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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汉末风云之大夏帝国-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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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的难题经常发生,尽管不都如赵苞的处境那样极端。君权与父权,忠与孝,家与国,难道是天生的冤家?楚国直躬的父亲偷别人的羊,直躬去告发。孔子认为这样不是正直,而“父为子隐,子为父隐”,才算正直。强调君权的韩非子不同意孔子,他还看到了孝与忠的不可调和,说“君之直臣,父之暴子也”,而“父之孝子,君之背臣也”。后世则有人说,在家为慈父孝子,在国必为贪官污吏,――你把公家的东西都搬到家里来,算不算一种孝顺呢?该怎样协调这些关系?

在春秋时代,家是高于国的。著名的管仲,一打仗就当逃兵,这样的行为也能得到原谅,因为,按鲍叔牙的解释,管仲不是胆怯,而是家有老母。伍子胥过昭关,借吴兵以伐父母之邦,来报私仇,当时的人觉得他是正当的,司马迁还赞扬他“弃小义,雪大耻,名垂于后世”。

秦汉以后,天平越来越往君权的方向倾斜。“忠”的概念发生了变化。以前,“忠”的意义广泛,后来只指对皇帝及其家族的忠诚;以前是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包含双方的义务关系,后来变成单向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孝呢?汉人编了一本《孝经》,在里面,什么都成了孝,“孝者所以事君也”,“事君不忠,非孝也”。――这本书应该叫《忠经》才对。同样是汉人编的《礼记》,讲打仗不勇敢就是不孝。打仗勇敢固然很好,但这和孝有什么关系?――这是汉人在设法模糊忠与孝的冲突。

但这种冲突毕竟没办法给全抹掉。一方面,君主的统治是仿照父权建立起来的,把父权否认光了,君权何所依傍?另一方面,个人生活,家庭关系,都是如此强大的事实,怎能视而不见?所以赵苞的处境,依然没有一种两全的出路。刘邦说“幸分我一杯羹”,在汉代给吹捧为“不以父命废王命”。但刘邦是皇帝,赵苞不是,怎么敢那么说?

宋代的哲学家程颐,给赵苞出了个主意,说他可以先辞掉辽西太守,再以私人身份去鲜卑人那里赎回母亲。这个主意在实际中全不可行,而且也没有触到问题的实质。――不妨看另一个更鲜明的命题:假设君王与父亲都得了一种重病,而只有一丸药,只能救一人,那么,该救谁呢?

这个问题是曹丕提出来的。程颐肯定知道这个命题,但没有回答过。

忠孝冲突,揪扯了好几千年。孝,以及与之对应的宗法结构,是古代唯一能平衡中央集权的东西,但当君权越来越强大,“忠”越来越被强调时,与之颉颃的“孝”,也越来越添进些可怕的内容,――割大腿肉来给父母治病,这样的人,到唐代已至少有三十多位,到后世则更有刺心截肠、剔肝抠眼等等,十分恐怖。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极端?

第二卷 黄巾之乱 第三十六章 皇子与公主

也许问题不在于“忠”“孝”这些范畴本身,而在于缺少一种普遍的正义观,高于具体人际关系的价值。前面我只说“家国”、“忠孝”、“君父”,一直不曾说“公私”,就是因为古代几乎没有我们今天愿意称之为“公”的结构,家也是私,国也是私,――是的,它在很大程度上是统治者的私有之物。我们可以说“古代社会”,但得意识到那种“社会”并无清楚的边际,也无自己的价值体系。那种社会没有管理,像个战场,任由强者逐鹿,也任由“忠”“孝”之类的狭念像野兽一样不受羁束地驰骋冲突。

赵苞的故事随风传遍天下,“忠孝不能两全”由此而来。

后人也以一首《满江红》对赵苞的一生进行了高度礼赞,其词如下:

满江红·赵苞颂

汉室危倾,鲜卑犯、涂炭中原。勇威豪、横空出世,玉柱擎天。临危受命戍边关,浴血沙场丧敌胆。胡虏怯,辽西筑雄关,黎民安。

骑射善,谋略玄;经纬术,世家传。举孝廉入仕、披肝沥胆。烽火硝烟兵百万,旌旗摇动奇功建。亲罹难,泣血全忠孝,千古赞。

曾炩知道,灵帝对他提起赵苞的事情,是因为他对曾炩是否忠诚还不能确定。

果然,灵帝问道:“爱卿,朕知道你是大汉子民的忠臣,是大汉社稷的忠臣,但是,你是朕的忠臣吗?”

