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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穿越之富甲天下-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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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陵走上前,先揽着玉砚,让她在椅上坐了,笑道:“可好些了?怎么不多躺会儿?”

玉砚面上愈红,目光极快的在众女脸上一扫,低眉搭眼的道:“多谢官人挂念,已…。已好多了,躺了半天,这才起来走动的。”

岳陵嘿嘿一笑,凑过去压低声音道:“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说已经准备好了,暗示官人可以继续疼你了是不?”

玉砚身子一颤,啊的轻呼一声,随即连连摇头,直羞得连脖子都泛起了粉色。只是脑中偏闪过昨夜无数片段,心中一荡,霎时间,只觉一股燥热涌起,两股间竟尔似有了湿意,不由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岳陵见她羞的厉害,这才哈哈一笑,不再逗她。自往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了,莲萼极有眼色,忙着给斟上一碗茶水。

彩荷坐在杌子上,两手绞在一起,几次欲言又止。心中慌的厉害,明明急着想知道自己赎身一事的结果,却又怕万一不成,真个问出来,这一日夜来的温馨喜乐,就此化为泡影。

偏岳陵好似也全忘了一般,坐在那儿只端着茶,轻吸慢啜着,稳得如同敦煌大佛的底座一般。

彩荷见了,越发不敢往好处想,身子微微发颤之余,脸色已是开始发白。

蝶儿神经大条,还只顾捧着那方绣图,翻翻转转看的高兴。莲萼虽是心细,但如今也算刚迈进岳家门半步,自家小姐不说话,她也只能干着急,却不敢多嘴。

第90章:喜极而泣(2)

众人中,唯玉砚与岳陵相处这么久,早已对他脾气了解了许多。此时坐在一侧,只见他虽在喝着茶,但嘴角处分明微微勾起,眼珠子也是转来转去的,满是促黠之色,登时便已明白过来。

暗暗摇摇头,自家这位夫君,人前人后的总是一副温询沉静的君子风范。但又有谁知,背后在家里,却常常是一副惫懒搞怪的面目?对于此人的某些恶趣味,玉砚觉得实在是有些无语。

伸手在下面轻轻扯扯他衣袖,目光在彩荷那边一扫,又看向岳陵,眸子里露出求肯不忍之色。

岳大官人终是憋不住,猛的哈哈大笑起来。探手从怀中摸出那个木盒,对着彩荷晃了晃,大笑道:“想不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彩荷本正哀恸,被他一笑吓了一跳。及至再看他举着个木匣,让自己猜里面的东西,心中忽然猛的大跳了起来。两眼死死的盯着那木匣,只觉浑身力气似都被一下子抽了去。明明很想起身,结果却是除了瑟瑟发抖外,便连小指头想动一下都没了力气。

岳陵献了半天宝,却见了这般模样,不由大感无趣。惭惭的将木匣放下,伸手打开,从中拎出那两张身契,干笑道:“傻丫头,瞅瞅,我说不用愁的吧。现在可放心了?”

口中说着,拉起彩荷的小手,将两张身契一起放到她手中。又歪头看着莲萼笑道:“小莲萼,你的那份可也在这儿啊。不过你家小姐要是不肯给你,那可不管我的事儿咯。”

莲萼闻言,原本惊喜的神情猛然一僵,转瞬间,身子却忽然抖了起来,一张小脸也涨得通红。噗通就原地跪倒,对着岳陵磕头哭道:“多谢老爷怜惜!多谢老爷怜惜!莲萼做牛做马,也不敢忘了老爷恩德。”

一连磕了好几下,岳陵赶忙去拦,莲萼却又转头抱住彩荷胳膊摇晃着哭道:“小姐,小姐,咱们赎身了,真的赎了身了。你说话啊,你说话啊。”

彩荷手中紧紧攥着那身契,被莲萼这么一通晃,终是一缕魂魄飘飘荡荡归了位。哆嗦着抚平两张纸,看了又看,豆大的泪珠,便如断了线般落了下来。

蝶儿和玉砚齐齐过来劝着,岳陵摇头叹气道:“我说,这是好事好不好?你们这哭的稀里哗啦的,这个,激动是可以的,但要是因为激动,发了大水把咱家房子淹了,那可真是乐极生悲了。话说,那啥,我不会水的。”

几女本正悲戚,被他这么一打岔,却都不约而同笑了出来。四张梨花带雨般的笑靥,各自娇艳,水眸顾盼,差点耀花了岳大官人的眼。

四女这一笑,那悲戚之感自也大减。彩荷跪倒要谢,岳陵一把拦住,痛心疾首的道:“我说,咱能来点实际的不?这头磕在地上,不当吃不当穿的,痛在你身,疼在我心的。你这不是谢我,是折磨我呢。”

彩荷一呆,呐呐的道:“君…。君要什么实际的?”

