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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枭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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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双儿一惊,惶惑的看了陆七一眼,忽恭敬道:“少主,奴婢以后愿意留在宁姐姐身边。”

陆七沉容看着她,数秒后和声道:“你即然决定了,以后在屋里喊宁儿主母吧。”

韦双儿娇应了一声,转身面对宁儿跪下恭声道:“奴婢给宁主母磕头。”说完轻叩了三个头,宁儿忙弯腰扶起了韦双儿,一双美目隐浮着泪光。

陆七一笑,迈步向床走去想卧息片刻,他本意是迫使韦双儿去辛韵儿那里,原因是他很喜欢与宁儿独处时的温宁感觉,不过韦双儿xìng情似乎很柔顺乖巧,跟了宁儿应该不会影响他与宁儿的独处,另外他迟早也得为母亲,嫂子和宁儿买了粗使女婢在屋伺候的。

陆七和衣躺卧在床上,宁儿跟过来坐在床边,韦双儿也跟过来侍立,地位的不同她不能再与宁儿平坐了。

“小七,夫人对你说过天月小姐的事情吗?”宁儿柔声问道。

第四十九章巡逻军制

陆七听了一怔,天月小姐就是他的亲姐姐,自幼订亲给了父亲同僚的二儿子,在十年前远嫁青阳县,青阳县在石埭县东北方位,虽然姐姐所嫁的地方离这里只有百十多里,但姐姐出嫁后很少回来,这也是正常之事,女人出嫁了就是别人家的人,常归娘家会让夫家的丈夫和长辈不悦的。

“宁儿,我姐姐有什么事吗?”陆七和声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听说天月在夫家只生育了两个女儿,姑爷的母亲就又为杨二公子娶了一位平妻和纳了五个妾室,以前天月每年都回来一次,可是至今己经三年没回了,只是在去年来了封信问夫人安好,夫人担心天月是不是在夫家生活的不顺了,想让你抽空带上礼品去杨家拜望看看。”宁儿柔声说着。

陆七点点头,明白母亲的意思是让他去给姐姐撑撑腰,让姐姐的夫家高看姐姐一些。事实上他与姐姐并不太亲近,姐姐出嫁时他还是个小少年,那时姐姐是位端庄少女,少言寡语的很少关心爱护他,在陆家女人中最让他尊重的是母亲,最依赖亲近的是这位宁儿,最让他暖心的是妹妹小妍。

“我知道了,等这两天我安排好兵勇防务,就抽空去一趟。”陆七和声说着。

“你尽量早些去,夫人很忧心的。”宁儿正sè嘱咐着。

“我知道的,忘不了。”陆七笑说着,手一伸己抱拥宁儿上了床,韦双儿看的颊生红晕,忙悄然转过身去。

清晨,陆七又站在了训军校场上,继他之后十个传令兵相继在卯时内到了,一见到官服一身的陆七,传令兵们眼睛流露出了兴奋的喜悦,忙不迭的见礼询问,陆七如实解释说县里的大人们还用他,但用多久不好说,并告诉了传令兵们今后有了巡护乡路的任务。

继传令兵之后陆续来了七十七人,其中迟到的达二十七人,原因是兵勇们在前两rì报到没见到官儿,也听说专管他们的官儿要被免职了,眼看官府承诺的官军月饷泡了汤,兵勇们自然懒散了。

陆七失职在先,没责怪迟到和未到的兵勇,为了挽回人心,他当众承诺明rì由他拿钱先给兵勇们预付半月兵饷,如果百名兵勇解散他决不收回预支兵饷,这一预支兵饷立刻拢住了人心,兵勇们个个jīng神大振的投入了cāo练。

第二天陆七带了一百两散银到了训军校场,唐国官军的兵饷并不高,月饷才二两银子,做兵勇连一两银子也拿不到,一两银子市价可兑十贯铜钱,穷人做工受累也就月进三四贯钱,官军的二两银子算高薪了,象陆七给十个传令兵三十两银子,那可是天价报酬了。

由于昨rì的发饷承诺,今rì百名兵勇一个不缺,陆七命人搬来一个木桌,将银子倒在桌上,一见到一颗颗大小一致的银块,兵勇们鸦雀无声的看着。

陆七肃容道:“各位,我不想亏了你们,但也不想亏了我自己,从我统领你们的第一天算起,每半月我预支兵饷,如果各位拿了兵饷,就必须服从军令,认为不能服从的请他不要拿,现在从一号开始上前每人领一份军饷,开始。”

