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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三国之袁家庶子-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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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可设计出霹雳车,以曹操财力,建造数艘海船并非难事!

“公子!”袁旭沉默不语,马飞说道:“不如末将前往,闹上一场?”

“曹军建造大船,防备必定森严,夜刺前往也是难有建树。”袁旭说道:“多派斥候,探查究竟再做计较!”

曹操整兵秣马准备讨伐蓬莱。

东莱城内,一家馆舍中。

公孙莺儿擦拭着她的长剑。

沾着油的麻布抹过剑身,长剑泛着森冷的寒光。

袁旭离开邺城,公孙莺儿一路跟随。

直到他登上前往蓬莱的战船,她都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不知袁旭何时才会离开蓬莱,她只能在东莱寻处馆舍,等待他回到中原的那日。

曹操讨伐蓬莱,公孙莺儿期盼着此役袁旭可胜。

唯有他活着,她才能手刃仇敌!

蓬莱岛上,袁旭整备防务;崂山湾中,郭嘉督造战船,管承则在训练海军。

奉袁尚之命向袁谭回话的逢纪,此时已是到了平原。

得知逢纪来此,并未带来一兵一卒,袁谭已是知晓袁尚不欲调拨兵马。

平原议事厅。

袁谭端坐上首,在他两侧坐着郭图等人。

逢纪抱拳躬身面对袁谭,举止很是恭谨。

“曹操驻兵崂山湾,早晚将要北进。”袁谭说道:“某麾下将士不足抵御,不知显甫打算调拨多少兵马?”

“历经官渡、仓亭两战,河北早已十室九空!”逢纪说道:“不少村落止有女子与孩童,男子尽是战死。三公子麾下也是无兵可调!”

“既是无兵可调,逢公因何来此?”袁谭冷哼道。

“无兵可调,三公子却觉着须向长公子明言,莫要使得兄弟因此不睦!”逢纪说道:“此乃三公子孝悌之心!”

冷然一笑,袁谭说道:“显甫得了河北,各地均是以他为尊。河北虽有官渡、仓亭两场兵败,十室九空却是虚言。早先显歆身在邺城,河北尚有兵马五万。某欲抵御曹操,竟连五千兵马也不肯分拨,究竟是何道理?”

“长公子明鉴!”逢纪说道:“河北虽有五万兵马,多半已是投效五公子。名为效忠三公子,他却调拨不得……”

“逢元图!”袁谭尚未回应,郭图已是说道:“敢问此来青州,究竟有何意图?”

“公则此问甚是古怪!”逢纪说道:“某已言明,只因无兵可调,特为三公子解释!”

“解释?”郭图冷笑道:“只怕是前来挑唆!”

逢纪一愣:“公则究竟何意?”

“五公子拱手让出邺城,早无争夺河北之心。河北将士隶属三公子,莫非还要听从五公子号令不成?”

郭图直切要害,逢纪被问的一愣。

他正要解释,郭图说道:“三公子忌惮五公子,深恐其回返邺城。又知非其对手,绝佳之法,便是挑唆长公子与五公子不睦!”

“好计!好计啊!”郭图冷笑道:“若长公子中计,既可挑唆两位公子,又可使得二人不睦甚至争斗,三公子从中渔利。此计莫非乃是元图所献?”

“郭公则!”来到青州,逢纪正是奉了袁尚之命前来解释,郭图却强加给了他个罪名,他顿时大怒:“某与汝素无怨仇,因何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在邺城之时,郭图对逢纪、审配就是不满,此时占了先机他怎肯放过:“敢问元图,袁公遗命究竟是真是假?”

提起袁绍遗命,袁谭脸色顿时变了。

若无所谓的遗命,袁旭当日在邺城或许不会有如此多的顾忌,河北很可能会交到他的手中!

怒目瞪着逢纪,袁谭没有吭声。

“长公子明鉴!”心知不好,逢纪对袁谭说道:“三公子不欲开罪长公子,某此次前来,正是生恐两位公子生起嫌隙!”

“若无嫌隙,显甫因何不肯分拨兵马?”袁谭冷声问道:“郭公所问,正是某欲知晓,还请逢公如实道来!”

