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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混在东汉末-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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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衍有些犹豫,提醒他道:“刘君,你不看看请柬?司徒大人可是颇为看重足下啊。”

“多谢,在下惶恐,不敢受命。”刘修说着,客气的把法衍送出了门。法衍神情古怪的看了刘修一眼,摇了摇头走了。刘修刚回到堂上,张氏便不快的说道:“司徒大人辟你为吏,你不从命。如今请你过府一叙,给足了你面子,你还是不从,究竟意欲何为?”

刘修沉默不语,他对张氏的这种态度非常不满意。奶奶的,老子养着你一家子,你还这么对我说话?你以为我真把卢植当老师啊,我这是看在卢敏的面子上,要不然就凭卢植对我那做法,我才懒得管你们死活呢。

他强按着不快,客气的告了个罪,说了一声我累了,转身回了自己屋,把盛怒的张氏晾在堂上。张氏非常尴尬,想要发火,可是看看旁边卢慎等人的脸色,也知道自己做得过份了,只好怏怏的住了嘴。

卢慎安抚住了张氏,连忙赶到刘修的屋里,替张氏向刘修陪了不是。刘修不想与他一个孩子计较,摆摆手,示意卢慎坐在对面。卢慎讪讪的坐下,乖巧的给他倒了杯水。刘修接过来,喝了一口,问道:“你怎么看这件事?”

卢慎笑笑,小心翼翼的提出自己的看法,他也觉得刘修如此拒绝司徒府的好意有些不太妥当。且不说袁家的声势,就说袁隗的夫人马伦是马融的女儿这一点,刘修似乎就不太礼貌。

刘修不以为然,心道世家就是牛啊,一个儿子都没生出来的女人居然也能这么强势,连司徒袁隗都被她使唤得团团转,堂堂的司徒掾居然也来送请柬。司徒掾虽然只是个比三石石的官,但却是个实权派,相当于国务院的部委呢。

“他要是辟你们做吏,我当然没意见。”刘修看着卢慎,突然笑了一声。他知道卢慎和刘备他们担心的是什么,惹恼了袁家,不光是他自己的仕途会受到影响,还会牵连到卢慎他们。卢慎自己还小,而且他父兄都是二千石了,机会多的是,可是毛宗和刘备却是一心想着找个大靠山呢。太后虽然看起来很喜欢他们,但是只把他们当弄臣,要想当官,还得走宦官或者世家的路子,他们大多不喜欢宦官,能走袁家的路子显然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可是,他要想辟我为吏,想都别想。”

“为什么?”卢慎非常不解:“就因为你和袁术打过架?”

“不完全是。”刘修不想和他解释太多,卢慎太小了,他和卢敏还差得太远,卢敏只要他点破一个关窍就能明白其中的奥妙,而卢慎显然还没到那一步,说得太多了,万一他关不住自己的嘴,在太后面前把话透出去,再传到天子的耳朵里,那事情就麻烦了。他示意卢慎不要急:“你等着吧,那位马夫人应该还会来请的。”

卢慎将信将疑,见刘修说得一脸的自信,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去回报张氏。张氏听了,唉声叹气的说了几句,无非是刘修只有小聪明,不知道大体,无端的惹了袁家,闯下了大祸,还不知道低头认错,将来有得苦头吃云云。

“你以为太后就能帮你们?”张氏说,“太后的根基太薄,她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保不住,还能保你们?别看她们好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是一旦触及世家,她就什么也做不了。”

司徒府后院,司徒夫人马伦面色铁青,眉眼含煞,保养得还算不错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抽动着。袁术站在一旁,心中狂喜,他知道,刘修已经成功的激怒了她,以她那的性格,她一定会把这当成奇耻大辱。

刘修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176章阳翟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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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炸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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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子干教了个好学生啊,这狗脾气倒是和他一模一样。”马伦深吸了一口气,奇迹般的慢慢平静下来,重新坐回座位上,勾了勾手指,袁术连忙走了过去,哈着腰说道:“叔母?”

