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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宋之权倾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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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之后,那人抱拳颔首,一脸斯文的给吴熙和曹晖行了礼,算是谢了他们的救命之恩,随后才缓缓下跪,头点地,股朝天,努力的挤出一句话——给我十五贯钱,命就是你的。

第十五章 草包县令

吴熙很想打人。

胸中的怒火把五脏六腑烧的很疼,着实有些忍不住了。

他应该是一个读书人,头发有些灰白,四十来岁,瘦高的身材,长期营养不良导致面部蜡黄,身穿儒袍,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原有的青色已经被洗的发白,却布满了补丁。

缝补丁的手艺很好,每一针都很细密,平日里一定很爱惜,由此可以看出他对知识分子这个名声是多么的看重。

头上带着方巾,一双鞋因为刚才的打斗,已经不见了踪影,身子有些微颤,看来刚才的情形着实吓到他了。

抱拳行礼是为了答谢救命之恩,作为一介儒生他有这个底气,也有这个自豪,但是跪下求救却有一种兔死狐伤的悲凉。

单单是因为十五贯钱就把自己的命交给别人,看来个中缘由值得深思。

吴熙强压心中的怒火,问道:“为什么?”

刚才的一套动作把读书人的骄傲显露无遗,这个时候跪地求人,多少有些无奈的意味。

骄傲的人就应该有骄傲的资本,当全部的资本都失去的时候,他只能怨天悲愤,指天骂娘,心里痛快之后,还是要回归本心,做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

“我孟桐熟读五经,不敢自夸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还是敢当的,奈何流年不利,每每赶考,东华门都不曾唱名。

多年过去了,已经心灰意冷,但又割舍不下,一辈子一事无成,还要靠老妻抛头露面的照应,终于把身体累垮了。

郎中诊断之后,说是一种罕见的疾病,需要一味名贵的药材方能续命,这辈子我欠她的,拿我的命换她的命,希望公子成全。”

果然还算是个不忘本的人,不过从古至今的道理都是一样的,病来如山倒,有再多的钱也都得抢着交给医院。

吴熙心里的怒火稍微有些消褪,上前一步,把孟桐搀扶起来,说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句话是诛心的,明明知道不是那块料,但是为了这句话,还是要一股脑儿的钻进去。

先生有大才,只是时运不济,又是一个骄傲的人,能如此作践自己为老妻续命,也算是一段佳话。

小的不才,虽没有万贯家财,但是基于先生对于亲情的不割舍拿命去换,那么区区银两又算得了什么?钱财本来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是二十两纹银,希望能解你燃眉,命你还是好好的留着,和老妻相伴终生才是人生的意义,要不然你救活了她,又要让她失去活的意义么?”

“老朽愚钝,不得生命要义,公子一番话令老朽茅塞顿开,从此不敢再轻言舍命,这就回去伺候老妻,当牛做马,也要给她一个体面的后半生。”

说话的同时已经是泪流满面,抓起两锭银子,再三的拜谢了吴熙,方才起身离去。

“曹都头,你还觉得碎金城那些人傻么?”

看着孟桐走远了,吴熙问道。

“看来傻子的含义很广泛啊,不同的角度得出的结果不同,吴兄弟刚才的一番话,也似乎是说给老夫的,受教了。”

曹晖也抱拳施施然的行礼,吴熙很大方就接受了。

“曹都头,我们要加快速度了,半个月之内,碎金城,野狐山,嗣武城将会有一场会战,胜者有奖励,败者将会受到处罚,处罚的最坏结果就是身死道消,你最好做好准备才行。”

吴熙说的很沉重,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为什么这么快?”曹晖急问道。

“我等不及了,每每想要把事情做的完美,总有一些事情坏了心情,害怕这样的事情总是出现,所以想尽快脱离这个乱糟糟的摊子。

你知道么?我以前所在的地方有一种赌博娱乐,叫打麻将,四个人,四方城,犹如战场厮杀,但是每一回只有一个人是胜利者,其余的三方都要给钱,这就是惩罚。

其余的三方也没有因为输了一把牌,就不玩了,而是推到重来,他把上一把没有胡牌的理由说成是运气不好。

等下一把牌还没有胡的时候,他还是不走,原因就是输的太多了,非要回点本才肯站起来。

我说的意思不是回不回本的问题,而是推倒重来的问题,我真的没有时间在推倒重来了,我在嗣武城就只打这一把牌,而且胡的一定是我。”

“凭什么这么有自信,难道你认为蔡荣会帮助我们?”曹晖说道。

蔡荣是嗣武城的军队节制,负责对西夏的第三道防线,手下两千人。

虽然觉得吴熙的理论很奇怪,但是,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逢年过节的时候,有些地方会请戏班子唱戏,以祈求来年风调雨顺,有很多老年人带着小马扎就坐在下面看的很出神,尽管看过很多遍了,就是把这种生活当作是享受。”

吴熙没有来由的说道。

“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曹晖气咻咻的说道。

“他说蔡荣会选择袖手旁观。”二狗子说道。

“你怎么知道?”

