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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帝国的朝阳-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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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模的部队阻挡来自俄国的入侵。

而在东亚大陆,杭州的起义者们不仅光复了杭州府所属九县,县又先后光复了嘉兴府三县,绍兴府两县,近六万义军大都席卷浙江全省之势,一举复东南之势。

当列强们的眼光开始投向这个新生的“浙江省都督府”,开始探究着起义对清国政治的影响时,朝鲜随之闯进了人们的视线,准确的来说,是朝鲜统监府以及驻朝新军。

“清君侧”,对于西洋各国的外交官、观察家以及学者而言,无疑是一个新鲜的名词,但只要对历史稍加了解,便会获知,这不过只是一个“叛乱”的借口,相比于杭州那些由“暴民”组成的“起义军”,列强们无疑更关注驻朝新军。毕竟相比于前者,后者是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政府军。

而更为重要的是,其主导者是清政府官员,其行为是否会对清国的政治走向产生根本性的影响?这是每一个西洋外交官所关注的根本,当西洋外交官纷纷猜测着南北叛乱对清国政治产生的影响时,他们却在不经意见忽视了东南,忽视了杭州。

实际上,非但西洋外交官如此,甚至就连同清国朝廷亦在某种程度上忽视了东南的这块疥癣之痒。

一面蓝底的“日月旗”于杭州城的上空飘扬着,对于此时的杭州百姓来说,他们似乎已经适应了这面“日月旗”,而于街道两侧的商铺、酒楼,无论是否自愿,都必须悬挂“日月旗”,虽说这大汉都督府并不“大明”的,可并不妨碍他们将“日月旗”作为定制,实际上这完全是那些海外同志的意见。

似乎除去那些海外的同志之外,并没有多少人意识到“旗帜”的重要性,连同城内的商铺、酒楼、饭馆不得不花钱买下“日月旗”,将其插于店门前的掌柜们,亦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似乎在他们看来这旗帜就是某种程度上的“顺民”的标志。

“顺民”

无论是在任何时代,对于国人而言,甘为顺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也是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在兵荒马乱时,更是如此,不过许是因为当年的战乱中“匪过杀尽剃发,兵过杀尽全发。”的祸乱,百姓对于都督府颁布的“剪辫令”却多少抵触,可纵是再般抵触,亦不得不剪掉辫子,毕竟那大街上可是有巡城的兵丁,见着有人没剪辫子,便会扑上去。

砍头?

大家伙都是汉人,自然不会做的那么过,可被兵丁抓住了,就会用刺刀齐着根的割断辫子,甚至就连那辫子都给没收了,若是自己剪了,还能留长些,把辫子小心收起来,不定什么时候还能派上用场。

几日下来,这杭州城虽说再见不着辫子,可于这城中却尽是些发梢近肩,披散着半长发的男人,只有那些义军兵勇方才会如和尚一般剃上光头,尽剪辫子。

“信心!”

“钱塘楼”二楼的包间内,几名穿着军装青年在店小二将一道菜上来时,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你看,这小二的头发梢都留到肩膀上,这就是心不在我的表现,他们还等着清军打来时,重新把辫子给接上!”

放下手中的筷子,赵钱礼的眉头猛然一锁,盯着窗外街上那些披散着头发的人狠声说道。

“这些人当真是做不够的奴才,以我看来,与其这般宽宏,倒不如直接下令,像满洲人一般定下发制,胆敢违制者,重罚!”

杀气腾腾的一番话,只让这包间的气氛顿时一变,可他身边的好友,却大都是不以为意的一笑。

“树礼兄言重了!”

