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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谋曹篡魏-第16章

小说: 谋曹篡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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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原本听不进去,可是觉得他说的也挺有道理,自己以前就是贱不起来,做不了狗,所以才一次次失业。

横竖都是爬着走路,到公司爬,不如到官场上爬。

李肃就是这么个人,恐怕,他这些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周扬问道:“你打算一直跟着董卓混吗?”

李肃摆了摆手,咧着嘴却没有笑,打了个酒嗑一字一字地道:“谁好,咱就跟谁混!”

周扬将他扶了起来,送到门口道:“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李肃嘴里仍在唠叨着,人却越晃越远,声音渐渐消失。

周扬关上房门,回头愕道:“你怎么来了?”

只见苏辰正坐在床边,翘起浑圆的长腿,微笑道:“我不能来吗?”

周扬此时并无猎艳心情,只不过想一个个静静,所以故意装出一副狰狞面容,吓道:“当然能来了,如此秀色可餐的女人摆在面前,我还求之不得了。”

苏辰冷然道:“只要真能杀掉董卓,人家把身体给你,又有何妨?”

周扬呆了一会,故作失落道:“没想到我最近长得这么给力,依然只得到你的身体,却得不到你的心。”

苏辰听得差点摔在地上,没好气地道:“别这么恶心好吗?快告诉我,你要如何干掉董卓,任何条件我都能答应,包括……”

周扬把脸凑近,感受着她的呼吸声,讶道:“包括什么?”

苏辰倏地站了起来,显然极不适应这么亲近的距离,走到窗外说道:“你最好不要骗我们,否则我和彭大哥肯放过你,丁将军的鬼魂也会跟着你的。”

说完竟跳窗离去,只留下面无表情的周扬。

他叹了口气,索性跑到长安街道上逛逛,这么繁华的都市,若是不捉住每一刻享受的时光,合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忽然,不远处站了一群路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便靠上去围观。

人群中一名书生打扮的男子,在墙上贴着东汉地形草图,并解说着黄巾之乱时,各个军阀的走向,以及当年朝廷派出的军队策略,偶尔插入些自己的观点。

周扬听出了书生对用兵的高见,比如说当他提到,朱隽军与黄巾波才军作战失败的时候,便说若如何如何诱敌,必能一举歼灭贼兵。

当书生指着草图中的宛城,说起韩忠据城坚守的时候,汉军应佯攻西南,然后如此这般调兵遣将,简直精采绝伦。

周扬忍不住拍手叫好,却发现所有人依然安静,就像在听故事般被人打扰,纷纷回头,对他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只有书生眼中一亮,继续讲解草图中的战役。

直到傍晚,书才收好观众扔的少许铜钱,然后卷起草图准备离开。

周扬知道此人必有才能,急忙叫住书生,问道:“在下周扬,敢问先生高姓大名?”

书生回头见周扬穿着董卓军装,反感地继续收拾行李。

周扬看出他的心思,又道:“刚才听先生解剖战役,在下十分佩服,希望先生能与我共创大业。”

这句话果然见效,书生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奇道:“你志气还挺不小的。”

周扬再次问道:“还望先生不吝赐教。”

书生道:“我叫陈宫。”

周扬心想果然是个人才,这时候的陈宫应该很想为汉朝效力,然后却被调到中牟当个县令,直到曹操被通辑的时候放他生路。

如果当时中牟县令换成别人的话,恐怕曹操就会被送回洛阳,最后让董卓给杀了。

不过现在董卓都已经到了长安,这陈宫怎么还没去当官呢?

周扬急道:“你为什么不去洛阳呢?那边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陈兄弟去做呢!”

陈宫慢吞吞地问道:“我为什么要去洛阳当官?又有很多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

周扬知道事情急不来,便拉着他找了家客栈坐下,才慢慢地问道:“请问,黄巾之乱以后,朝廷应该如何?”

陈宫道:“当然是把河北、颍川、宛城、兖州等鏖战地区好好整治,尽快恢复农田商业等生产,否则百姓们吃什么?”

