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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宋仕妖娆-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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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等徒浪子,一个礼女婢,狼狈为奸!”魏蔚很是不爽,你胸大就了不起啊,也大不到哪里去嘛,还不如李凤梧先前身边那个美婢张玉儿,迟早要被李凤梧这个好色之徒玩腻之后冷落。

朱唤儿针锋相对,“总比某人形单影只的好。”

……

最后还是史弥大、魏絮和李凤梧三人同时上前,才将火星四溅的两女拉开,两批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只是美好的心情都没了。

第二百四十章 惊闻立储

折腾了一天,回到梧桐公社时,李凤梧骨架都快散了。

可一想到没准咱们的秦淮白莲要感激自己,也许今儿个就要春宵夜暖芙蓉帐,李凤梧又倏然间精神大振,借口身体疲倦,大声唤她过来为自己捶腿捏肩。

不曾想唤得几声都没听见回应,出门看去,却听得朱唤儿正在房间里哼着小曲儿呢。

烛影摇红,朱唤儿的身影便清晰的映在窗棂上,感情正在试穿今日买的诸多襦裙,以及自己为她挑的抹胸。

机会啊!

伊人薄裳,冬日峭寒,正需要我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暖被啊,笑道:“唤儿,我今日买的那方澄泥砚找不到,是不是在你这边啊。”

说完推门。

却发现门被反锁着,此刻那顾及得这些,推了几下没有推开,退后两步一脚踹上去,笑吟吟的走进房间,果不其然,满室春色啊……

朱唤儿刚脱完襦裙和棉衣,仅剩抹胸。

从听得纨绔说要进来到他踹门进来,不过三两下的事情,朱唤儿本是手慌脚乱的在穿新买的襦裙,却还没套在身上,纨绔便邪恶的笑着走了进来。

大惊失色,呀的一声,狸猫一般蹿进被窝里,恼怒着嗔道:“你不要脸!”

李凤梧看着一地衣衫,呵呵笑了笑,“有啥大不了的嘛,都被我戳过了,看看也不折本了,咦,我的澄泥砚找不到啊,是不是被你藏到床上了呀?”

说完贼笑着摸过去,就要登床。

朱唤儿大囧,此时那还顾得那许多,伸出雪白大腿一下踹了出来,李凤梧一个没提防,顿时被踹到地上摔了个狗吃屎,“你再胡来,我就死给你看!”

李凤梧那个忧伤啊,我有那么恐怖么。

得了,我继续忍……总有一天,我要你亲口喊一声官人我要……

直到纨绔离开,又贴心的将门拉好,朱唤儿才长出了一口气,吓死人了,真怕他乱来呢,旋即嘴角噙出一抹笑意,你要是春心荡漾,去找魏蔚啊。

你不是调戏的很快乐么……哼!

隆兴元年的春节很的平淡的过了去,正月初四,隆兴二年的第一次大朝会在大庆殿中内西殿头尖着嗓音喊出一句皇上驾到中拉开序幕。

隆兴二年的第一次朝会,并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官家说起过一件事,让所有人都摸不清头脑,刚过完春节,官家就说枢密使张浚上呈,因病请辞归老,询问众位朝臣意见。

这是个信号!

相公汤思退敏锐的感到了这一点,这恐怕是官家要遂张浚的意,罢了他枢密使的职,告老归乡应该不会,估摸着还是得去守备两淮。

关键是今日朝会,张浚也在列。

当官家询问意见时,张浚有意意的看了一眼自己,汤思退立即明白过来,张浚这是在给自己信号,只要放过李凤梧,他就愿意从枢密使的位置上退下来。

这一刻汤思退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么简单就能摘掉张浚的枢相?

自己布置的那些手段根本用不上!