“拿我的名刺,去请卢子干的夫人来府上做客,要这个刘修作陪。”马伦眯了眯眼睛:“我倒要看看,这位不应公府辟的名士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就是想要面子吗,我给足他面子。”

袁术很诧异,他以为马伦会让他找人立刻废了刘修呢,没想到马伦居然还要亲自出面请张氏来做客,为的却是一定要让刘修来一趟。

这……这可有点过了啊。

马伦瞟了袁术一眼,又怜爱又失望的斥了他一句:“公路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说起来也是个折冲校尉。折冲折冲,你倒是被人给折冲了,也不知道多动动脑子。就你这样子,以后还怎么和本初争?”

一听到袁绍的名字,袁术的脸顿时垮了下来。

“你要想想,本初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马伦继续指点道。袁术想了想,也觉得有点道理。如今大汉的士子重名节,越是不应公府辟的,名气越是大,甚至有人为了名声连天子征召都不应。前几年汉中晋文经、梁国黄子艾就玩过这手段,搞得全洛阳城的高官都铆着劲儿去捧他们,整天派人在他们门口站着。叔父袁隗也是其中之一,他甚至动了把自己那个妹妹袁徽嫁给他的念头,要不是黄子艾被他原配夫人夏侯氏揭破了真面目,兴许就成了他妹夫了。

越是名士,越是架子大,架子越大,名头也就越响,但是如果最后被人揭破了没什么真道德,那摔得也越惨,道德这东西虚得很,有几个是真正的完人?别的不说,刘修再有谱,如果不听叔母的话,那他在对师门的忠孝这一点上就会受到责难。卢植是马融的学生,就必须对马伦礼让三分,刘修作为卢植的弟子,辈份要比马伦低一辈,他也不能无视马伦的意见。马伦接二连三的给他面子,如果他还不就范,那所有人都会说他不识抬举。

儒家重孝,大汉又以孝立国,所谓孝子之家出忠臣,谁要是被人指责不孝,他基本也就毁了一半了。到了那时候,袁家再对他出手,就不会有人再说三道四。

至于袁绍,袁术估计他也会这么做,而且他怀疑袁绍现在就在暗中看着,一是看他的表现,一是看刘修的反应,等到他和刘修斗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袁绍肯定会出面调解,一旦刘修接受了袁绍的调解,那他袁术就又输了一阵。那时候所有人都会说,刘修不是不应辟,而是根本看不上他袁术,他的眼中只有袁绍。

这个情况是袁术坚决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必须把刘修彻底的灭掉,而且要光明正大,让别人找不到他的不是,不给袁绍留下任何机会如果给刘修套上一个不敬长辈的恶名,纵使是袁绍也要考虑考虑再出手。

袁术好人做到底,再次亲自到步云里去请客,为了表示诚意,他还特地带了礼物,对张氏行子弟礼,姿态放得要多低以多低,把张氏吓得惶惶不安,包括卢慎和刘备等人都受宠若惊。唯独刘修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看透了他们的伎俩。接过马伦亲笔写的名刺,刘修客客气气的施了个礼,明确的答复,届时一定去聆听夫人教诲。

袁术微微一笑,到时候一定恭候大驾,再听你的高论。

刘修笑笑,怎么,你还想和我较量一番?

袁术摇摇头,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袁家也许能找得出几个能和你较量较量的高手。他意味深长的说道:“洛阳的高手多着呢,你不会寂寞的。”

刘修不以为然的一笑,张飞这种万人敌我都不怕,我还就不信你能找到什么高得离谱的高手,能打败我的也许会有,但是要说找个能把我打得满地找牙的高手,还真不容易。

刘修刚把袁术送出了门,门外又来了一个年青人,一进门,他傲气十足的打量了一下刘修:“你是涿郡来的刘修刘德然?”

刘修心道,还真是奇了怪了,这两天怎么尽遇到怪事?你这什么眼神,我抢了你媳妇了?