周扬却轻轻笑道:“错了。”

其实他是非常赞同陈宫说法的,不过必须先给这厉害的军师一个下马威,然后才能慢慢引导他去中牟当县令。

只见陈宫一脸反思的神态,问道:“那周兄的意思呢?”

周扬早就准备好了一套预知会发生的答案,轻松地解释道:“黄巾之后,各地诸侯们必然继续拥兵自守,谁的地盘该恢复自己去搞。”

陈宫赞同地点了点头,不敢打断。

周扬续道:“而董卓入京之后,陈兄认为,天下局势会出现什么变化呢?”

陈宫叹了口气,道:“董卓暴政,天下皆知,他若是入京,天下则只会更乱。”

周扬道:“没错,朝廷只会更加腐败,更多贪官污吏横行不忌,所以朝廷才更需要像陈兄这样的人才,陈兄现在认为是否该去洛阳?又是否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呢?”

陈宫拍案而起,拱拳拜道:“我陈宫一向自视甚高,今日听周兄一言,茅塞顿开,告辞!”

正文第二十七章:闷骚女人

周扬松了口气,总算为曹操安排了中牟的生路。

忽然,陈宫又勿勿地跑了回来,神情尴尬地说道:“在下囊中羞涩,这路费实在成问题,希望周兄慷慨相助,他日必当图报。”

周扬为之莞尔,暗叹无论生在什么时代,哪怕你胸怀大志,才高八斗,没钱永远是寸步难行。

然而自己也并不富裕,就算把身上仅有铜钱全都给他,恐怕也撑不到洛阳。

但是陈宫这步棋确实非常重要,如果曹操在中牟被抓回去的话,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紧要关头怎能输给区区银两,周扬硬着头皮道:“这样吧!陈兄今晚去城南等,我叫人把钱送过去,行吗?”

陈宫拜谢后离去,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周扬一脸无奈地问道:“又怎么了?”

陈宫双眼含泪道:“承蒙周兄指条明路,又对在下如此大方,因此决定将这宝贝送给周兄。”

周扬奇道:“宝贝?”

只见陈宫伸手探入怀中,掏出了一卷画轴,紧紧握在手心,最后再看一眼,才依依不舍地放在桌上离去。

周扬拿起画轴前后看了看,并没有特别“宝贝”的地方,正要拆开来看看内容的时候,客栈门口走来一群西凉士兵。

带头的正是成炳,他让士兵们自己找个地方喝酒去,然后带着赵岂坐了过来,不悦道:“周兄弟,自己跑来这喝酒,竟然不叫我们。”

周扬抓了抓头皮,笑道:“这里的酒,怎么也比不上牛大人府上的酒吧!我只是碰到了难题,只好在这里独自喝闷酒。”

赵岂急忙问道:“周……周校尉,有什么难题?”

周扬知道这赵岂不善言辞,而自己刚从一个骑兵队长,忽然被董卓亲自提升为校尉,才让他有点不太习惯,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头,微笑道:“叫我周扬就行了,大家不用这么客气。”

成炳道:“周兄弟究竟遇上什么难题了?”

周扬早就打好了如意算盘,立刻学着李肃的口气,说什么上有二老下有妻小之类的大堆话。

成炳一听即懂,笑道:“原来周兄弟是为缺钱烦恼,需要多少,我们兄弟们能帮就帮。”

周扬喜出望外地要了十两银子,吓得成炳脸色难看。

原来十两银子差不多可以买两亩田地了,这些西凉骑兵每月也才领到半两银子,就算是他成校尉,一年也就十几两银子。

最后成炳和赵岂商议了一下,东拼西凑的搞了八两多银子。

周扬感动不已,没想到这两个家伙平时不怎么样,关键时刻竟能如此仗义。

回到牛辅府邸,周扬立刻让苏辰把银两送去南门给陈宫,然后抓紧时间,开始练起了太平经图案。

“周大人!”

不知过了多久,周扬睁眼一看,竟是一名女婢在房里,正准备帮他更衣洗澡,吓得他跳回了床角,问道:“你没敲门就进来了?”

