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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宋仕妖娆-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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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怪赵笃这货,怎的就比钱端礼慢了一步。

他若是早来,自己也能明白愭儿这一招,那就可以象征性处罚李凤梧,不至于如此大动肝火了。

谢盛堂应了喏,挥手叫来小太监,吩咐大官摆驾事宜,又悄声让人去了西府相公陈俊卿、蒋芾等人的签押房……

至于陈俊卿和蒋芾会不会对李凤梧施以援手,谢盛堂是可以想见的。

果不其然。

等官家赵昚在德寿宫给上皇赵构打了预防针后回到垂拱殿,西府几位大佬,不仅陈俊卿、蒋芾和王刚中都来了,连太尉、礼部尚书魏杞也在垂拱殿外等候官家。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庆王赵恺也来了!

赵昚心知肚明西府几位重臣的来意,和颜悦色的将众人请入垂拱殿。

……

……

听到大内传来的旨意,李凤梧如置冰窖。

卧槽卧槽卧槽……

什么个状况,自己竟然被摘官了,而且还要流放至广南西路雷州?

今时的广南西路雷州,那尼玛就是没有人烟的蛮荒之地的。

不死在流放的路上也要死在雷州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自己究竟是什么地方做了?

梧桐公社一片死寂哀戚。

问题肯定出在自己那封奏呈上。

但赵愭纳一个破鞋,跟自己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一直留在梧桐公社等消息的史弥大,看着李凤梧按照记忆重新写出来的奏呈,眼睛一亮,找到了毛病所在。

还没来得及说话,魏廷晖来了。

顾不得喝口茶水,也顾不得和史弥大打招呼,落座之后的魏廷晖对郁闷的李凤梧道:“我爹让人回府,叫我来问你一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李凤梧郁闷着呐,“怎么说?”

“我爹让我转告你,在上奏呈的时候,你怎么会傻到用群夫这种词?不仅这种词不能用,什么认贼作父,什么一女不事二夫都不能用!”

李凤梧茫然,“何解?”

史弥大已经知晓,不过此刻倒没说话,看魏杞的见解是否和自己看出来的毛病一致。

魏廷晖不见得比李凤梧知晓得更多,但经过他爹魏杞的指点,已经明白这其中的曲折,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咳嗽了一声,却不直说,只是说了个词:“靖康!”

史弥大点头,果然和自己想的一般。

一词靖康,宛若醍醐灌顶。

李凤梧啊了一声,卧槽,原来如此!

靖康之难中,赵室皇族妃子、公主等女眷,尽数被金国俘至北方,别说一般的公主妃子被金人玩弄,就是高宗的生母韦太后,也没好下场。

被金国的权贵王公肆虐玩弄,可以说,妃子女眷们,几乎大多沦为了女伎一般的存在。

群夫之词,大概足以形容。

所以自己在赵愭纳妾一事上用了群夫一词,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怪不得赵昚摘了自己官。

如此看来,最后还只是流放自己,官家已是仁至义尽了。

若是换做高宗执政,自己的脑袋都可能保不住。

李凤梧出了一身的冷汗。

猛然想起一事,在写奏呈之前,青云书社的庄闲来过,群夫之女一词,自己还是听他说起,而且庄闲在自己耳边反复说了此词。

猛然又出一身冷汗。

卧槽,庄闲并非是意说起,而是通过反复诉说引诱自己,潜移默化的让自己在奏呈中用上此词,偏生自己还上当了……

如此看来,这是一个阴谋。

庄闲已被赵愭的人收买!

自己还是图样图森破了,又一次被熟人坑了。

官场,果然一刻都不能大意。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大白于世

,。

魏廷晖看李凤梧满面大汗,笑道:“现在怕了?”

李凤梧点头,“不知不觉鬼门关走了一趟,能不怕吗?”

虽然没死,不过也是被流放的下场,貌似好不到哪里去。

魏廷晖笑道:“瞧你吓的,我爹还说了,让你镇定些,官家是圣明之主,不会真的流放你,让你等待大内的消息。”

李凤梧不解,“什么意思?”