曾炩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臣只知道,大汉的天下,只有陛下一个天子。”

曾炩的回答其实很模糊,不过,这话听在灵帝的耳中,却是非常的舒服。

曾炩看着灵帝的表情,他知道他获得了灵帝的认可。

太后容貌美丽,雍容华贵,神态温和,很难看出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太后对曾炩很热情,说说笑笑,也没有什么架子,和蔼慈祥,她问了许多冀州的事。曾炩久居冀州,自然是清楚无比。太后在听说了冀州,特别是她的老家河间国的新变化之后,兴奋的说要找机会回去看看。曾炩心中苦笑,心说:我的好太后呢,你老人家还是安安心心的呆在洛阳城吧。你回一次家,不知道会耗费掉冀州多少的钱财啊!

对于这一对母子的捞钱的能力,曾炩是佩服无比的。曾炩知道,虽然太后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但是当她捞起钱来的时候,绝对是凶神恶煞一般的。

天子坐在一边,怀里抱着小董侯,嗯,也就是以后的汉献帝,不过此时他还是一个才四岁的小屁孩而也。万年公主刘萧偎依在他的身边。两个小孩见到曾炩后,神情都很兴奋,两双崇拜的眼睛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他。的确,现在的万年公主也不过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儿。小孩子都有崇拜英雄的情节,曾炩是这个时候大汉国的大英雄,自然是深得他们的崇拜了。

万年公主虽然年仅八岁,却是一个罕见的美人胚子,其肤若凝脂,明眸皓齿,非常漂亮,举止优雅端庄,文文静静的,很惹人痛爱。小董侯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小男孩儿,他的眼睛很漂亮,亮晶晶的富有灵气。

万年公主听说曾炩武艺高强,缠着要曾炩教她武艺。曾炩头疼得很,这可是很难办啊!

灵帝给曾炩解了围:“萧儿,曾爱卿是戍边的重镇将领,那有时间来教你练习武艺啊!”

不过,小丫头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不得已之下,曾炩只得说给她一本画有招式的书册,让她自个儿对着练习,这才算是得到了解脱。

就在刚刚搞定一个公主的时候,中官来报,颍阴长公主和阳翟长公主来访。曾炩大为头痛,他实在是怕了公主啊!

灵帝笑着说:“没想到两位皇妹会来,真是难得。爱卿,朕介绍朕的两位皇妹给你认识!”

正说话间,两个美女已经来到了房内。

走在前面的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这个漂亮女人年纪约莫二十上下,一头黝黑发亮的长发修剪的齐齐整整,仿佛静止的瀑布一般;一双不大却圆圆的如同杏核眼睛中,黑白分明,没有一丝的浑浊;那对弯弯的眉毛,只那弯曲的弧度,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能成为亮点;一抹红唇,不需任何的口红帮衬,已经足以让人食指大动;最后,那高矮、大小适中的鼻子,如同画龙点睛一般,把这个女人全部的美好完全衬托了出来。她身穿无极商会最新款的水绿色渐变对襟罗襦,将其完美的身材凸显的异常明显。

后面一个女人二十三四岁的年龄,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她是多么美啊!这副雪白姣好的面容如同是敷了牛奶一般,但就在这片牛奶之中,似乎又有娇嫩的粉红草莓在浮动,白中透红,红中透白,润腻无比,吹弹得破。她刚才被屋外的风扰乱的几根发梢,越是飘动越显得无限风姿。她修长饱满的玉体不断随着呼吸波浪般起伏着,那一丝赤裸脖子,更是如同宝石一般,吸引得人失去理智,令人意乱。飘逸的长发仿佛天上的银河瀑布,魅惑四射但又生威的凤目,闪亮的眸子总是放射着令人畏惧但又美丽的光芒,这是一副国色天香天下无双的面容,而她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成熟,更让人感到一种女王般的压迫感!

