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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山渐青-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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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在书画上的鉴赏能力绝对不低,许清自认不如。

等红菱进来后,许清也不先言明,只说道:“菱儿,来来来,帮我看看石介石直讲手书的这些字风骨如何?”

许清平时喜好收藏欧阳修、蔡襄这些人的字画,也常让她来鉴赏,红菱不疑有他,拿桌上的字贴及那两份稿件看了看,秀眉轻蹙道:“许郎,石直讲的字嘛!刚劲有余,柔韧不足,虽挺若青松,但运笔之间有些生硬,算起来也只是平之作,若是用于收藏怕是……许郎,你不是会收藏石直讲这幅字贴吧?”

小夫妻俩在家里,红菱说话没那么多顾忌,对石介的字评价是为肯。说到最后她也意识例许清大概不是用于收藏了,毕竟石介的字算不上上佳之作,于是疑惑地问道。

许清呵呵一笑,揽过他的肩头说道:“我这不是拿捏不准,才让菱儿你过来帮看看嘛!菱儿之才胜为夫十倍,若要收藏鉴赏,自然以菱儿你说了为准。”

红菱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论鉴赏能力,个郎似乎真不太高,相起往时凡是欧阳修他们的字,不论好坏,他就乐滋滋地收着,红菱不禁抿嘴而笑。

许清自己的字也不错,可这跟鉴赏能力无关,鉴赏能力靠的是精研百家之长,见多识广许清以前家境不好,交游也不广,鉴赏能力差些也属正常,红菱心作此想。

“菱儿你再仔细看看,相公总觉得这幅贴子,与这些稿件的字体有些差异,会不会是别人临摹的。(看小说就到)”许清故意试探的问了句……

红菱又将那字贴与稿件细细对比了一下,说道:“应该都是石直讲手书,这字贴运笔虽然多了少许圆润,但想来这稿件只是石直讲随笔所书难免有些草率但两者在风骨上却是一至的。”

“好了既然菱儿说这字帖不值得收藏,咱们就不等它了。”

红菱靠在他肩头的云鬓透着淡淡的微香,夕阳斜斜的透进门来了,墙边的大花瓶把光线反射到她的脸上,如同一双无形的巧手,为她点染上了动人的晚妆。

她轻转过身来,双手捧着许清的脸,含笑问道:“别人总是爱收藏前人的作品可奴家见许帮却多是选择收藏蔡襄他们的字画,许郎,你这是为何呢?”

许清对她眨眨眼然后有些讪讪然道:“这个嘛!菱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相公这鉴赏能力差了那么一点点,前人作品价值虽高,但若一个不小心收藏了赝品,总是不美。蔡襄及欧阳学士他们的字……都是相公亲眼看他们写下的,假不了!呵呵,而且,收藏他们的字画咱们不用花钱!”

红菱白了他一眼,软软的扑进他怀里轻笑道:“难怪蔡知谏他们每次来,总得留下一副墨宝才能出门,许郎,你不怕他们今后都不敢登门了吗?”。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不登门,相公我不会杀上门去?还省了我一顿饭钱呢!哈!”

红菱在他怀里厮磨几下,享受了一下他暖暖的拥抱,见他说得无赖儿,抬头轻嗔他一眼道:“懒得理你,这天色不早,奴家让人准备晚饭去了。”

许清一把将她揽回怀,在她香唇上美美地长品尝了一翻,才让她带着一脸羞红离去。

等红菱出去后,许清自已磨墨开始练起字来,心里静静的琢磨着,连红菱都分不出这字帖的真假了,其的意思就耐人寻味了,夏辣家一个侍女,竟将石介的字临摹到了可以假论真的地步,这若是石介的字比蔡襄的还好,这还勉强说得过去,可石介的字最多也就是平之间,且过于刚劲,并不适合女子。

而这个侍女却花这么大心思来临摹,许清不认为这是她个人行为,只是想不出夏辣最终的用意,石介在士林名声飞扬,但论官位却不高,只是太学里的直讲,很少能真正参与到朝大事来,难道夏辣这么处心积虑,只是为了私人恩怨,想报复当初被石介撰辱骂之仇?

