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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赝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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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跟他一起来的那些汉子,也都跪下了,人人惊慌失措,他们也都叫起冤枉来,可他们心中却都明白,丘路德是没被冤枉的,因为丘路德在找他们来助威时,不但给了他们钱,同时也说了吴有荣必会报复的话,要不是认定杨家非完蛋不可,他们也不肯就这么打上门来的,只不过是报着打落水狗的想法而已。

可转眼的功夫,杨家没成落水狗,丘路德却成了落水狗,还连累着他们也都成了狗,并且一起落水了!

吴有荣哼了声,道:“是不是冤枉你们,要带你们回大堂问问才行,不动大刑,谅你们也不会招的!”正要吩咐捕快把丘路德他们抓走,可命令还没等说出来,就听屋里传出惊喜的叫声,他赶紧进了药铺,没功夫答理丘路德了。

丘路德见吴有荣进去了,他忙跪爬到杨百秋的跟前,求道:“杨坐堂,都怪小弟混蛋,都是小弟的错,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千万不要告我啊!”说着,连连磕头,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呜呜痛哭。

杨百秋却不理他,转身跟着杨泽也进了药铺,杨泽的二舅张文广却指着丘路德道:“这就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也不要装可怜相儿了,是不是饶了你,我们说了不算,只有县令大人说了才算。”

丘路德向药铺里望了眼,见里面乱哄哄的,没人注意自己,他一咬牙,站起身来,心想:“昨天杨家出了事,他们要逃,今天是我丘家出了事,看来我也要逃了,现在不逃,等吴有荣出来,我就逃不了了!”

他也是一狠人,决心一下,再不犹豫,转身挤出人群,向自己的路德堂跑回。

围观的百姓们都对他报以鄙视的目光,这个丘医生平常看着人五人六的,没想到竟是个这么坏的人,竟然还敢落井下石,想强买至仁堂,实在太不地道了。

丘路德好不容易挤出人群,发足便奔,可一不小心,却撞倒了一人,那被撞之人重重摔倒在地,大声呼痛。丘路德只看了一眼地上这人,顿时三魂七魄各自飞走一大半,差点自己也摔倒在地!

原来,被撞的不是别人,竟是吴有荣的儿子,刚刚蹭到至仁堂外面的吴大公子!

丘路德不敢去扶吴大公子,他用袖子一捂脸,抱头鼠窜般地逃了,深怕吴大公子起身抓住他,那可就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吴大公子却不认得丘路德,他书呆子xìng格,只知看书,从不交游,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更加不认得丘路德,见这小老头儿飞快地逃走了,他爬起身来,叹道:“这人年纪不小了,竟然跑得比我还快,可他干嘛要跑,我又不会讹诈他,要他付汤药费!”

药铺里面,谭松鹤激动得泪流满面,他面前坐着的正是小魏征,这位小侯爷终于醒了!

壮汉们也都激动地看着小魏征,小侯爷的病终于好了,他们都可以回家了,不用在挨个州挨个县地去求医问药了!

小魏征揉了揉眼睛,道:“睡饱了,真舒服,头也不疼了!”

睡了将近一天一夜,又经过杨泽对他的心理疏导,他的脾气好多了,没再发脾气,要是换了以前,这么多人围着他,看着他,他非得暴躁起来不可。

小魏征看了看周围,问道:“杨坐堂呢,那位杨大哥哥呢?怎么不见他来看我?”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杨泽从壮汉们的外面挤了起来,笑道:“小侯爷,你醒了,这一觉睡得可还舒坦?”

