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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赝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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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跑出门,却和随后奔来的谭撞了个满怀,杨泽推开谭,道:“不要挡道,我要去救人!”

谭却道:“师父,怕是救不过来了,两人都死了,血流了满床都是,地上和桌上也全是血!”

杨泽一愣,停下脚步,问道:“血流了满床都是?这怎么可能?”马上风是不会流血的。就算是有其它病因,也不可能流得满地都是!

马上风,又称为房事猝死,诱因有很多,中医上称是或劳逸失度,或醉以入房,或房劳,或精神太紧张。西医上讲的是存在有低血镁的因素,比如饮食过分精细、节食、吃肉类与脂肪过多、剧烈运动、长期服用洋地黄类强心药与利尿药等。但这年代,用西医的方法解释不是太合适。还得以中医的方法去辨证。

在古时,新婚之夜,娘家的长辈往往会给新娘子一根银簪,细长细长的那种,这是很有深意的,其实就是为马上风准备的,是一种安全措施。

杨泽在现代时,曾接触过类似的病例,有个病例便是有个男青年。身体很强壮,但却忽然间死了,经过医生们的分析研究,还有问过死者的家属。是这个男青年有洗冷水澡的爱好,极有可能是在洗冷水澡的时候,进行了某些“自助娱乐”,当时是没什么。可却会在一到两天后发病,一旦发病就会很凶猛,导致死亡。当时杨泽的老师还告诉杨泽,就算年轻,年体强壮,也得保重身体,不能在洗冷水澡时自娱自乐,否则后果严重!

但不管什么病因,马上风都不会流血如注的,更加不可能两个一起流血!

李正隆也跟了出来,他身为王爷,有些话当然不好直接说,他道:“如果没有穿衣服,这涉及到了**,我们毕竟是外人,还是不要去看了,等会儿问问宇文大人便知。”

杨泽心中有疑惑,可李正隆这么说了,他也只能点头,总不好去窥探宇文家的**,这可是极度失礼的!

堂中院内的宾客听到了宇文家的噩耗,也都惊讶无比,议论纷纷,本来想走的人也都不走了,都留下来听信儿,这时候说看热闹未免太没人性,但知道一下原委,对宇文武略表示一下慰问,却是人人都需要做的。

过了片刻,后院跑来一名仆人,这仆人满脸都惊骇之极的表情,他奔到了院子里,看到李正隆和杨泽后,道:“王爷,杨大人,我家老爷请两位过去,他现在没法过来,还望王爷和杨大人恕罪!”

“都这时候了,还说什么恕罪不恕罪的!”杨泽立即往后院走,又问道:“是不是无法抢救了,如果我早点过去,说不定还有救的!”

仆人嘴巴张了张,没有回答杨泽的话,脸上神色古怪,把头低了下去。

李正隆却道:“方便去吗?这……好吧,那本王就去看看,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本王自会出手!”

走了几步,李正隆毕竟是王爷,在某些方面想得比较周全,他对着宾客们说道:“宇文家出了点儿意外,大家这就散了吧,事情到底如何,现在还不知道,不管怎么说,这是宇文家的私事,大家回去之后,莫要议论,以免让宇文大人更加伤心!”

宾客们当即答应,留在此地确实有点招人烦,他们便即离去,但让他们回家后不议论,这个就不可能了,这种事情,岂有保住秘密的道理!

杨泽大步去了后院,来到新房的院门口,向里面望了眼,见用做新房的房间,大门紧闭,院子里站着不少的仆人和丫环,而屋里已然传出嚎啕大哭的声音!

李正隆也到了,他对杨泽说道:“杨君,你医术高明,这便去看看吧,本王不是太方便进去,便在院里等你!”他对于礼节是非常注重的,就算宇文武略请他来,他也不肯进去。

杨泽答应一声,快步走到门口,道:“宇文大人,下官杨泽,是你找我吗?”

房门打开,管家满脸泪水地出来,道:“杨大人请进,我家出了命案,这事儿还得你来看看才成!”

