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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山渐青-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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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股股河水从渠道向田间流去,岸边的百姓难抑激动的心情,心情地欢呼着,有的老人跪倒在岸边,热泪盈眶地谢天谢地谢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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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三章抓狂的李元昊

第三百五十三章

抓狂的李元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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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兴庆府。

当年,李元昊的祖父李继迁夺取大宋灵州之地后,曾把灵州改为西平府,作为西夏的统治中心,到李元昊的父亲李德明时期,认为西平府居于四塞之地,不利于防守,不如怀远形势有利,于是派大臣贺承珍督率役夫,北渡黄河建城,营造城阙宫殿及宗社籍田,定都于此,名为兴州,距今已二十三年。

李元昊继位后,宋明道二年(1034年),又广建宫城,营造殿宇,正式定名为兴庆府。

兴庆府呈长方形,周十八余里,护城河阔十丈,南北各两门,东西各一门。

城中格局与大宋东京城相仿,可以说就是一个缩小版的东京城,纵横的街道将城内分格为二十余个坊,宫城巍峨,占地极广,城内有皇家手工作坊,承天寺、高台寺、戒坛寺、佛祖院等。一般民居则多为低矮的土屋或土板房。

兴庆府北控河朔,南引庆凉,据诸路上游,扼西陲要害,地理位置极为优越,而且周边地区农牧业发达,有唐徕渠、汉源古渠,加上前些年开凿的昊王渠已完工,整个兴庆府平原水利网形成了规模,若善加耕作,足可保证城中居民龘及军需粮食。

西夏皇城之中,中省、枢密院、三司、御史台、开封府、翊卫司、官计司、受纳司、农田司、群牧司、飞龙司、磨勘司、文思院、蕃字院、汉字院等一应俱全,许多宫殿和机构也名字也没改,多效仿唐宋两朝。

至此你不得不佩服人家李元昊,拿来主义到鲁迅那会才提出来,但千年前人家李元昊就运用得娴熟无比了。

没吃的,去大宋拿,没穿的,去大宋拿,造个宫殿都要把唐宋的名称拿来用用,没文字,去大宋……呃,这个不行,别以为人家李元昊不知道什么是文化入侵,他让人创造西夏文字,同时带头剃发异服,穿耳戴重环。‘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别以为是多尔滚首创,人家李元昊早玩剩了。

有这么多创举,同时作为开国皇帝,李元昊本应意气风发才对,但此刻的西夏承天殿中,李元昊却眉头紧锁,他今年刚好四十岁,作为一龘国皇帝,正处于一生中的黄金时段,足够成熟稳重,而且精力充沛。

李元昊身材高大,脸色有些黎黑,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踞于龙椅上,多年的征战让他看上去不怒而威,他将手上一龘份表章往御案上一扔,随着脑袋转动,耳边一双大耳环晃荡不定,极为惹眼,他双目森森地从殿中群臣脸上扫过。

殿中文有嵬名守全、张元、张陟、张绛、徐敏宗、扬廊吴昊等人,武将有成逋、都卧、者多如定、惟吉、野利成庆等人,可谓是人才济济。

“众卿,辽国让咱们出兵共同平定夹山地区的党项部族叛乱,众卿对此有何见解!”李元昊对殿中文武洪声问道。

辽夏交界的夹山地区居住着许多党项部族,特别是西夏建国以来,多有部众叛逃回西夏,要说李元昊心里没想过打这些部族的主意,那是不可能的,西夏人口紧缺,加上这些还是自己人,一投过来便是忠心的部下。

问题是以前他向辽国称臣,为了交好辽国,家门口这块肥肉虽然令人垂涎欲滴,却不好下口。

现在就更不行了,与大宋几翻大战,损兵折将,若是再把耶律宗真那个狂妄的家伙若毛了,说不定就会大举来攻夏,那西夏受两面夹击,就真的玩完了。

一听说又要兴兵,站在前面的皇太龘子李宁明抢先站了出来,他只有二十出头,对儒道两家无比崇尚,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李元昊下剃发令,他作为太龘子迫于无奈只得剃了,却羞于露出秃头,所以头上总是戴着一顶道士冠。

只听他抢声道:“父皇,我大夏多年用兵,如今民不聊生,百业凋敝,岂可再行兴兵,况乎夹山地区同为我党项部族,岂可同族相残!父皇,罢兵吧,再遣使向南朝求和,南朝皇帝宽仁之名天下皆闻,儿臣相信精诚成至,金石为开,只要我大夏诚心求和,南朝定会同意的!”

