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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赤川次郎-小偷必自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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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一没有悠间地眺望维纳斯,他很快就穿过展示间,走向昨晚发生爆炸的房间。一看之下,这边虽然没有维纳斯那麽受人欢迎,可是也是人气旺盛,尽管围着绳子,有穿着制服的警察一直对参观者,不如说是凑热闹的群众说着:「请到那边去。」
    可是大家还是要去房里窥探一下,淳一当然也是如此。里而确实是一片狼藉,作业员正在辛苦地用手推车将碎石块运出去。
    淳一离开了美术馆,自言自语地道:「原来如此……我看出来了。」
    4
    「根本就问不了话。」
    真弓在客厅一边啜饮着咖啡,一边又接着说:「他终於恢复意识了,本以为可以问出什麽的。」
    「那个『艺术家』老兄呢?我救了他一命,他应该带一盒饼来谢我才对。
    」
    「不可能喔。他醒过来以後,你猜他说什麽?」
    「不知道。」
    「竟然说:『我以为天堂里都是美人,其实并不然啊!』」
    淳一笑着问:「那你怎麽回答?」
    「我回答他:『这里是地狱。』」
    「他记得被下药的事吗?」
    「完全不记得。好像是在哪里喝了酒,有人说要请他才跟去的。至於对方是谁,长什麽样子,他都忘光了。」
    「这也不能怪那家伙。他睡得那麽沉,记忆大概有点变质了。」
    「原本就变质了,一定的。他还喊了好几次:『那个维纳斯是我的』。」
    「对、对,就是这件事……」
    「什麽事?」
    「这件事和那个遇害的技术员之间的关系,知道了吗?」
    真弓说明了在医院与圆泽馆长和秘书中村康子的对话。淳一缓缓点头道:「我大概搞清楚了。」
    「你指什麽?」真弓讶异地问。
    「马上就知道了。赶快准备。」
    「做什麽?」
    「去美术馆。」
    「已经关门了。」
    「当然。」
    「那是去干什麽?」
    「你不想抓到放炸弹的人吗?」
    「你是说真的?」真弓睁大眼睛问。
    「是埃那个杀技术员的凶手,以及把维纳斯偷走的歹徒……」
    「没有偷啊!」
    「今晚就会被偷走了。」淳一说道。
    **********
    「啊,是白天见过面的刑警小姐。」
    在美术馆侧门和守卫谈了一下,圆泽馆长就出现了。真弓和淳一便从侧门进到里面去。
    「您还在工作吗?」
    「因为连着昨天的事件,今天又出现了暴徒。我觉得必须重新考虑警备,就和中村两个人留下来讨论。」
    一进入馆长室,秘书中村康子便站起来说道:「哎呀,贵客光临。」
    「打扰了。」
    「哪里,喝杯茶。」
    「在这之前,」是淳一插了嘴,「最好先去确定维纳斯是不是安好无恙。
    」
    圆泽愣了一下。
    「你是说?」
    「可能不在展示台上了。」
    「怎麽可能!」
    圆泽脸色发育。「去看看吧!」
    一行人陆续往维纳斯的特别展示室走去,里面是一片漆黑。
    「我现在就去打开投射灯。」
    中村康子正要走开,淳一便制止道:「不必了,请等一下,我有手电筒。
    」
    打开了手电筒,一朝维纳斯的展示台一照,便引起了一阵惊骇声。台上竟空无一物。
    「……糟、糟糕了!被偷了!维纳斯!」
    圆泽结结巴巴地高声说着。「警、警察!叫警察……」
    「警察在这里。」真弓说道。
    「阿碍…是的。可是……这下子糟了……」