不过若真能如此,那倒是极好的,不用给官家落下口实,而且还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是你张浚自己辞相的啊,跟我汤思退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不过既然张浚有所表示,那么自己不妨送他一个人情,好教他走的放心,免得今后心生怨懑,又搞个起复为相什么的。

散朝后,汤思退走出殿门,果不其然,张浚也走在最后。

于是当今大宋两位权势最高的相公非常有默契的并肩而走,周围诸多中枢重臣见状,罕见的没有过去凑热闹,就连刑部侍郎张杓也默默的回了自己在刑部的签押房。

大雪后的第一个朝阳缓缓升起,大内沐浴在一片惨白的昏黄中,颇有点朝晖映情的韵味。

张浚轻轻撩了撩衣摆,“那个局甚好,是个死局。”

汤思退面表情,“与某关。”

张浚一笑置之。

汤思退又道:“值得吗?”除去政治观点不同,汤思退对这位老人还是有着一些敬佩,此时抛弃心中芥蒂,忍不住问了句,话音出口便后悔了。

果不其然,张浚不讽刺的道:“汤相公怕是不能理解的罢。”

沉默着走了许久,再走便是分叉,直走是东府中书三省的签押房,左转是西府枢密院三衙的签押房,两人注定要在此处分道扬镳。

汤思退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还没过招就结束了……

“苟悦,赵云宸,程大昌,钱象祖,杜回,赵惇。”汤思退只是淡淡的说了几个名字,旋即又说了个石破天惊的词:“立储!”

张浚双目骤然睁大,没有说话。

这位身材高大的老人走向西府,隆兴二年的第一轮阳光洒在他身上,拖出一道极其迤逦的影子,却让人觉得分外沧桑。

汤思退叹口气,张浚驼背了……

这位立朝几十年的君子,明日朝会必然会遵守和自己之间的君子之约,两度为相的张浚,就要如此黯然致仕么?

李凤梧在梧桐公社等待着朝会结论,也等待着叔公张浚的出手,却并没有等来什么实质性的好消息,只有叔公张浚的一封手书:“敢把朝堂作战场否?”

李凤梧茫然摸不着头脑,不过下午时分,皇城司着人送来了通报,大内也来了旨意,让承事郎李凤梧第二日大庆殿早朝。

直到此刻,李凤梧才豁然明白,叔公是让自己在朝堂之上和陈伸对质么……

难怪会说敢把朝堂作战场否。

恐怕这也是叔公赶赴临安之前就想好的谋略,明日大朝会,必然会掀起腥风血雨。

只不知道叔公究竟做了什么。

如果这次朝堂对质不能将这个死局破开,那么自己就真的完了,叔公也清楚这一点,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只能绝地反扑。

这一夜李凤梧彻夜不寐。

同样睡不着的还有四人:国子监祭酒陈伸,刑部侍郎张杓,以及邓王赵愭和恭王赵惇。

张杓是忧心父亲,陈伸是担心明日之事,而两位皇子睡不着,前者兴奋后者惊恐,只因两人都得到了一个消息,大宋的相公汤思退和枢密使张浚,会在明日朝会上提立储一事!

邓王赵愭早有计划,得知汤思退此举后,很是雀跃,这位相公终于站到自己这一边了,而恭王赵惇听闻消息后却似晴天霹雳。

自己根本就还没想过这事,为何汤思退和张浚会在这个节骨点提起立储的事情来,他们要立的人断然不会是自己,只能是大哥赵愭。

赵惇感到了骨子里的恐惧,原来赵愭早就在筹谋立储的事,自己竟然还被蒙在鼓里,竟然还有闲心去对付一个区区承事郎。

真是讽刺的紧!

第二百四十一章 破局

天色未亮,李凤梧穿上承事郎官袍,勉强喝了口热粥,由李巨鹿提着灯笼,走出了梧桐公社,坐上昨日雇来轿子,前往城南的大内皇宫。

几乎与此同时,临安各处,尤其是青云街上,不断有轿子起轿,夜色里便见莹莹星星的灯火,向着皇宫流动过去。

李凤梧这等小官自然是没有签押房之类的,只能在大庆殿广场外的大门外候着。

直到钟鼓楼上钟鼓齐鸣,大门才缓缓打开,李凤梧混在人群中,缓步走向大庆殿广场,旋即又越过人群,在数人的眼光中,等诸位中枢大臣以及其他高品京官和诸多的黄紫公卿进殿之后,才最末一个踏入大庆殿。