女婢道:“刚才奴卑有敲门了,却没动静,以为周大人不在。”

周扬见她长得丑陋,兴趣全无,心想这牛辅还不如一个成炳,就像眼前这女婢,跟那云儿简直是屎酱之别。

想起云儿,周扬心里便担心起来,很想找来成炳问问情况,却始终没这么做。

毕竟现在仍在董营,绝不能把云儿这么个娇弱女子弄到身边,否则早晚会出事。

周扬不小心抬头又看到女婢的丑脸,而且越看越烦,忍不住叫道:“你能不能别长成这样,要真是没办法,干脆别出现在我面前,行吗?”

女婢眼中闪过一丝杀意,立刻又收敛回去,屈身道:“那周大人喜欢什么模样,奴卑这就去改。”

周扬奇道:“改?你是说整容吗?”

女婢微微点头,说道:“牛爷让奴卑来服侍周大人,若奴卑惹得您生气的话,一定会被打断手脚的,所以您若不喜欢奴婢的模样,就按您喜欢的整改吧!”

周扬平静地说道:“依你这模样,整容也没用了,最好把整个头换掉。”

话刚出口,便觉得自己过份了,然而女婢听了之后不仅毫无反应,还打算真去整容。

“站住!”周扬冷然道。

“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女婢转身。

周扬感觉这其中有点奇怪,却找不到奇怪之处。

当女婢再次露出那张丑脸的时候,终于想通了,刚才说她丑的时候,她就有些难以容忍,可是现在说得更难听,她反倒没有生气。

周扬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婢屈身答道:“奴婢不敢说……”

周扬道:“但说无妨。”

女婢答道:“奴婢与周大人一样,也姓周。”

周扬忽然露出侦探般犀利的目光,冷笑道:“你也姓周?不会这么巧也是门吉‘周’吧?恐怕,你姓的是刍耳‘邹’,对不对?”

女婢浑身颤抖,瞳孔倏地变小,袖内闪出匕首,一个箭步刺来。

周扬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看在眼里,轻轻松松地抓住她的手腕,缓缓说道:“这么丑的女人,居然会有双这么滑润的手,是不是怕被好色的人看到你的真面目,所以白天做丑女,晚上又变美人呢?”

女婢闻言用力地往前一刺,锋利的匕首,却在周扬眼前一动不动。

“当!”

匕首掉在地上,她终于放弃了。

周扬把她扔到床上,自己却走向桌边,微笑道:“邹氏,应该是个能令天下男人为之倾倒的美女,你想杀我,难道你是张旬的母亲?”

邹氏双唇颤抖,娇喝道:“旬儿虽然不是我亲生儿子,但他与我感情最好,你却狠心将他杀死。”

周扬转过身,道:“你和张济都错了,我不但没杀张旬,而且还算他半个救命恩人,可惜你们愚蠢的自以为是,竟把恩人当仇人,是非不分,三番两次想至恩人于死地,简直愚不可耐。”

邹氏奇道:“旬儿真不是你杀的?”

周扬无奈道:“如果你想知道张旬是怎么死的话,就别再用这张脸了,确是非常反胃的说。”

邹氏盈盈起身,端起原本假装要帮他梳洗的洗盆,走到一边,背对着他开始忙了起来。

周扬的好奇心大起,忍不住探头探脑地想看看。

若是没有刚才那丑脸印象,单看这圆臀细腰的背影,确实能引人无限暇想。

“你是如何发现人家的?”邹氏忽然说话,吓得他急忙又坐回椅上。

“这……”周扬当然不能告诉他,自从练了太平经之后更加敏锐的感应,只能想一些借口塘塞,不过幸好对方也只是随便问问,并没打算深究。

不一会儿,邹氏转过身来,展现在他面前的竟似完全换了个人。

周扬不由动容,一时间却讲不出话来。

邹氏年约二十许间,秋波流盼、樱唇含贝,最动人处是她那对纯真若不懂世事般的眼睛,使男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和疼惜她。

难怪连曹操见了她都会失去分寸,差点把自己命也搭上。

这女人的诱惑力真不可小觑,尤其当她蓄意讨好或引诱你的时候,甚至会让人忘记现实中的危机,最后在沉醉中被敌人反败为胜。

周扬不禁暗叹古代女人在社会上的地位卑微,否则张济怎么忍心让如此美人来刺杀我,旋即又想,其实就算是2011年的今天,美人计依然是千古不变的妙计。

大美人用来迷惑大人物,小美人则用来索取有房男。

这一切,本质上又有何区别。

“美人计!”周扬脱口而出,急忙收纳心神。

“周大人,您怎么了?”

