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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牧唐-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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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对于这个苏炳仁,柳一条虽然觉得有些憋屈,别扭,但也并没有真的生气和怨恨,毕竟人家也是为了工作,而且在他准备开‘柳氏犁坊’的时候,心里面就已经做好了会被朝庭没收或是征用了的准备,只是一直都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柳先生,苏晨在这里代家祖父,向你赔不是了,还请柳先生能够原谅一二。”苏晨很真诚地递上一杯酒,看着柳一条,希望柳一条能把这杯酒饮下。

柳一条轻轻地把苏晨手中的酒杯推开,轻笑道:“苏公子客气了,这杯酒柳某可是万不能喝。一是苏司农跟本就没做错过什么,二是柳某也从未真正地怨恨过他老人家。所以这原谅二字根本就无从提起,而这杯酒,柳某又如何能喝?”

苏晨看柳一条这次语气稳重,不像是在说气话,心中也不由欢喜起来,这个柳先生,果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之人。他再次举杯面向柳一条,道:“那这杯酒就当是晨敬柳先生,为了柳先生地大度。”

柳一条轻笑一声,遂端起酒杯,与苏晨轻碰了一下。

“柳先生,”见柳一条把酒喝下,苏晨又把椅子往柳一条的跟前凑了凑,开始跟柳一条套起近乎来:“听说柳先生不但字写得好,而且文采更是出众,不知柳先生可否在此赋上一首诗词,以增席间地雅兴。”

“作诗?”公孙贺兰的耳朵倒是挺长,一下就听到了苏晨的话语,他转过头看着柳一条,扯着嗓子说道:“大哥要作诗词?好啊,好啊,这么久以来,小弟一直只知大哥武艺高强,但这文采小弟却还从没领教过,不若今天,趁此机会就让小弟开开眼界?”

说着,公孙贺兰伸手入怀,又掏出了他那把存放多时的折扇,打开在胸前轻摇起来,力做出一副书生雅士的风雅之态。

“是啊,一条贤侄,”公孙武达附声道:“上次回三原,老夫就老听我们家老2在老夫的耳边夸赞贤侄的文采如何如何,不若今天贤侄便在此作上一首,也好让我等都一睹贤侄的风采。”

“阿起,你去准备一些笔、墨、纸、砚来,柳先生作诗,当然要写将出来,才有意味。”苏老头儿更是直接,命着公孙起去拿来了笔、墨、纸、砚,摆放到柳一条的面前。

柳一条握着笔,看着眼前的纸墨,有一种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就像是以前去KTV,朋友们明知他五音不全,却还非要逼着他唱歌一样。

拼了,柳一条站起身,环身拱手,向苏老头儿及公孙武达他们行了一礼,说道:“既如此,那一条就献丑了!”

说完,柳一条提笔醮墨,直接在纸上写道:

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布衣得暖胜丝绵,长也可穿,短也可穿;

草舍茅屋有几间,行也安然,待也安然;

雨过天青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

日上三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

南山空谷书一卷,疯也痴癫,狂也痴癫。

张养浩的《山波羊》,当年很让柳一条神往的一首诗词。在这种情况下,被他给写将了出来。

第148章孙思邈说:你有病!

一首《山波羊》,倒说不上是名动长安城,但至少也让那些关注柳一条,想打柳一条主意的人,知道了柳一条的志向。

我志在田园,无事莫相扰。

“看到了吧,”李世民拿着手中已经糊裱好的字画,向长孙皇后及李承乾说道:“朕就说,这小子是个小猾头,他写的这个什么《山波羊》,真的只是为了在席间助兴么?怕是想要拿给朕看的目的要多一些。”

李世民又看了一眼手中的字画,没好气地说道:“他这是在向朕说,他在这长安城呆腻了,他想回家了,变着法让朕放行呢。”

“呵呵,皇上,这样跟您原先的打算不是正好相符吗?柳先生是商贾之身,不能为官,不能封爵,不若便趁此打发他回家种地去算了,既了了柳先生的心愿,也算是还了他一份儿人情。”长孙皇后轻笑着劝说道。