“舒坦,三年没睡过这样的好觉了,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小魏征看向杨泽的目光中,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小孩子就是这样的,谁对他好,他就会信任谁,就会产生依赖感,而现在杨泽治好了他的失眠症,还告诉他以后能做宰相,脸上的暗红胎记也不再让他自卑,这都是让他最开心的事,仿佛所有的烦恼,都随着一场好觉,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杨泽忙道:“别说什么死呀死的,你以后是会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会长命百岁,不能说死什么的,这种不吉利的话!”说着,他冲小魏征眨了眨眼睛。

小魏征也冲他眨了眨眼睛,他知道杨泽对他说的是以后他能当宰相的事,但这是两个人的小秘密,是不能跟别人说的。

小榻旁围着的人不少,可谁也不懂他俩说的话,谭松鹤都没明白。对于别人来讲,小魏征以后肯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的,身为定北节度使的长子,侯位继承人,一生出来就意味着与众不同,就算啥也不干,也会成为侯爷,这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了不得的大成就了!

谭松鹤满脸的喜容,回过头,对挤进来的吴有荣说道:“我家小侯爷的病,三年没有治好,可一到你这保安县,只一天的功夫就痊愈了,你治地有方,有大功于魏侯,我回林州之后,定要向魏侯保举你,让你这县令再往上升一升!”

吴有荣顿时也激动了,他是当兵的出身,由武转文,本以为这辈子最大的前程就是七品县令了,可他啥也没做,只靠着借杨泽的光,就能往上升一升,这种好事,以前他连做梦都是梦不到的。

一时之间,吴有荣对杨泽的感激之情,都没法言表了,激动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药铺的门开着,外面又有那么多围观的百姓,里面发生什么事,当然都知道了。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说着杨泽的事,尽都在说浪子回头金不换,谁能想到那个不学无术的赌徒,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不少百姓都在想:“这杨泽能将县令家眷的病治好,现在又能治好外地来的小侯爷的病,那当然要算得上是名医了,看来以后要是自家有病,找他看病准没错!”

甚至有百姓说道:“会不会是小侯爷特地从林州来咱们这儿,就是为了让杨泽给他看病啊?”

百姓们顿时哗然,难不成杨泽早已名声在外,连林州的人都知道他医术通神了?可我们这些本地人咋都不知道呢?

就在这时,忽地从人群外拼命挤进一人,直冲入药铺,叫道:“可追上你了,可追上你了,让我好找!”说话之人,竟是吴有荣的儿子,吴大公子。

第九章小说迷吴乘风

吴大公子冲进药铺,使劲扒拉开壮汉们,挤到了杨泽的跟前,一把拉住杨泽的袖子,叫道:“你说什么无招胜有招,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快快说给我听!”

杨泽正在和小魏征说话,吴大公子这么莽撞地挤过来,小魏征立时就不高兴了,小脸沉了下来,正想像以前那样发脾气,忽然想到宰相肚里能撑船的话,他身为未来的大方帝国宰相,不能太小气了,这便只沉下了脸,却没发脾气骂人!

可小魏征一沉脸,谭松鹤就受不了了,好不容易小侯爷开心了些,却跑出这么个莽撞的人来,这不是找不自在呢么!

谭松鹤没说吴大公子什么,却斥责那些壮汉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这人如果是来刺杀小侯爷的怎么办,你们就这么把他放了进来?不要脑袋了么你们!”

壮汉们大骇,他们都背对着门口,注意力都集中在小魏征身上,再说谁能想到这儿人山人海的,竟能跑出来个“刺客”啊,一不留神就让吴大公子钻了个空子!

壮汉们立即就抓住了吴大公子的双肩,就要把他按倒在地!

吴大公子进来,身为父亲的吴有荣能看不见么,可刚刚他实在是没法张嘴说什么,他这大儿子尽让他上火了,丢尽了他这个当父亲的脸,他都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说,这邋里邋遢的人就是他的长子,可现在儿子要被按翻,他就没法再装看不见了!

吴有荣喝道:“畜生,在小侯爷和谭将军面前,你也敢如此撒野,是不是皮子松了,又想被紧紧了!”他转头对谭松鹤陪笑道:“谭将军息怒,这个混帐东西是下官的不孝之子,名叫吴乘风,成天总给下官惹祸,下官回家一定好好教训他!”

