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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铁翼鹰扬-第4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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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来的那些带来了整套采掘设备。这些来自发达地区的商人们,严格按照《劳动福利法案》雇佣矿工在保障工人福利的同时支持矿业公会,并向当地政府缴纳税收。

然而,他们的收益远远不如那些被称为“土矿”的,由当地人把持着矿山赚钱。原因很简单,这些“土矿”生产的煤极为便宜,便宜到几乎使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在这种情况之下,由于煤价的差别,使真正的联邦支持的大矿甚至达到兴步维艰的地步。外来的商人们感觉到这些“土矿”很有可能存在某些他们不知道的秘密。然而,他们的人即没有办法打入到这些矿山之中,也没有办法证实这些事情。

至于向当地政府反映的情况,通常在热情接待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在这种情况下,用于煤粉输送的管道因为没有货源而暂时停建,倒是买卖汽车等等奢侈品的商业极为火爆。

虽然看得到仿佛已经繁荣的山西,可真正理解得清楚的人都明白,这些不过是一种病态的存在。当那个病根被掘除的时候,那么这些肥皂泡可能都会迅速的粉碎。

但当地的人并不那么想,甚至在某种程度上纵容这种局面的人也不那么认同,毕竟在他认为唐云扬或者会给他三分颜面。

实则,这些“土矿”的繁荣居然来源于当地的区域安全部队。为何会如此,也是阎锡山暗中保持自己兵力的一种手段。

所谓的区域安全部队,不过是阎锡山过去的晋绥军的改编。而没有按照联邦政府的要求,完全解除过去军队的武装并解散之。

军官则需要到黄埔士官学校进行招募,或者重新考核之后,才可能重新组成地方安全部队。在阎锡山的眼睛里看来,那样的话,山西就永远不在是他阎某人的山西,因此他玩了一些小花招。

在选举的时候,这些士兵被全体放假回家,向外宣传的时候就应了一下“解散”之名。随后执政官选举的过程之中,这些士兵又成了他的选民。

结果他当选山西的总执政官,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当然,就阎锡山的手段来说,事情根本不止这么简单。

“土矿”就是他阎锡山的命根子,他手下的军官之中,家里有矿的也大有人在。为了保持他们的税金完全给自己用。山西矿业方面在向联邦虚占用的自然资源的同时,“自愿捐献”成了这些“土矿”主们暴利之下,维持老晋绥那些士兵的军资。

所有的人,都会自觉的隐瞒这里面的秘密,毕竟这牵涉的不仅仅说是阎锡山手下实际并未解散,反而增加了的晋绥军。还牵涉着山西众多乡村,甚至是众多家族的利益。

这实在是张严实而隐秘的网络,明面上他阎锡山是新当选的省执政官,可是私底下,他依然是山西的土皇帝,这里依然是他阎家的一亩三分地。

那么有人会问,“土矿”为何要比那些以现代化设备武装起来的矿山更具有价格优势呢?往下看,大家就会看到“土矿”产煤价格便宜的真正原因。

每天,当天空的暮色开始遮掩大地的时候,那些“土矿”的生产才真正开始。而带着巧妹来这儿寻找她的哥哥拴良的徐美伶,这时也被矿厂的老板从那儿赶了出来。

“滚,滚出去,我这儿没有这个娃!”

青砖铺就的院落之中,看得见一些横眉立目的人。他们肋下带着民用的自卫武器,手中的铁链上拴着狼狗。

纵然徐美伶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人,在这种情况下她也被吓得心在怦怦的直跳。离开这儿之后,徐美伶与巧妹重新坐上她租来的金龟子。

在落日的斜晖之下,金龟子开出了老长一段距离之后,徐美伶才停下车。

“巧妹,你确定你没有记错,就是这家矿吗?”

“徐姐姐,真的,我记得清清楚楚,连那个矿主的脸都记得清楚。就是他,一句诬告就让我爹进到牢里,再也没有出来!而且,我和我娘常常来偷看我哥的地方,我和娘一边看,就一边悄悄的哭,徐姐姐我记得清清楚楚。”

徐美伶沉吟了一下,心中悲伤了一下。在这个世界上,一个母亲、妹妹想要看到儿子与哥哥的面,居然要采取偷看的手段,这是一种什么样的世界才会具备的真实呢?

