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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国魂-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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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容仁他们利用街道上被击毁的坦克,废墟,破烂卡车作掩护与日军打起来了,边打边向5号广场侧翼运动。日军的喷火兵刚要再次喷射火焰,一颗子弹击穿了他的燃料罐,他一下子变成了火人。

赵文升用冲锋枪对准日军来了几次长点射。就被坦克炸的失去了意识。林容仁急忙命令两个士兵将他保护好。

日军有的已经冲了过来,双方开始用冲锋枪和手枪进行近距格斗。

一个日军朝林容仁冲了过来,一个中国士兵士兵急忙将那个那名日军扑倒在地,用匕首刺穿了他的喉咙……

这时,一个倒在地上受伤的日军挣扎着爬了起来,抽出了工兵铲,朝在他旁边的林容仁狠狠地劈了过去。林容仁本能地用冲锋枪一挡,冲锋枪就被砍落在地。那个士兵将林容仁踢到在地,林容仁急忙挥拳朝那个日军的脸上狠狠一击。然后凭着动物本能用出全力拧断了那个日军的脖子。

保护赵文升的两个士兵在日军机枪的扫射下牺牲了。几个日军士兵一看那里躺着一个还没死的中国士兵中士,就想冲过去再补一枪。这时,一个二等兵急忙冲过来用手枪解决了两个日军。此时已经恢复了意识的赵文升也拔出了手枪,将另外两个日军击毙。不过那个二等兵毕竟是站着的,日军坦克开炮将他炸了个粉碎。

“我们人太少了!”已经重新捡起冲锋枪的林容仁大口大口喘息了一会,对赵文升说,照这样咱们怕是撑不到5号广场侧翼了。

这时,日军的坦克装甲突然被一颗炮弹击中了。林容仁他们身后出现了三辆“钢龙”式装甲战车。“轰轰”几声,炸毁了一辆日军的97式,又顺带着炸飞了几个日军步兵。

日军坦克咚咚两声巨响,一辆97式的炮塔飞了出去,伴随着爆炸声,又一枚炮弹顺着日军坦克的豁口钻了进去,日军坦克被摧毁了,里面的乘员也全部阵亡……

就在这此小规模坦克战中,林容仁他们借着大火和浓烟跑了两百多米,马上就到5号广场侧翼了。不料却在这里和日军明口光夫少佐的援兵撞了个正着。

由于林容仁他们遭遇了这个特殊情况,居然是一路跑到了指定地点。

在这的日军听到外面的枪声后,也冲了出来。嘴里“哇哇”叫着,疯狂的一层接着一层冲了过来……

“完蛋了!”林容仁和赵文升刚这么想,中国士兵的炮火突然覆盖了此区域。林容仁他们由于早就找好了掩体,没有受到伤害。原来杨飞渡和严超之前制定的佯攻开始了,日军的两辆坦克和大部分步兵急忙放弃了这里仅存的几个中国士兵朝炮火射出的方向开去了。

这时,中日两军的炮兵开始了激烈的炮战。其余的中国士兵士兵也在爆炸当中陆陆续续地赶来了。林容仁他们终于暂时安全了。

“林容仁,赵文升,看来你们这次遇到麻烦了。别废话,马上借着炮火掩护进入这里,快!”严超看他们这么狼狈,没说什么,直接把他们赶进了工厂!

日军开始拼命射击,企图阻止中国军队的靠近,一瞬间,这里变成了血肉战场……

所有的人都在拼命,老兵、新兵,每个人都知道他们自己身上的责任是什么,每个人都知道广岛争夺战对于彼此的国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其实这些苦苦坚持着的日本士兵也清楚,这样的抵抗已经不会持续多少时间了,中国军队正在源源不断的开进广岛。那些数不清的飞机、大炮、战车、士兵……

广岛之日军剩下的日子,或许不能再用天来计算了,而只能用分,用秒……

也许当下一次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在这里发生着的一切的一切也都会结束了!

第605章 一个人的战争(上)

“我的军团正在前进!是的,正在前进!”