    「别急。」淳一拦住他的话,「馆长,请打开投射灯。」
    「可、可是,哪有这种闲情……」
    「没关系啦,开灯!」
    「好,好……」圆泽跑到墙边,摸索着按下开关。
    「哎呀……」
    「啊!」
    真弓哑然无声。投射灯在展示台上照出了维纳斯的雕像。
    「怎麽弄的……简直像在变魔术!」
    圆泽呆若木鸡。淳一道:「真弓,那边角落的椅子请拿过来。」
    「要做什麽?」
    「不要问啦。帮我拿着手电筒,我现在要把这个往维纳斯身上丢。」
    「你、你说什麽!」
    圆泽猛然一惊。「怎麽可以……」
    淳一不管他,将圆椅举起,朝着维纳斯扔去。
    「啊!」
    圆泽叫着。椅子应该是要正中目标的……「咦!怎麽这样!」
    真弓不禁叫道。「椅子……腾空穿过去了!」
    「明白了吧!」
    淳一说:「那里并没有维纳斯。今天我看到一个奇怪的家伙对着维纳斯丢掷纸袋。纸袋确实是丢到维纳斯的手臂上了,可是却没有阻力地穿了过去……原来那只是幻影。」
    「幻影?什麽意思?」
    「你忘了遇害的技术员是研究什麽的?」
    「……立体照片。」
    「不只是单纯的立体照片,是全息摄影呢。这个东西可不只是让画从背景凸显出来的简陋的立体照片,而是运用雷射光,制作出完整的叁次元立体像。
    就像那座维纳斯,简直就跟实际的作品一样,从任何角度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
    「你怎麽会知道这种事情?」真弓讶然问道。
    「因为百货公司办过『全息摄影展』,为了打发时间,我去看了。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逼真到好像伸手就摸得到。」
    「可、可是……」
    圆泽呆呆地说道:「真的维纳斯在哪里?」
    「很遗憾,我想已经不存在了。」
    「你说什麽?」
    「请问问你的秘书。」
    手电筒的光线在昏暗的室内奔窜。「她不知在什麽时候不见了。真弓,最好以杀人犯的嫌疑通缉她。」
    **********
    「道田正要赶去她的公寓。」
    真弓挂上电话,问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在馆长室,圆泽茫然地陷坐在椅子上。淳一则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回答道:「炯中这个男人虽然被馆长回绝拍摄维纳斯的事情,却不死心,暗中拜托了那个秘书。大概也有什麽好处牵扯在内吧。」
    「你怎麽连这个也知道……」
    「因为要宣传全息摄影的技术,没有比利用现在广受瞩目的维纳斯更好的了。或许他也希望能藉以提升在公司的地位。总之那个秘书暗自答应他拍摄维纳斯。於是将维纳斯携出,在炯中的研究室中拍摄,然後两个人再一起搬回来这里。但是可能搬上展示台时不顺利,毕竟东西不轻,维纳斯掉下来摔坏了。
    」
    「太差劲了。」圆泽搔着头嘀咕着。
    「守卫倒还好应付,维纳斯的部分就非想办法不可。於是他们就利用炯中所拍摄的全息影像,让它看起来就像真的在那里一样。幸好房间很暗,只有投射灯的照明,所以可以巧妙地蒙蔽观众的眼睛。如果房间明亮的话,一定就会露出马脚。不过,最麻烦的是收拾维纳斯的残海碎片的分量相当多,重量也不轻,拿出去会受到盘问,要丢掉也得找地方丢。所以秘书就叫炯中制作炸弹,把美术馆内最不重要的房间破坏掉。」
    「为什麽要这麽做……」
    「好把毁坏的维纳斯和其他的碎片混和在一起。这麽一来就可以一起清除掉,自已也不会受到怀疑。她一定是把碎片和炸弹都放在纸袋里了。」
    「太过分了!」圆泽摇着头说着。
    「可是为什麽她要除掉炯中呢?」