杨泽心想:“如果是马上风,那也算不上命案,生死由命而已,就算我是大理寺的少卿,却也管不到这些的!”

他进了屋子,只看一眼,便大吃一惊,首先看到桌子上尽是鲜血,再看到地上也是一大滩,看痕迹,血是从桌子上流到地上的,而大床那边,并排躺着两人,正是宇文宝轩和柳如烟,宇文武略和他夫人都守在床边,宇文夫人哭得死去活来,而宇文武略同样是满脸泪痕,神表很有些呆滞地坐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动!

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而且是新婚夫妻一起毙命,这个恐怕就不会是马上风了!

杨泽慢慢走到床前,可却看不到宇文宝轩和柳如烟的具体情况,他两人的尸体都被被子盖住了!

宇文武略回过神儿来,看到杨泽后,道:“杨大人,老夫家里出了命案,本以为这是家事,可现在却不能当成是家事来处理了,老夫现在无法确定,是这柳如烟刺杀了我儿,还是有人进来行刺,所以只能由杨大人来处理了!”

虽然家中巨变,可宇文武略还是把话说得清楚明白,无论如何也是身居高位的大官,知道一件事如果瞒不住,那不如就掀开来说,更由于杨泽是长公主一伙的,至少他自己这样认为,那事情就非得说清楚不可,要不然被长公主利用起来,那可会祸事连绵,不知会发生成什么样子了!

宇文夫人却抬起头,嘶哑着嗓子叫道:“定是有人指使这小贱人,害了我家宝轩,我早就看她是个祸害,却可怜了我的儿子啊……”她又放声大哭起来。

杨泽示意了一下,宇文武略点了点头,打开了被子,露出了里面的两具尸体!杨泽啊地一声惊呼,这回百分之百肯定了,绝对不是马上风,房室猝死可绝不是这个样子的。

就见两具尸体都没有穿衣服,显是在行房之后,便立即身亡的,宇文宝轩是胸口被利器刺了个小洞,洞口就在心脏位置,绝对是一刀毙命,而柳如烟则是脖子被划开,也是一刀毙命!

血腥味儿太重,但杨泽此时也顾不得别的,他俯下身子去看两人的伤口,观察了片刻,他道:“伤二人的利器,从伤口上看,应该是匕首,而且是比较细的匕首,匕首并不如何锋利,从伤口的痕迹上看,这匕首只能算是钝器了,但因用的力气太大,所以才会致命!”

宇文武略闭上了眼睛,眼泪流下,却没有说话。宇文夫人却床边拿起半把剪刀,哭道:“你说的匕首就是这个!”这半把剪刀上全是血迹,抓在宇文夫人的手里,甚是可怕!

杨泽大吃一惊,道:“怎向地会是半把剪刀,这半把剪刀是在哪里发现的?”这是破坏了现场啊,凶器的位置在哪里,是很有讲究的,被换了地方,让他没法做推断了!

宇文夫人一指柳如烟,道:“就是从这个小贱人的手里取下来的,她是先刺杀了我家宝轩,然后畏罪自杀的!”

杨泽更加骇然,这明显不符合逻辑,如果是柳如烟杀的宇文宝轩,那她应该逃走才是,新婚之夜,这个小院子里不会有别人的,她逃走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如果她衣服穿得整齐,找个借口从后门逃走,相信成功的几率还是有的,至少以她少夫人的身份出门,就算仆人有疑心,可也不敢拦她,而她一出大门,只待天一亮,就能逃出城去了,岂不就天高任鸟飞了,宇文家再势力大,也不可能封闭城门,进行全城大索的!

可照宇文夫人的话来讲,是柳如烟先杀了丈夫,然后自杀,这哪里是刺杀,这明明就是殉情啊!

第一百五十三章证据

按照宇文夫人的说法,那这就算是谋杀了,得立案处理,而宇文家算不上宗室,可却是地道的皇亲国戚,就算是长公主的驸马去世已久,可仍算是皇族的亲戚,出了案子就得大理寺来管了,到底要不要报案,这个得事先问清楚。

杨泽收起了惊讶的表情,他冲宇文武略问道:“宇文大人,如这是你的家事,咱们大理寺可管不着,所谓民不举官不究,你自己家处理就得了,这就算是一桩殉情之事,大家谁也不提也就罢了,可要是照尊夫人的话,那这就是案子了,大理寺公堂之上,就得按律法办事了,你想清楚,我出去等你的回复!”