站起身来,王富走到窗边,看着街上的路人。

“这两百四十八年的奴役之创,又岂是朝夕可除,树礼兄可曾记得,李?《燕途纪行》中所记,在伪清顺治十三年到达山海关,路上也看到“市肆行人见使行服着,有感于汉朝衣冠,至有垂泪者,此必汉人,诚可惨怜”;十月初三,他在北京正式朝见后,也发觉“华人见东方衣冠,无不含泪,其情甚戚,相对惨怜”。而到了伪乾隆年间,我国人对于这种本来属于汉族的衣冠已经不太熟悉了,这使他们不仅只是陌生,而且也是好奇了,人性善忘,焉能怪之。”

在说道出“人性善忘”时,王富的心底却是泛起五味来,当初他不也是这忘宗芸芸一人吗?若非于朝鲜所读所思之事,又焉有心中大中华的觉醒,而于国人呢?或许他们记得自己曾是汉人,但却早已将辫、满式衣袍视为中华的一部分,习惯成自然。

而这种自然如何改之?

辫子可以剪,衣冠可以改!

但人心呢?

想到人心,他不禁想到那些曾手指大家伙言道着“无君无父乱逆贼徒”的官员以及读书人,似乎对于他们来说,民族、国家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唯有所谓的纲常,所谓的“君恩当报”,对于这种人又当如何?

“杀!”

一个字眼从谭嗣同的口中道出时,全没有一丝的犹豫,不过他所指的杀,杀的却是刚刚捕获的数十名为满清提供情报的百姓。

君恩如山?

对于谭嗣同来说,至少现在他完全没有一丝这方面的情感,作为起义者中的领导者,对于他来说,眼下最紧张的责任就是领导数万起义军赢得这场起义的胜利。

“复生,这其中还有几名本地的贤达,若是不问而斩,岂不……”

不待唐才常把话说完,谭嗣同身边的军事顾问李勤玉却坚定的说道。

“副都督,现在正值关键之时,如若我们不能迅速建立起新政权的权威,不能让民众从支持反动的、腐朽的满清政权转向支持革命的新政权,那么势必将遭到其猛烈的反赴,而在建立权威的过程中,革命的暴力是不可避免的!”

暴力是不可避免的!

作为军事顾问,李勤玉的主张非常鲜明——他认同革命的暴力,正如同他正在试图做出的尝试一般——通过革命的暴力去清洗民军中一切“不利因素”,

“现在,我们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考验,在地方,许多人依然选择同满清殖民政权合作,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背叛这个民族,甚至在民军之中,亦有许多人,他们或明或暗的背叛了革命,”

注视着谭嗣同与唐才常,李勤玉的神情肃然,却又带着不容质疑的味道,见两人似乎是在犹豫,他又刻意强调道。

“现在众所周知,府中已经于朝鲜举起义旗,在短期内,府中必须集中全部的力量用于进攻满清军力,实际上,相比于杭州,北方现在承担着更多、更大的压力,这亦是府中能够为我们做的最大的牺牲了,现在,我们必须要依靠自己,满清政府从北方腾开手前巩固革命的政权,巩固革命的成果……”

如果此时唐浩然听到李勤玉的话语,一定会好奇自己的这个学生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言语中无不是带着“革命”,事实上,李勤玉并不算是一个“革命者”至少不是真正的革命者,甚至对于革命一词的体会,还是在图书馆中看从书本上获得的,正如同他对革命的理解一般——法国式的革命。

“现在,我们必须要用革命的暴力去警告所有心怀异心的人,”

话声稍稍一顿,李勤玉的声音又是一扬。

“尤其是在民军中的,那些心怀异心的、随时都有可能背叛革命的人,将会是这场革命最在的敌人,甚至,他们对革命造成的破坏,将远超过满清军队造成的破坏,当然,还包括潜伏在城内的叛徒……”

一个个鲜明的字眼从李勤玉的口中道出时,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感,实际上对于他来说,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如何掌握民军,这是他的任务,或许,杭州起义是由眼前的谭嗣同、唐才常等人发动的,但是未来的民军必须是在他的掌握中。