看到柳一条的《山波羊》,长孙皇后自然也就知道了柳一条心思。对于这个救了他们母子二人的恩公,她自是不想为难。

“是啊,父皇。”李承乾架着宫外刚送来的拐杖,站出来替柳一条说道:“柳先生志向高洁,既然他想隐身于田园之间,还请父皇能够成全于他。”李承乾轻施了一礼,道:“而且柳先生回的是三原,距长安又不是很远,日后若是再有需要,也好再召他前来。”

志向高洁?李世民轻撇了撇嘴。不禁又想起那天柳一条向他哭穷时的样子,这样地人,怎么可能会是一志向高洁之士?

不过,柳一条想回家倒是真的。

李世民来回度了两步,道:“这件事再等上两天,待皇后及乾儿的病患都无碍了再说吧。”

说完,李世民向长孙皇后母子俩说了一句。便拿着手中的字画,回到书房临摹去了。

“爷爷。那可是柳先生的真迹,是曦儿好不容易才从公孙将军那里讨来的,你怎么能轻易送人呢?”苏晨曦抱着苏炳仁的胳膊,撅着小嘴,不停地报怨着。

“呵呵,你这小丫头,”苏炳仁慈爱地拍了拍苏晨曦地脑袋。笑道:“柳小哥的真迹固然可贵,但是若是凭此能换回柳小哥地自由,满足了柳小哥的心愿,那也是值了。”

“另外,爷爷知道你酷爱柳小哥的书法,又怎么会让我的宝贝孙女儿失望,诺,”苏炳仁从怀里掏出一份薄贴。递于苏晨曦道:“这是爷爷今天托公孙将军特为你讨来的,绝对是柳小哥亲笔所书,书写的也正是那首《山波羊》。”

“真的?!”苏晨曦松开苏炳仁地胳膊,兴奋地接过薄贴,那些熟悉地诗词与字句再一次地跃入她的眼睑。

“谢谢爷爷!”小丫头冲苏炳仁行了一礼,之后便巴巴地跑着去了书房。

“诶?!这丫头!”老苏看小孙女儿兴奋地样子。不禁轻笑着摇了摇头,感叹书法的魅力之无穷,也随后跟了上去。

到了书房,看到苏晨曦正在桌案前砚墨,便抬步走到她的身边,轻言道:“丫头,昨夜在席间,爷爷见你与那柳小哥相谈甚欢,想来对柳小哥的为人,你也定是有所了解了。跟爷爷说说。你对这个柳小哥,怎么看?”

“爷爷。从这首诗里你还看不出来么?”苏晨曦提笔醮墨,抬着头,眼中有几分迷离之色,轻轻地吟道:“一块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平静,淡然,惬意,自得,颇有晋时五柳先生之风范,柳先生乃是一真正的大隐之士,长安这等繁华之地,不适合他,也留不住他。他迟早都会离开。”

“是啊,”苏炳仁捋胡轻叹:“这种大才之士,却被商贾累身,得不到朝庭的重用,真是可惜了。老夫还真不忍心就这么让他走了。”

“那爷爷为何还要将那幅书画献之于皇上?这样岂不是会让柳先生走得更快?”苏晨曦疑惑地看了老苏一眼,不解地问道。

“受人所托,还一份欠了数十年的恩情,且老夫也知这强扭地瓜不甜,柳小哥既然志不在此,多留也是无用。所以老夫便推波助澜地小帮了他一把。想来再过不久,他便能如愿以偿,回归故里了。”苏炳仁说道。

“哦,”苏晨曦点了点头,虽有些不明白,但也懂事地没深问下去。她轻把笔放下,拿来起刚写好的贴子,递于苏炳仁道:“爷爷你看,曦儿写得如何?”

“嗯,”苏炳仁接过看了两眼,点着头道:“形似有七分,神似有三分,呵呵,曦儿不愧是我老苏家的才女,这才短短几日,你的柳氏书法竟有了如此成就,真是难得!”