八品的承事郎,大庆殿里只能站在最末。

不过还有人比李凤梧更低微一点,太学生员中的钱象祖、杜回两人也在大庆殿外广场候着,应是收到了皇城司的通报,今日要对质朝堂。

内侍省高级太监内西殿头尖着嗓音宣道:“皇上驾到。”

赵昚身着黑底黄龙绛纱袍,头顶织绘黑舄图的通天冠,脚踏黑底金龙靴,脸色沉重的走进大庆殿,踏上龙椅,环视一眼后才缓缓坐下。

内西殿头太监又呼礼,于是百官行礼。

赵昚许久没有动作,谢盛堂也不敢提醒大官,约莫过了十余个呼吸,赵昚才道:“都免礼吧。”

和以往朝会不同,今日的大庆殿格外安静。

昨日汤相公和张相公透出风声,京城高官和黄紫公卿人不知今日朝会的主题,和今日的事情比起来,隆兴二年的其他政事,只有宋金和谈能够相提并论。

今日人启奏,只是安静的等着谁来揭开正常腥风血雨的序幕。

赵昚沉着脸,问了声,“都没事启奏么?”

众臣静寂,人应答。

赵昚等了片刻,嘴角扯了扯,毫预兆的,很是腹黑的道:“退朝!”

百官都知晓两位相公要提立储的事情,赵昚身为大宋天子,又牢牢掌控着皇城司,焉能不知,尽管今日本是要处理李凤梧殴打陈伸一案,不过恚怒于两位相公要提立储的事情,赵昚也便不打算今日在大庆殿处理了。

你们不是要提立储么,我不给你们这个机会!

朕刚登基一年,春秋鼎盛时期,你们却就想着要立储,将我这大宋天子置于何处,用得着这么着急,就盼着我早日退位,年幼的皇子们登基好让你们拿捏是么!

赵昚由不得不怒。

尔等这是在拿我大宋江山儿戏!

大凡天子,最敏感的事情之一莫过于立储,哪怕他是南宋的中兴之主,也免不了这个忌讳,遑论赵昚,就是那位自号十全老人的乾隆,也是如此。

否则也不会闹出九龙夺嫡的千古轶事。

一见官家来这一手,汤思退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于是登上相位的汤思退,第一次和官家唱起了对手戏,出列道:“臣有事启奏!”

赵昚都准备起身了,听得汤思退的声音,心里叹了口气,怒意越发强烈,却只能强忍住心头怒意,坐回去道:“汤相公所奏何事?”

汤思退低着头,悄然看了一眼张浚,便道:“臣有事启奏,前些日子承事郎李凤梧殴打国子监祭酒一事一案,已拖了许久,今日当事人皆在殿内,此事应当做个定断,已安天下读书人的心。”

赵昚愣了下,怎的不是提立储之事,如此也好,先把此事处理了,拖着也不是办法,还有个把月就要春闱了。

道:“龙大渊,曾觌,此事皇城司调查得如何?”

龙大渊出列道:“回陛下,昨日皇城司再次四处查证,已取得供词,可以定断此案。”说完拿出几张写着供词的宣纸。

赵昚挥挥手,“择简宣说。”

龙大渊看都不看手中那些供词道:“国子监司业苟悦,国子监司业赵云宸,国子监参承程大昌,太学生员钱象祖、杜回皆有供词,证明陈伸之伤并非承事郎李凤梧所致,也非其恶仆所为,而是在混乱中自己跌倒,撞在一方桌角上所致。”

龙大渊话音未落,陈伸顿时大汗淋漓,走出行列,“陛下,臣冤枉!”

赵昚嗯了声,“卿家的意思是以上诸人作伪证了?”

陈伸低头,以朝笏挡住自己的颜面,瞥了一眼恭王赵惇,却见这位殿下只是定定的望着前面,根本没出声的意思,心里顿时感到比的绝望。

这事怕是张浚所为,赵惇一看情形不对放弃自己了……

心一横,“是!”

赵昚面表情,“那就需要对质了,以上人等今日可在?”

