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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宋仕妖娆-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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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唤儿沉默了一阵,才笃定的道:“不会的。”

李凤梧嗯了声,这样最好。

拍了拍身边的枕头,“过来睡了吧。”

朱唤儿犹豫了下,按照以往,她是要过去将李凤梧踹下床的,今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想了,走过去,合衣躺在了李凤梧身边。

李凤梧知晓她的反常意味着什么,侧身看着朱唤儿,伸手轻轻抚摩着她的脸。

良久,才柔声道:“你应该明白,我对待你们,皆是一心。”

朱唤儿嘟嘴,“可是你更爱小娘子。”

李凤梧点头,“是啊,一见钟情,能不爱吗?”

大抵来说,男人对于一见钟情的女神,肯定要比日久生情的女子要更好一些。

不管这个日是名词还是动词。

朱唤儿不说了。

片刻后却开始呜咽起来。

李凤梧愕然,“怎么了?”

“你就是嫌弃奴家的身份。”

终究是出身秦淮河上的画舫,是以登不上大堂之雅。

李凤梧苦笑,“你知道的,我怎么会嫌弃。”

“就是就是!”

李凤梧那个语,怎的女人都会有不讲理的一面。

这个时候和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只好告饶。

“好吧,你说是你就是!”

“你看,我就说你嫌弃我吧……呜呜呜……”

李凤梧奈的很。

只好爱怜的抚摩着朱唤儿的长发,“其实我何尝不想给你个平妻身份,但你知晓,耶律观音是耶律普速完交给我的,不能太委屈了她,大娘子是我从东平山请回来的,也不能太委屈,所以……”

“所以就委屈我了!”

李凤梧长叹,“是啊,委屈你了。”

“那你得补偿我。”

李凤梧只好赔笑,“一定补偿,想这么补偿都行。”

朱唤儿去哭得更厉害了。

只是哭着哭着,两人就抱到了一起。

然后罗衫半解。

这一夜的朱唤儿极尽主动,甚至可以说是在强奸李凤梧。

或许是知道平妻望,心里委屈,一直哭泣。

就是在浑身战栗时,也是哭泣着呻吟,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反正第一次主动配合的朱唤儿,李凤梧是享受的紧。

第一次感受到了朱唤儿的纵享丝滑,美得不要不要的。

PS:对宋朝婚礼的考究,发现很繁琐,于是作者君偷了懒,打算“借鉴”大神三戒大师的《一品江山》,诸位书友见谅。

第三百八十九章 只羡鸳鸯不羡仙

PS:结婚这几章,借鉴的一品江山,三戒大师的资料肯定靠谱,所以对宋朝民俗感兴趣的书友可以看看,应该比较好的还原了当年的真实习俗。

……

……

八月十七的夜晚。

按说,会会同一些未成婚的好友喝酒娱乐一番。

婚前单身最后一夜嘛。

但李凤梧朋友不多,唯有个匆匆赶到建康的杨迈——偏生杨迈已经和薛桂尔成婚,于是果断省去了这个程序。

第二日是李凤梧大喜的曰子。

天不亮,李凤梧就被朱唤儿唤醒,穿着吉服的耶律弥勒,亲自为他梳洗打扮。

按照婚礼,在迎亲前三天,男家给女方送催妆花髻、销金盖头、花扇、花粉盘、画彩线果等物品……女方同样要回送罗花幞头、绯袍、靴笏等新郎迎亲时的吉服。

在耶律弥勒的伺候下,很快穿戴妥当。

虽然这一次婚礼。

是同时要将文浅墨和文淑臻娶回李府。

但都是出自一家人两姐妹,不至于出现一些麻烦事情。

所以所虽然两个娘子,但吉服只有一套。

铺房也没什么幺蛾子。

所谓‘铺房’,由男家备床席桌椅,女家备被褥帐幔;女家还要出人来男家铺设房奁器具,摆珠宝首饰,并把出自自家女眷之手的大红喜花贴满门窗。

换好了吉服,天已经蒙蒙亮了,李凤梧离开自己的院子,来到正院的宗祠中。

宗祠里,李老三一身整齐,肃立在祖先牌位前……其实也没几个牌位。

李家的底蕴就是完全没有底蕴。

李凤梧在堂下站定,向父亲行礼。

李老三点点头,便带着他行昭告先灵之礼。李凤梧从父亲手中接过一杯酒献祭,跪拜祖先牌位后起身。

李老三便沉声训导道:“往迎尔相,承我宗事。勉率以敬,若则有常!”