见到有银子领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十个传令兵差了一些,他们事先己得了一个大头,而且得的那个大头,他们之间互约了不外传,一是怕引人妒忌,二是怕被官府定为非法所得收没,所以三十两银子的事情,王主簿审问后也不知道,到手的银子那个也不愿往外吐。

发完了兵饷陆七率领百名兵勇离了训军校场,到了县城通向望江堡的乡路中间,此时乡路旁己建起了一座高二十米的木制哨台,哨台整体占地有五十平米,只有一个大竹梯陡峭的通向顶端哨台上。

陆七指着哨台大声道:“各位,这是座烽火哨台,用途是侦眺这条乡路的匪踪,一旦有匪帮出现劫掠,哨台的值守者必须及时点焰浓烟草料传jǐng。”

兵勇们听了一齐抬头看着这座上下很难的高大哨台,陆七又大声道:“各位,本官负责两条乡路的巡逻治安,因此有两座烽火哨台,从今rì起每个哨台由十名兵勇值守,百名兵勇实行轮值制。”

陆七停言扫视了一眼兵勇,又肃穆道:“各位,哨台值守责任重大,也是非常危险之事,如果匪徒想在乡路劫掠,第一件事就得灭了这座哨台,因此我提醒各位,想活命就不要玩忽值守,本官不要求你们个个睁大眼睛盯着,而是十人分成五组,分配好时间每两人各盯一个方向,这个要求并不难,如果本官巡视时发现哨台上有人玩忽职守,当值之人责五军棍,其他人连坐两军棍。”

兵勇们听了纷纷点头,陆七又肃穆道:“本官还要告诉你一些应该jǐng惕的事情,第一,十个人无事要尽量在哨台上,不当值的可以睡觉,聊天,玩耍,但绝对不许赌钱,那个敢赌钱,让本官知道一律重责十军棍。第二不许陌生人靠近哨台,如果你们想不要命,可以热情的与靠近之人接触,以本官在军中的经历,许多哨兵都是被女人、乞丐、甚至是小孩靠近杀害的,本官只告诉你们一个保命秘诀,所有不听jǐng告靠近哨台者,一律弓箭shè杀,杀了人有本官替你们顶着,你们记住了,不要因为大意而使你们的亲人失去依靠。”

这番话说的充满人情味,听的兵勇们大为感动,有不少人大声喊着谨记大人教诲,群情之下人人更加的敬服陆七。

“好,杜猛,今rì由你率领三组兵勇在这里的哨台值守。”陆七肃容吩咐着,一组兵勇三人,分别是刀盾兵、长枪兵和弓箭兵。

“是,遵大人军令。”杜猛大声应着。

陆七正sè道:“杜猛,多余的话我不会多说,我再告诉你一次,匪心残狠,想要命就自己多个心眼防备。”

“大人放心,属下就是下台拉屎,也会先看看在百米之内有没有人的。”杜猛粗俗的大声保证着,有不少兵勇都被逗乐了。

“好,上哨台吧。”陆七和声说着,杜猛立刻点了九个号兵出列,向陆七敬礼后带着九个人爬上了哨台。

陆七又带九十名兵勇去了东流乡路,也令一名传令兵带九名兵勇上台值守,之后率八十名兵勇去了校场cāo练,这回cāo练不再放假,陆七公布了此次城外巡匪任务有五十两奖励,他领到后将全部分给兵勇,让兵勇们安心在校场上cāo练休息,有烽火起时立刻出动支援,兵勇们一听这次任务还有钱拿,个个欢喜的安心留在校场cāo练。

一恍大半月过去了,陆七为了加强兵勇战斗力rìrì在校场亲督,他对十名传令兵严格军训,教他们骑马冲锋用刀斩草靶,杜猛接受的最快,一马冲入草靶群中,长刀左右划斩可连削掉十九个草靶头,骑战实力己接近了陆七,这得益于他有雄厚的武人底子。陆七鉴于他的勇猛,任杜猛为兵勇骑尉,陆七不在时由杜猛全权负责军务。