气氛已是不对,逢纪赶忙说道:“天可怜见,某正是奉了三公子之命……”

逢纪始终不肯承认他是受了袁尚指派前来挑唆,袁谭脸色已是铁青。

心生杀念,袁谭却知并非动手的绝佳时机。

“逢公既不肯说,某也不便相强!”袁谭说道:“原来劳顿,逢公可先去歇息,至于其他晚些再说!”

第462章 先令他松懈

袁谭生起怒意,逢纪不敢招惹赶忙告退离去。

目送他退出前厅,郭图说道:“公子莫非果真信他?”

“逢纪向来亲近显甫,来到青州或许正如郭公所言。”袁谭说道:“某恨不能杀之,却又不便动手!”

“逢纪、审配假造袁公遗命,使得五公子将河北交于三公子之手。”郭图说道:“此情可恨,此举可杀!”

“毫无来由诛杀逢纪,必将激怒显甫!”

“公子与三公子早已势成水火,何惧再激怒一次?”

“不可!”郭图话才落音,辛毗说道:“杀人,须有个由头。逢纪虽是行了诸多逆行之事,毕竟是三公子麾下幕僚。公子若杀,理应寻他个错处!”

“只身来到青州,逢纪必将如履薄冰,又怎肯给某杀他的机会?”袁谭问道。

“但凡是人,总有错漏!”辛毗说道:“只是公子可有想过,杀了逢纪,或将激怒三公子!”

“某讨要兵马,显甫已是断然回绝。”袁谭说道:“所谓兄弟情义,也早于当初与某争夺河北之时便飞灰湮灭。今日不杀逢纪,只是不想杀的毫无来由,传扬出去惹得天下英雄耻笑!”

“公子所言正是!”辛毗说道:“某有一计,应可杀之!”

“辛公何计?”袁谭赶忙追问。

“人于危局,当可谨慎行事!”辛毗说道:“若逢纪觉着危局已过,他将如何?”

袁谭一愣:“如何才可使得逢纪以为并非危局?”

“公子以礼待之!”辛毗说道:“假以时日再摆设酒宴款待,心生松懈,逢纪多饮几盏必将信口而谈。但凡酒后之言,多是不加思量。公子届时如何寻不到杀他的由头?”

“辛公所言甚是!”袁谭冷然一笑。

议事已罢,袁谭带着两名卫士往逢纪下榻处去了。

面见袁谭之时,郭图咄咄逼人,将他惊出一身冷汗。

从袁谭神情,逢纪也可看出,方才若是应对错了半句,他此时已是人头落地。

正寻思着日后如何应对,门外传来卫士的声音:“启禀逢公,长公子来了!”

得知袁谭来到,逢纪连忙出外相迎。

才打开房门,他就见到袁谭已立于屋外。

“见过长公子!”逢纪行了个大礼。

拱手回礼,袁谭说道:“某来此处,只是看看下人可有怠慢!”

“蒙长公子劳心,某不甚惶恐!”逢纪说道:“一应所需已是送至,比某在邺城刚是便宜!”

“此处只有你我,逢公莫非不肯实言?”袁谭突然问道。

“敢问长公子何意?”逢纪低着头,没敢与他对视。

“显甫不欲调拨兵马,逢公应知,若某因此心生怒意,逢公或将人头落地!”袁谭说道:“因何还要来到青州?”

袁尚令他来时,逢纪已是想到这层。

只是当日袁尚心意已决,即便他满心不肯也是于事无补!

应着头皮来到青州,逢纪最担心的就是激怒了袁谭。

抱拳躬身,逢纪没敢言语。

袁谭淡然一笑:“你我在门外站有多时,逢公莫非不打算请某入内坐坐?”

他突然变了脸色,逢纪顿觉受宠若惊,赶忙撤步一旁说道:“长公子请!”

入了屋内,环顾房间摆设,袁谭眉头微微蹙起。

“来人!”他向门外唤了一声。

一个卫士跨步入内。

指着屋内家当,袁谭问道:“油灯因何只有一只?矮桌因何如此老旧?褥子因何如此厚重?莫非不知季候炎热,褥子厚重更易着了风寒?”

“小人这便去办!”卫士应声退下。

待他将房门关上,袁谭向逢纪笑道:“以往在邺城,某与逢公无缘单独谋面。曹操屯扎崂山湾,随时可能北进攻某。不知逢公可有机宜面授?”