“看戏的人永远都是在场下看,而不能上去表演。”

“和你说个话真费劲,让人猜来猜去的一点也不好玩。”

把所有的货物都交给了曹晖,吴熙和二狗子找了一家客栈就住下,随便吃了一点,就匆匆的睡下了。

第三天的时候,曹晖过来说在城东自己有一处三进的院子,要是吴熙不嫌弃的话,可以做为暂时的落脚点。

吴熙也早有此意,总是住客栈算怎么回事,想要买一处房产,又觉得自己的以后不会在这里,住几天就得搬家,很不合适,既然都头提出来了,那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还没到新家去瞅一眼,就有衙门的人过来相邀,说事县令大人有请,有要事商量。

商量个屁啊,自己是一介草名,登不得大雅之堂,何德何能劳烦知县大人和自己商量什么事,吴熙断定是因为南门草市的事情。

那也应该责问曹晖才是,找自己说话算是怎么回事?

本来想拒绝,转念一想不合适,怎么说,胡怅虎也算是一个县治的最高长官,得罪了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后世的时候,吴熙就知道,凡事还是不要和朝廷做对为好,那些大人们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虽然很不情愿,还是满脸堆笑的答应了。

“大哥小心为好,胡怅虎绝对没有好屁。”二狗子跟在身后说道。

吴熙甩了甩头,想要把杂乱无章的头绪甩出大脑重新整理。

“放心吧,这是一桩好买卖,我们接着就是了,你去打扫一下家里,我随后就回来。”

二狗子在曹晖的手下带领着去了新居,吴熙一个人在街面上转悠了一圈,等到下午饭的时间,登门拜访胡知县。

由下人领着从侧门进入,来到了内宅,穿过了月亮门,就看见胡怅虎坐在凉亭的石桌上,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的菜肴,吴熙看着却没有一点胃口。

“草民吴熙叩见大人,得大人邀请,小的诚惶诚恐,略备薄礼,望大人笑纳。”

吴熙走上前,没等下人介绍,自己一通马屁开始拍。

“不要拘谨才好,只是说说家常,来,坐下一起用餐。”胡怅虎眉开眼笑的让人很不舒服。

吴熙拱手谢过,坐在了客座,该走的礼仪一项都不能少,要不然人家会认为这就是一个愣头青,棍赶狗撵的就不好了。

“经常听曹都头提起你,说你如何如何了得,本县早有拉拢之心,奈何俗事繁多,一直没有机会,听说你来了嗣武城,马上就命人请你过来叙叙家常,同时略备薄酒,聊表心意。”

胡怅虎话说的很官方,意思就是说拉你进来是朝廷的意思,和胡某人没有关系,就算是受益的也是朝廷,自己没有把一分钱装进自己的口袋。

对于这样赤果果的暗示,吴熙想说的一句话就是,去吃屎吧。

明明自己想要占有一份利益,现在却堂而皇之的说些场面话让人恶心。

转念一想有些不对,他如果想要草市的利益的话,完全可以不用找自己就行,政策是县令出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就连曹都头都是执行人,他算哪根葱啊。

吴熙现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且看他如何说,兵来将挡就是了。

“大人厚爱,草民谨记于怀,不敢苟忘,草民是个粗人,以一介布衣承蒙大人抬爱登堂入室,实在令草民诚惶诚恐,如果大人有什么事情要小的去办,尽管吩咐就是了。”

“果真是个爽快人,既然吴老弟这么爽快,那么本县令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想让你帮我打赢这一仗。”

胡怅虎说道。

果然不是个草包,也应该不是个草包,草包县令的下场一般都很惨,看胡怅虎的样子,混的风生水起,一定有他的道理。

也罢,既然被人看破,那么就不用在装傻了,放在台面上解决,总好过背后里捅刀子来的爽快。

吴熙马上站起来,抖抖衣袖,抱拳说道:“大人英明神武,定能一战而定,草民才疏学浅,实在不敢登大雅之堂。”

“你的意思是没得商量了?”

胡怅虎见吴熙不肯帮自己,有些生气,把手里的筷子一扔,质问道。

第十六章 屠刀除魔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草包,当你仰着头鄙视的看着自认为的草包的时候,恰恰你就是那个草包。

吴熙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十足十的草包。

本来以为带着后世眼见和智商上的优势呼风唤雨的时候,胡怅虎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

其实从一开始,曹晖和胡怅虎的联盟并不是那么的坚固,要说有联系,也是利益的一致让他们走在了一起。

如今曹晖觉得自己这么些年鞍马劳顿的付出和回报不成比例,背叛是迟早的事。

胡怅虎早就看出了一些苗头,尽管曹晖在他的面前隐藏的很好,但还是漏出了一些马脚。

当他的女儿雪儿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他的时候,本来灰暗的眼睛里精光四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解决山民的事情一直以来就是胡怅虎作为上位的功绩,现在一个都头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头上,这还了得?

怪不得他最近一只在笼络人才,原来唱的是这一出啊,刘彦成刘主簿和我势同水火也就罢了,你曹晖何德何能敢和老夫争势。

你有这个资格吗?