军训中,陆七每rì巳时都带四名传令兵去乡路巡逻,每次巡逻他都给哨台兵勇带去水果食物慰问,嘱咐兵勇们不可在哨台一带买食物吃,兵勇们受教自是感恩尽责的用心放哨。

由于四条乡路立烽火哨台驻兵,城乡民心安定了,城乡间的贸易往来开始大增。可是立烽火哨台的举措却在近rì得罪了赵县尉,原因是赵县尉出城办事,经过东流乡烽火哨台时,派手下命令哨台兵勇下来问话见礼。

结果哨台兵勇拒绝下哨台,还jǐng告赵县尉靠近就放箭,赵县尉听了生气的故意去靠近,结果哨台上真的shè下箭来差点伤了赵县尉,赵县尉恼怒之下上告到县丞那里,要求严惩以下犯上的兵勇,王主簿知道后派人斥责陆七。

陆七在校场见了王主簿派来的人,听了斥责后什么也没说的喝令列队,当着来人的面当众奖赏那十名兵勇每人一贯钱,并严厉的声明这十人若是违他的军令下了哨台,今rì就不会赏一贯,而是重责十军棍,来人一看沉着脸回去了。

第五十章击匪

事隔一rì县里没再来任何降罪信息,但在下午七里乡路发生了重大血案,宋县尉辖下的烽火哨台官兵五人被匪人杀害,匪人是先用迷药酒迷倒了买酒的官兵,然后剥了官兵衣物换上,冒充官兵劫掠了两个进城大户,还掠走了一位小姐,这案子可比陈虎案严重多了。

陆七在黄昏回城后才知道的,当时一听吓了他一大跳,内心暗暗后怕,多亏不是他的辖区出此凶案,忙去县衙见王主簿,王主簿本来是在生气,觉得陆七不知天高地厚,给了他点权力就敢翘尾巴了,可是七里乡路的凶案,象根大棒狠敲了他一记,他立刻不气了,醒悟陆七的做法是正确的,陆七来见时和颜相对,反而嘱咐陆七严防匪袭。

离了县衙,陆七是身心轻松,他清楚这帮文官只知道争权贪利,对统驭军心之策根本不懂,或者说不屑去懂去做。自己为了树立军威只能冒着得罪王主簿的风险,两者只能取其一。

当然在老板手底下谋职腰干就得弯一弯,那是适应社会生存的基本规则。陆七在明面上得罪了王主簿,就得暗里想办法去补救,他本想找个适当的时候去向王主簿解释一下,想不到七里乡路的凶案为他解了围,真是旱地碰上了及时雨。

在陆七的心灵里,因冷酷贪婪的军旅生活沾染了yīn暗自私的xìng情,只要是事不关己,再凶恶的事情他也不会轻易怜悯,有一种我玩命的时候,谁可怜了我的狭隘心理。

第二天,因七里乡路的凶案,城内的官方力量又例行公事的大举出动在七里乡地域大举扫荡,人人都知道匪徒又不是树木,劫掠了财物还等兵来砍呀,可是官兵就是白痴一样总是放马后炮。

陆七清晨到了训军校场,昨夜他身心一松免不了爽了一场,可是宁儿的枕边风也让他头疼,还是那句你快去看看天月去,陆七知道宁儿是在讨好母亲,怕自己给她妾室名份的事情,引起母亲的不悦和成见。

去看天月姐姐事情在陆七心中没有训军护路重要,他现在不敢轻离,必须等手下兵勇达到军人的素质,更重要的是十个传令兵必须具有独挡一面的应变能力,那时他离开才能放心。

站在校场上,晨风的凉意让陆七的头脑很是清澈,昨rì身心一松的愉悦己随夜消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丝不安。

他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上划动,大略勾出了石埭县布局,中间是县城,县城外是四乡域,出事的七里乡与东流乡以县城为界一东一西。

看着地上的草图陆七心一跳,缓缓起身凝望旭rì思索着,他是军中的探马,自幼又得父亲教导军法,凭着特种军人的敏锐感,他觉察到了一丝潜在危机,虽然只是臆想,但若出了事情,他的罪责是很大的。

传令兵们陆续来了,陆七看了一眼唤过了王导,和声道:“王导,今rì我派给你一个探马任务,你带一人去东流堡城巡查,注意观察有无成群武悍之人进入堡城,另外也要注意有无可疑之人,如有立刻回报。”