每一个有良知的人,是不是还要永远的忍受下去呢?或者是时候发出最后的呐喊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徐美伶从车上下来打开车前面的行李箱的盖子,“金龟子”是“甲壳虫”在中国的称呼,甚至连其动力后置及行李箱前置的这种布局也抄了个十足十。

而这种廉价的,适于战争后使用的汽车,现在正在全世界范围内走俏。

行李箱之中,包括黑色的风衣及适于夜间行动的皮靴、手电等等物品,包括照相机、摄影机等等采访用具。

“巧妹,你怕不怕?你要记得,我们一会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翼翼才行,只有我们取得了证据,才可以把这些事情报导出去!”

在夜风之中,徐美伶一面整理着用具,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了冒险前的抖动。因此,在给巧妹说话的时候,她尽量平稳着声音。

“徐姐姐我不怕,只要能救回我哥,我什么也不怕!”

小姑娘眼睛单纯的眼睛里流露出去于徐美伶的信任,带着几分童稚的声音在夜风之中回荡着。

“嗯,好,我们走吧!”

徐美伶把装相机与摄影机的皮盒子在身上背好,手上握住手电。另外一支手电给了巧妹,同时巧妹身上的背包,里面装着备用的电池及胶卷。

山风,掠过山西并不丰腴的土地,在山谷里回荡着发出仿佛哭泣一样的声音。一声声夜枭的叫声,也使手脚并用,在山坡上攀爬的徐美伶后背直发冷。

等她来到一个合适的,可以看到地方,那儿的场景使她震惊了。

白天被锁在屋子里的“矿工”们,这时拖着沉重的脚步飞快的从附近的窑洞里跑出来。整个院子之中,到处是手执武器的牵着狼狗的那些矿主所谓的“家人”。

隐在山坡的草丛之中,徐美伶布置好摄像机,然后又举起她手里的照相机。灵巧的相机在手中抖动着,这并不是由于寒冷,而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在中华联邦的角角落落之中,还存有什么样的污秽。

这儿,是没有阳光的角落。

院落的中央,放着一只大桶,大约那就是这群矿工们的食物。距离比较远的情况下,徐美伶不知道那里面是些什么东西,仅仅只能看到,那些矿工们打饭的时候,使用的全都是勺子。

透过物镜的镜头,她看到的是一些使人不能接受,不能认同的残酷影像。

他们都是些年龄极小的人,甚至里面有些人看起来不过10来岁的模样,他们身上一个个黝黑的仿佛恶鬼一般。

尽管他们听着一旁的人发出的口令,动作飞快的完全一切。甚至吃饭的时候,也不管饭的冷热,几乎是直接倒进到喉咙之中。

山风隐约带来了那儿的声音。

“快一点,香都烧了一半了……快……”

这时,大概有个孩子打算趁着还有一点点时间,乘了第二碗饭,这样的动作就惹一旁的打手们。

“汪汪……”

手里的铁链松开,恶狗吼起来。打手手里的鞭子在山风之中发出唿哨,被打的孩子发出渗人的混合着求饶的惨叫声。

“啊……饶了我吧……啊……”

徐美伶紧皱着眉,咬紧牙拼命忍受着她想要呼喊的欲望。

“哥,哥……徐姐姐你听到了吗?那就是我哥啊!哥……”

一旁的巧妹小声的叫起来,接着就哭泣起来。

山风换了一个方向,继续持之以恒的吹着,这时徐美伶察觉到危险的到来。

那些打手们仿佛已经察觉到她们两人的存在,向她们隐藏的地方望了一眼之后,立即就向这儿跑来。

“巧妹,我们得离开这儿,快跑……快……”

徐美伶紧紧拉着巧妹的手,带着她在崎岖的山路上拼命的向下面停着金龟子的地方跑去。

“跑,快跑,巧妹,跑到汽车那儿就安全了!”