    「也许是炯中害怕起来,说要告诉馆长吧。她就趁下班时间进入研究所,拿取炸弹後,一击杀死炯中。」
    「那麽凶器是……」
    「我想是维纳斯的手臂部分。」
    「天啊!」圆泽闭着眼睛说。
    「那个穷画家跟这件事又是什麽关系呢?」
    「他是到处都有的妄想狂。秘书是在白天见到他,才想到要设计他成为炸弹嫌犯。殴打守卫的大概就是他。也许秘书巧言哄骗他说,守卫破坏了堕落之美。总之他进去里面之後,就被秘书灌下掺有安眠药的酒,然後就一睡不醒了。」
    「好毒的女人!杀了那麽多人……」
    「既然杀了一个,後面的也只好硬干下去了。」
    「那接着她打算怎麽做呢?」
    「『艺术家』老兄虽然没有死,却完全没有记忆,她应该是大松了一口气。可是维纳斯放着不管,迟早会漏出它不是真物的事实。所以她可能打算今晚要让它被偷。」
    「怎麽做?」
    「和刚才同样的手法。先用手电筒照射,再闹说被偷了。然後再假装检查蛛丝马迹,上到展示台取出全息摄影的装置。那东西不大,应该可以偷偷拿出去。」
    「真是的,没想到美丽的女神会成为杀人的道具呀!」
    咚的一声,一看,圆泽倒在地板上。真弓急忙跑过去。
    「……没事,他只是晕倒了。」
    「大概是想跟维纳斯殉情吧。」淳一说道。
    **********
    「啊!好累。」
    「已经是凌晨了。」
    淳一对一回到家就扑通一声把身体投向沙发的真弓说:「只顾着工作,把丈夫抛在一边。这样可是会导致离婚的。」
    「你自已不也是在半夜上班的。」
    「事情了断了吗?」
    「中村康子被逮捕以後,全都吐出来了。她和炯中这个人除了金钱以外,好像还有情色的牵扯。她说炸弹是炯中用公司化学部的药品做成的。至於那个穷画家,大概会进精神病院吧。可是碍…」
    「我的推理哪里不对了?」
    「不是那个。上而严格交代,事情的真相要等到维纳斯展结束,才能公布。」
    「什麽意思?」
    「就是要照常进行展示。」
    「让大家看那个幻影?这是罪过埃」
    「我也是这麽想,可是没办法,这是命令呀。」
    「嗯,想必那个馆长运用了很多关系。不然会让他颜面大失。好,就用这个当饵向那个馆长勒索。」
    「少来了!我会被怀疑呢!」
    「说的也是。可是这样子不是跟个傻瓜一样吗?竟然要对那些人言听必行。」
    「有什麽办法呢?」
    「不如洗手不干警察,我们一起四处闯荡江湖。」
    「不行。」
    真弓瞪着淳一,「你才是应该开一家侦探社,正正当当地工作。」
    「饶了我吧!我这个人没有不知何时会被逮到的刺激感就活不下去了。」
    「牛脾气!」
    「不懂事!」
    「乖僻!」
    「古怪!」
    两人一齐大笑出声。
    「快天亮了,睡觉吧。」
    「是埃」
    真弓伸了个大懒腰。「好累喔。」
    真弓冲好热水澡,裸身上浴巾出来时,淳一色眯眯的笑着说:「我的维纳斯上场了,刚出浴的维纳斯也很不错。」
    「什麽话!」
    「这个维纳斯的优点在於……」
    淳一靠向真弓。
    「什麽?」
    「把腰巾移开一点。」
    淳一抱住真弓说。
    从名画走出的女人
    1
    「喂,和我离婚吧。」
    淳一刚回到家就如此说着。坐在沙发上翻着周刊的真弓呆然若失地回道:「怎麽突然这麽说?」
    「我有女朋友了。」
    淳一扑通一声跌进沙发里,一边唔地伸懒腰,一边说着,然後就看起了手上的报纸。
    「……哦。」
    真弓停了一会,点头道:「那个人是美女吗?」
    「当然罗。」
    「是怎麽样的人?」
    「系出名门的千金小姐。」
    「哦,其想见一见。」
    「见她干嘛?」
    「用枪打死地。」
    「喂,你是警察呢!」
    「现在是个普通女人。」
    「普通女人怎麽会有枪呢?」
    「什麽方法都可以!」