一身笔挺的黑色制服,戴着大沿帽,司徒耀对着电话的声音从容自信:“十天,是的,领袖,十天之内,结束广岛会战!是的,我们已经进入广岛,抵抗非常激烈,到处都在巷战,但是没有问题,我保证,十天之内夺取广岛没有任何问题!”

放下电话,司徒耀的面色凝重,但却依旧写满了自信:

“传令各部,加速对广岛之攻击,八天之内,夺取广岛!”

“报告司令长官,我227团一名负伤士兵在运送往后方的时候遭遇日军突击,两名医务官阵亡,该负伤士兵失踪……”

司徒耀有些不耐烦地皱了一下眉头:“一个小兵失踪,汇报到我这来做什么?”

“报告司令长官……”参谋迟疑了下:“这名士兵得到过领袖勋章,是名狙击手,一个人击毙了200余名日军……”

“哦?叫什么名字?”

“袁伟!”

司徒耀沉默了下:“多派几支搜索队,尽量争取找到这个人……”

……

袁伟终于睁开了被烟火熏迷的眼睛。

战火的硝烟弥漫着整个上空,他只能看到漫天的黑雾和直线般的炮弹从头顶十几米处穿梭发射,他已昏迷了一天一夜,朦胧的记忆起自己和护送自己的人遭到了日军的突击,两名医务官当场阵亡,然后自己奋力还击,接着自己就在田野里跑着、跑着,突然一发炮弹向他直袭过来,正当他的瞳孔收缩、炮弹虚拟中钻进他的视线内时,一个人的身影挡在了他身旁,接着一股很有力的力量将他的身体贯了起来,重重的摔到了一旁,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响,一股粘糊糊的液体喷了他一脸,他条件反射般尖叫一声,全身发抖,肢体已经麻木了,他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了草地里,过了很久很久,他的身体已如僵尸般不能动弹,仿佛已经僵化了,他就这么趴着,就像一具死尸。

轰隆隆一声巨响,就在他耳边响起,他全身条件反射般的炸起,猛的动弹了起来,开始他只能滚动,渐渐的他的四肢开始能移动了,他滚倒一个暗坑里,用手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他看到就在他当才趴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坑,浓浓的黑烟从坑里冒了出来。

又是一次死里逃生,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感觉脸上热辣辣的疼痛,不自觉的缓缓用手擦了一下,然后一道鲜血从他的手指缝内流了下来,他的脸划破了,但他的手突然抽搐了一下,因为他的手指头从脸上又摸到一股粘糊糊的东西,他将手缓缓放了下来,接着他的头一阵发晕,粘在他手指上的是人的脑浆,而这脑浆不是自己的,他还活着。

他的瞳孔张得大大的,那道伤口绷紧了起来,鲜血又一道道的流下,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挡在他身前的影子,又看到了那颗向他直直袭击过来的炮弹,他的脑袋猛的一炸,眼睛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黑暗中他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欧阳!”

他晕了过去。

记忆像针一样扎进袁伟的心窝,他的眼角很快模糊了,他的手指尖有一种也被针扎的感觉,他浑身在发抖,在颤动,在大力的动作着,他呼呼的喘气,周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他只能听到自己的骨骼在卡卡的作响,一个声音从他心底里发了出来:“我要报仇!”

他的仇人是日军。

是欧阳明,和自己一起被送到后方准备接受治疗的欧阳明,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救了自己一命……

此时袁伟充满仇恨的目光正注视着日本的这块让人厌恶的土地。刚开始加入战争时那些为国争光、为民族而战的豪言壮语此时已变得是那么苍白无力,兄弟的死亡,战火的硝烟,足以令一名有血性的普通男人产生杀敌的强大欲望,一切的杀戮欲望只是在发泄他心底的巨大仇恨!他现在唯一在想的就是报仇、杀光日军、狠狠的将子弹射进敌人的心脏位置。