“形似而神不似,曦儿比起柳先生,还差得远那。”说着,苏晨曦又提起笔,再次临摹起柳一条的书法来。

公孙府,柳一条与公孙贺兰坐在后院的凉亭中。

柳一条把孙思邈前些日子给他地‘长青歌诀’拿与公孙贺兰,请他代为参详。公孙贺兰的武功虽然不如柳一条,但人好歹也是练过家传内气的人,关于练气,他知道的自是比柳一条要多一些。

“大哥,”公孙贺兰把卷轴前后看了一遍,对柳一条说道:“这确是一本运气的法门,虽然简单了一些,但功用却是不小,嗯,应是有调气凝神,固化本体真元之功。常练之可强身健体,益寿延年。不过,它练起来怕是会很缓慢。尤其似大哥这种没有练过内气之人,练起来进境怕是会更慢。而且现在练起对大哥的武艺怕是也不会有太大的帮助。”

“哦,”柳一条轻点了点头,看来那孙老道并没有骗他。常练之可强身健体,益寿延年?这便是孙思邈的养生之道么?

想想历史上关于孙思邈年龄的传说,柳一条的两眼开始放光,孙老道能活到一百六十多岁,靠地就是这‘长青歌诀’么?

“大哥,其实就以大哥地身手,这内气练不练都不打紧,所谓的内气,说起来挺玄乎,其实也就是一个特殊地呼吸法门而已。”公孙贺兰说道:“就以小弟来说吧,虽然从小都有修习家传的内气之术,十几年下来,倒也练出了一些成就,但是一与大哥对打,那些内气一点忙都帮不上,根本就阻不住大哥强劲的拳劲。练了还不如不练。”

“嗯。”对公孙贺兰的话,柳一条深以为然,以前接触得不多,所以不了解,原来这所谓的内功,只是一种调节自身机理的法门而已,只会让身体变得更加强壮,并没有小说上写得那般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不过,即使如此,柳一条还是想练上一练。

孙思邈八十几岁却还能健朗如昔的样子,对他的诱惑可是不小。

“柳少爷,外面有两位道长前来寻您,不知柳少爷见是不见?”公孙礼走进后院,弯身向柳一条禀道。

“孙道长来了?”柳一条的眉头挑了挑,这还真是想曹操,曹操他就到了。柳一条站起身,欠身对公孙贺兰说道:“贵客来寻,贺兰贤弟且在此稍待,为兄前去迎上一迎。”

之后,柳一条便跟着公孙礼来到了前门儿,见到孙思邈与长眉此刻正在将军府门前静立。

“孙道长,长眉道长,小子这里有礼了。”柳一条急走两步,拱手上前见礼,并热情地把孙思邈师徒给请到了后院儿里。

“来,孙道长,小子来为你们介绍,”柳一条指着还坐在亭内的公孙贺兰道:“这位是小子的兄弟,公孙贺兰。贺兰贤弟,这位便是为兄刚刚向你提起的孙道长。”

“孙道长有礼了。”公孙贺兰拱手见礼。

“嗯,公孙小哥有礼了。”孙思邈稽首还礼,然后盯着公孙贺兰的脸旁深看了一会,骤然开口道:“公孙小哥,你有病!”

“呃?我有病?”公孙贺兰指着自己的鼻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老道见他的第一面儿就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真是诲气得很。

“孙道长请坐。”柳一条可知道孙思邈的根底,‘药王’的名头哪还会有假?他客气地把孙思邈让到亭内坐下,轻声地询问道:“孙道长,不知我这兄弟得了什么病症?”

“其实也不能说是病,确切一点应该说是伤。”孙思邈坐下身,看着公孙贺兰,问道:“敢问这位公孙小哥,近期内,内腑可是受过重创?”

听了这话,柳一条的心里不禁就是一提溜儿,难不成,公孙贺兰上次的内伤还留下了什么隐患不成?

第149章李泰,死了

孙思邈把手指搭在公孙贺兰的右腕上,把脉探伤,神色淡然。

“公孙小哥,夜间可有咳嗽之症?”孙思邈温笑着开口问道。

公孙贺兰看了柳一条一眼,道:“有,且一般都在后夜时分。”

“白天走动用力时,胸肺之间可有间歇疼痛?”