不待苟悦等人出列,汤思退便悍然说道:“臣以为,陈祭酒是在推脱责任,苟司业,赵司业和程参承,皆是我大宋正直仕臣,若说一人作伪证也便罢了,怎可能三人同时伪证,且此事有太学生亲口供词,想必不会有差,陈祭酒此言,不过是妄想推脱责任,以掩其在太学失德失失仪之事。为一己私心,陷害我大宋朝气士子,着实有失重臣之德,请陛下明察。”

汤思退说完,东府中书、尚书、门下三省中,顿时走出怏怏一片官员,同声道:“请陛下明察。”

陈伸顿时面如死灰。

而此刻的汤思退却看向张浚,眼里的意思是张枢相,该我做的我都做了,你也要实现你说过的话,否则我汤思退绝不会让李凤梧有好下场。

赵惇能布的局,我汤思退照样布得,那时候便再人能救他。

张浚悄然叹了口气。

汤思退便松了口大气。

赵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一众朝臣,心里波澜起伏,好你个汤思退,才坐上相位多久时间,这便将东府三省牢牢掌控在手中了……

深呼吸一口气,赵昚淡然道:“既如此,那此事当作何定断?”

汤思退斩钉截铁的道:“陈祭酒此行虽未触犯律法,但其为国子监祭酒,已失表率之职,请重罚以正风气!”

东府诸官同声附和:“臣等附议。”

赵昚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没人发现,他此时抓着的龙椅扶手的那双白皙的手上,青筋暴突,却只是淡然的点头,“国子监祭酒陈伸欺君辱下,庭杖三十,另迁他用。”

旋即又道:“承事郎李凤梧太学之中顶撞上司,罚薪一年,其仆李巨鹿殴打太学生员,杖责三十,交由临安府执行。”

第二百四十二章 打的就是你

扑通一声,陈伸坐到了地上,面人色。

峰回路转之后,满堂文武越发小心翼翼,这不过是今天的开胃菜,接下来的事情才是今儿个的正题。

大庆殿内,唯一不明真相的李凤梧吃惊得不要不要的,自己的案子这么云淡风轻就定断了,原本的死局就这么儿戏的成活局了?

没有对质朝堂,也没有给陈伸辩驳机会,官家这就将事情处置了?

那还让自己来朝会干嘛?

李凤梧一万个想不通,如果真这么简单,叔公张浚为何会从建康赶赴临安?

而且尼玛又罚薪啊。

老子刚入仕,这尼玛都罚薪两年了……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虽然我李凤梧确实有钱,但是这么一直罚薪下去,我免费给你赵昚打工啊……

然而这只是开头,李凤梧永远也想不到,就算是赵昚也想不到,这位大宋雏凤有生之年,都没从朝廷两代官家手上拿到过一分钱的薪俸。

仕途几十年,不仅是当今官家,就是下一位官家,对这位大宋读书人,基本一言不合上来就是罚薪,这直接导致我们这位大宋士子,在仕途几十年中,都过着“拮据”的生活,甚至经常趁着饭点打着有事启奏需要面圣的借口到大内蹭饭吃……

一直在罚薪,从未被超越。

未来权倾天下的大宋之凤,成为了历史上唯一一朵奇葩:薪俸被罚了一百多年,算起来竟然还要倒给朝廷钱资。

千古历史上,独一份,永薪俸的国之栋梁。

果不其然。

看见枢密使张浚出列,众人心头一颤,来了……

赵昚也眯缝着眼,紧紧的盯着这位自己倚重的国之重臣,差点脱口而出,张浚你不是要辞相而去,朕准了。

终究没有说出口。

没说出口并不是赵昚不想说,而是他发现张浚只是对自己行礼,却并没有提起立储的迹象,反而转身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陈伸,旋即对官阶末列的李凤梧点点头。

赵昚顿时莫名其妙。

不仅赵昚糊涂,大庆殿内数中枢重臣黄紫公卿都莫名其妙,张枢相这是要干嘛?

李凤梧却心中一跳。

想起了叔公说的那句,敢把朝堂作战场否?

叔公这是要开打的节奏?

张浚侧首对官家道:“请陛下原谅老臣放肆一回,且将这朝堂作战场!”

赵昚默不作声,今儿个只要你不提立储的事情,一切都好说。

张浚说完,对李凤梧找招手,“李承事郎你过来。”

李凤梧抬头看了一眼赵昚——按理说这是不允许的,不过此时事态诡异,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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