“大官人,外间陈平求见,说有事禀报大官人您!”这时素儿轻步走了进来并报。

“让他进来吧,素儿你出去后记得把门关上。”

陈平进来时还是一身的风尘,上次许清交待过后,他不放心,自己亲自跑咸平去了。

“侯爷!”

“好了,起来,这此虚礼能免就免吧,先坐下喝口茶再说!”

陈平刚坐下,一抱拳便说道:“侯爷,经属下了解,状告王纳喜的人叫连家声,祖上也曾做过工部郎,如今虽然家势不如以前,但也还有几百亩良田。

王家因有王拱辰在朝庇护,这些年通过各种手段兼并了万亩土地,如今已经成了咸平最大的地主。王纳喜把连家四周的土地兼并完后,又看上了连家这几百亩良田,从去年开始,就上门找连员外商议购买,被连员外一口拒绝。

王纳喜于是指使人堵塞田间渠道,连家的田地在间,以至取水灌溉都难,连家的佃户下地要经过王家的地头,时常被王家以踩坏庄稼等各种借口殴打。

从去年开始,被打伤的佃户已不少于十人,佃户们胆战心惊,许多人甚至不敢下地干活,今年秋收时,连家又有一个佃户被打成重伤,连员外的长子连云咽不下这口气,跑到地头与王家理论,双方争执之下再次动起手来,连家共有十多名佃户被打伤,连云被打折了一条腿。

双方曾因此把官司打到县衙一次,但王家人多势众,说是连家动手在先,并用门板把二十多人抬到了县衙,扬言都是被连家打伤。这种官司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咸平知县吴新阳最后半了王家给连云赔了二十贯医药费,此事便不了了之。

就在十多天前,王纳喜突然找到连员外,说是要置办酒席为前阵子打伤连公子的事道歉,希望双方从此和解,并找了县里的的主薄汪奎韩为调解人,连员外见有县主薄在场,不疑有他,而且他家的田地被王家的围在间,若双方长期闹下去,吃亏的总是连家,连员外于是接受了王纳喜的邀请。

宴席之上,王纳喜果然当面给连员外道了歉,并说要为他大哥王拱辰的官声作想,今后会和睦乡里,并郑重承诺殴打佃农的事不会再发生,王纳喜请来歌舞宴乐,席间以道歉的名义频频向连员外敬酒,加上主薄汪奎劝饮,连员外很快被灌得醉眼朦胧,之后,主薄汪奎认为,口说无凭,让双方鉴定一个书面和解协议。

连员外于是就签了,还当场摁下了手印,此事过后两三天,王纳喜便拿着一份田产**契约找上了连家,**契约上,**价格、田数样样标明,而且还有连员外的亲笔签字和手印。当时看了之后,连员外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后连员外知道是前几天着了王纳喜的道,他先找到了当时在场的一名歌妓,许以重金让她为自己作证,便一纸衙到了咸平县衙,还通过祖上的关系,找到了雍丘知县说情,此事案情重大,知县吴新阳不敢再等闲视之,开始细作调查,然而就在此时,王拱辰自京反乡,当日在王家宴请了一回吴新阳,第二天吴新阳开堂问案,直接半了连家履行契约,将土地**给王家,连员外因此一病不起。”

许清听了沉声问道:“这些你是从何得知的?”

“禀侯爷,属下亲自找上连家向连员外了解过,并询问了众多乡邻,只是王拱辰回去后和吴新阳说了什么,属下无法查实,而且那主薄汪奎毕竟是官身,没有侯爷的吩咐,属下等也没敢妄动,侯爷,您看是不是把那汪奎弄出来……”

许清扫了他一眼说道:“此法对付马胜这些小人物还行,但用在汪奎这种人身上是不行的,即使他在你面前把一切都认了,过后他也会说是在你们挟迫之下才作的伪证,此举不但没用,还会将咱们拖进去的。好了,让咱们的人都回来吧,此事你们不用管了。”

“侯爷的意思是……

许清把杯一放,淡然笑道:“你们无权直接介入调查,这种涉及官员私下交易的事,再忙活下去收获也不会很犬,朝的御使言官们都在猫冬呢,这些天阳光不错,不妨让他们出来活动一下筋骨;相信有很多人乐意给自己的功劳薄上,加上这浓浓的一笔。”

“侯爷高明!”