岳大官人叹息着,将脸歪过来,用手点点,“那啥,每人啵一个吧。还有,要叫官人,还叫个毛的君啊。都叫官人好了。”

彩荷与莲萼都是啊了一声,顿时羞红了脸。蝶儿在旁拍手叫好,玉砚却是含笑带泪的看着,只觉心中满满的全是温馨满足。

微微扭捏了几下,彩荷和莲萼对望一眼,声如蚊蚋般的低声喊了声“官人”,又再探过粉红的樱唇,在岳大官人脸上,一边一个,轻啄了一下。

岳大官人志满意得,不由的眉花眼笑起来。一伸手,将两个人都揽入了怀中,正要再调戏几句,却听门外二宝的声音响起。

“公子,外面有文家马车过来,说是接公子赴宴。”

第91章:文府赴宴(1)

第91章:文府赴宴

“呸!我讨厌赴宴!”占便宜的大业被生生打断,岳大官人咬牙切齿的悲忿道。

众女齐齐笑喷。玉砚上前温柔的道:“官人莫闹了,还是快些更衣,休叫人家等久了。”

彩荷想了想,忽然踮起脚,在岳陵脸上又再啄了一下,低头红着脸道:“官…官人且去做正事,妾…妾等你回来,什…。什么,自自都依你就是…”

这话一出,岳大官人险险当场变身。只是终归知道不是闹腾的时候,只能挨个抱了一下后,回房换了一身袍子,告别众女出了门。

到了门外,果然见一架马车停在那儿,一个青衣小帽的仆从,正恭敬的站在车下,眼见岳陵出来,急上前两步,行礼道:“小的见过岳公子。奉我家公子之命,来接公子过府饮宴,这便请公子高升一步,车中安坐。”

岳陵点点头,走了两步,忽又站住,回身对二宝道:“二宝,跟你叔打个招呼,然后来跟我一起去。”

二宝一愣,随即大喜,欢天喜地的跑去跟黄伯说了。随后在黄伯不迭声的唠叨中出来,扶着岳陵上了车,这才喜孜孜的跟那文府下人一起,在车辕上坐了。

车夫扬起鞭子,清脆的打个鞭花,马车便调了个头,直往城中而去。

黄伯站在门前,远远看着那马车去远,正待转身回院,却见门边处,普济和尚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不由面色一变。

“阿弥陀佛,老人家,贫僧看着你很面熟呢。以前可有去过北边什么地方?贫僧早些年,倒是在那边转悠过些时日。”普济笑眯眯的合什说道,两眼微微眯起,不停的打量着黄伯。

黄伯一愣,随即面色木然的摇头道:“小老儿从不曾去过什么北地,大师走的地儿多了,看的人多了,定是记混了。哦,想来大师也饿了,小老儿去给大师端饭来。”

说着,又再施了一礼,脚步蹒跚的往后去了。普济没再说话,默默的合什一礼。直起身来,望着黄伯远去的身影,脸上显出一丝迷茫,低声嘟囔道:“不是他吗?真像,真有些像…”

他嘟囔着,又再抬头看看,终是轻轻一叹,举步回了自己房中。只是他没看到,便在不远处的拐角后,黄伯两眼射出极锐利的光,死死盯着这边。目光中也是充满疑惑,但却更多是戒备。

那一刻,这老人哪还有半点老态,一眼看去,神态威猛,煞气逼人,竟如气吞万里的大将军一般。

城西府中的这一幕没人见到,甚至连当事人都各自懵懂。坐在马车上,优哉游哉的,准备去赴宴的岳大官人更是不会知道。他老人家此刻还在眯着眼睛,犹自沉浸在刚才的软玉温香之中呢。

