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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地道战之一代功枭-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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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还是不是人?

张越明那也是苦练出来的,但看着韩立洪,也不由得羡慕不已,这小子的身材真是太棒了。

韩立洪的腰细了,腿细了,但肩宽了,也厚了,全身都是一块块的肌肉,往那儿一站,活脱就是一战神。

见到张越明,韩立洪招呼道:“师兄来了?”

打量着韩立洪,张越明道:“立洪,我说你可真行。”

韩立洪黑黑笑着。

这活儿不能中途停下来,好一会儿,全身都擦得通红通红的,那两位才停手。

韩立洪进了屋,穿上了衣服,张越明道:“立洪,我有个朋友想见见你。”

韩立洪笑道:“好啊,师兄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巴不得多见几个呢。”

张越明也笑道:“那好,咱们这就走。”

韩立洪道:“走。”

两人出了国术馆,刚拐了个弯,就见一条大汉站在街角。

韩立洪没见过票儿,他不知道票儿的高矮胖瘦,但一看到这条大汉,他就知道大汉一定就是票儿。

张越明来找她,说是有个朋友要见他,他就猜到是票儿。

看来张越明想通了,韩立洪心里高兴,因为他,这些英雄豪杰不会走到令人伤痛的那一步。

目光注视着街角昂然挺立的大汉,高兴之余,心头涌上了一丝丝酸楚:万恶的旧社会啊!

第一卷  十一章 绑票绑成了票爹

十一章 绑票绑成了票爹(本章免费)

土匪多如牛毛,是民国的一大特色。

保定周围的地方就是这种情况,在保定周围,数得上字号的就有五十多个绺子。

至于那些刷单帮的,三五结伙,抽冷子做一次,不敢报字号,闷声大发财的,就更不知道有多少。

土匪弄钱,一般有三个法子:一是抢劫,二是绑票,三是开买卖。

票儿的命运就和绑票有关,实际上,他的名字就是因为绑票的那个“票”字来的。

票儿是保定府高阳县人,他的父亲是个绸缎商人,名叫王加林。

王加林在高阳县西街上开着三处店铺,家里很有钱。

票儿五岁那年,跟着家里的佣人到街上去玩儿,被满城县天马山的土匪张才明“绑”上山了。

张才明已经盯了王加林很久,他把票儿当了金票。

金票是土匪的黑话,绑的人家里有钱,就叫金票,没钱的就叫柴票。

当年,老人讲到金票柴票这一节时,韩立洪很不理解,既然没钱,那绑票干嘛?图啥?就为逗闷子?

老人叹道,那年月穷啊,勒索几斤鸡蛋,几双布鞋,蚂蚱也是肉啊。

老人还将了一个故事,韩立洪差点没笑喷了。

老人说有一伙土匪在徐水南八里村绑架了三十五个人,所有领票价格共计为:两双布鞋,三十二个鸡蛋,一斤四两棉花籽油,五尺土布,四斤半玉米,二十一斤红薯干。

绑了35个人,勒索的东西统了归齐,全加在一起,合人民币也不过两三百块。

这那是绑票啊,还不够丢人的呢!

但在当时,这种事很平常,所以土匪黑话中才有金票柴票一说。

张才明把票儿绑上天马山之后,就找了一个花舌头,也就是在土匪与被绑者家属之间的讨价还价的说和人,去给王加林传话,要王掌柜出两万大洋领票。

张才明本来很有把握地想赚一笔,是啊,谁家的儿子被人绑了,还不急塌了天呢?富人的儿子更加金贵啊,还不得赶紧花钱领票来啊。

可是,谁也万万没想到,这一次,声名赫赫的张大土匪郁闷了,彻底是郁闷了,都郁闷到姥姥家的灶坑里的蚂蚁洞去了。

王加林,票儿的亲爹,就这位绸缎商人,竟是个天上难寻,地下难遇,绝对的舍命不舍财的主儿。

王加林跟花舌头撂下了了狠话:“这孩子还小呢,谁知道长大了是个葫芦是个瓢呢?钱,我肯定不出,儿子我也不要了,好汉们看着办吧。”

花舌头听得直了眼睛,呆呆地瞅了王加林半晌,好半天才醒过神儿来。

花舌头都有三寸不烂之舌,死人都能说活了,但这位,郁闷了,纠结了,面对王大财主,只撂下了两个字“你狠!”,然后,就再也说不出一个字,跺了跺脚,掉头走了。

后来,王加林说到做到,真的没有领票。

张才明干瞪眼,对这样的神人,他一点辙也没有,气得骂了好些天。不过,张才明也没撕票儿,他不甘心啊,他不相信这个绸缎商人真能财迷心窍舍得了儿子?