只见邹氏盈盈走来,美眸飘到他脸上,倏地亮了起来,闪过了惊异、欣赏、矛盾和若有所思的复杂神色。

周扬往前倾身,探手抓着她纤细修长的手,很难与刚才握着匕首的丑女联想在一起。

邹氏不仅毫不抵抗,反而柔弱地倒入他怀中,失声道:“周大人……”

周扬笑道:“我该唤你作张夫人吗?”

邹氏闻言娇躯轻颤,眼中闪烁着哀怨的莹光,微微低下了头。

周扬明知此女仍是不怀好意,却任由她贴近自己,在她耳珠旁轻声说道:“张旬临死前,其实是有遗言的,张夫人想听吗?”

邹氏紧张地问道:“他说了什么?”

周扬见她神色异样,终于隐隐把握到了事情的关键,心中一动,答道:“他说,让你离开张济。”

邹氏终于崩溃了,浑身无力地从他怀中轻轻滑落,眼中流出了无声的泪水。

周扬再次贴近了她楚楚可怜的脸暇,轻声说道:“若非伦理所限,还是年轻人的体魄更有吸引力,张夫人以为如何?”

邹氏再难掩饰脸上的震惊,直至此刻,才完全相信周扬不是杀害张旬的凶手,然而内心的痛苦却有增无减。

周扬怜悯地将她拥入怀中,并感受着她急促的娇喘声,忍不住贴近她的双唇,暗忖这闷骚型的女人,平时一副假纯洁的样子,原来淫荡的时候比什么都放得开。

两人唇舌交缠,且离且分。

邹氏终于被他挑逗得玉暇如火,在他耳珠旁焦急地问道:“你想要我吗?”

周扬深深地吸了口气,理智与情欲开始挣扎。

正文第二十八章:被困死屋

厢房中,荡漾着低喃的春情,两人难以压抑住偷欢的冲动。

周扬早被她那动人的娇躯,磨擦得欲火焚身,闻言愕道:“你不怕张济知道吗?”

邹氏闭目翘首,等待着对方亲吻她雪白的长颈,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轻声道:“他即不介意人家与旬儿的事情,又怎会介意,我为了行刺周大人而让你得到我呢?”

这次连周扬都大感意外,原来那张济早就知道,自己的妻妾与儿子有一腿了,没想到这一家人的关系混乱至这般地步。

周扬努力克制着自己,道:“回去告诉张济,让他知道杀他儿子的真正凶手,正是教唆他来杀我的人,自己好好想想是谁吧!”

邹氏睁开美目,骇然道:“李儒?”

周扬略略点了点头,道:“其实我搞不清楚的是,为何张济会派儿子去西凉。”

邹氏道:“起初张济也反对,认为马韩两家跟本就不会和我们合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旬儿却坚持要去,他认为父亲只是个莽夫,除了打仗什么都不懂,所以自己要去建功立业。”

周扬恍然道:“原来李儒就是看穿了张旬好大喜功的性格,而张济又管不住儿子。”

同时想到那张济恐怕是个典型的孩奴,即纵容他做出一些违反伦理的事,又管不住他受人教唆,最后却害了自己的儿子,这种悲剧古今皆是。

“你走吧!”周扬忽然沉声说道。

“为什么?”邹氏惊诧地望着他,好像被男人拒绝是一种天大的怪事。

周扬将她放在椅上,起身走向窗外,并非他不好色,而是他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眼前的邹氏确实纯美动人,可这里毕竟是牛府,难免会有李儒的耳目,所以绝不能因为色欲,而让自己陷入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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