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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刑徒-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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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里又多了分顾虑。虽然说让自己随行,但能不能和秦家搭上关系,目前还不一定。

刘阚并没有急于告诉秦曼把花雕迁入江阳的事情。

这并不是一个多大的筹码,只有在天平倾向自己的时候放上去才有用处。==冒然提出来,反而会让人家觉得你上竿子和人家凑近乎,也就落了下乘。好钢要放在刀刃上,正是这个道理。

在司吾停留了一日之后。护军继续行进。

两日后抵达郯县。

郯县这个地方。在春秋时曾是郯国所在。姓已,是少昊帝后裔。郯国曾有一位国君。大大的有名。姓名已经无从考究,人们尊称其为郯子。据说这位国君学问广博,在一次前去鲁国朝见国君地时候,鲁王就向他请教了关于少昊以鸟为官名的缘故,这位郯子回答的很详细。

这件事被载入了史册,留下了关于古代官名官制形成演变地重要资料。

儒家圣人孔丘当时只二十七岁,在听到了这件事后,更坚定了求学地信念。以至于在后世唐宋八大家之一的韩愈,在《师说》之中,留下了孔子师郯子的语句。如今,郯国早已不在,郯子尸骨也难以寻找。但是秦曼在抵达郯县之后,还是在郯国宫门外,拜了三拜。

这叫做尊师重贤。

在刘阚前世生活地时代里,尊师重道已经变成了一句空话。

学生可以打骂老师,老师呢,对学生不闻不问。都说后世是发展,但在刘阚看来,后世……远不如今朝。

他没有听说过郯子这个人,但秦曼还是很耐心的向他解释了一番。

刘阚亦肃然起敬,在国宫遗址前,有模有样的拜了三拜,权当作是他对先贤们的一种尊重。

却未想到,这很平常的举动,却让秦曼好感大增。

“阿阚,阿阚!”

在郯县城门口外,审食其曹无伤已经等候多时。在接到了吕释之的通知后,三人急急忙忙的赶到了郯县。这也是自刘阚离开沛县后,第一次和审食其见面,自然少不得一番寒暄。^^^^

“仓令大人,这就是你说的朋友吗?”

秦曼走上前,看了一眼审食其和曹无伤,而后一笑道:“曼不打搅你们团聚了。今晚我们在郯县留宿,我拜会了县长之后,就在城外扎营。明日卯时动身,还请仓令大人,莫要忘怀。”

“这是自然!”

刘阚点头答应。

秦曼在四个家臣地陪同下,直奔县衙而去。

审食其看着秦曼那曼妙的背影,忍不住啧啧了两声,一把攫住刘阚的手臂,“阿阚,这妞儿是什么来头?”

“怎么?动心了!”

审食其嘿嘿一笑,“你是不晓得,当年咱四兄弟,你已成婚,阿厉也已定亲。如今就连老曹这家伙,也订了一桩如花似玉的美眷,只说待来年,就要成亲了。只我一人,尚形单影只。”

曹无伤的脸,有点发红。

“阿其,你莫说我……你自己不争气,若不是整日流连奚馆,这沛县多少好女子,不抢着要嫁你?”

刘阚,不禁哑然失笑。

“其哥,我急急忙忙叫你来,是有要事和你商议。”

审食其也收起了嬉笑面孔。“我在城中已包下了一间客栈,正好可以商议事情。走,我还带了几瓿好酒……嘿嘿,刚出窖的四年窖酒,咱们兄弟边喝边说话。也有好长时间未能一醉了。”

“甚好!”

五个人就这样,结伴进了郯县,直奔一家客栈而去。

客栈的主人。见到审食其地时候。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活脱脱孙子状,把五人领进店中。

“阿阚。^^^^你不知道!”