于是,张才明就把这孩子“养”了起来。

这又是曾经让韩立洪笑喷的一段故事,因为这让他想起来当时流行的一段顺口溜,说什么炒房炒成了房主,炒股炒成了股东。

这位,张大土匪,来了个绑票绑成了票爹。

绑票绑成了养票儿,张才明气的不行,就挂了倒劲了,非要和王加林较较这个劲不行。

此后,张才明走哪儿,就把孩子带到哪儿。

这劲一挂就是一年,绸缎商人王加林真就没有来领儿子。

这个时候,张才明也泄气了,知道他输给了这个王八犊子。可这个时候,他也对孩子有感情了,舍不得撕票了。于是,就认孩子做了养子,并随口给起了个名字:票儿。

俗话不是说么,跟啥人,学啥人,跟着老鼠会打洞。

票儿也一样,他着跟张才明这么个大土匪,打家劫舍、截道绑票和土匪各种杀人越货的手段,渐渐就烂熟于心了。

张才明见票儿脑筋活泛,手脚麻利,悟性天分都不错,就更加宠爱,就有心让他深造历练一番。

在票儿十四岁的时候,张才明便将票儿与另一个干儿子张越明,一同送到保定城内的孙氏国术馆去学艺了。

票儿能有如此际遇,和张才明没儿子有很大的关系。

张才明没做土匪之前,受财主陷害,坐了两年大牢,就失去了造人的能力。当了土匪之后,为了延续香火,他就猛收干儿子,一连收了十三个,号称十三太保。其中,票儿是十二太保,张越明是十三太保。这也是为什么,张越明叫票儿十二哥的原因。

张越明比票儿小一岁,两个人自小在一起玩耍,很要好。然后,又一起在孙氏国术馆学武,感情就更好。而且,他们感情好,主要是彼此投缘。否则,在一起的时间再长也不成。

但是,从孙氏国术馆学成出来后,兄弟两人就越走越远了。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张才明的老婆牛桂花。

第一卷  十二章 土匪的媳妇

十二章 土匪的媳妇(本章免费)

土匪的老婆大都是抢来的,牛桂花就是,她是典型的被抢来的压寨夫人。

在成为张才明的压寨夫人之前,牛桂花是唱河北梆子的演员,也就是戏子。

河北梆子是保定府这一带人最喜欢的戏曲,喜欢的程度可以用痴迷来形容。什么京剧、评剧,都一边玩去,跟河北梆子没法比。

牛桂花很红,大红。

她五岁登台,七岁唱红,还与河北梆子的著名演员银达子同台演出过《汾河湾》,轰动一时。

牛桂花不仅嗓子好,人样子也是极漂亮的。

瓜子脸,大眼睛,画儿似的。她梳着一条又黑又亮的大辫子,长长的,粗粗的,都搭到了屁股上了。一走路,甩来摆去,能惹得男人们心里着火。若是披散开,就像黑缎子一般漂亮,能看得女人们眼热。

就是这样的牛桂花,却成了土匪的老婆。

张才明娶牛桂花,很偶然。

那一次,他下山到安新县绑票,很顺当地做完了案子,也吃饱喝足了,就到安新县城里的戏园子里看戏散心。

那天,正巧牛桂花挂牌演出,唱大本《杨排风》。张才明一脚迈进戏园子,刚听了一耳朵,就被迷住了。

余音绕梁啊!