天色暗了下来,街道两旁,各家灯火,星星点点的亮了起来。岳陵伸手挑开车厢一侧的窗帘,但见光影摇曳,喧闹了一天的城市,此刻渐渐褪去浮华。

第91章:文府赴宴(2)

淡青色的天上,有星子闪烁,地上的万家灯火,便如是那星子的投影。许多屋脊上,烟笼雾渺,隐隐有锅碗瓢盆的撞击声,间中杂着人语之声。这傍晚的江陵,便如卸了妆的妇人,虽少了几分颜色,却多出一些质朴,到处浮动着一种温馨祥和。

大车粼粼声不绝,直走了大半个时辰,才在车夫一声吆喝下停住。二宝手脚利索的跳了下来,掀开车帘,请岳陵下车。

那来请的仆从转到前面,跟岳陵告罪一声,转身往门里跑去禀报。岳陵站在门前打量,暮色中,这文府显得极是华丽。不论是从门前的台阶、石兽,还是门内可见的侧房和雕饰,都尽显一种奢靡之气。

纵目看去,但见屋脊层叠,密密匝匝的,竟不知深有几重。只是那似是无穷无尽的,露在屋脊空挡的树梢,乍一看去,恍如连成一片轻烟一般,便可见这宅院的规模了。

门里一灯摇晃,脚步声中,文旭已是快步迎了出来,抱拳笑道:“子鸿可是来了,小弟迎迓来迟,恕罪恕罪。来来来,快快请进,家父已然问了好几遍了。”

口中说着,也不容岳陵回礼,拉着岳陵便进了门,两人把臂而行,过二道门,经庭院,再踏上一条玩绕曲廻的长廊,直走了得有二十多分钟,才来到一处厅堂前。

脚下不停,扯着岳陵进了厅中,一张圆桌后,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人正起身而迎。

文旭笑道:“子鸿,这便是家父。爹爹,这位便是咱们江陵第一才子,岳陵岳子鸿了。”

岳陵连忙上前施礼,口称伯父。文玉山面上甚喜,连连摆手,让着岳陵坐了,这才捋须笑道:“公子既与小儿为友,老朽托大,便称一句贤侄可否?”

这文玉山细眉长目,鼻正口方,三缕长髯垂下,往那一坐,隐隐透出些书卷气来。商贾气息,却是半分也看不出来。这一开口,也是语音清朗,似带着一种磁性。

岳陵暗暗称奇,这文旭便生的颇为英俊,倒和他这老子是一脉相承了。

听文玉山说起称呼,微微一笑,抱拳道:“伯父太客气了,便称小侄才是最好,若是公子、先生的叫着,不知道的,还当是进了学塾,哪有饮宴的气氛?”

文玉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连连点头。一边请了茶,一边令人开始上菜。

外面有人应了,不多时,便见七八个丫鬟俱皆托着木盘,将一道道菜摆上。

先上的是四个冷盘,白玉盏上,红绿相间,翠色喜人。量不大,却极尽精致。

随着凉菜放好,一道道热菜紧接着也上了桌。所用器皿又是不同,或陶或瓷,还有些竟用的是三足鼎,显然极为讲究。

岳陵看着这些器具,心中不由暗暗叹气。这富贵人家果然不一样,只从这细微末节上,也是精细至此。这些个盘盏碗筷的,只怕任拿出一个,不说在后世值多少钱,便在眼下时代,也是价值不菲。

待到整张桌子摆满,又有下人端上一只酒壶。文旭提起,亲自给几人满上,这酒席便算开始了。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岳陵见文家父子仍是殷殷相劝,并不多谈别事,心下不由奇怪。

难不成真的只是为了喝酒聊天?自己才不过作了一首词,再怎么出类拔萃,似乎也不至于此吧。

文旭偷眼看到他神色,与文玉山对望一眼,不由嘴角微微勾起。举杯相邀道:“子鸿,你我一见如故。那日名士舫上,又多得你声援,小弟心中实是感激。今日此宴,并无别意,除了畅饮,便是要感谢一番了。”

岳陵摆手笑道:“不过凑趣罢了,何值一提?何况,由此小弟还讨了一房美妾回去,倒算是借了奉阳兄的东风了。再要说谢,这酒我可喝不下了。”