谭松鹤一愣,看向已经被壮汉按跪在地的吴乘风,道:“这人是你的儿子?这为人处世的风格,可和你大不相同了!”摆了摆手,示意壮汉们放开吴乘风。

吴有荣苦笑道:“下官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生出这么个混帐东西来,要不就是我上辈子欠了他的债,他这辈子来讨债了,让我cāo碎了心!”

吴乘风站起身来,听父亲这么说,深感羞愧,他只是特别爱看小说而已,并不代表着是个傻子,当着外人的面他如此的丢脸,丢自己的脸也就算了,反正他也不在乎,可丢了父亲的脸,却让他很感难受了。

杨泽倒是对吴乘风挺看好的,感觉这人和前世的宅男有点类似,对某件事很专注,但却缺乏社交,不太懂人情世故。不过,有时候在某个领域里,能出大成绩的人,往往还真就是这种人,胜在对某事情痴迷和专一。

杨泽对吴乘风道:“关于无招胜有招的事,等以后有了空暇,咱们俩再好好聊聊,倒也不急在这一时。”

吴乘风大喜,连连点头,不住地道:“有时间,咱们一定要好好聊聊!”

吴有荣咦了声,很感惊讶,他这儿子向来不喜欢聊天,怎么却要和杨泽聊聊,是儿子转xìng了,还是杨泽给他灌**汤了?

谭松鹤不愿意在保安县耽误时间,既然治好了小魏征的病,那他就要回林州了,向魏侯报告此事,不论从哪个方面说,继承人是否健康,都是整个魏侯家族的头等大事,魏侯必须第一时间知晓。

谭松鹤表示要启程回林州,吴有荣哪敢挽留,要让谭松鹤多住几天,就等于是让魏侯多等几天,他升官还指望魏侯呢,要是让魏侯着急上火,他还升什么官啊!但好好宴请谭松鹤还是必要的,这是有来有往的礼数,谭松鹤这次来了,他吴有荣rì后还要往呢!

一行人回了县衙,吴有荣大排宴席,谭松鹤和杨泽都是座上宾,杨百秋和张氏以及张文广也都列座相陪,就连木根也在末席混了个座位,吃得木根满嘴流油,直呼这顿饭是这辈子吃得最丰盛的一顿。

酒足饭饱,谭松鹤带着小魏征离开了保安县,返回林州,杨泽和吴有荣一同送行,临分别时,小魏征对杨泽很是不舍,非要杨泽和他一起去林州,杨泽自是不能和他一同走,只能好言安慰,说以后一定会去林州看他的,小魏征这才上车,马车走出好远,他还探出身子,冲杨泽挥手。

吴有荣见小魏征对杨泽如此亲厚,心中感慨,忍不住对杨泽道:“杨坐堂,你得小侯爷如此看重,前途无量啊!”

大方帝国的官制,不仅侯位是世袭的,就连节度使的官位都同样是世袭的,而且在长子继承制下,小魏征以后必会是下任魏侯,定北节度使掌管三州,瓜州的保安县正好便处在定北节度使的管辖之内,杨泽得到了小魏征的友谊,那就真的是前途无量了,至少在三州之内,完全可以横着走。

听吴有荣这般说,杨泽赶紧自谦几句,说他只是个医生,能有啥前途,也就是替人治病,混口饭吃而已。

吴有荣却告诉杨泽,大方帝国的科举考试,不只有进士科和明经科这些,还有医科,只要医术高超,也同样可以参加科考,入朝为官的,甚至在百余年前,有一位名医还当上了尚书这样的大官,被封为国公,这可比魏侯都要厉害了。

杨泽听了这话,深表惊讶,他的记忆当中没有关于科考的事,以前的杨泽不学无术,根本没参加科考的可能,自然也就不会关心这些,没有这方面的相关记忆,连带着现在的杨泽也不知道科考的事。

可今天听吴有荣这么一说,杨泽自然吃惊,要是科考里有医科,那么他完全是可以去试一试的,说不定能混上个一官半职,对以后过上好生活,会有很大的帮助。

当然,杨泽心里想着去试试科考,但嘴上却自不会说出来,一通谦虚之后,同吴有荣一起返回了城内。

杨泽回到了家中,杨百秋和张氏他们早就回来了,正陪着二舅张文广说话,张文广是个老秀才,家住城外的张家村,家中开了座私塾,教着十几个学生,算得上当地很受尊敬的文化人。