李凤梧赶紧躬身答道:“喏。惟恐不堪。不敢忘命。”

李老三又嘱咐道:“小心护持,休要失礼。早去早回,壮我门户。”

祠堂外的院中,迎亲的家什和人员,早已备齐,李家如今是建康最辉煌的官宦之间,那些富贾官宦家的公子被各自的老头子逼着来凑了人脑,倒是有满满的一院子。

见新郎官出来,众人一齐抱拳笑道:“恭喜恭喜。”

朝众人拱手还礼,李凤梧笑道:“有劳诸位亲朋了。”

杨迈为他胸前披上大红的绣球,李巨鹿牵过一匹通体雪白、披红挂彩的‘玉狮子’,另一手坠镫,笑道:“新郎官上马吧,莫要让新娘们等急了。”

“上马!”李凤梧点点头,接过马缰,利索的翻身上马。

“奏乐!”礼赞官高声道。

关于奏不奏乐,曾经发生过不小的争执,因为儒家认为音乐是跳动的,属阳,对属阴的新娘不合适。然而从五代开始民间却喜欢婚礼奏乐,士大夫们发现,比起悄悄的进城、打枪的不要,吹吹打打显然更符合喜庆的气氛。

于是在这个‘礼崩乐坏’的年代,士大夫们也不再遵守古礼了。

在乐队吹吹打打声中,一众迎亲的亲朋,便各拿花瓶、灯烛、香球、沙罗洗漱、妆盒、照台、裙箱、衣匣、青凉伞、交椅等物,跟着接新娘的花轿,浩浩荡荡跟着乐队出发了。

李府距离白水河畔文宅并不算远,一路上都扎好了彩楼欢门,迎亲的队伍便顺着欢门,吹吹打打便到了文家门口。

文家的娘家人,早等在那里。

此刻见到新郎官,众人嘻嘻哈哈的行礼,便将队伍迎进了文宅。

文家门额上,横挂着一条彩帛,已被人扯裂下来。待李凤梧进门后,众人便争着扯起了碎片,这叫‘利市缴门红’。

府中,文家早已摆好宴席,款待前来迎亲的一行人,并分发红包。

李凤梧则被请入了正堂,到一张放在床上的椅子上就坐,饮三杯酒,女家再遣人请他下来,连着请三次,才能把他请下来,这叫‘上高坐’。

李凤梧下来后,赶紧向文启来行礼,文启来捻着山羊胡须点头道:“可要好生待我闺女。”

李凤梧唯有诺诺称是。

待李凤梧出来,迎亲的乐队便作乐催妆。

真要是这时梳妆打扮,黄花菜都耽误了。

事实上,浅墨和淑臻也是天不亮便起床,像李凤梧一样,拜过家堂并祖宗,听了文启来的训导便回到房中。

巧妆画、铺两鬓,调和脂粉把脸搽。

点朱唇,将眉画,一对金环坠耳下,金银珠翠插满头,宝石金步身边挂。

此刻,两姐妹穿着绣有精细的花鸟虫鱼的崭新红裙,华丽的裙服外还罩着一件纱制背子,腰间扎着一条蜀锦彩带,上面坠下一根长长的丝绦,丝绦上绑着两枚玉佩玉环,一枚玉佩吊在膝盖位置,另一枚玉佩坠在脚边……脚下是一双漂亮的尖尖红绣鞋。

好一双明艳不可方物的小新娘。

文家对两个女儿一般对待,虽然一正妻一平妻,但所用礼仪规制,皆一般二。

听到乐声,文浅墨紧张的绞着手里的帕子,轻声对长姐文淑臻道:“我怎么怪害怕的……”

文淑臻温婉的笑,“妹妹别怕,长姐在呢。”

文淑臻是嫁过一次的,倒是不生分。

此刻外面正在对诗。

唐朝时,有专门的催妆诗,宋人风雅,自然要发扬光大,哪怕平民百姓家结婚,也会各请秀才助阵,以免输得太惨。

文启来在建康经营多年,倒是有不少士子晚辈。

而李凤梧在建康没甚根基,好在有一个进士杨迈,加上一些个凑热闹的年轻人,倒也还勉强能应付。

文淑臻拉着妹妹的手,对房间里的七姑八婆说道:“咱们出去吧。”

于是众人笑着相拥出门。

文淑臻紧了紧妹子的手,“别担心。”

文浅墨抽了抽鼻子,“嗯。”

紧紧的拽着长姐的手,心里别提多紧张了。

七姑八表牵着一双新娘走到门口,却不让文家双姝过去,而是唱着歌谣向李凤梧讨赏:“新娘领出门,礼多方才好。此不比平常买卖。十万,绑一起才够!”