这时,身后传来狗吠的声音,而且那些叫喊声也越来越近。

“呯呯……”

火枪的声音在夜晚的山谷之中回荡起来,与狗叫声、打手们的嘶喊声,就仿佛是山间的什么恶魔,在夜幕来临的时候,全都醒了过来。

第二卷鹰羽震九州第六季我这十年第54章黑心黑肺

手臂被紧紧的扭在背后,在黑色的夜里,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徐美伶与巧妹并没有逃脱打手们的追捕,粗野的叫声,恶狗的吼声全都在夜色之中交织在一起。心中对于安全把握的丧失,拿徐美伶开始担心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是琴岛的记者,你们不能违法阻挡我采访的权利!”

徐美伶尖着嗓子叫着,希望这些人能够明白他们的作法是一种多么危险的事情。

可这种看起来的空洞,在伟大的“天朝”之中也空洞了几个世纪的威胁居然引起了这些所谓的“打手”的嘲笑。

的确,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看报,并是每一个人都知道当“杀神”“腰斩”那些青帮成员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血腥的味道。

“叫吧,鼓劲(使劲)叫,在这山里头鼓再大的劲的都没人能听见!”

打手们看着徐美伶的反映感觉到好笑,他们看惯了到了这儿把他们当做神仙那样“尊敬”的,大哥、大叔叫得亲热无比,手里的银钱一把把的塞给他们的人。

他们不明白,这样一个看起来漂亮而又年轻的姑娘,难道不该在家当谁人的小姐或者被人“收藏”起来,去当阔太太的吗,怎么就跑到荒山野外来了?

黑色的针织帽被扯下来,瀑布一样的长发在山风的吹拂下散落开来。尽管如此,那些轻柔的被风吹起的发丝之间,透露出的白晰着实使这些打手们吞了一口口的口水。

山野之中的他们何时曾经看到美丽的女人,对着这样的美人他们嘴里暴出一句句不堪的入耳的、粗野的话语。手中紧紧抓住徐美伶的爱不用,把她与被其他仿佛提着一小小鸡一样的巧妹,押到了刚刚看到的那个工人们居住的工棚。

在这儿,借着火把的光亮,徐美伶彻底看清了这儿那些童工们的模样。而她也没有想到,今天夜里,她的一次暗访居然会造成这样一种充满了悲惨与血腥味的结局。

这些孩子身上都因为长期不洗澡长满了牛皮癣似的皮屑,火把和马灯的昏黄灯光下面,那些皮肤就像一些污浊的、生了霉的破旧抹布。

他们的个头高低不均,一个个脑袋上顶着那些“土矿”才会使用的,随时有可能造成瓦斯爆炸的“灯葫芦”。他们的眼睛之中,已经没有了对未来生命的渴望。然而,这些冷漠而畏缩的眼神,居然闪现在这些少年或者说儿童的眼中,不能不说是一种极端残忍的事情。

到了如此近的距离,才看得出来,他们之中最小的只有8~9岁的模样。身躯就仿佛一些老旧的已经枯萎了的树干。而他们的手,更像一段段树枝。

在这些手脚并用、头发长得像野人一样的孩子中间,已经不知道与外界隔绝了多少年。甚至相当数量的孩子,身上出现令人难尽致信的残疾。他们赤裸的背脊上,有着长期背负生物的,而产生的痕迹,恐怕一辈子都会跟随着他们,永远无法消退下去。

看到这些,愤怒在徐美伶的心中滋生。她从没有想到过在远离城市的山中,在为了工业文明提供基础资源的地方,生命是以这样一种卑微的状态下存活。而她也不能理解,这些黑了心肠的煤老板们,怎么对于这些年幼的孩子们下得去手。

仿佛是一种威胁,年幼的矿工们被打手们手中的皮鞭们驱赶着,排成两列。而队伍的尽头却是那个下午她见过的那桩仿佛这儿的大这神一样的家伙。

他的身上穿着长袍、短褂,头顶上是一个圆形的,用黑色绸子制作的帽子,头顶还有个莫名其妙的小玻璃珠子。

一双藏在眼镜后面的混浊的眼睛,冷漠的看着徐美伶,仿佛死人一样的眼睛根本没有暴露出一点点情绪。那双眼睛如同下午一样,深藏不露他的思想,让徐美伶无法猜测他心中的想法。