袁谭突然问计,逢纪更觉受宠若惊。

他赶忙说道:“曹操屯驻蓬莱,乃为进击五公子,长公子当可放心!”

“显歆与某向来相厚,曹军若是攻伐蓬莱,某怎可袖手旁观?”

“长公子仁厚,乃我辈楷模!”逢纪说道:“某虽未去过蓬莱,却是曾与听闻。五公子将蓬莱建造的如同铁桶一般,曹军攻伐等闲难以破之。”

“逢公何意?”

“先观战局尔后破之。”逢纪说道:“曹操一心进击五公子,长公子届时或有破敌之机!”

逢纪没把话说满,袁谭也不便深入追问。

问的多了,或许会引得逢纪猜测。

俩人在屋内说着话,卫士抬着一张崭新的矮桌进入。

换了老旧的桌子,卫士又将厚厚的褥子换成薄的。

除此之外,他们还在房间里多摆放了几盏油灯。

到了晚间,数盏油灯点亮,房间将会被照的一片通明。

卫士退去,逢纪向袁谭谢道:“蒙长公子眷顾,某甚惶恐!”

“逢公远来是客,倒是某方才有失礼数。”袁谭说道:“这两日某尚有要紧之事须做,再过两日,将为逢公接风洗尘。”

“某至青州,只是代三公子言明心意,定是住不多日。”逢纪说道:“长公子无须特意接风!”

“逢公远来是客,到了青州无有接风,如何使得?”袁谭说道:“显甫心意某已知晓,还请逢公回返之时务必替某带句话给他!”

袁谭请他带话,逢纪顿觉安心。

态度顿转,无非是有事求他!

有了如此想法,逢纪问道:“敢问长公子,有何话须带给三公子?”

“唇亡齿冷,本是同根兄弟,还望显甫莫忘相携!”袁谭说道:“青州若失,河北必将难保!无论如何,请显甫调拨些兵马前来!”

“长公子难处某已尽知!”逢纪说道:“回到邺城,自将向三公子呈明。虽不可代三公子决断,却将全力以赴!”

凝重的点了点头,袁谭拱手说道:“青州可否保全,尽赖逢公!”

“公子放心!”逢纪回礼。

受了袁谭相托,逢纪说话比先前稍稍随意了些。

不过应对间,他多少还在留意,生怕一句话说的差了,再次将袁谭激怒。

并未逗留太久,没过多会袁谭告辞离去。

第463章 要命的醉话

接连两日过去,袁谭并未表现出对逢纪特别亲近。

当然,他也没有刻意疏远。

每天都会去逢纪住处看上一眼,嘱咐卫士好生照应。

不亲不疏,反倒使得逢纪放松了警惕。

袁谭待他如此,无非欲借他之后向袁尚讨要兵马!

身在青州不敢得罪袁谭,逢纪当然一口应允!

回到邺城他将如何,却不是袁谭可做得了主!

又一日,眼看快到午饭时辰,门外传来卫士的声音:“启禀逢公,长公子差人来请?”

“因何请某?”逢纪问道。

“来人说是长公子备了酒宴,特为逢公接风!”

早两日袁谭已与他说过此事,逢纪并未觉着疑惑,对卫士说道:“告知来人,待某更了衣便至!”

卫士应了。

整了整衣衫,逢纪出了住处。

两名袁谭的随身卫士等在门外。

见他出来,其中一人说道:“酒宴已是备妥,还请逢公前往!”

“长公子太过有礼!”朝侧旁虚拱着手,逢纪说道:“如此待某,某心何安?”

“逢公,请!”并未接话,卫士撤步一旁。

由两名袁谭亲随护送,逢纪来到平原官府。

官府前厅摆放着十多张矮桌。

郭图等人早已落座,只等逢纪前来。

到了前厅门外,逢纪向上首的袁谭行礼道:“逢纪见过长公子!”

见他来了,袁谭连忙迎了出来。

牵起逢纪的双手,他满面笑容地说道:“酒宴已妥,只等逢公!”

“蒙公子抬爱,不甚惶恐!”谦逊了两句,逢纪与袁谭进入屋内。

见他来了,郭图把脸偏向一旁。

辛评、辛毗以及其余众人,则起身与他见礼!