“自古以来,绅士不带金。”李凤梧笑着抱拳道。

话音未落,他身边的兄弟便奉上大把的红包,按说就可以把新娘接出来了。

然而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第三百九十章 一夫二妻

还有幺蛾子,有个小娘子,着新妇装,是浅墨的表姐淑臻的表妹,夫家姓许,蔡许氏此刻喜笑颜颜道:“久闻新郎官被当今官家谬赞大宋雏凤,又高中一甲探花,显是文曲星下凡,咱们有一小题,答上来,新娘子接走,答不上来,对不起,我们还舍不得浅墨和淑臻呢……”

“哈哈,这可就是班门弄斧了吧?”杨迈哈哈起哄道:“凤瞻是大宋一甲探花,莫说一个题,就是一百个,有何惧哉?!”

这货是存心想看热闹呢。

众人哄笑声中,蔡许氏笑道:“既然新郎官才思敏捷,咱们就不客气了。这第一个小题,便以堂上的龙凤烛为谜面,请新郎官对个对子。上联是‘龙烛画龙凤,龙引凤,凤引龙,龙引凤归偕白发。’”

此联为‘顶真’格联,首嵌‘龙烛’为题,又吉利又刁钻,登时引得女方众人喝彩起来。人们还纷纷询问,这是谁出的上联,蔡许氏笑着一指文浅墨。

感情是新娘子想考究自己的相公啊。

文浅墨和文淑臻很有些紧张,既想官人答上来,又怕他出丑……

李凤梧终究读了这么多年书,目光一扫,望着喜娘手里,准备搬上车的绣花枕,一下子便对出下联来:

“鸳枕绣鸳鸯,鸳弄鸯,鸯弄鸳,鸳弄鸯舞庆齐眉!”

对得实在是巧妙,而且应景,众人轰然叫好。

本来就是助兴的事情,也没多纠结。

反正就是走个热闹流程,还真能把姑爷难倒了不成,讨要了红包后,顺利的让两姐妹登上花轿。

于是李凤梧骑在高头大马后。

身后是两顶一前一后的花轿——尽管规格礼制一样,但终究是有个正平之分,是以文浅墨的花轿在前,文淑臻的花轿在后。

一路吹吹打打回李府。

这时,原先去迎亲的队伍,先回男家门口拦门,一起大声吟诵道:“仙娥缥渺下人寰,咫尽荣归洞府间。今曰门阑多喜色,花箱利市不须悭。拦门礼物多为贵,岂比寻常市道交。十万缠腰应满足,三千五索莫轻抛。”

这是向新郎官讨喜钱,李凤梧起吟《答拦门诗》道:“从来君子不怀金,此意追寻意转深。欲望诸亲聊阔略,毋烦介绍久劳心。洞府都来咫尺间,门前何事苦遮拦。愧利市堪抛掷,欲退因进又难。”

当然红包还是不能少发的。

拦门的人让开路后,张约素端着一碗饭出来,先走到头一顶轿前,掀开轿帘,笑道:“小娘子,开口接饭。”

文浅墨掀开盖头,略略有些茫然,想起母亲昨夜的叮嘱,才醒悟过来,然后羞羞的被支婆喂了一口饭,这是表示新人入门之初,吃夫家饭,成夫家人。

张约素也不换碗,又走到后一顶轿边,掀开轿帘道:“小娘子,开口接饭。”