魏廷晖这才有空喝了口水,“我怎么知道。”

史弥大插嘴道:“魏太尉此说,显然大内情况有变,也许是官家后悔流放你了,这种可能也是存在的,毕竟你是官家一手提拨起来的新晋宠臣。”

李凤梧沉默不语。

只不知此事,赵恺在作甚。

如果到了这种关键时刻,他还忌惮官家的眼光,还忌惮自己和他的关系暴露而袖手旁观,那这龙是真的扶不得了。

杜仲卿适时进来,“小官人,张观、吴瑞云来访。”

……

……

李凤梧被摘官流放的消息瞒不过有心人。

尤其他是新晋宠臣,关注他的人多了去了,是以大内旨意传出来后,整个临安的官场圈子都已知晓此事。

恭王府中,赵惇和李凤娘并排而坐。

皇甫坦、柳相正两人左右相对。

赵惇笑意盈盈,“这一次大家都被老大坑了啊,谁曾想到,他纳的小妾是窦巧,而不是窦静,谁又能料到,窦静和窦巧是双胞胎。”

确实,赵愭这一手,自己御史台、谏议院、六部里的势力暴露了一大部分。

但赵惇却没丝毫被坑的郁闷。

高兴着呐。

至少让自己灰头土脸过的李凤梧也没讨着好,被摘官不说,还要被流放到广南西路的雷州去,几乎是死路一条。

柳相正慢悠悠的道:“邓王这一手着实漂亮,一石二鸟,想必当初那些他要纳妾窦静的消息,都是钱家人放出来的罢。”

皇甫坦惬意斜坐,“我看过窦静其人,面向克夫,窦巧想必亦是如此。”

赵惇大喜,“当真?”

皇甫坦不言语,只是喝酒。

李凤娘咳嗽一声,皇甫坦立即醒悟,恭谨道:“殿下但请放下,贫道这点相人的本事还是有的,邓王殿下纳窦巧为妾,此时看似大赢,实则大亏。”

赵惇哈哈大笑,握着李凤娘的手,“天助我也!”

李凤娘挑了挑眉,也不知在想什么。

恰好此刻姜庆进来,禀告道:“殿下,适才有人来报,说西府相公陈俊卿,连同副相蒋芾、王刚中和太尉、礼部尚书魏杞联袂前往垂拱殿见驾,还有……”

赵惇笑了笑,“我就知道,李凤梧这小子有人护着呐,看来流放应该不至于了。”

李凤娘又挑了挑眉,嘴角有意意的扯了扯。

也没人发现。

柳相正蹙眉问道,“还有什么?”

姜庆沉声道:“庆王殿下也去了垂拱殿见驾。”

庆王!

赵惇倏然站起,“他怎的去了?”

旋即颓然坐下,喃喃自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李凤梧这王八蛋怎么可能独身自好,原来和老二走到一起了……我就说老二这一两年性格怎么变了,原来如此。”

庆王和李凤梧。

这还真是出人意料的紧。

赵惇一众人吃惊,邓王府内,赵愭和秘密前来王府的刑部侍郎张杓也意外的很。

赵愭、钱象祖、张杓分位而坐。

在三人的脸上看不见成功的喜悦,反而越发凝重。

尤其是张杓,几乎是面表情。

虽着扶龙赵愭,张杓如今的养气功夫越发见涨,俨然已有乃父之风。

赵愭轻声道:“真是没想到啊。”

钱象祖附和,“确实没想到,原本以为李凤梧是一心要做官家的权臣,却没料到他早就和庆王殿下勾结在一起了。”

张杓云淡风轻,“这并非迹可循。”

“怎么说?”