怒火中烧之后,慢慢冷静下来的胡怅虎觉得自己有些鲁莽,瓦解看似死局的局面,才是他现在要做的事情。

吴熙算得上是一个人才,费尽心思的接近上位者,为的就是自己的将来打算,那么还有比自己这个东华门唱过名的知县更好的选择么?

当吴熙标榜自己委婉拒绝的时候,心里的怒火再也控制不住的燃烧了起来。

“如果你执意要帮助曹晖做大,那么得利的恐怕是刘彦成或者是蔡荣一方,你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胡怅虎还是觉得没有把话说透,尽管很生气,还是强装欢颜的说道。

“小子只是一介草民,不想变成你们利益争斗的牺牲品,请原谅草民的直率,草民家里还有老父亲和……”

“够了!”

还没等吴熙把话说完,胡怅虎大声的喝斥打断了他继续说下去的可能。

“不要恃才傲物,你会死的很惨,你以为置身事外就会平安无事么?老实告诉你,我已经派人去请你的父亲了,为了你能倒向我,我可是煞费苦心啊,不过我保证,你的父亲只会是衙门的座上宾,不会受一点委屈。”

胡怅虎终于亮出了底牌。

吴熙很平静的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似乎胡怅虎说的这一切和他没有关系。

胡怅虎也很纳闷吴熙怎么这么能沉得住气,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暴跳如雷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娘吗?

想了想哑然失笑,自己还真是一块贱骨头,别人没有开骂,自己还找骂,这是一种什么心里。

想必是走投无路的在心里琢磨得失呢吧。

“大人的酒杯非常的精美,色泽鲜艳,用料讲究,胎体厚实,莹润温雅,是上等的好品,想必是东京的官窑烧纸而成。

而官窑又在皇室的控制之下,那么大人又是如何得到着精美的瓷器的呢?

难道说你在宫廷里安插了人手?光是勾结内侍这一条罪状就够诛你九族的了,你还想杀了那些无害的山民为自己捞功绩?

我要是你的话,趁现在天子剑还没有到来的时候卷铺盖走人才是上策,要是钦差挟天子令箭到来,到时候你就是想跑,整个嗣武城的居民也会把城门关的死死的。

全民关门放狗的场景你是不是还没有见过?放心,你这些年已经为自己把墓挖好了,还尚不自知,等那些山民一到,全城百姓的愤怒都会加在你的身上。

你现在还敢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在东华门唱过名吗?”

这是吴熙的反击,直接而且有效。

胡怅虎跌坐在了地上,吴熙说的这些都是真的,自己也认真的考虑过,如果自己事发的话,千刀万剐算是便宜他了。

虽然说朝廷没有杀文人的习惯,但是,自己勾结内侍有造反的嫌疑,历来朝廷对于造反的人都不会只是流放蛮荒之地作为首选,那么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只是可惜了你的闺女,草民没有大不敬,只是根据事实陈述而已,如果你现在抓紧时间把你的女儿送走,算是尽一点做父亲的责任。

你死了不打紧,你的女儿还没有活人,就这么跟你死了,得不偿失啊。”

吴熙诛心诛的很彻底,把胡怅虎直接从心里上打入了地狱。

“来人啊,马上备车把小姐送出城,赶往京兆府,求她的叔叔收留,不得有误。”

胡怅虎如梦初醒,安排起了自己的身后事。

雪儿是一个纯洁的姑娘,生的浓眉大眼高鼻梁,樱桃小口爪子脸,标准的美人胚子,此时正在泪带桃花的和自己的父亲诀别。

胡怅虎没有走,不是他要认命,而是还要搏一搏,自己准备了那么久,被这小子的几句话就瓦解了,他心有不甘,或许这些都是这小子编造出来的子虚乌有的事情。

不过送走雪儿这件事情他觉得相当有必要。

以前是自己鲁莽了,觉得胜算在握,不必大惊小怪的,直到这小子的出现,整个事情才开始变的不可掌控。

胡怅虎抖了抖官袍重新落座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给吴熙添上,端起在虚空中一碰算是一种礼仪,然后仰头一口喝下。

吧嗒着嘴,吃了一口菜,觉得色香味俱全。

以前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些菜有什么好吃的。

“小子,子虚乌有的事情让你说的冠冕堂皇,未免也太小看老夫了吧?等你的父亲一到,胜负还真的很难说。”

吴熙呵呵一笑,也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喝完,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老爹还能被你带来吧?”

“我的人昨天夜里就出发了,那个时候你还在客栈里面睡大觉,我不认为你有时间派人回家通知他。”

胡怅虎很有自信的说道。

“双溪村距离嗣武城十五里的路程,来回只需一个时辰足矣,那么为什么你的人从昨天夜里出发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你不会认为他们只是去喝花酒了吧?”

吴熙说道。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胡怅虎站起来说道。

“我怎么知道,我前天开始可是一直在你的监视之下,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嗣武城。”

“你知道我监视你?”

“他们那么不专业,是个人都知道。”

“还有,你不是说你们半个月之后才开始行动吗?”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一次性给你说完吧。”

吴熙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口茶,说道:“计划从我进入嗣武城之后就开始了,但是我们发现了有人监视,于是就调整了暗语。

在和碎金城的山民交易的时候,我明确的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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