当年随同老师同赴朝鲜的几名同学之中,李勤玉一直都不怎么起眼,甚至可以说一直都没有引起老师的注意,就连同同学们亦忽视了他的存在,而在接到这个任务后,他便不断的在心底对自己重复着一句话——一定能让他人刮目相看。

或许对于全世界而言,杭州起义都是个鸡肋,但在李勤玉的眼中,这却是一个机会,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能够成功的话,那么他不仅仅会引起老师的注意,同样还会能够获得难以想象的回报。权力、荣誉……诸如此类的回报,但这一切都必须以“成功”为前提,而这意味着他需要谭嗣同与唐才常等人的帮助,帮助他以“革命的名义”去掌握这些力量。

“大都督、副都督,我们并没有其它任何选择!是成功,亦或是失败!这是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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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军法无情(求月票)

清晨,初夏的阳光透过夜时一场小雨后的些许雨气撒在大地上,清新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江南特有的带着些朝露的夏日芬芳,几只晨起的小鸟缓缓的于三桥埠的上空飞过,三桥埠是通往湖州的必经之地。

在这初夏的阳光中,曾经是一座繁华市镇的三桥埠,此时已经不见了昨日的繁华,过去的三天中,近三千清军与五千余大汉民军于此处撕杀着,在三桥埠市街外的稻田间躺满了尸体,战事,似乎在此时陷入了胶着。

不过,虽是一片战场,但战场上的清晨依然静寂,且又带着别样的美感,那市镇中的断垣残壁似乎隐隐的带着些许破旧立新的美感,只有田间散落的尸体,在无声的诉说着战争的残酷,和着些许彤红的朝霞,无声的诉说着这片大地所遭受的伤痛。

“给我一个营,一个营的话……”

半人深的战壕中,穿着一身西式军装的孙国亮手持望远镜,观察着三桥埠的同时,不断的在唇边喃喃着,作为杭州民军第二旅的旅长,在来杭州前,他不过只是刚刚从讲武堂毕业的学员,虽是如此,在民军中却是极为难得“高级指挥人才”了。

从望远镜中他能清楚的看到以三桥埠为中心据守的清军防线,有太多的漏洞可寻,如果有一个营的新军,他自信可以在三个小时内结束战斗,虽说不能全歼清军,但至少可以击溃他们。

可问题在于,他根本就没有一营新军,他指挥的第二旅不过只由学生、会党以及普通民壮临时编成的“民军”,民军的身份道出了他们的本质,他们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打仗,既不懂得战术,也不懂得服从。

他们只是靠着一窝蜂式的群起而上,完全不得章法,虽说对面的防军射术一般,可在过去的三天间却依然造成了第二旅减员上千人。

而结果是——未进一步!

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中,他们之所以能够连下多城,完全得益于起义军声势的浩大,迫使各县投降,而在遭遇清军的顽强防守后,民军的本质立即显露无疑。

就在昨天,当孙国亮打出最后的六百发迫击炮弹,试图借火力优势压制清军,再指挥部队趁机夺取三桥埠,把被炸的晕头转向的清军赶出三桥埠。

昨夜的战斗正如他预料的一般,数百发炮弹在短短数分钟内落入三桥埠,立即将清军炸蒙了,以至于完全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而进入的第四团亦逼近了左翼,一切似乎都非常顺利,只需要一个冲锋就能拿下三桥埠。

正当孙国亮准备为即将到来的胜利而欢呼时,战场形势却发生了逆转——第四团在最后的进攻中,居然错过了进攻的时机——三个营中的两个营选择的消极进攻,他们在镇口停了下来,理由居然是害怕炮弹落在自己的身上。

待到最后一发炮弹打空后,回过魂来的清军立即对攻进三桥埠的民军实施反击,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最后的尝试以失败告终。

“旅长,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咱们肯定拿不下三桥埠。”

何止是拿不下,甚至无法应对清军的反攻!