文淑臻掀开盖头,朝张约素温婉的笑了笑,也吃了一口。

这时地上已经铺好了红毡毯,四名清丽的丫鬟上前,分别扶二位夫人下轿,更多的侍女则拿着盛五谷、豆钱、彩果的花斗,向门首撒去,孩子们争着捡拾。

这是为了压青羊、乌鸡、青牛这‘三煞’。

此时习俗认为,三煞在门,新人不能入,若入则会损尊长及子。撒谷豆,三煞则自避,新人方可进门。

二位新娘子在侍女的扶持下,下了花轿,踏着毡席行走,先跨过放在地上的马鞍,叫做‘平安’。

李凤梧等在马鞍之后,全身披红挂绿,手持槐树木所制的木筒,牵着同心结,面向二位娘子而立。这同心结是文李两家各出一根彩绦编制而成的,两端也比寻常婚礼上用的长。

侍女将同心结的两端,送到二位新娘子手里,便悄然退到一旁。由李凤梧牵着她们进了院门,直入中堂。

进入中堂,身份比较清白的耶律观音手持金秤,为二位新娘挑开盖头,新娘方才露出花容。只见一个体态轻盈,粉妆玉琢;一个风姿绰绰,仪态端庄;一个鬓发玄髻,长发泼墨,一个皓齿朱唇,温婉如风。端的是春兰秋菊、各胜擅场,皆是一顶一的大美人。

中堂里坐着的来宾,皆是建康之首。

知府陆游带着通判以及诸县大令和府学两位教授。

“某这学生,艳福不浅啊。”陆游笑眯眯的道。

众大人闻言纷纷点头,“放翁收了个好学生啊。”

其实现在李凤梧是天子门生。

众人这么说有些不合礼制,但有些事就这事这样,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夫妻三人先到院**桌前,拜祭了天地,然后入祠堂中,拜祭了祖宗。这才再转回中堂。

燃烛,焚香,鸣爆竹,奏乐。

乐止,司仪诵唱道:“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

新人就位,随司仪诵唱‘一拜君上,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如仪依序行礼。众来宾兴致勃勃,早就想看看,他们仨人怎么个对拜法?

谁知人家来了个三足鼎立,头冲头深深施礼拜下,看上去十分和谐。

再向来宾行礼后,新郎便将新娘送入洞房,进行婚礼的下半场,外厢间,则大开筵席、款待宾客。

三人坐在新房的婚床上,女眷们便用盘盛着金银钱、杂果,在房中撒掷,这叫‘撒帐’。它与‘撒谷豆’禳三煞不同,是寄寓着祝愿得子、长命富贵吉祥。只听她们一边撒一边唱道:

“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佳气葱笼长不散,画堂曰曰醉春风。

洒帐西,锦带流苏四角低,龙虎榜中标第一,鸳鸯谱里稳双栖。

洒帐南,琴瑟和鸣乐且耽,碧月团圆人似玉,双双绣带佩宜男。

洒帐北,新添喜气眉间塞,芙蓉并蒂本来双,广寒仙子蟾宫客。

洒帐中,一双云里玉芙蓉,锦衾洗就湘波绿,绣枕移就琥珀红。

洒帐毕,诸位亲朋齐请出,夫夫妇妇咸有家,子子孙孙乐极。”

撒帐之后,伺女们奉上金剪,三人各铰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这是‘合髻’,意味生死相随、患难与共、白头偕老的信物。

第三百九十一章 金钗却玉搔头

而后女傧相又奉上四个紫金钵,钵底用红、绿丝线打着同心结——这是新人行‘合卺’礼,亦即双双喝酒。‘卺‘是一个瓠分割而成的两个瓢,但宋人也常用酒杯代替。也幸亏如此,否则还真没法弄。

“玉女朱唇饮数分,盏边微见有坏痕。仙郎故意留残酒,为惜馨香不忍吞。”

女傧相们齐声唱着诗,催促新人两两喝下交杯酒。在欢呼声中。李凤梧先和文浅墨一起把酒碗扔到床下,文浅墨的那个落地后跳起,李凤梧的落地后寂然不动。

观礼的众人大喜道:“好兆头!”

李凤梧再和文淑臻一起掷。

然后两排侍女端着托盘上来,盘中是所谓的‘定情十物’。

最前排的侍女先奉上第一定情物——手镯,一边吟唱着:“何以致契阔?绕腕双玉镯。”一边给两位娘子戴上,套在浅墨手腕上的,是一对翡翠玉镯,浑体翠绿,没有一点杂色。套在淑臻手腕上的,是一对玛瑙手镯,通体火红,亦一点杂色

套上玉镯后,两名侍女退下。

第二对侍女走上前来,奉上托盘,伴娘从盘中取下第二件定情物——臂钏,吟唱道:“何以致拳拳?绾臂双跳脱。”

钏属镯类,戴在手腕处的叫手镯,佩戴在臂上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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