这次杨百秋想要举家逃走,便去找张文广帮忙,张文广当然义不容辞,立即就赶了过来,只不过白跑一趟,杨泽已经把小夫人的病给治好了。

见杨泽回来,张文广很是欣慰,他让杨泽坐下,笑道:“刚才听你母亲说了,你只不过翻了几天医书,就能连着治好县令的家眷还有小侯爷的病,这可真算得上是聪慧了,我教书几十年,也未曾见过你这样聪慧的学生。”

杨泽今天被连着夸奖,心里还是挺得意的,他道:“外甥只是小聪明罢了,哪及得上两位舅舅,你们都是有了功名之人,外甥要想得到功名,怕是此生无望了。”

张文广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还年轻,现又治好了小侯爷的病,必会得到魏侯的赏识,说不定以后就会有大前程,怎么可以说此生无望功名呢!”

停顿了一下,他又道:“莫说是你,就是你大舅和我也都想着在秀才这个功名上,再进一步呢,只不过我家中事多,所以今年没有去道里参加考试,但你大舅却是去了,只等考完,便即回来。”

杨泽眼睛一亮,他要想问科举之事,问张文广不就成了,相信他这位二舅对科举的事,所知甚详,必竟人家都是考中秀才的人了,别看秀才的功名不高,可好歹也算是有了功名的文化人。

杨泽道:“二舅,听说有科举里有医科这一项,外甥想好好钻研一下医术,rì后去试试,还想请二舅指点一二。”

杨百秋和张氏听了他这话都是大喜,儿子这回可是真的懂事了,竟然想去参加科考,能不能考中那是另说,可有这份心思,就代表着儿子有上进心了!杨家虽不是大富大贵,可却也并不缺钱,不真的指望杨泽能考出个功名,只要不把至仁堂给败光了,他们夫妻两个就心满意足了。

张文广也很是欢喜,俗话说娘亲舅大,他向来是把杨泽当儿子一般看待的,虽然以前杨泽太不争气,但现在能有上进心了,他这个做舅舅的岂有不大帮特帮之理。

张文广笑道:“你能有这个心思,很好很好!科考的事,便由我来为你详细解说解说。”他把大方帝国关于科考的事,给杨泽说了起来。

大方帝国虽然和唐朝类似,但仍存在着某些具体的差异,科考也不例外。考试是一级级考上去的,首先要在县里考童子试,这个简单,所有人都能参加,说是童子试,其实七老八十的也能参加,但就算是考中了也没什么特殊的称呼,更谈不上功名,只算是获得了考秀才的资格。

童子试考中后,便要去州里参考州考,考中之后便是秀才;中了秀才之后,再去道里参考道考,中了之后便是举人,道和省是两回事,道要比省小得多,比如魏侯的官职是宁北节度使,他所管的就是宁北道,只有三个州。

考中了举人,就可以当官了,不过都是小官,而且升迁困难,如果想在功名上再进一步,那就得进京去赶考,进行一系列的拜老师,投名卷等等手段,进行拉人脉,提升人气,先把准备功夫做好,然后直接参加殿试,考中了就是进士,分为各科进士,其中以进士科的进士最值钱,被称为真进士,其它的诸如明经科进士,医科进士等等,含金量就低了。

杨泽听了张文广的解说,心想:“这大方帝国的科考,其实比唐朝的要简单些,比明清两朝的更是要简单得多了,看来我还是有希望的。”

谈了会儿科考,张氏忽然想起一事,道:“二哥,你说那个丘路德是不是会逃走啊,他可算是结结实实地得罪了吴县令,可吴县令怎么没有抓他,倒好像是把他给忘了似的。”

杨百秋也道:“对啊,光顾着高兴,把丘路德给忘了,按着先前说好的,泽儿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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