文旭尚不知彩荷之事,连忙问起,听到宋安出面,眼中一道异色一闪而过,随即连声恭贺不已。

岳陵酒量自是不惧,举杯相迎,酒到杯干。文旭喝彩道:“子鸿好酒量。”

放下杯子,邀着岳陵吃菜,慢条斯理夹起一片鱼肉入嘴,轻轻嚼着。待咽下后,忽然似不经意的道:“沈家之事,令人扼腕。不过听闻和绿林中颇有纠葛,官府无力为之,推到子鸿这儿,便也不足为奇了。”

岳陵筷子一顿,两眼微微眯了起来。

第92章:我想做生意(1)

第92章:我想做生意

宴席之上,文旭似是不经意的一番话,让岳陵心中不由一动。真是不经意吗?还是意有所指?

夹菜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恢复自然。脑中陡然闪过白天唐澜的那个提醒,心中微有所得。

“哦?怎么会这样?常言有道,民心似铁,官法如炉。这天下还有官府无力为之的?再说了,小弟一介布衣,本分百姓,真就算官府管不了,也断无指望小弟之理啊。呵呵,奉阳莫不是醉了?”自顾自的夹菜入口,岳陵连连摇头,笑嘻嘻的说道。

文旭目光在他脸上一转,哈哈一笑,点头道:“是是是,我可真是有些不胜酒力了,子鸿莫要放在心上,不过闲聊而已。”

岳陵也笑,却不接话,文旭微有些尴尬,借着起身为几人斟酒,将窘迫掩饰过去。

等他坐下,又再举杯邀饮之时,岳陵却忽然笑道:“听闻宋知府和顾相关系不一般啊。”

文旭举杯的手微微一颤,强笑道:“哦?子鸿从何处听来的?不过也没什么,都是同朝为官嘛,总是有些来往的。至于说什么关系不一般,小弟随在恩师身边这么久,却没感觉到。”

岳陵定定的看着他,文旭被他看的有些发毛,却听他又道:“呵,这酒好烈,我都有些晕了,说话竟也莫名其妙起来,勿怪勿怪啊。”

文旭面上神色微变,旁边文玉山呵呵一笑道:“既是都有些过量,不如便就此撤了酒,且换上茶来醒醒如何?”

岳陵连连点头,笑道:“还是伯父想的周全,什么事儿,转眼就有了对策。便是如此,喝茶好,还是喝茶的好。”

文旭脸上神色愈发难看,和文玉山对视一眼,只觉此人句句似有所指,让人摸不到根底。心中暗转着念头,面上却点头赞同。招呼下人进来,将酒席撤去,又吩咐泡上茶来。

待到三人重新落座,岳陵惬意的啜了口茶,忽然又看向文旭。文旭只觉心头大跳,不知他又要说什么。

“呵呵,奉阳兄,你久在京师,又整日随在顾相身边,见识自是高的。以你之见,如今这事儿,官面上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哦,奉阳兄切莫多想,只是闲聊,出你之口,入我之耳,说过便算。”

待文旭被看得有些局促不安的时候,越大官人这才呲牙一笑,笑嘻嘻的说道。

文旭没料到他竟这么直接的来问,只是他刚才提了一句“宋知府和顾相关系不一般”之语,想来有些事儿也是瞒不住的。微一沉吟,这才抬眼看看他,迟疑的道:“这个,小弟也说不好,便姑且说之,子鸿也姑妄听之吧。”

岳陵含笑点头。

文旭微微组织了下言词,这才道:“若按常理说,这做官嘛,求的不过都是所辖之地,百姓安居乐业,不生祸乱,再能保证赋税完足,也就是一等一的政绩了。所以,有些官员,往往出点什么乱子,便会想法遮掩过去,或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自是完美之事。

第92章:我想做生意(2)

不过,此次这事儿又不尽然。接二连三的十几条人命案子,怕是想压也不好压。盖因此次事件,牵扯到的是粮船帮。

我昔日在京师之时,偶而听恩师与人说起过这粮船帮,说他们历次漕运之时,出力极大,对社稷功不可没,据闻连圣上也曾过问过。

如今他们出了这等事儿,如果一个压不住,倘若闹了上去,江陵上下,大小官员,岂不要祸事了?

只是这事儿起因,却又是因为沈家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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