵红色玫瑰,窗边的桌上放着女子梳妆之物,整个房间摆设精巧.竟不似有一处多余。薄薄的幔帐之后,躺着的便是长平公主,因为遮盖甚严,谁也瞧不清那床上之人究竟是何模样。

老头轻咳一声,道:  “如此模样,叫老朽如何看病?”皇帝也不理会老头的无理,激动着话音道:  “你是来看病的。自然不又避讳。”

说着又朝门外守着的宫女喊道:  “来啊,将公主的罗帐卷起,好让神医为公主瞧病!”老者却谈然一笑,道:  “卷起珠帘到是不必了,草民只需悬丝诊脉即可。”

“悬丝诊脉?”崇祯皇帝惊诧道:  “何为悬丝诊脉?”老头也不说话,从背后药箱里翻出几根细长的银丝。递到崇祯皇帝手上。然后才道:  “皇上只需将灶三根银线系于公主左右两手脉搏之上,草民自有办法。”

崇祯皇帝将信将疑的看了老头几眼,才缓缓将银线接过手去,朝软床前走去。他心里仍旧不相信天下还有这样诊断之法,三步一回头,看着老人脸上全是自信的神色,皇帝才稍微宽了宽心,掀起珠帘,做他该做的事情去了。

老者远看着,也不说话,只将几根银线握于手上,过了一会儿,他便闭上双目。微微扯动三根银线,感受着银线上传来的脉象去了。

崇祯皇帝走出罗帐,满脸期盼的望着老者,满眼尽是焦虑不安之色。

过了好半晌,老者才睁开双眼,凝视了珠帘之后片刻。转而将目光投在崇祯皇帝身上,缓缓道:  “此病可治!”“真的?你说的可是真的?”崇祯皇帝禁不住全身颤抖起来。双眼放光,脚下赶了几步,到了老者身边,一把抓在老者衣服之上,满心欢喜地道:  “你…你…”

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两字,到后来竟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眶中翕着滴滴眼泪,由此可见,这皇帝爱女之心,真是让人感动。

老者微微一颔首,道:  “公主此病,虽能治愈,却难根除,此乃心病,草民有一法,或许可能根除公主此病。”

“说,快说,什么办法朕都愿意试,只要能治好朕的公主,就是要朕除下龙袍,朕也心甘。”

皇帝激动的抓着老者的衣服,身子剧颤。

“皇上请勿激动,其实此法实在简卑,闻听龙虎、武当两派皆对道法精通,只要设一天坛,草民为主,两派掌门为辅,做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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