宇文武略点了点头,嘴巴张了张,却没说话,看着杨泽出去了,等杨泽走后,才和他夫人开始商量。

杨泽出了屋子,把门关上,见李正隆还站在院子里,他便走了过去,把里面的事说了一遍。

李正隆大吃一惊了,低声道:“不是马上……那个风!不是急病所致,是被剪刀捅死的?看不出那柳如烟竟如此狠毒,可她为什么要害死宇文宝轩,这不合情理啊,他们不是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的么,而且她是正妻,这个名份得来不易啊!”

杨泽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这就要看宇文大人的意思了,如果他说是殉情,那就是他自家的事了,由他和柳如烟的家人去商量,可如果他说是谋杀,那就得大理寺过问了,就看他报不报案了。”

李正隆却道:“那柳如烟是风尘女子,根本就没有家人,以前她所在的歌舞坊也不能算是她的家人,宇文宝轩赎了她出来。就和歌舞坊没关系了……”说到这里,他停住了话头,他堂堂王爷,怎么可以对风尘中事这么了解呢,这可有**份了,只好又补了一句:“本王也是听别人说的,具体情况本王也不知道,还是看宇文大人的意思吧!”

他们在外面说,宇文夫妻在屋里说,而且发生了争吵。就听里面宇文夫人大声哭闹,似乎是在说不能算是殉情,她的儿子怎么可能和一个歌舞姬殉情呢,而且两人还成亲了,这就更不可能殉情了,所以这事一定有幕后主使,要是这么稀里糊涂地遮掩过去,那儿子的仇岂不就没法报了,都不知仇人是谁!

宇文武略在里面劝了几句。但在外面没法听清,可他还没说完,就又听宇文夫人叫了起来,说这事也瞒不住。多少宾客都知道了,名声什么的反正也完了,还顾及什么,所以必须要给她一个交待。就算豁出性命去,也要知道是谁指使的,非要报仇不可!

杨泽和李正隆在院里听着。都默不作声,心中同时都想,这真是妇人之见了,如果真是刺杀,那么幕后主使定是很厉害的人物,想也知道,能用一个歌舞姬引诱宇文宝轩,然后在新婚之夜将他刺死,还把事情弄得沸沸扬扬,这个幕后主使能是个简单的角色?就算是交给大理寺处理,也不会处理出什么的,再说大理寺可不是个秉公办事的地方,还指不定得审出啥来呢,后果难料!

李正隆想的更直接,他也认为是刺杀,在琢磨谁是幕后主使,他首先就排除了长公主,他是很了解自己的大姑母的,长公主虽然心狠手辣,但为人向来干脆,她要想整宇文家,那就会把宇文武略一家全给整死,满门抄斩,不留后患,绝不会只弄死一个宇文宝轩的,这可不是她的风格,可不是长公主又会是谁呢?

杨泽却在一旁心想:“怎么越看越像是殉情啊,刺杀这种事,用得这么麻烦吗,可殉情似乎又说不通,两个人不能在一起才会殉情,都在一起了,还殉情个啥劲儿啊,没这个必要了啊!”

房门打开,宇文武略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双眼通红,情绪看上去也不稳定,对着李正隆道:“王爷,犬子不幸身亡,下官和拙荆商量了,还是交给刑部审理吧,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为犬子报仇。”

杨泽一皱眉头,怎么是交给刑部处理?嗯,看来他是信不过大理寺!宇文老兄还是明智的,你信不过大理寺就对了,就连我这个大理寺的少卿,都信不过自己的衙门。

李正隆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交给刑部也好。”他转头看了眼杨泽,想说什么却没说,却又对宇文武略道:“本王能进去看看么,再看宇文兄弟最后一眼。”