将逢纪让到左侧首座,袁谭落座后说道:“诸公!逢公来到青州已有数日,近两日事务繁忙,无暇为逢公接风。借今日稍闲,某特办酒宴为逢公洗尘!”

起身向袁谭行礼,逢纪说道:“长公子如此厚待,某不胜惶恐!”

“逢公远来是客,此处众人多是逢公旧识,不必拘谨!”应了逢纪,袁谭向卫士吩咐:“吩咐下去,酒菜上来!”

没过多会,几名侍女仆从端着摆放酒菜的托盘来到。

桌上摆放了酒食,仆从纷纷退下。

“逢公!”端起酒樽,袁谭说道:“远道来此,首樽理当敬你!”

袁谭敬酒,逢纪不敢不饮。

端起酒樽,他一仰脖子喝了个干净。

接下来,众人纷纷向逢纪敬酒,唯有郭图始终把脸扭向一旁,好似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数盏酒下肚,逢纪已有了几分醉意。

端起酒樽,他有心奚落郭图:“公则,你我昔日侍奉袁公左右,许多时日不见,莫非不应饮上一盏?”

逢纪如此,袁谭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辛毗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众人心领神会的把目光落在郭图脸上。

“某今日身子不适!”并未端起酒樽,郭图冷声说道:“元图自家饮了便是!”

不等逢纪说话,辛毗说道:“今日乃为逢公接风,公子尚且亲自作陪,郭公怎可扫了兴致?”

冷哼一声,郭图端起酒樽,心不甘情不愿的将酒饮了。

已有几分醉意,逢纪也将酒饮了个干净。

没等逢纪放下酒樽,袁谭再度斟满酒说道:“逢公自邺城而来,一路不知吃了多少辛苦。郭公如此实属不该!此盏,乃是某代郭公赔罪!”

赶忙在将酒樽斟满,逢纪双手捧着说道:“长公子如此,某甚惶恐!”

又饮了数盏,逢纪已是不胜酒力。

袁谭向辛评使了个眼色。

辛评随即说道:“逢公智虑非常,我等均是不如。曹操于崂山湾屯扎,大有向北推进之势。敢问逢公,我等须如何应对方可?”

“此事已是说过!”醉了的逢纪显得很不耐烦:“曹操屯兵崂山湾,为的只是进击蓬莱,与你等何干?”

从他语气中听出不快,袁谭心中却很是欢喜。

醉酒之人,说话多不经过思忖。

这两日待逢纪有如上宾,袁谭又曾提起请他带坏给袁尚,他心中那点警觉早不知撇到何处。

寻他错漏之时已是到了!

袁谭没有吭声,又向郭图使了个眼色。

郭图始终表现出与逢纪不睦的模样,如此一来,更令逢纪觉着厅内除他之外,包括袁谭都无恶意!

“元图此言甚谬!”郭图说道:“蓬莱远离海岸,五公子早将之建造的有如铁桶,曹操若要讨伐谈何容易?以某看来,他屯兵崂山湾,恰是有心北进,夺取青州!”

“都言公则敏慧,怎会说出如此蠢话?”逢纪说道:“蓬莱虽在海外,却可随时策应青州。曹操若夺青州,必将击破蓬莱!”

郭图冷笑道:“元图此言倒是好笑,五公子麾下不过两千将士,长公子麾下却有兵马万余!莫非曹操不欲破除强敌,却要讨伐兵马不多的五公子?”

“公则此言莫非是轻视五公子?”逢纪说道:“蓬莱将士虽只有两千,当日与万余曹军对峙,可吃过败仗?”

脸色瞬间有些难看,郭图说道:“元图此言,莫非是告知我等,长公子时常会吃败仗?”

“五公子征伐多年,虽偶有小败,何曾伤筋动骨?”被郭图反驳,逢纪脱口说道:“长公子镇守青州,臧霸来犯莫非未有连失城池?”

逢纪已有些口无遮拦,虽被提及北海沦陷等事,袁谭嘴角笑意却是比先前更盛!

以逢纪此时情状,再激上几句,他或将说出些令人难以接受之言。

“某还是觉着曹操将会北进!”郭图说道:“青州辽阔,蓬莱不过弹丸之地,曹操怎肯坐视疆土无限不来争夺,却偏偏要讨伐蓬莱?”

“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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