李元昊冷冷地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那温吞水的模样那里象自己?有时李元真怀疑他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他目露厌恶之色,冷哼一声,对李宁明之言置若罔闻,转头望向班前的嵬名守全。

嵬名守全也不怠慢,出班奏道:“吾祖(党项语意为青天子),南朝此翻扬言要我朝放回所有的大宋百姓,否则拒绝议和,目前在边境兵威日盛,近来更是频频入侵我大夏;

克成赏将军在横山已发来多封告急文,边境线上无数南朝乱民越界而来,对我大夏百姓掠夺杀戳,从这种种迹象不难判断,南朝已无心与我大夏媾和。

如今南朝正在大力军改,裁撤老弱,整军备战,若不出意外,南朝军改完成之日,就是大举入侵我大夏之时。

陛下,当此之时,我大夏应交好辽国,联辽抗宋,夹山地区虽是我党项部族,但毕竟是辽国治下,辽主耶律宗真是个刚愎自用之人,此翻我大夏有求于辽国,若不依其所言,出兵平乱,恐怕夏辽关系就些破裂,陛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张元作为中令,他一直以来给李元昊的建议就是联辽攻宋,夹山地区的党项部族生死关他屁事,此刻西夏已元气大伤,若不利用利用辽国,根本不可能再打回宋境,夺取关中,那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衣锦还乡?

于是也出班奏道:“吾祖,嵬名大龘人所言极是,此刻只有加强辽夏联盟,才能克制南朝攻势,若是咱们拒不出兵,辽主定然认为叛乱乃我大夏挑起,说不定会因此迁怒于我大夏;

所以臣也建议出兵帮助辽国平乱,一来可以表明叛乱非我大夏挑起,二来以此交好辽国,便于让辽国出兵向南朝施压,以减轻我横山一线的压力。”

李元昊虽然是狂暴自傲,但却是个非常善于审时度势的人,向来能屈能伸,西夏目前处境困难,向辽国低一回头也并无不可,等张元退下,他又将目光投向成逋,自嵬名山遇、野利旺荣兄弟相继叛变或被杀,目前成逋已成为李元昊手下头号武将,勇猛虽不及克成赏,但谋略出众,多受要元昊依重。

成逋却有不同见解,出班朗声道:“吾祖,臣不同意出兵,交好辽国虽然重要,但大可通过其它途径,夹山地区居住的毕竟是与我同祖同根的党项部族,而且一心想着归附吾祖治下,若我大夏同意辽国请求,出兵平乱,必定会让各部族寒心,有损吾祖的威名,说不定国内其他部族也为因此离心离德,有鉴于此,臣请吾祖三思。”

李元昊心里暗叹一声,黎墨的脸上阴晴难定,他何尝不知道这些,他何尝想打这些一心归附自己的部族;

只是辽主耶律宗真分明是对自己起疑了,若是自己拒绝出兵,必然认定是自己挑起辽境党项部族叛乱,到时真个是百口莫辩,自己要想表明清白,唯有出兵一途,否则联辽抗宋根本无从谈起。

这时三司使徐敏宗却站出来奏道:“吾祖,我大夏目前国库空虚,仓中无粮,而且正值青黄不接之季,保证横山一线军用已捉襟见肘,若再出兵平乱,粮草军资实难筹措出来,请吾祖明鉴。”

这才是最让李元昊头痛的地方,这些年将大部分青壮拉上了战场,农桑疏于管理,田地荒芜,畜牧不兴,就算夏军再勇猛善战,没有粮草军资那也是枉然。

这时抬头见皇太龘子李宁明又想出来进言,李元昊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对殿中文武问道:“众卿可还能何解决之道?”