心思沉着,孙国亮听到战壕中传出的些许笑声,那笑声传来时,他的眉头微微一皱,接着,他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看着身边的同样带着丝忧虑的陈去病,便冲他轻声吩咐了两句。

“旅长,真的要这么做吗?”

旅长的命令只使得陈去病整个人心头一紧,毕竟那些人曾与他一同血战杭州,曾为起义作出过贡献,而现在……

“没有办法了!”

点点头,孙国亮望着三桥埠说道。

“不解决内部的问题,咱们永远也别想打到南京!光复全中国!参谋长,通知他们开会吧!”

腰间别着两支美国立马转轮手枪,洋式腰带上插满了子弹,卫兵背着卡宾枪、腰胯短枪,骑着……嗯,并不是高头大马,只是从车马行里征来的马,搁在一个月前,李老四从未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这般的风光。

一个月前,和旁人一样,他不过只被官府缉拿的土匪头子,而现在,他却是大汉浙江民军第五团团长,当起进城造反的时候,他的手下不过只有百余人,现在可好,手下近两千人马,单是各色洋枪便有千五百条,谁家作土匪能做到这般风光。

“大哥,你说他姓孙的不会借机收拾咱们呢?”

李木头勒着马,朝着旅部看去时,目中多少带着些担心,一人为匪,全村皆匪,这土匪讲究的也是乡亲,李老四身边的弟兄们,大都是本家的兄弟。相比外人,自然多一份血亲在那。

“他敢!”

双眼一瞪,李老四的唇角猛的一扬,手往腰间的立马转轮枪上一拍。

“那孙子想下黑手,得先问问咱爷们手中的家伙!”

他又把话峰一转,瞧着木头说道。

“木头,一会开会的时候,你要参加,到时候,你眼睛睁大些,别让那孙子下了黑手,他想说什么就让他说去,只要咱爷们的兵不少就行,这年月……”

只要手头有兵就行,没准将来就是这民兵不行了,还能在官府那边动动招安的念头。

“大哥,估计今个那孙子的话绝不会轻了!”

何止是不会轻了,会议刚一开始,众人便闻到了孙国亮言语间的火药味。

“……如果再这样下去,咱们非但打不到南京,更谈不上什么光复全中国,到时候,你我每一个都将是民族的罪人!”

在大声训斥之余,孙国亮注意到室内的军官们脸色的不同,那些学生出身的军官,脸上大都带着羞愧状,而反观土匪会党出身的军官,却全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似乎对于他们来说,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的,只是被骂上几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军法无情,军法无情,我告诉过你们多少次,难道你们当真就是想试试我民军之军法吗?”

话声一沉,孙国亮猛然喊道。

“李老四,你告诉我,凌晨进攻时,第五团为何不战而撤!”

猛的被人前指名的李老四的心头不由一恼。

“怎么样,难不成想杀鸡给猴看?”

原本只是给那姓孙的一些面子的他,这般一寻思,心下顿时便不乐意起来。

“回长官话,这战前撤退的,可不止我一个,要说,还是清军的抵抗太激烈,长官……”

就在李老四稳稳的坐在那,不以为意的解释时,孙国亮却走到了他的身后,不知何时抽出了短枪,枪管顶住了李老四的后脑。

突然的一声枪响,只震得所有人无不是瞠目结舌的看着孙国亮,看着倒趴在桌上的李老四,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一队卫兵却跟着冲了进来。

“大哥!姓孙的,老子要和你拼了……”

李木头这边喊出话来,门外冲进卫兵便猛的反扣他的双手,冲着膝窝猛踢一脚将其扣趴在地,提着枪的孙国亮走过去,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就举枪扣动扳机。

不过分钟内,接连处决两人,这一幕惊呆了所有人,那些先前面色全无一丝波澜的会党、帮会出身的军官,无不是惊煞的看着旅长,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孙国亮竟然会当众处死两人。

“李老四纵兵擅撤,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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