“高明个屁!”

做了这么久的官,若是连这个也不知道,许清自己撞头死算了,御使言官们的职责,就是纠察武官员不法事,这事不让他们去让谁去?而且许清已经想好了人选,嗯!王素这人就不错,是个连皇帝都敢拉下马的主,咸平也就几十里地,让他出去活动一下,应该砷身心很有益处的。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潘楼街丽人行

一辆轻车,刚直不阿的王素王大人出京了,而且老的是南熏门,许清在司农寺得知了这个消息,不禁翘起了二郎腿,哼起了小曲儿:嘿唉!老虎在林管一山哩!母猪进园拱……嘿嘿,这个形容不太好,对不起王大人的高大光辉的形象,许清赶紧打住。

过了一阵,司农寺的小吏又听到少卿大人的签押里传出另一个唱腔:同台做你对手心连戏,浪漫台上另一片天地,一生转折极神秘……**、紫禁城,永乐大钟千古鸣,啊!我一生……只想可演着一场好戏!

那种方言及唱腔小吏们没听过,不过少卿大人走南闯北多了,说不定是南方新流出的唱腔,少卿大人跟那些名妓们学来的也不一定,他们可是听说了,少卿大人风流倜傥,在江南期间那些名妓冒着严寒追随于身后。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听出来了,今天少卿大人心情不错,各人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脚步随之轻快起来。

午过后,许清坐车来到大宋银行,这阵子由于发行交子的事,许清常常地两头跑,刚进签押房,就意外地看到张远长乐呵呵地随后进来。大概是有些不适应北方的寒冷,身上穿得极为臃肿。脸上也包着极严实,许清差点没认出他来。

“我说老张,你包得这么严实,可别让咱们保卫部的人,误以为你是来抢劫金库的才好!”

“呵呵,侯爷,小人熟门熟路的,倒不怕他们不认得,倒是侯爷又出京两月,这回没再被人拦在大门外吧!”

“谁敢!本侯如今也是驴车换宝马了,哪个不长眼的再敢拦本侯,爷非用交子把他埋起来不可!老张你要不要试试,要不你用交子埋我也行,哈哈哈……”

“不不不,小人哪敢啊,小人那点钱全投在银行里了,剩下的还不够侯爷垫脚,小人算瞧出来了今儿侯爷一定有喜事这一脸春风吹得小人浑身舒泰啊……”

“啧啧,老张,以前没见你这么能说会道啊!是不是刚吃了哪家院里姑娘嘴上的胭脂,这滑溜的!呵呵,好了,咱们说回正事,你不在江南嘛李清阳他们眼看就要舁海没请你带路?”

说起正事张远长也收起笑脸答道:“李东家他们出海的事,我安排家里的管事带着,这管事以前也是长年随我出海,侯爷但可放心,这眼看就要倒年底了,不瞒侯爷,小人进京是坐等分红来了。”

许清听了点点头,这出海一来一回怕要过年才能回来这年底银行不但要分红利,还有说好他们退出一部分股份的事也要处理,关键的是许清估计他想找自己要船来了。没有人比他这个海上起家的人更清楚海贸的利润,海船出来后,第一批没他的份,想来心里已经急得不行

许清也不用他开口,安慰道:“老张放心吧,第二批船我让他们先给你一艘,但在海外线路上,你也别藏着掖着才行!大伙团结起来,咱们才能走得更远。”

张远长大喜,连连给许清作揖,第一批船连许清自己都没沾手,他自己更不敢奢望,现在能得许清保证第二批有他一艘,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侯爷,有您这一句话,若小人还有所隐瞒,那小人就是不想在大宋混下去了。小人心里明白着。呵呵,侯爷你就放心吧。”