张元连忙出来答道:“吾祖,出兵平叛只是向辽国表明我大夏立场,三千兵马足矣,无需耗费几何,叛乱的虽是我党项部族,但他们毕竟是辽民,无损吾祖圣德;

吾祖,臣想来辽国并非无力独自平叛,之所以让大夏共同出兵,无非是在试探我大夏,同时让辽境党项部族断了归附的念头,从而一劳永逸,如今我大夏处境困难,危机渐近,必须借力辽国,当此之时,牺牲些辽境部族又算得了什么。”

李元昊暗暗一咬牙,说道:“此事就这么定了,野利成庆听旨,着你领三千兵马出夹山,配合辽军平叛!”

“臣遵旨!”野利成庆连忙出班接旨。

此事虽然解决了,但李元昊却一脸的郁闷,嘴边的肉不但不敢去咬,还得帮着挟进别人嘴巴里去,这滋味就别提多难受了。

“众卿,说说如何应对南朝在边境的骚扰战术吧!”

李元昊一问起此事,殿中顿是悄然无声,大宋这回不但把西夏原来的战术都学去了,除了派骑兵入境搞破坏外,还更进一步,边境地区常有三五人作一伙,啥人都有,专干些偷鸡摸狗,杀人放火之事,一个个如同游魂野鬼,行踪诡秘,让人防不胜防;

目前西夏兵力已捉襟见肘,如何能做到在边境线上处处设防,即使是当初大宋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吾祖,据上报的数据,不算南朝骑兵的破坏,一月之间,光是边境线零星被杀的百姓已不下四千人,损失的畜牧牛羊尚未计数,如此下去终不是办法,吾祖,要不咱们将边境坚壁清野吧!”御使中丞张绛迟疑地说道。

“不可!”嵬名守全大声驳斥道:“坚壁清野牵涉过甚,如此多百姓又能撤往哪里,如何安置?而且一但坚壁清野,无疑将大大增加我军补给难度,这无异于放弃横山一线,吾祖,此议绝不可行!”

坚壁清野不行,然则计将安龘出呢?

李元昊与一班文武商议了半天,对大宋这种无赖的打法,竟找不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李元昊很痛苦,非常痛苦!

那些那骑兵还能多派兵马围堵,至少也能将他们驱逐出境。

可是对那些三三两两越境而来的‘偷猎者’……

啊!

李元昊拍着自己的秃头!抓狂了!

第三百五十四章是谁在远方呼唤

在横山地区,乐山是一座深入到西夏边界近百里的山峰,前面就是比较平坦的草场,山中林木茂盛,远远望去葱葱郁郁。

周原此刻就躲在山边的一龘片林子里,梧桐的枝叶已长得相当繁盛,周原迅速的爬到树上,在一根横枝处坐下来,作为资深的‘偷猎者”周原隐身的方式堪称完美,如同一龘片叶子般,即便有人从树下经过,也很难发现他。将身上的弓箭挂到一旁的断枝上,然后摘下水袋咕噜地喝了几口水,随身还有两个小布袋,都装着馍和干肉之类的东西,但只有一个袋子的东西是给自己准的;

这算是‘偷猎者’制式的装备,因为深入的敌境,是不可能生火的,否则自己就反而会成为别人的猎物。

当然,他们随身的制式装备里火折子也是缺少不了的,但那另有用途,周原一边嚼着肉干,一边透过枝丫细心地观察着林外,隔着不到一里的地方,有十三个帐蓬,每个帐蓬通常就代表着一户党项人家。

按照每户至少三个人算,这处地方至少也有三四十人,若是别的‘偷猎者’或许已经决定放弃,因为党项人还没脱去游牧民族的习性,即便是妇女,通常也能张引射箭,一个人去挑战几十个人有些不明智。

但周原无所谓,作为最资深的‘偷猎者”他知道怎么选择最有利的时机,发动最恰当的袭击;上次他也是独自一个,一次带回了三十几个‘狗头”一举成为‘偷猎界’的顶级种子选手。