张杓手指叩腿,“当初在建康,他同时开罪了殿下和恭王,是什么让他如此有胆气?仅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罢相的李家叔公张浚?当然不可能,必然是另外一个皇子,而当初他在建康抗旨,是谁将他送到临安来的?貌似也是庆王殿下。”

只是这些事情太过隐秘,一直没曾联系到一起而已。

赵愭点头,“大意了啊。”

张杓笑了笑,“如今也好,至少两人的关系浮出了水面,况且此次就算他不会被流放,也要被贬官。”

钱象祖点头,“那是必然的,谁叫他自己作死。”

赵愭长出了口气,“只要他的官职越小,我们就越能打压他。”

张杓嗯了声,“也别太高期望,陈俊卿、蒋芾、王刚中都为他说情的话,再加上一个分量不输副相的太尉、礼部尚书,我估计不会贬得多厉害。”

至少这一次赵愭是大获全胜的,知晓了反对己方的朝臣,今后有的是机会来将这些朝臣打压下去。

赵愭哈哈笑道:“全赖张侍郎之妙计。”

张杓并不居功,“也是殿下敢于冒此险,毕竟要背负几日的骂名,若是搞不好,很可能让殿下丢掉太保,甚至降为郡王也说不准。”

这确实是记险招。

赵愭看了一眼钱象祖,示意他多学学张杓,这才道:“张侍郎之意,我必然全力支持。”

得一张杓,胜过十个李凤梧。

张杓笑了笑,甚是谦恭,“愿竭力辅助殿下。”

钱象祖看张杓的眸光,越发炽烈。

替赵愭说出了心声:“敢问张侍郎,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是否是开始打压那些弹劾了邓王殿下的御史大夫、谏议大夫和六部官员?”

张杓沉默了一阵,“不,暂时不动。”

钱象祖讶然,“如今已知晓他们的立场,为什么不动呢?”

张杓觉得这个问题有点白痴,可如今钱象祖是邓王想要栽培的新秀,自己也不好没了他的面子,只好说道:“官家必然能看出这其中的猫腻,若是我们此刻动那些人,会让官家觉得邓王殿下急功好利,落下不好的印象,所以要等一段时间。”

顿了一顿,“慢火才能炖好汤。”

赵愭抚掌大笑,“就依张侍郎的!”

张杓笑了。

心中却有些怜悯钱象祖——自己得了一些小道消息,推测出来,似乎是李凤梧准备对付钱家,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当然要作壁上观。

扶龙之臣,不仅要扶龙,也要让这条龙明白,谁才是他最重要的臣子。

若是钱家受挫,自己在赵愭心中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重。

而钱象祖么……

我张杓当然不会让你成长到拥有足以威胁我地位的地步。m。。

第一百三十七章 争储之始

,。

垂拱殿里,赵昚和诸位重臣以及赵恺皆在。

赵昚本来就后悔了如此重罚李凤梧,是以才会问了谢盛堂一句,谢盛堂不笨,知晓大官要找台阶下,立即着人去通知了西府重臣。

因此当陈俊卿等人为李凤梧说情之后,赵昚颜色温和的下旨,原宣德郎、秘书少监李凤梧言过,姑念其襄阳死战有功,官家体恤,收回其流放之罪。

当然,贬官还是要贬。

宣德郎被夺,暂职秘书少监。

这就有点宠溺过度了,想必明日的大朝会上,又会有人就此事上奏……这就不是陈俊卿等人担心的问题了,官家自己会去应对。

一众人退下,赵恺也想要低调的告退,却被父亲瞪眼留了下来。

赵恺暗暗叫苦。

早知道西府诸位重臣要来说情,父亲又有反悔之意,自己就不该来垂拱殿,不过也好,就算自己因此被父皇责备,至少也明确误的告诉了李凤梧。

为了你,我愿意被父皇责备,哪怕降为郡王也在所不惜。

得此一士,可抵雄师一军。

赵昚没有立即喝问,而是直直的盯着赵恺,看得赵恺满头冷汗。

良久,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和李凤梧走到一起的。”

随着李凤梧和赵恺的关系大白于世,争储的势力终于彻底浮出水面,三个皇子,各有势力,且如今都在自己心有一定分量。

赵昚心中有种感觉。

也许今日之事,便是争储之始。

赵恺心中一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说话也是门艺术,现在大家心知肚明自己和李凤梧是一伙,但表面上当然不能说。

李凤梧毕竟是父皇的臣子,而不是自己一个皇子的臣子。

况且李凤梧的态度也很明确,首先,他是父皇的天子门生,其次,才是我赵恺的谋臣。

想到这,赵恺朗声说道:“父皇折煞孩儿了,李凤梧是本科进士探花郎,天子门生,就算他和儿臣交好,那也只是私情,从始至终,这位大宋雏凤,都只是父皇一个人的臣子啊!”