“有,不过不是很明显。”

“看公孙小哥也是一练武之人,平常内气运行时,胸部可有压迫难行之感?”

“有,感觉气血有些不畅。”

随着孙思邈问题的深入,公孙贺兰对孙思邈的态度变得也是越来越为敬重。感觉这个老道竟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问的很多问题,大部分都是平常他没有在意,但又确实存在并发生着的,很是神奇。

柳一条也在一旁汗颜,这才是真工夫,不像是前些时他为长孙皇后瞧病时,所问的问题全都是照本宣科。

“怎么样,孙道长,”见孙思邈把手放下来,柳一条凑上前问道:“我这贤弟的身体无碍吧?”

“嗯,肺脉阴涩不畅,脸上的气色晦暗,在公孙小哥的肺脉之中,还有一些隐疾未除,所幸的是公孙小哥体内有内气护卫调理,并不是很严重。嗯,柳小哥稍等,”孙思邈向长眉道人招手,要来了一些纸笔,提笔写了一道方子,递于柳一条道:“照此方吃上半个月。期间莫要做什么过激的动作,便可无碍矣。”

“如此就多谢道长了。”柳一条双手接过药方,把它递给旁边地下人,吩咐着去为公孙贺兰准备草药。

“柳小哥,”待下人离开,柳一条又复坐下,孙思邈有些奇怪地开口向柳一条问道:“贫道观柳小哥精通开刀之术。医术也甚为高明,但是。对这医药,药理,以及脏腑之学却,嗯,似乎并不是很在行,不知这是为何?”

呃,被人看出来了。

果然。在关大老爷的面前,是耍不得大刀的。

柳一条不好意思地冲孙思邈拱拱手,道:“不瞒孙道长知晓,小子对于医术一道,仅习得这开刀动骨之术,对于那医药,内理之学,只是初有涉猎。道行还不及一些在乡间游走的郎中。是故,在为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医治时,才要请得孙道长在一旁协助方可。”

“原来如此,难怪了,”孙思邈点了点头,难怪以前他会觉得这柳一条有些不对劲。堂堂一个神医,竟会连针灸之术都不会,连自己兄弟的隐疾都瞧不出来?

“孙道长请用茶!”公孙贺兰亲自给孙思邈斟了一碗茶水,客气地向孙思邈说道。

孙思邈轻点着头,稽首道:“有劳公孙小哥了。”

“孙道长客气了,”公孙贺兰放下茶壶,恭敬地向孙思邈说道:“早就听我大哥讲言,孙道长医术通玄,素有‘药王’之称,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子的病症,劳孙道长费心了。”

“公孙小哥客气了。医病救人,乃是我辈医者的本分。”孙思邈看了柳一条一眼,道:“不过这‘药王’之称,贫道可担当不起,是柳小哥过奖了。”

“孙道长精通药理,医术更是神乎其技,对各种草药药性地研究,当世无人能及,这‘药王’二字,孙道长自是当之无愧!”柳一条的额头流下一滴一冷汗,看情况,‘药王’这个称呼,出现得好像早了些。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柳一条拿出‘长青歌诀’地卷轴,向孙思邈说道:“刚才孙道长来前,小子正与贺兰贤弟一起说起这内气之术。知道长在此术上的造诣非凡,小子有些问题想向孙道长请教,还请孙道长能不吝赐教!”

“柳小哥客气了,赐教不敢当,大家一起交流切磋就好,而且贫道此来,也是想向柳小哥探教那开刀动骨之术,所以,柳小哥就莫要跟贫道客气了。”孙思邈向柳一条稽首道。

之后,两个人,一老一少,一俗一道,就这样在公孙将军府的后院讨论切磋起来。完全把公孙贺兰及长眉道人给排除在外。

公孙贺兰郁闷地喝了一口茶水,这种被人排斥在外的感觉很不好。但是他又毫无办法,谁让柳一条与孙思邈两人说出的话他都听不懂呢?有心插言,也不知该从何插起。

“长眉道长,”公孙贺兰把他的扇子掏了出来,狠扇了两下后,便凑到跟他同样无所是事的长眉道人旁边,轻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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