许清含笑看看他,张远长说得虽有些夸张,但若招来许清反感的话,至少他在江南还真难混了。两人说完江南的事,许清又询问了一下准备金抽调的事,看看天色向晚,才准备回家。

潘楼街上熙熙攘攘,小贩们嘴里哈着热气叫卖着,对面洪婆婆熟肉店里飘出诱人的香味。许清的车子刚行不远,就听对街传来曹佾的叫喊声。

许清掀开窗望去,却见曹佾紫帽貂裘,身后跟着几个随从,正从一家胭脂店出来,许清还以为这家伙买胭脂送哪家小姑娘呢。正想纠他玉几句,就见清平郡主带着一个侍女,随后走出店来。一身素淡的衣饰,若不是认识,还真没人相信她是郡主。

向晚的余辉映着她绰约的身姿,如雪里红梅般清丽。许清走下车去施礼问好,清平郡主也敛裙回了一福问道:“夏宁侯这是要回家吗口……”

“呃,是的。”因为两次到荆王府上,八贤王的举动让人费解,许清在清平郡主面前反而不敢太随意。

“许大哥,你来得正好,小弟约了石兆庭比箭来着,你先陪着曦儿姊姊逛一下再回家吧。“曹佾笑嘻嘻地说完,也不顾俩人的反应,挥挥手带着随从一溜烟跑了,许清有些尴尬地回过头来,看到清平郡主也脸色微窘的低下头去。

她身边只剩下一个侍女,许清倒不好就此告辞而去,只好说道!”郡主,下官现在他没事,苦是郡主还想逛逛,那就由下官来护驾吧!”

清平郡主悠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有止,等低下头后才轻声说道:“那就有劳夏宁侯了,我……

俩人踏着夕阳余辉,沿着牙道慢慢往前走,身影被拉得长长的,荆郎他们架着车远远地缀着,就连那个侍女都有意无地落在后面,许清也不好与清平郡主并肩走,选择了落她半步。

“夏宁侯最近很忙吧?我听景休说,你每天司农寺和银行两边跑。”

“回郡主,下官算不上太忙,下官这人性子懒,能安排手下人去做的,下官通常不会过多插手。”

清平郡主听了他一口一个下官的答对,蛑光有些黯淡,缓了一下脚步,和他走了个并肩才轻声道:“夏宁侯不用这么客气,王爷爷常夸你是难得一见的人才,亦亦武,为官家尽心策划,我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刁汝子,何德何能在夏宁侯面前妄自尊大。”

许清转头看向她,阳光照在她半边脸上,看上去有一层淡淡的光晕,他很快轻笑道:“郡主才情满京华,这个谁人不知,何来一无是处之说,就下官那两下子,却被郡主说成亦亦武,下官愧不敢当。”

“年少万兜鍪,坐断东南战未休口天下英碓谁敌手?曹刘!生子当如孙仲谋。时下能做出这般旷放词作的,止于夏宁侯一人,渭州城下一战令夏军闻风丧胆,若夏宁侯当不得允允武,这大宋天下,还有谁当得?”清平郡主一边说,一边含笑看着他。

许清愕然问道:“这首词郡主你从何得知?”

“自然是楠拖告诉我的。”

“喃喃?郡主认识我家喃……呃,郡主认识晏姑娘?”

清平郡主忍不住轻笑起来,见他惊讶如斯,双蛑露出些得意,答道:“我十二岁时就跟楠楠认识了,那时候她爹爹刚被官家招回京出任参知政事,晏相本与我王爷爷交好,楠楠那时才十岁,性子又好动,常缠着晏相一起来我家。每回都是我带着她到处抓蝴蝶……”

清平郡主说着说着,仿佛沉浸在了昔时的回忆,脸上的神情恬静悠然,许清没想到俩人还有这么一段往事,细想来便也不觉奇怪,高官显贵之间来往,以自家喃喃那精灵古怪的性子,倒应该踉清平郡主说的差不多。

清平郡主身上淡淡的兰香传来,许清才意识到不觉间俩人走了个并肩,侧身避让行人时,俩人肩膀碰在一起,清平郡主往佛无所觉一般,她瞄了许清一眼说道:“天色不早,我去取件裘衣也该回去了。”

说完她看了许清一眼,带头横过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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