赵昚心中笑了,这个二儿子这两年的变化看在眼里,真是越来越讨人欢心了。

不过当然不会这么简单被忽悠了,神色缓和了一些,道:“别避重就轻,朕也知晓你这些年受过的委屈,李凤梧此人,朕也确实喜欢,是个治世良臣的好胚子,若你们之间只有私交,朕是不信的,朕只想知道一件事情,李凤梧心中何想。”

赵恺松了口气,看父皇意思,似乎并不打算责备自己。

想来也是。

老大赵愭和钱家,老三赵惇有李家,自己在朝中并明显的支持势力。

若是交好一个李凤梧,父皇也要责备自己,甚至惩罚自己,那也太让自己这个皇子所依靠了,沉声道:“从认识李凤梧的那一天,他就明确的告诉儿臣,这天下是父皇的。”

言下之意,他李凤梧也是父皇您的。

赵昚心里乐了,面上却不动声色。

结合所有事情,赵昚确信二儿子没有撒谎,李凤梧当了襄阳知县,就贪了几千贯会子,回到临安担任秘书少监,又将贪银子的把柄送到自己手上。

如果他的心中只有儿子赵恺,那么断然不会将把柄送到自己手上。

这小子啊……

真是玩得溜。

现在努力成为自己的宠臣,是保住自己在位时候他的上半生富贵,又和赵恺交好,毕竟也是一位皇子,若是恺儿将来成为大宋天子,他的下半生富贵也便稳妥了。

只是恺儿为太子么……

赵昚心里摇了摇头,目前看来,恺儿还是不如愭儿。

这一次愭儿这一招,确实高明,有君王之风范。

温声道:“你呢,如何想?”

赵恺立即跪倒行子礼,“儿臣亦是如此想,不论天下风云如何变幻,这天下始终是父皇的,儿臣没有李凤梧之文才,也狄青之武彩,但有一颗赤忱心,愿在将来的北上做,做一柄父皇军帐前的一柄长枪,恢复我赵氏山河!”

赵昚大悦,笑道:“起来罢,为父知晓你心。”

今年战事中,这个儿子在安丰军表现优异,否则自己也不会将那枚中兴间赏赐给他了。

待赵恺站定,赵昚又道:“今日之事,朕便不追究了,但你切要记住,朕允许你去争,有些事不要过界,毕竟都是血肉。”

自己目前需要三王平衡。

三个儿子争储,是坏事,也是好事。

只有经历过争储,才会知道江山来的不容易,才会励精图治,但就怕因此演变成骨肉相残的局面,前朝李唐秦王李世民和太子李建成的惨剧,赵昚心有戚戚。

恺儿虽然近年来仁厚之气去了不少,但是毕竟是他本性,赵昚并不担心赵恺会做出什么骨肉相残的事情来,但李凤梧如果是他的谋臣,那就不一样了。

这货目前表现的并不怎么锐利。

但不得不防。

若是李凤梧拾掇恺儿做出什么事来,这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扶龙的利益足以让任何理智的人变得疯狂。

赵恺吓得又跪了下去,“父皇,儿臣心中,父皇为先,兄弟为后,不敢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

赵昚笑了,“起来罢,别动不动就跪,两父子何至于如此生分。”

这个孩子真是变化太大。

当年的仁厚之气去了不少,又有了开疆拓土的勇猛之风,如今说话做事又如此得体,倒真有些让人刮目相看。

也许,立他为太子也不见得比愭儿和惇儿差。

抬头看了看天色,对谢盛堂道:“让御膳房备餐罢,恺儿便陪为父喝几杯。”

赵恺大喜,“孩儿幸甚。”

赵昚想了想,又对谢盛堂道:“将李凤梧宣来。”

当然不是找李凤梧吃饭。

刚获罪,自己就让他和自己一起吃饭,天子之威何在?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还不被谏议院的人戳脊梁骨啊。

自己是要看看,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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