“我姓唐,叫唐周,是太平道弟子。”唐周大模大样的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不容拒绝的说道:“我师傅要见见你。”

一听到太平道三个字,刘修大喜,老爹不在身边,霸诀接下来该怎么练,他心里没底,正想找张鸣请教请教呢。他心里高兴,连这个叫唐周的态度倨傲都不是那么讨厌了。

“张使到洛阳来了?”

“张使?”唐周撇了撇嘴,转身就走:“我师傅可不是什么张使,我师傅是神上使。来吧,等会儿你见到他就知道了。”

刘修有些不快,却还是跟了上去,这小子这么牛气,连张鸣都不放在眼里,他那什么神上使师傅看来在太平道中的地位比张鸣还要高上一层。只是张鸣说很快就会来洛阳,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到静,莫非是来了没碰到?

刘修本打算问问唐周张鸣在哪儿,可是一想,还是没问,看唐周这态度就知道他对张鸣没什么好感,说不定这太平道中也有争权夺利的事儿,自己一个外人没必要掺乎进去。

刘修跟着唐周出了门,沿着里中的巷子向里走,一直走到尽头,进了一个院子。在门外老远就闻到一股木头烧糊的味道,进了院子,看到地上还没有干透的水迹和烧塌的半边房子,刘修知道了,今天走水的就这是家。

“这是此间主人,史子助君,这是我师傅,太平道大贤良师座下八弟子之首的神上使,姓马讳强,字元义。”唐周有些傲气的指着堂上对面而坐的两个人道。刘修看了一眼,那个清瘦的老人史子助他认识,在里中见过一两次,打过几声招呼。

“不料史公是修道之人,失敬失敬。”刘修连忙上前行礼,又给马元义行了礼,心里却在嘀咕,这名字好象有些耳熟,却不知是哪里听说过,也许是听张鸣师徒提起过也说不定。

史子助笑了笑,施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马元义抚着颌下的短须,湛然有神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刘修,过了片刻,这才示意刘修坐在史子助刚才坐的席上,微笑道:“我是元声的师兄,经常听元声提起你,今天到史道兄这里来,正好听说你也住在这里,便请你过来一叙。希望没有给你带来不便。”

刘修大奇,心道师傅这么客气,怎么弟子却那么傲气?他连忙还礼,客套了几句。

马强和颜悦色的问了刘修的近况,最后问起了那只青牛角。他问刘修,那只青牛角究竟是怎么来的,刘修便把当时的情况粗略的说了一遍,只是没说张鸣师徒三人被那火狐女巫打得吐血的事。马强的态度虽然不错,可是他隐约感觉得到,八弟子之间不是那么和谐的。

“那只青牛角是你的,还是元声的?”

刘修在他提起青牛角的时候就想好了答案:“东西是我最后夺来的,算是我的,不过能战胜火狐,张使是首功,所以现在先给他用着。”

“你打算什么时候取回来?”马强的眼角跳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可是这一点神色变化没有逃过刘修的眼睛,他笑了笑,便把自己道术修为不足,暂时用不上青牛角的事情说了一下。马强沉吟片刻,提出要给刘修诊个脉。刘修求之不得,把手伸了过去。

马强诊了脉,沉思不语,半晌才知道:“元声一直说你天赋好,道术修为进展非常快,我还有些不太相信。如今见了你本人,这才知道元声说得一点不错。你这副身体天生就适合修道,如果诚心向道,再有高人指点的话,可事半功倍,将来羽化登仙也不是没有机会。”

刘修没接他的话,心道张角那位大贤良师最后都挂了,我还羽化登仙?你糊弄我呢。

马强见他不说话,笑了笑,又道:“你不要不信,我从你的脉相看得出来,你现在已经气沉丹田,只是不知炼化之法,所以一直没有进展。”

刘修吃了一惊,重新打量了马强片刻,很诚恳的拜了一拜:“还请上使点拨。”