他张口的时候,说出的话带有一股浓重的山西味。仿佛现在他现在还没有决定徐美伶的命运,又仿佛是一种“善意”的规劲。

“姑娘,我就不明白,你干嘛不依不饶啊!这小姑娘的哥哥与您无亲无故,您何必为他犯这个险呢,这值得吗?”

徐美伶挺了挺身体,想要站直了说话。可是她身后的打手紧紧拽住她的被扭到背后的胳膊,在她挺身的时候只轻轻提了提,就使她在一声低低的惊叫下,在剧烈的疼痛之下,只好再度弯下身体。

“放了她,一个小女人在这山里头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他的动作缓慢而又具有极大的权威性,打手们向他说话的时候全都带着一种极尊敬的态度。仿佛在这山野的地方,他就是皇帝,他就是天。

终于可以站直身体的徐美伶先揉了揉被扭痛的胳膊,然后拢了一下长发,这才从容开口。

“瞧瞧这些孩子,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就能忍心他让他们去做这些成人都受不了的工作呢?知道吗,你违反了多少条联邦法律?我相信法律一定会给你应有制裁!”

“哼,法律?你觉得山里有王法吗?在这儿我就是王法,我就是天!”

老头脸上突然而来的暴怒使他仿佛变成了一尊凶神,老脸上凸显出咬牙的模样,仿佛徐美伶提到的法律使他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撕下伪善面具的老头,凶狠的目光在徐美伶的身体上来回打量着。然而,那目光之中似乎含有些隐隐的忧虑。突然,他的目光之中凶光一闪,落到了一旁的被打手们如同捉一只小鸡一样捉在手里巧妹。

接到老头眼色的打手,把紧紧抓住巧妹的手一松,接着伸手拽下肩头的民用武器。

“徐姐姐,徐……”

被放开的巧妹向徐美伶奔来,她伸出双臂,童稚的声音响着,仿佛春天的最美的歌谣。

“呯”

响亮的射击声,在夜色之中传出去老远。正奔向徐美伶的巧妙的脚步停下,身体就仿佛一株被暴风吹折的小草一样向下仆倒下去。

刚刚洗干净的,只挂过几次少女欢颜的脸伏在地下。

“不!”

徐美伶尖叫着,抢前几步揽起巧妹的身体。小小的,瘦弱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下。血流从头上流淌下来,甚至武器巨大的动能使她那今天才挂过欢笑的小脸被撕裂。

血液如同奔流一样涌动出来。

“不,不……救命啊……救救他吧!”

徐美伶拼命的叫着,用手里的帽子拼命擦着巧妹从头颅之中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在她的脑海之中,她不敢相信眼前这具小小的尸体就是那个,在来里的路上对于徐美伶形容的,未来在琴岛的生活而打动。

那些被无数冷漠所折磨过后的,刚刚清醒了一点点的童真。甚至她稚气的脸上,听说要到徐美伶要送她到琴岛那些明亮的教室里去上课的时候,流露出的无限美好的憧憬,都还在徐美伶的眼前飘浮。

那个射杀了巧妹的打手冷漠的看着这一切,甚至包括那个刚刚被殴打过的,头上仅仅只包裹了一块破布的,巧妹的哥哥看到妹妹的模样,也只敢咧咧嘴。

这时山风,在这天色更加黑暗的地方似乎更加猛烈,穿过山谷的风发出“呜呜”的声音,就仿佛挽歌之后的和声,就仿佛上帝在迎接一条,曾经对于美好生活抱着愿意的生命。甚至包括他自己,恐怕也要为这些悲惨的事情而落下泪来。

虽然已经变得如同死人的眼睛之中,一样淌下下泪水,但在这样的场合之中,他只敢缩着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徐美伶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围的,包括那个老头在内的所有人,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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