曹无伤打起小报告,“这家伙如今风光地很,走到那儿都摆出他泗水花雕主人的身份。你看,这小客栈地主人家一听他的名号,干脆把整个客栈都晴空了。娘地,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那是包下了客栈,是人家根本不敢收他的钱两。如今只这酒肆中还在营生。嚣张的很呢。”刘阚这心里,却没由来的一沉。

越风光,怕是越不好说动啊……

将心比心,换做自己,如果不是知晓一些未来的事情,怕也会满足这种风光地生活吧。审食其也是如此……别看曹无伤说的酸溜溜,只怕对于如今的这种风光生活。也是非常地惬意。

怀着心事。在靠窗地位子上坐下。

吕释之和王信一人两瓿花雕,摆在了酒桌旁。

那店主人很识趣的将屏风拉开。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以方便刘阚等人谈论事情。^^^^这几位爷都不能怠慢了。伺候地好,人家从指头缝儿里挤出点东西来,都够他这个小客栈受用。

“阿阚,急急忙忙的把我叫到这里,究竟有什么事?”

和吕雉说过的话,可不好对审食其说。

刘阚沉吟片刻,喝了一口酒,轻声道:“其哥,我这次找你过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讲。

恩……我想停了沛县的酒场,迁到江阳。”

审食其若无其事的说:“好啊,那就停了呗。”

吕释之瞪大了眼睛,看着审食其,轻轻推了一下,“其哥,阚哥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

“我当然听清楚了,不就是停了酒场……慢着,停了酒场?为什么?”审食其这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变得激动了。

一旁曹无伤也不解的看着刘阚,“阿阚,好端端地,干嘛要把酒场停了?还有,你说的江阳,又在何处?”

刘阚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们不会同意。^^^^”

审食其急了,“阿阚,不是我不同意,只是,只是……江阳在哪儿啊!你若是说,想把酒场搬去楼仓,我也没有意见。可这江阳……我连听都没听说过。还有,好端端的,为甚停了?”

“江阳,在巴郡!”

噗……

曹无伤一口酒喷出来,剧烈的咳嗽起来。

“巴郡?”

他惊叫道:“阿阚,你开甚玩笑?咱沛县四通八达,好好的生意不做,却要跑到那巴郡作甚?

巴郡……我可是听说过,距离泗水隔着万水千山呢。而且道路崎岖,很不方便,去那里作甚?”

刘阚很苦恼。^^^^

“其哥,我不能说。”

“是不是为了那个小妞

审食其说的小妞儿,指的是秦曼。

刘阚苦笑道:“你看我像是那种为了女人,什么都不顾地人吗?把酒场迁入巴郡,地确是有她的原因,但是却很小……这个女人地身份,想必你们也看出不同寻常了吧。事情是这样……”

刘阚一五一十的把秦曼的来头解释了一遍,只听得审食其和曹无伤,目瞪口呆。

“具体的原因,我不想解释,也不能解释。把酒场转入巴郡,不仅仅是因为要和秦家合作。

事实上,人家愿不愿意和咱们合作,还不一定。

以秦家的财力,咱们赚的那点钱,在人家的眼中可能根本不值一提。就算不能合作,我也要把酒场转到江阳。其哥,无伤……这酒场有你们的一份子,我只想问,你们同意不同意?”

审食其和曹无伤,都沉默了!

吕释之的心砰砰直跳,看着刘阚,那眼中的意味又有不同。

秦家的势力可真的是可怕……估计自家老爷子那点家产,和人家一比,连根毫毛都算不上。他不是惊讶秦家有多大的背景,而是惊奇于刘阚,居然能和这么大的家族说上话?而且还是合作……我的个天,若是换成自家老爷子,怕是早就上杆子去了,可是阚哥还能冷静。

刘阚在吕释之心目中的地位,又噌噌的上了一个台阶。

虽然说大姐的男人如今在沛县干的也不错,可是比起阚哥来,简直一个是天,一个……唔,连地都不是。

“话,我就说这么多,你们怎么说?”

曹无伤扭头看了一眼审食其,又看了看刘阚,“既然阿阚这么说了,我没啥意见。阿其要同意,我就同意。”

“其哥,你一句话。”

审食其闭上眼睛,喝了一口酒。

半晌之后,他突然笑了,“阿阚,我知道你这家伙不一般。当初兑换秦币的时候,我就知道。

你既然这么决定,一定有你的原因。

咱们当初一起干的时候,我和阿厉就说过:小事情我们处理,大事上,你来做主。

你要把酒场迁入巴蜀,我没有意见。但是一个问题,我和无伤怎么办?去江阳,还是去楼仓?”