王导得令去了,陆七又唤过一名传令兵,以考验为名派去了望江堡刺探。之后陆七按惯例亲送二十名兵勇去了两个哨台,然后与两名随行传令兵骑马返回训军校场。

时间在cāo练中上午己过了一半,忽与王导一起去的兵勇匆匆归来,找到陆七递上一麻纸信,陆七展开一看,上写:“大人,属下见东流堡进来一群商客,共四十二人,护两辆蓬车,多壮士。”

陆七神情一紧,折收了信思索了一下,立刻命人去借来笔墨,他在麻纸信上补道:“王大人,此是探马所报,在下疑七里乡凶杀是匪人声东击西之计,如大人认为重要,请调派二百官军去东流堡城援察,在下肩有职责,有疑不能不察,先去了。”

信写完了,陆七派一名传令兵带去县城面交给王主簿,然后他喝令队列,兵勇队列后他大声道:“各位,七里乡刚刚发生过匪徒凶杀,为了壮威安民,现在随本官去巡逻乡地,出发。”

陆七带了兵勇军离了校场直奔东流堡城,二十几里的路程半个时辰就赶到了,眼见王导在堡城外等候,一见陆七领兵勇军来了忙迎上。

“大人,那些人刚去了耆老陈府不久,属下看他们面sè不善,恐怕不象商客。”王导低声急报着。

陆七一惊,忙回头令道:“全体军备,进堡城。”说完抓起王导放在身后同骑,之后驱马向吊桥堡门冲去。

“让开,本官是护军县尉,执行公务。”陆七冲向吊桥中大声威吓,守堡门的兵勇愣愕的让他冲了过去,后面的传令兵和兵勇急奔紧跟。

由王导指路陆七准确的到达了耆老陈府,陈府府门高大气派,有阶有石狮,此时却是大门紧闭,门前阶下停着两辆双马拉的蓬车,车上只有车夫。

一看见马队和大量执兵器的兵勇出现,两个车夫惊惶的打了声尖锐哨音,一听哨音陆七知道来对了,正常的做客良民那会来这一手,他大喝道:“这是匪人,杀。”

两个车夫几乎同时驱车前奔,杜猛一马当先超过陆七,追上马车手中长刀狂斩,两个车夫相继人头落地。

“刀盾手撞门,长枪兵跟护,弓箭手跟进。”陆七大声命令着,他本人并不亲自冲锋。

兵勇们刀盾手冲向府门,府门是虚掩的一撞而开,刀盾手缩身举盾冲入,长枪兵在后挺枪跟入,弓箭手五人一排,共三排张弓跟进。

叮当叮当一阵击打乱响,夹杂着有人痛叫,刀盾手有受伤的了,后边的弓箭手一齐放箭反击,十五只长箭shè入后,兵勇军一拥而入府门。

陆七跳下马拔出长刀冲了上去,他大步流星冲入府门,一看陈府内有七八具奴仆尸体和一些飞刀暗器,还有十几名平民装束的握刀男子,一个个面容凶恶的扑向冲入的兵勇军。

“弓箭手。”陆七大喝一声,涌入的弓箭手这些时rì己训练有素,听喊一齐结列举弓齐shè出了箭雨。

“杀!”陆七大吼一声,追着箭雨扑向匪人。

匪人们忙举刀拨箭或闪避,这一分神陆七的长刀电闪而至,嚓的一声伴着惨叫,一名匪人斜肩至胸被砍开,陆七刀势一沉一抽向后急退,适时的避过匪人惊怒的群斩。

陆七一退,刀盾手勇冲的上来一排,一齐大吼挥刀砍匪人,匪人惊乱的各自挥刀拦碰,后面长枪兵凶狠一刺跟到,一声声闷嚎只有三个匪人见机急退保住了命,可惜刀盾手和长枪兵整齐的后退一步半蹲,后面的弓箭手一齐箭雨跟上,当场将逃掉的三匪乱箭穿身,军队的威力就是配合群力攻敌。

“弟兄们,两组一队跟进,见匪人一律杀掉。”陆七长刀一举喝令着,兵勇们一举灭匪军心大振,立刻两组六人的向府内挺进。

陆七和传令兵们单兵冲入,见到匪人就杀,杀红了眼的,见到不肯趴下的男丁也刀枪相加,不听话四肢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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