看戏的时候,张才明相中了牛桂花,他性子急,戏没散呢,就等不及了,从腰里掏出枪来,朝天“咣”、“咣”放了几抢。然后,乘着乱,指挥着手下一拥而上,就把已经六神无主的“杨排风”抢下台来,装进一条麻袋里,连夜弄上山来了。

做土匪的老婆,牛桂花自然不愿意,但不愿意又能如何?

女人都容易认命,何况张才明是这一带声名赫赫的大土匪有钱有势。实际上,做张才明的老婆,比唱戏强多了。

认命之后,牛桂花就开始以寨主夫人的角色开始为人处事了。

还是一个道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了张才明的压寨夫人之后,牛桂花跟着张才明一起打家劫舍,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土匪。

张才明茄子了,没法生孩子,而没孩子的女人算什么女人,将来老了怎么办?于是,牛桂花也学着张才明,下山弄了一个孩子,当作自己的干儿子。

这个干儿子就是张越明。

在十三个太保之中,最有出息的就是票儿和张越明,其他的都不值一提。所以,将来天马山归谁,毫无疑问,就是票儿和张越明其中的一人了。

票儿脾气大,性子直,他不待见牛桂花这个干妈。于是,自然而然的,牛桂花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张越明身上。

票儿和张越明从孙氏国术馆出来后,票儿就在城里掌管天马山的买卖,而张越明则回天马山掌握兵权。

票儿很有经商的能力,在他的主持下,买卖是越做越红火。而这其间,他与牛桂花的矛盾也越来越深。

票儿发展的越来越好,牛桂花就加紧步伐对付票儿。

牛桂花一计不成再施一计,好几次差点把票儿害死,但票儿看在张才明养育之恩的份上,始终没有还手。

后来,在枕头风的无穷威力下,票儿被打发到了完县的花塔山,而张越明接替了票儿,掌管保定城里的买卖。

这之后,票儿和牛桂花之间才暂时消停下来。

这期间,票儿是被动的,张越明也是被动的,但还是不可避免地,两人间的隔膜就形成了。

实际上,在票儿心里,不论牛桂花怎么陷害他,张才明怎么袒护牛桂花,他都不如何伤心,他真正伤心的还是因为张越明。

如今,兄弟俩把话说开了,彼此肝胆相照,原本的那点事儿就真成了一点破事儿,不足挂齿了。

票儿是知恩图报的人,他知道兄弟和解,都是韩立洪的功劳,所以本心就念着韩立洪一万个好,现在一见真人是如此气宇轩昂的少年英杰,就更欢喜了。

票儿和韩立洪一见如故,兄弟三人说说笑笑,向张越明的家里走去。

张越明的家在西大街的一条小巷子里。

这一带有些僻静,是富贵者云集之地,一个个院落,尽皆崇门状丽,门靡争妍,骤临此地,览观之余,好像走在苏州的巷弄里。

在一个院门前,张越明轻轻敲了几下。很快,门开了,露出了一张女人的脸。

女人娴静又有些胆怯地笑着。

这个女人叫李巧珍,李巧珍名义上是张越明的相好的,实际上就是老婆,而之所以这么啰嗦,还是因为牛桂花。

牛桂花把张越明当儿子看,既然当儿子看,那儿子的终身大事自然得由当娘的来操持,但偏偏在这个牛桂花最看重的事情上,张越明却自己做主了。

有一次,张越明到阜平县办事儿回来,路过于家庄时,天色晚了,他就住在了大地主于崇文家里。

在于崇文家里,张越明看见了于家的一个使唤丫头。

这个使唤丫头叫于秀枝,父亲于老万是大地主于崇文家的长工。后来,于老万得病死了,于秀枝就在于崇文家当了使唤丫头。

于秀枝长得模样好看,有那么一股勾人的劲儿,张越明一搭眼就看中了,他和干爹张才明一样,也性急,当下就给自己定了亲。

其实,于崇文也早看中了于秀枝的相貌,本来想娶过来做个添房,可是让张越明抢先了一步。

于崇文惹不起张才明手下的这位十三太保,就只好捏着鼻子答应了,他答应挑拣一个黄道吉日,亲自把于秀枝送到山上去成亲,但张越明不干。

张越明了解牛桂花的为人,虽然是为他好,但也不甘受牛桂花摆布,尤其是在这种事情上,就更不行。

张越明也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性子也是野的很,做事干脆利落。当天夜里,他就在于崇文家里办了喜事,还以女婿的身份,孝敬了于崇文一百块大洋。