    真弓尖声道。「不能用枪的话,用切肉刀剁成块,或是用冰镐刺死都可以。」
    「即使你这麽做了,她也死不了。」
    「怎麽,难道她是超人的表妹还是什麽的?」
    「我的情人是这个啦。」
    淳一把手上的报纸拿给她看。标题是「发现幻梦巨匠.汤岛画伯的『某位小姐』」,将近占了版面的一半,画作也刊登出来了。
    「你真是的!」
    真弓胀红着脸,火冒叁丈地说。淳一在拖鞋的猛攻之下,一边在客厅四处逃窜,一边说道:「喂,冷静一下!你不懂得幽默吗?」
    「什麽幽默!你是希望我心脏痹死掉吧!」
    「你的心脏会为了胡诌的话停止跳动吗?」
    「你是什麽意思啊!你喔……」
    真弓对着淳一飞扑过去,两人便在地毯上扭打、翻滚起来。
    「我知道了,知道了,对不起啦。」
    「你直是……」
    真弓话没说完,就被淳一用双唇塞住了嘴。「……哎……那样子……」
    真弓在接吻空档还忿忿不平地说着,但是在淳一怀里终究是柔顺了起来。
    此时行事审慎的作者只好转过身来背对他们这两位诚如读者所知,是一对夫妻。为夫者今野淳一,叁十四岁,身材中等,体格健壮,是有点严肃的男子,以小偷为业。为妻者真弓,二十七岁。说是美女,不如说是给人可爱印象的女性,虽然有点粗心大意,却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刑警。
    这封夫妻还没有小孩子,感情仍然很融洽。从他们整年都在互相对骂着:「你给我去死!」「我要杀了你!」就可以知道。或者看到现在正从地毯起身,整理紊乱的衣服和头发的真弓那副愉快的表情,谁都会点头同意才对。
    「这是谁的画?」忘了刚才说要把人家剁成块的事,真弓拿起报纸说道。
    「你是说作者?模特儿?还是持有人?」
    「作者我知道,就是这个汤岛的白梅画伯吧。」
    「他叫做汤岛龙王。」
    「怎麽像是中国餐馆的名字。」
    「你少乱搅和。」
    淳一坐上沙发,点着香烟说:「他这个天才是有名的任性,完成的作品只要稍微有点不满意,就会把它毁掉。据说他生前大约画了一百幅的油画,其中有八成是他自己烧掉的。」
    「哎!好奇怪!」
    「正因为如此,剩下的二十幅画才会价值连城。狂热的收藏家五千万圆都肯出呢!」
    「五千万!折合我几年的薪水啊?嗯,月薪实际是十五万圆……」
    「别算了,连活下去都嫌烦了。尤其自从四、五年前汤岛龙王死了以後,他的画迷就想着也许还有没烧掉的画,而拚命到处搜寻。」
    「所以找到了这幅画?」
    「对,模特儿是谁还不知道。但不管是谁,这个问题并不重要,最棒的是这幅画。」
    这幅画的风格并不特别,是一幅极为寻常的肖像画。一个穿着白色洋装的十七、八岁女孩双手轻叠在身前,眼睛直视着观看者。她的脸稍长、五官端正,是个美少女。自然束起的头发长长垂下(其实是隐藏着,看不出长短,却让观看者觉得一定是长的)。唇边泛着略带羞怯的笑容,清澈的眼睛充分显露腆的神情。彷佛是将「纯洁」一词入画的杰作。不,其实「纯洁」的确入了画。
    「这幅画,要在哪里展览?」
    「据说是明天开始在K百货公司举办特别的展示会。」
    「那你不妨每天去看她。这不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吗?」
    「你这话也太老套了。」
    淳一取笑她。「当然会去看她,不过每天去太麻烦了。」
    「那怎麽办呢?」
    「请她过来。」
    真弓目不转睛地看着淳一说:「受不了你!偷那种东西干什麽呢?你又没有处置美术品的管道。」
    「谁说要卖啦?我怎麽可能会出让!我要把她挂起来,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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