许多人想跟着他一起行动,但周原拒绝了,他习惯了独来独往,这种孤癣的性格原自两年前的一龘件事。

周原家住环州以北,原本就是靠打猎为生,那时是真的打猎,不是‘偷猎”他双亲过世得早,但却有个非常漂亮的妹妹。

兄妹俩从小相依为命,前年妹妹十六岁,是该到许配人家的时候了,常言道酒香不巷子深,周家虽然是山民,但妹妹美名十里八乡传诵,许多环州城里的人家都慕名前来提亲。

最终经妹妹同意,周原将妹妹许给了环州城里的一个姓曾的读人,曾家虽然只是中龘人之家,但曾公龘子谦和好学,是环州有名的才子,与妹妹正是郎才女貌,堪为良配。

婚期定在前年秋天,周原家境不好,为了给妹妹凑出一龘份象样的嫁妆,他入山一伏就是半个月,终于猎到一只火狐,火狐皮极为珍贵,在东京那样的大城甚至能卖出万贯的高价。

可当周原背着火狐满心欢喜的回到家,准备给妹妹一个惊喜时,家中的木屋却被烧成一龘片废墟,夏军远去的马蹄声将他的心一龘片片的敲碎,最后他在水井里找到了妹妹的尸体,妹妹看上去还是那么美丽,但却再也没有一丝体温。

周原将那张美丽的火狐皮和妹妹一起下葬了,他觉得只有那么美丽的东西才配得起自己的妹妹。

两年来,仇恨不但没有在周原心中消减,反而深深地刻进了他的骨头里。

种经略一发出猎头令,周原是第一批响应的,当然,象他这样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在西北比比皆是,夏军入侵几年来,不知有多少人惨死在夏军的刀下,不知有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园被毁,所以一个多月来,响应猎头令的人也是无法计数。

随着时间慢慢推移,偷猎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与大宋接界的西夏边境现在已经看不到多少党项人,没有被‘猎’去的,也被吓得往腹地迁移了,所冉周原才不得不深入边境近百里。

这里离西夏韦州已不足四十里,驻有静塞军司,所以周原显得尤其小心。

作为一个合格的猎手,耐心是首先应该具备的要素,在这方面,周原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

当初为了帮妹妹猎到那只火狐,他在山在一守就是整整十六天,想到妹妹,周原感觉心底某个地方仿佛又被利刃拉割了一下,已经没有多少疼痛感,但依然能感觉到血淋淋的……

太阳终于西斜,党项人赶着牛羊回到帐蓬,呼喝声隔着里许都能听得到,帐蓬也升起了一道道袅袅的炊烟,在黄副的原野上让人感觉平静而安详。

“哥哥,回来吃饭了!”

是谁在呼唤?

沉沉进入梦中的周原仿佛听到了一串无比熟悉的声音,看到了山边的小木屋前,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身影正在向他招手,唤他回家吃饭,可当他向木屋跑去时,却发现那个娉婷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渐渐如远处的山岚云霭,而那熟悉的声音还一声声地呼唤着……

周原霍然惊醒,感觉腮边有些湿漉,四周只有夏虫明帜,夜已深沉。

周原用袖子将腮边擦干,背引跨刀,如同幽灵般滑下树干,几闪就隐入夜色中。

党项人

的帐蓬里静悄悄的,夜色中只有荒原上的风在呜咽着,周原知道,党项人一般都养有牧羊犬,要想靠近帐蓬不但要手脚轻灵,还必须选择下风口。

今晚夜风正急,好天气啊!

几只牧羊犬吞下周原扔出的肉干后,呜咽几声便没有了声息,很快,帐蓬被从上风口接连的点燃,风助火势,蔓延如浪,沉睡中的党项人有的直接成了火把,更多的则惊恐的跑出来,衣衫不整,狼狈异常。

而周原就隐身在外围的草丛中,弓弦每响一声,便有一个党项人惨叫着倒下,周原从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放两箭,他如一只隐匿在黑暗中的孤狼,移形换位迅捷无比,虽然只有一个人,却能让党项人感觉仿佛有很多人在四周放箭。

党项人每一声惨叫,就能让周原的血液热一分,一个、两个、三个,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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