第二天,就把于秀枝领到天马山上来了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牛桂花再不愿意,再不满,也得捏着鼻子认了。但是,这件事牛桂花虽然不得不认,可这口气咽不下。结果,于秀芝上山不到一年就死了。至于是怎么死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张越明认识李巧珍,是在媳妇死后,在他替换票儿,到保定掌管天马山的买卖之后的事儿。

第一卷  十三章 地道战论

十三章 地道战论(本章免费)

李巧珍是一个河南女子,家乡遭了洪水,全家失散,她只身流落到保定,就在城内的酒楼茶肆唱小曲儿,哄得客人们高兴,挣几个小钱,以此为生。

那天,张越明去西大街的得月酒楼赴宴,遇到了,听李巧珍唱了一曲《五更寒》。

这是个酸曲儿,李巧珍唱得悲悲切切,声声入耳。听得张越明心如刀割,泪流满面,再看李巧珍梨花带雨的俊俏模样,心中更是十分地爱怜了。

酒宴散了,他就把李巧珍带到了自己的店铺,二人由此就住到了一起。

由于担心牛桂花加害,张越明既不敢带李巧珍上山,也不敢和李巧珍正儿八经地办喜事。

李巧珍和韩立洪熟悉,张越明带着韩立洪来家过几回,但对票儿,李巧珍虽更熟悉,却从未见过。

李巧珍怕票儿,她的幸福来之不易,任何一点点的危险都让她胆战心惊,又何况是票儿,和丈夫争夺天马山继承权的人。

对这样的女子,韩立洪心里也是怜惜的,而票儿,看到李巧珍,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他亲手杀了自己的老婆。

票儿的老婆叫牛春丽,是牛桂花的娘家侄女。为了笼络票儿,牛桂花把牛春丽嫁给了票儿。

嫁给票儿后,牛春丽就成了牛桂花安插在票儿身边的探子,不论大事小事儿,牛春丽都说给牛桂花知道。

一年前,牛桂花谋害票儿不成,票儿终于怒了,他以牛春丽偷人为名,把牛春丽给崩了。

他杀牛春丽,是生生往牛桂花眼里插棒槌。

虽然杀牛春丽,票儿丝毫也不后悔,但看到张越明相好的女子,心里依然不是滋味。

酒席已经准备好了。

三人落座之后,没几句,话题就转到了韩立洪关于国家形势的宏论上来。

不论什么话,由人转述,和亲口说,效果是有很大不同的。

这些话很重要,当将来他说的事儿一一兑现之后,就会在票儿和张越明心里建立起对他绝对的信心,甚至是把他当神。

票儿和张越明都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一直以来的经历都是杀人放火,抢掠绑票这些勾当,身上的野性极重。

这种野性,只有在经历很多事情之后,才会慢慢消去。

现在的票儿和张越明才二十一二岁,正是血气最盛的时候,极难管束,但在目前的形势下,时间不等人,必须要他们对自己服服帖帖。

只有这样,才能通过他们,严厉约束那些土匪,才能尽快打造出一支纪律严明的队伍。

三人边喝酒,韩立洪又把那些话详细地说了一遍。

韩立洪说完,票儿琢磨了好半晌,然后皱着眉头问道:“那就没有什么办法挡住小鬼子吗?”

票儿这是不相信他的话,但又不好直说。实际上,不仅票儿不相信,就是张越明也不太相信。

虽然他的话让张越明开阔了眼界,但要让张越明真的相信,那是不可能的。

别说是张越明,就是全中国,那些最优秀的人,又有几个人会赞同他的话?

沉吟了一下,韩立洪道:“我觉得小鬼子,怎么说呢,你要是把他当人,那他就不把你当人;你要是日他们的祖宗,那他们就会把你当祖宗。”

咂摸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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