袁伟无形中在给自己一种精神上的力量,他想到了战死的兄弟,想起了一切在敌人的战火下一个一个倒下的熟悉的兄弟的面孔,他的仇恨在不断的上升着。

才上日本战场时,他们就和日军遭遇上了,而做为狙击手的自己,唯一的任务就是用子弹夺取敌人的生命,当然,自己同伴的生命也被敌人剥夺着。

震耳欲聋的枪炮声,流弹声,惨叫声,在周围混杂的响起。袁伟亲眼看见他的战友们在他身边倒下就再也不能趴起来。周围一片血雾……

那种感觉谁能体会到呢?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亡的恐惧占据了整个心灵,其他的什么为祖国而战的豪言壮志等等等等都顾不上多想了,脑海里一片混乱,往事,希望,一切的一切都从脑中划过;年迈的母亲,严厉的父亲,从潜意识里浮现出来他们焦急的神情。

当他眼睁睁的看见身边的战友极度痛苦地倒下,那种感觉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来形容,心中的恐惧和愤怒只有通过那7·62毫米的枪口来发泄。

最令袁伟久久不能忘记得是欧阳明,他的上衣口袋里的是他妻子和女儿的照片。这一年,他的小女儿刚满周岁……

袁伟此时的仇恨已令他全身充满着杀敌的欲望,他冷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的那片大丛林内,在那里,到处都是增援广岛,或者从广岛仓皇撤离的日军,他要进入丛林,不是为了躲藏自己,而只有两个字:报仇!

袁伟已走进了丛林,他小心翼翼的穿过茂密的树丛,在树木中穿梭着……

阴冷的风刮起,林中发出呜呜的声响,袁伟靠着一棵大树重重喘起粗气来,挣扎着从怀内掏出一包备用棉布和一小瓶军用酒精,将酒精倒在棉布上沾湿,然后捂在口鼻上,果然过了一小会儿他的头脑清醒了起来,浑身也有了力气,只是觉得身上很冷……这时袁伟的感觉是骨子里的阴冷,也许是风的缘故,他站直了身子,托起手中一直拿着的安阳式突击步枪,枪口瞄准着丛林的四周,这时除了风响,林中静得死气沉沉。

阴冷的感觉令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枪口始终对准前方,作为一个战士任何时候都不能放下枪,因为事实证明你一但这么做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死路一条。茂密的丛林可以遮挡住自己的身形同时也隐蔽了敌人的踪迹,他直走出一百多米也没见到有一个敌人的踪迹,正当他的神经开始缓缓放松时,耳根突然有种绷紧的感觉,同时手指尖如针扎般的疼,他猛的一转身,一个日军的身影在丛林中一闪而没,他骇然的对准丛林啪的就是一枪,树丛只晃动了几下,敌人早已换了位置。

袁伟的心咚咚的跳了起来,他贴着大树一步步的向后移动,同时眼观四处,耳朵竖起,手中的安阳式突击步枪的枪口向四方缓缓移动着,突然一片树丛晃动了一下,袁伟啪的又开了一枪,一只野兔从树丛中穿过,袁伟心一紧,暗叫一声该死……

这次袁伟不急着开枪,只是将枪口在树丛周围移动着,突然一个黑色的东西从一片丛草下露了出来,袁伟的心开始狂跳,他将身子躲在树后,这棵树成了他的保护神,他一直未离开,但这正犯了狙击手的大忌,做为狙击手最基本的规则就是要不时的转换位置,一般只在一个阵地上开一枪,否则你会被发现。

袁伟的枪口对准了那个黑东西,他冷静的抠动了扳机,啪的一声清脆的枪响,那个黑东西被击中了,从树丛中弹跳了起来!

袁伟心头一喜,那个黑东西向上翻跳了起来,但他的脸登时红了,猛的一转身,枪口没目标的移动着,狐疑的观望着树丛周围,那个黑东西只不过是个用黑皮套着的树枝,敌人显然在分散他的注意力,他有点害怕的感觉,因为自己在明处,敌人在暗处,随时都有突然中弹的危险。