灵帝指着走在前面的美女,说道:“曾爱卿,这是朕的皇妹阳翟长公主!”随即,又指着那位较年长的美女说道:“这位是朕的皇妹颍阴长公主!”

曾炩知道,汉恒帝有三个女儿,都是倾城倾国的绝色。大女儿刘华延熹元年封阳安长公主,她后来嫁给了不其侯辅国将军伏完。二女儿刘坚,汉桓帝延熹七年封颍阴长公主。三女儿刘脩,汉桓帝延熹七年封阳翟长公主。这两个公主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嫁。

和两位长公主见过礼,曾炩却是再也不想说话了。可是却又是不得不说,两位长公主不停的问他关于北疆、关于幽冀两州、关于鲜卑人的问题。一连串的问题让曾炩忙活了半天。不过,曾炩还是应付过去了,他的翔实的介绍,让几人都像是亲身经历了一般。

两位长公主对曾炩的印象非常之好。

不过,曾炩要是知道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后悔他讲的那么好了。有记忆的三世,曾炩最怕的就是公主贵女这样的人物。特别是这一世,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取汉室刘氏而代之,那么就不能和刘氏的人有太多的接触,更不能有感情的纠葛,那会严重影响他以后的大业。一句话,他招惹不起公主这样的人物。

天子带曾炩离开永乐宫的时候,暮色已临。君臣二人回到北宫,闲聊了一会。两个人情绪都很好,东拉西扯的,神侃一气。此时曾炩已经彻底放开,全然没了拘谨,他觉得天子虽然看上去不苟言笑,但其实很好处,说话也很风趣,待人也和善。再说,前两世,他打交道的国家级的大人物多了去了,对灵帝这样的没什么帝王威仪的人,更是没什么感觉。

天子向曾炩介绍了自己的戏耍杰作,一个是宫内的集市,一个是驴车,他说:“这几天忙着过年,没有时间带你去耍。等过完年,朕带你去玩玩。”

曾炩在心中苦笑,这家伙居然还以他的这些荒唐事为荣!不过,人家现在是天子,曾炩也不敢说什么。【奇书网﹕】

接着天子和曾炩聊起了边塞,君臣二人就边境的连绵战火,胡族的频繁入侵问题交谈了许长时间,两人谈到了鲜卑人,乌丸人,匈奴人和羌人,谈到了边境百姓的苦难,谈到了大汉朝的边境政策,谈到了大汉朝先辈们抗击胡人的丰功伟绩。

天子说:“朕有个愿望,就是希望大汉朝的军队能够击败胡族,征服胡族,为我大汉朝打下一个大大的疆土,为我大汉朝立下盖世功勋,这样,朕就是历史上一个上上等的君王了,朕不但可以超越前朝武帝的功绩,还可以名垂青史,千古不朽。”

他挺了挺瘦弱的身躯,兴奋地望着曾炩,慷慨激昂地大声说道:“朕想彻底击败羌人,结束几十年的羌人之祸,然后远征西域,重新臣服西域各国;朕还想北上击败鲜卑人,吞并蓝眼睛的丁零族,然后占据整个大草原,把我大汉的疆土一直延伸到北方的雪原深处;朕还想攻打扶余国,他们虽然已经臣服但这远远不够,朕要征服他们,把他们彻底变成我大汉的子民。”

“爱卿,你说朕的这几个愿望,能不能实现?”天子挥手问道,“朕的愿望,能在朕的有生之年实现吗?”

曾炩心说,你就不要奢望了吧,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会代替你去做的。不光如此,我还会尽力击败西方的罗马人,南方的印度猴子,东方的矮鬼子的先辈……只要是这个时代能到达的地方,我都会尽自己的全力去征服。都说汉人是一个不思进取的民族,我要彻底的改变他,让他成为一个充满进取心的民族。哪怕这被人说成是穷兵黩武也无所谓。

不过,曾炩在灵帝面前还是得装装样子的。他翻身跪倒,信心十足地说道:“陛下,臣坚信陛下一定能够做到,臣愿意为实现陛下的愿望而浴血疆场,奋勇杀敌。”

“好,好,这么多年来,朕对许多人说过同样的话,但没有一个支持朕,他们都把朕当作白痴看。只有你一个人赞成朕的主意,说朕能够做到这一切。”天子举手说道,“好,好,将来,这征服胡人,拓展大汉疆土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曾炩大声道:“陛下,臣定当竭心尽力,为我大汉开疆拓土!”