刘阚想了想,开口回答说:“我以为……”

这话还未说完,突然间听到酒肆大堂中传来一声怒吼。

哗啦一声响,似是食案被人掀翻在地。紧跟着有人怒声喝骂:“你这店主人好没有道理。明明有好酒,却不肯卖给我们?怕我们没有钱付账嘛?如此欺人,实在是可恨……气煞我也。”

“这位客官,看您这话说的。若有好酒,我怎能不卖?”

“还说没有好酒?”

刘阚几人疑惑着,正准备起身观瞧。

却见身后的屏风轰的一声倒塌,一个大汉,显出了身形

第一二三章 … ~好汉钟离昧~

好一个大汉!

刘阚看清楚那大汉之后,忍不住在心里暗赞一声。

身材并不算高,大约八尺上下。一张国字脸,浓眉虎目,相貌堂堂。看年纪,大约在二十一二岁,虎背熊腰,魁伟异常。一件黑色大袍,腰扎虎皮带。跨弓背箭,掌中一根青铜棍。

说是棍,又不是棍。

约儿臂粗细,近两丈长短。

一头是柄,一头却呈现出一个椭圆形的弧度,好像冬瓜锤似地,但在锤头又拉出一段突刺。

这玩意儿可以当棍,可以当锤,也可以当枪使。

看份量,应该有八十斤左右。如果施展起来,绝对是杀伤力惊人。

大汉还算心细,没有推倒屏风,而是拉到了屏风。这也让刘阚对他多了几分好感,轻轻点头。

可刘阚称赞此人,却不代表其他人也会称赞。

曹无伤立刻暴跳如雷,“好你个家伙,想要打架不成?”

这汉子看清楚刘阚等人后,也有点后悔了。刘阚五个人当中,有三人享有军功爵。刘阚呢,倒是没有戴冠到处招摇。可审食其和曹无伤,都顶着进贤冠呢。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

汉子见此情况,有心道歉。

曹无伤已然跳了过来,二话不说,挥拳就打。

大汉闪身让了开去,口中还说道:“这位兄弟,我不是要和你打架,是这店家太欺负人了……”

“废话少说。看拳!”

无端端被人扰了酒兴,曹无伤怎肯轻易把守,横里一个跨步,这叫做跨涧逐虎,摔膀子就是一招铁门闩。大汉也不是个善茬子,只是刚才看见审食其和曹无伤带着黑冠。不免示弱。

可曹无伤连续两招,却也激起了他的怒气。

“你这汉子,毫不讲理……既然如此,休怪我无礼。”

说着话。甩掉手中的青铜棍,双臂交差一起,恶狠狠的和曹无伤撞在了一起。

要说,曹无伤这两年本事可比以前高出了不少。特别是拳脚上地功夫,虽距离刘阚还有一大截子,可在沛县,除了樊哙和周勃之外。也只有夏侯婴能和他平分秋色。蓬的一声,曹无伤却是马步虚浮,连退两步。心道一声不好,他立刻明白了,眼前之人的力气,可比他大。

那汉子身后。还跟着十几个人青壮,紧张的看着两人,但没有人站出来帮忙。

五百年春秋战国的动荡,培养出了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尚武之气。即便是儒风极盛地齐鲁之地,也同样有这是崇敬英雄好汉。虽然,秦法严禁私斗,可在市井之中,一言不和大打出手的事情。却屡禁不止。只不过,如果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话,基本上是不会拔剑相向。

“这家伙倒是个好汉,没有用兵器。”

刘阚笑着对审食其说:“不过依我看,老曹不是对手。”

审食其自顾自的斟上一杯酒,喝了一口后笑道:“废话,用兵器地话。那可不是普通的斗殴了。”

王信突然闷声道:“五个回合?”