如果不挑明,他是不会进去的,就当是宇文家的家事好了,可既然要交给刑部处理,这就是报官了,他当然要进去看看,他都在现场了,还要让他糊里糊涂的,那可不行。

宇文武略能说不行么,让开门口,陪着李正隆进了屋子。杨泽在外面稍微迟疑了一下,也跟着进去了,他还想再看看现场。

再次进了屋子,杨泽开始看这座新房,就见屋子里摆设和普通新房没啥区别,而且摆设也不乱,说明没有经过打斗,那么这就说明事情是突然发生的,瞬间开始,瞬间结束。

他又看到了桌子上的酒菜,两个酒杯里都没有酒,说明夫妻之间的交杯酒已经喝完了,他提起酒壶晃了晃,里面几乎还是满的,这说明两人都没喝醉,至少柳如烟是没有喝醉的,刚才他在外面看到宇文宝轩也没喝多少,这说明在事情发生时,两个人都是清醒的。

接着,他又开始仔细查看桌子底下,现在床那边有李正隆在,他不好过去,只能先看桌子底下,这张桌子是铺了大红桌布的,上面还有金丝绣纹,看上去很是奢华,桌布很大,直接垂到了地上。

杨泽蹲下身子,轻轻挑起桌布,往下面看了一眼,却发现桌子底下有小半块玉佩,这玉佩摔碎了。看上去是朵荷花,只是残缺不全,但这玉佩做工精致,玉也温润,一看便知是上品,被打碎了实在是可惜。

杨泽把玉佩拿起来,想了想,收入袖中,没吱声,他心里猜测这极有可能是重要的证据。如果这案子交给大理寺办理,他就会问宇文武略这荷花玉佩的事,但这案子却要交给刑部去办,估计刑部也只能是和稀泥,那这物证便不用着急给出去了。

站起身,杨泽又去了床边,李正隆对两具没穿衣服的尸体,那当然是没什么兴趣的,他只是安慰了宇文武略。还说一定要把这案子查明,还宇文宝轩一个公道。

杨泽却看向那两具尸体,这种时刻他是没法仔细检查的,只能看个大概。忽然。他问道:“不知他二人可曾有夫妻之实,是不是已经圆房了,我想检查一下!”

宇文武略和他夫人一起愣住,实难相信杨泽竟然会问出这种话来。就连一旁的李正隆也感觉有点儿过份,人家孩子刚死,这正哭得死去活来呢。你怎么还问这个呀,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宇文夫人愣神之后,勃然变色,再顾不得杨泽也是朝廷命官,她怒吼道:“你问这些干什么,我儿子有没有和这小贱人圆房,与你有何相关,你干嘛要问,你是在侮辱我们宇文家么!”

宇文武略也是恼怒,虽然大方帝国在男女方面颇有胡风,还算是开放,可也不至于开放到这种地步,问人家父母这种事儿本就无礼,再加上他儿子又刚出了意外,这话问得实在是不合时宜!

宇文武略怒道:“杨大人,这没有你的事了,天色已晚,你回家安歇去吧!”

李正隆见他们翻脸了,一拉杨泽,道:“杨君,天色确实是晚了,咱们走吧!”他拉着杨泽,硬是把他拉出了屋子。

出门之后,李正隆埋怨道:“他家出了这种事,要说天塌下来都是不过份的,你怎么能问这种话呢,再说你也不能去检查啊,这岂不是亵渎了遗体!”

杨泽苦笑道:“王爷,我可是好意,这是断案的步骤啊,宇文公子有没有和那柳如烟圆房,这可是至关重要的,如果没有圆房,那可能就是刺杀了,但如果已然圆房,那可能就不是刺杀了,有别的原因啊!”

李正隆奇道:“这能有什么原因,本王不明白,愿闻其详!”

杨泽小声道:“那柳如烟是出身风尘,虽然对外号称是卖艺不卖身,但谁知真的假的?宇文公子对她期待很高,如果发现她已然……就是被人哪个啥了……”

李正隆道:“明白明白,这个不用解释,你直接往下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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