他的心头咚咚的狂跳,手指尖又疼痛起来,耳根也绷紧了,这是他遇到危险前的一种小预兆,也是他从小就有的习惯,小的时候经常玩一种捉迷藏的游戏,那时他很笨总是被别人抓到,而自己却抓不到别人,于是内疚的心理使他对这种小孩子的游戏特别敏感,每当再玩这种游戏他都集中精力将一切都置于脑后,心中只想着对手藏在哪里,从那时起他的耳根和手指尖有了异样的感觉,只要对手在他的身后或者在他的附近,他立刻会有预兆的反应,当然一流的狙击手也能做到这一点,这只不过是一种生理和心理产生磁作用习惯性造成的规律。

袁伟的手指尖开始有针扎的感觉,于是他猛的一转身,身后什么都没有,周围的树丛一片死静。他依然将身体靠在树上,这样做可以使他的身后不会受敌,但他始终在一个位置不动,很显然的将自己的方位告诉敌人,这无疑是狙击手的大忌讳,现在他还没有想到这一点,突击步枪的枪口不住的移动着,在树丛中扫描,这一点他做的很好,敌人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看到你的枪口对准他都会有种想逃的冲动,但经受过训练的狙击手是不会动弹的,以不动应动的战斗原理每一个狙击手都熟悉。

袁伟的枪口在不同方位扫描了一圈,敌人始终没有出现,这种一片死静的气氛令他的心情开始躁动、紧张,突然一处树丛又动了起来,袁伟咬着牙向那个方向放了一枪,树丛停止了动静,不远处的另一个树丛又动了起来,他收紧心开始向前移动,他从身旁的大树猛的跑到三米外的另一株大树后,这时树丛中露出一根枪管,他看的很清楚那却是枪管,因为他所处身的地方离那树丛只有十米左右,而他的视线正直对着那个方向,他的心又在咚咚跳动,心想如果这次又上当那自己真是天生的傻瓜,于是他不敢轻易的放枪,即使那个东西确是枪管,谁知道那后面是否有人,也许敌人故意引开他的注意力,而早在背后或者另一处地方等着向他放冷枪。

袁伟的安阳式突击步枪口对准着树丛中每一个有可能藏人的方向,同时身体又开始移动,他习惯性的身子往前走几厘米,然后冲刺般跑到另一株树后,正当他将要跑到三米外的一株树后时,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在他脚下跳动了起来,他猛的滚倒在地,敌人终于突袭了,他的身子滚了一周,正好到了另一株树后,而当才放枪的方位他没有看到,敌人的踪迹又不见了。

他处身的大树后两米处是个树丛,他灵机一动,暗叫自己愚蠢,身子猛的钻进树丛中,然后缓缓向后移动,后面是更深的树丛,他刚开始选择的藏身目标是大树,却忽略了茂密的树丛,敌人既然选择树丛当然是因为它的隐蔽性比树木好上十倍,何况树木是明的,树丛却是暗处的。

袁伟一蹲进几米高的树丛中,立刻隐没了自己的身形,突然一发子弹射进他旁边五六米处的位置,他砰然心动,又想到了一点,射击树丛中的敌人一定不能射击他刚隐没的位置,而是他周围的位置,因为任何一个狙击手都懂得不住变动位置的规则。但对手显然算错了,因为袁伟还不是一个狙击手,他没有任何的狙击变位知识,因此他只蹲在刚才隐没的那一处位置。

敌人显然也忍耐不住了,突突突三发子弹在远处的树丛中弹跳起,三声枪响一停止,袁伟就隐约看到一个日军的身形出现在自己对面十几米的树丛中,这个对手的射击范程也只不过是十几米的距离,看来不过是个初学狙击的人。

袁伟将枪口对准了那个隐没在树丛中的敌人,而那人正在辨别着他的方位,很显然那人没有发现自己,他心头一喜,猛的发射了一枪,一声惨叫,正中那人的头部,袁伟大喜着从树丛中跳了出来,突击步枪对准那人的树丛,他一接近树丛就立刻闪到旁边,枪口仍对准着那人的身体,拨开深深的丛草,只见一个年轻的日本男子躺在灌木草地上,额头上出现一个子弹孔,鲜红的血从孔中流了出来,眼睛睁得大大的,只剩下眼白,很显然他还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死。

袁伟看着那人额头上的子弹孔突然流出红白相间的东西出来,那是脑浆,他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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