“信。你说什么?”审食其问道。

刘阚说:“信的意思是说,老曹撑不住五个回合!”

“不会吧。怎么着也能顶十个回合不败吧……”

审食其这边话还没有说完,那大汉突然猱身而近,招出一式黑虎掏心,快若闪电一般。

曹无伤躲闪不及,被大汉正打中了胸口。只觉一股巨力传来,一下子把他给砸翻在地……

“老曹,你真没用!”

审食其拍着食案大叫:“亏老子还说你能撑过去十招呢。”

“废话,这家伙的力气不比老灌的小,甚至还盛几分……我不行了,阿阚……给我报仇啊!”

刘阚噗的喷出口中的酒,很无奈地看了一眼曹无伤。

摇摇头,长身站了起来,迈步向那大汉走去。足足比大汉高了一大截子,那浑实若山一样的身材,令大汉平生了一股莫名的压力。心道一声不好,连忙向后退了两步,守好门户,沉声道:“这位老兄,刚才只是一个误会,别……”

“那你先让我揍你一顿,然后我再说是误会,向你道歉如何?”

刘阚倒也不是生气,只是有些见猎心喜。再加上曹无伤在旁边装死狗,如果不出手说不过去。

大汉闻听,勃然大怒。

“你这老罴,难不成我还怕你?”

俗话说的好,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大汉健步冲上,故技重施,甚至比刚才还要迅猛。

如果是曹无伤,这一下子怕又要飞起来了。

可他现在面对的是刘阚,却毫不退却,跨步屈肘,同样是一招铁门闩,但力道却猛了数倍。

“开!”

刘阚口中一声喊喝,崩开了大汉的拳头。

“信,你说说,阿阚几招能胜?”

“十招!”

王信憨憨地说:“那个人的力气和灌叔差不多,但是比灌叔灵活。主人肯定能胜,不过却需费些手脚。”

说话间,刘阚和那大汉拳来脚往,已过了七八招。

暗赞一声这汉子好本事,不过手上却没有放慢,拳挂风声,呼的轰出。眼见那汉子已做好了准备,在中途又突然变招,身体腾空而起,屈肘下劈,蓬的把那汉子砸的连退了数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主人,好一招斩葫芦!”

那大汉一个懒驴打滚,顺势抄起了青铜棍。

在他身后的青壮,呼啦啦涌上前来……

“喂,不要打了!”

刘阚却在这时候收手,笑着退回席上,“这大好的天气,打架多煞风景,不如坐下来喝酒吧。”

大汉一怔,有些犹豫的看了刘阚一眼。

摆手示意身后地青壮退下,同时把青铜棍交给同伴,上前两步一拱手:“在下伊芦(今连云港市灌云县伊芦乡)钟离昧,刚才是我莽撞了些,还请见谅。”

钟离昧?

刘阚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怔。

有点耳熟,但记太清楚了……钟离昧,好像是项羽的人吧……哈,难道还是名人不成?

曹无伤忍不住插嘴道:“伊芦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你不说话会死人吗?”审食其如何看不出,刘阚对这个叫钟离昧的家伙,产生了兴趣,忍不住端起酒杯,“喝酒吧,话真他娘的多。你这家伙,迟早死在你这张嘴上,喝酒喝酒。”

刘阚也不知道伊芦在什么地方。不过他不会像曹无伤那样的莽撞询问,而是说:“好汉,刚才我们喝酒,不知怎得罪了阁下?”

“啊,这个……”

钟离昧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一眼那食案旁边的酒瓿。

这时候,客栈主人从柜台后钻了出来,陪着笑说:“客官,客官……事情是这样。这几位也算是我店中地常客,就住在郯县以东地伊芦乡,路途有点远,走路大约要一天的时间。平日里会打些野味,来我这里贩卖,还好两杯杯中之物。几位客官地酒好,他以为是我不卖他。

所以……误会了,真的是误会了!

钟离,你这小子也是,叔这里有好酒,难道还会不卖给你?这酒,是客官们自己带来的酒水。

知道这是什么酒吗?这叫做窖酒……我这小地方哪有可能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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