天子旋即仰天轻叹道:“曾爱卿,只有爱卿了解朕的心思啊。”

第二卷 黄巾之乱 第三十七章 八宗罪

184年12月13日。

早朝。

今天是征北将军曾炩回京述职的日子。

曾炩将征北将军府的情况和这半年来幽冀二州的发展向灵帝和百官做了汇报。

灵帝对曾炩的汇报很是满意。

就在灵帝准备开口封赏曾炩的时候,司徒袁隗出列奏道:“陛下,臣袁隗请斩奸佞曾炩。”

满朝文武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就连坐在高处的灵帝也是如此。唯一能保持镇静的,只有曾炩一人。当然,和袁隗密谋这件事情的邓盛、张温等人也是能保持清醒的。

曾炩脸带笑意的问道:“曾炩惶恐,不知做了什么错事,竟然被司徒大人视作了奸佞?”

袁隗指着曾炩的鼻子,大声说道:“竖子,那就让老夫来教教你!”

曾炩心头大怒,差一点就将一大串恶毒的话骂出口来。不过考虑到这是大汉朝堂,还是勉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曾炩面无表情的说道:“倒是要请教司徒大人了!”

袁隗大声对灵帝说道:“陛下,曾炩犯有八大重罪:割据一方,目无君上,此为一罪;拥重兵,却不思为国出力,恢复被蛮夷占领的河山,此为二罪;不尊士子,只重贱民,此为三罪;收买蚁贼,对叛贼不施惩戒,此为四罪;在治内不行教化,专行奇技淫巧,此为五罪;私通奸阉,卖官鬻爵,此为六罪;不奏天子,私自招揽异族,此为七罪;在治下大肆制造淫奢之物,助长奢侈之风,此为八罪。陛下,曾炩犯此八罪,臣肯请陛下斩此佞人!”

曾炩心中一阵狂汗,这老东西也太能扯了吧?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还真有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能力,经他这么一说,曾炩倒还真像是十恶不赦之徒。

朝堂上所有的文武官员都目瞪口呆,只有邓盛、张温几人捋须微笑,很是得意。这可是他们共同的杰作啊!

曾炩笑道:“司徒大人给曾炩罗织的罪名,曾炩实在是不敢接受。”

曾炩说道:“就说这第一条罪名来说吧。曾炩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割据一方,目无君上了。如今我的确身领两州军政,但是这是天子的授命。曾炩受天子之托,代为管理幽冀二州军政,难道这就是司徒大人所说的割据一方?天子的诏令我全数丝毫不打折扣的执行,难道这倒是成了目无君上?请问司徒大人,你口中的那个君上,不会是你自己吧?”

袁隗张口就骂:“黄口小儿,哪容得你在此胡言乱语!”

曾炩笑道:“司徒大人,曾炩可是陛下御封的征北将军,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开口啊!”

袁隗气急,不过还是闭上了嘴巴。

曾炩接着说:“再说司徒大人罗织的这第二罪吧,曾炩是万万不敢接受的。自从四月初,曾炩奉天子诏令,出兵讨伐幽州的黄巾贼以来,历时四个月,曾炩扫灭黄巾贼六十余万,平定幽冀二州。之后,马上就是面对鲜卑人十三万铁骑的疯狂进攻。曾炩率领麾下将士,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将鲜卑人打退了。大家都知道,打仗是一件最是耗费钱粮的事情。但是曾炩考虑到朝廷还要支持其他战场的钱粮,未曾向朝廷开口要过一粒粮食、一文铜钱。在这四个月的大战中,曾炩都是以中山国的财力和曾炩个人的财物在苦苦支撑。到打退鲜卑人的时候,麾下将士都已经筋疲力尽,再加上伤亡惨重,而中山国和曾炩个人的钱粮更是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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