“呵呵呵……元声没有指点过你吗?”。

刘修便把当时张鸣要他入道,他不太相信,所以张鸣只传了他调息聚气的法门,却没有教更深的道术的事情说了一遍。马强听了,连连点头,说张鸣知道分寸,却迟迟不肯对刘修说下一步该怎么办,反而东拉西扯的说起了什么老子五千言。刘修听出了他的意思,他似乎对那青牛角也感兴趣,可能是想让他从张鸣手中要过来,再转给他,以此为交换。

刘修对这种内斗的事情最反感了,中国好多事都败在内斗这种事情上,他无形中对这个马强有些不爽。他在霸诀修炼上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大不了等张鸣到了洛阳再说,可是如果他因此而倒向马强,那他以前和张鸣结下的交情可就全完了,而且马强也会认为他是一个没立场的人,利用他一下可以,信任却肯定谈不上。原因很简单,他现在可以出卖张鸣,以后当然也可以出卖他马强。

刘修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话不投机,再谈也没什么意思了。刘修告辞出门的时候,看到史道人正蹲在火烬旁看着什么,手里提着一片黑乎乎的东西,看起来是什么器皿上的碎片。他瞟了一眼,突然停下了脚步。烧坏的木头下面似乎有一只釜,不过他很快认出来了,那不是一只普通的釜,而是有盖的釜,釜壁上隐约还可以看出一点花纹。他前世看过这样的纹路,经常出现在道教法器上,道门中人称之为符箓。

这不是釜,这是鼎,炼丹的鼎。刘修心中一惊,看来今天这走火事件不是天干物燥这么简单,这个史子助在炼丹,也许是炸鼎了,而炸鼎是早期炼丹士经常遇到的问题,四大发明之一的火药,就是在一次次的炸鼎中摸索出来的。

“道长,今天走水……是因为这个吗?”。刘修谨慎的问了一句。

史子助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刘修看得出来,他心情不太好。当然了,谁家被烧了,心情都不好。刘修对火药不清楚,他只知道最基本的比例是一硫二碳三硝,可是真要他配火药,他也未必配得出来,但他知道,别看这个比例并不能最终解决问题,可史子助想要摸索出这个比例来,他还要走不少弯路,也许在他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搞定,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往那个方向去努力,炼丹士想炼的是长生不老的仙丹,火药只是意外收获,而且是大多数人都不想要的收获。

可是刘修想要,哪怕是黑火药,那也是划时代的。

在站在灰烬前的短短几秒种的时间里,刘修的脑子里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礼貌的冲着史子助施了一礼,转身走了。史子助虽然觉得他有些奇怪,可是他的心神全部在早上那次失败的试验中,倒也没有想得太多。

回家之后,刘修面色如常的向张氏请了安,约定明天到袁府赴宴,让卢慎他们明天先去宫里请个假,一起到袁府去。张氏见刘修答应去袁府赴宴,又把事情安排得妥妥贴贴,心里的不快也淡了些。

刘修回到自己房里,又把毛青叫来详细打听了一下早上史家走水的事情,基本可以确定那是一次爆炸事件。他搞不明白的是,能发生爆炸,说明这其中主要成份的比例应该比较准确了,主持的人也比较有把握,要不然也不会放那么多的药量,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引起那么大的火势,既然如果,为什么最后又失败了,看马强和史子助两个人也不像是莽撞的人啊,真要这么莽撞,只怕早就被炸死了。

刘修再次想起上次在沮阳太守府的请神事件,越想越觉得这事情有些吊诡,会不会是太平道已经得到了火药的方子?可是如果真有火药,为什么后来黄巾起义的时候又没用上,还是说他们还没能真正搞明白这东西的奥妙,尚处于摸索阶段?

套用黑土大叔和白云大台词,刘修现在非常想见张角张大师。他把玩着那把从槐纵手上夺来的小刀,越想越觉得心惊,这把刀他带在身上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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