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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大宋的智慧-第4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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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昊猛地向前一步道:“您是说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后援?”

赵旉笑道:“自然如此,要不然我怎么说这里是地狱呢?”

赵哲和赵挺顿时就觉得有一股寒意从自己的尾椎骨上升起,不由得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天空的暖阳似乎带不来一星半点的暖意。

他们之所以能够坚持到现在。就是认为云峥不会袖手旁观,只要自己真的陷入险境。大帅一定会如同自己在滇西草原的战斗一样派兵把自己从深渊里捞回来。

现在忽然发现自己最大的依仗没有了,心头顿时就空落落的一点根底都没有了。

赵旉这时候却笑了,拍拍赵挺的肩膀道:“按照我的估计,攻击木奎城这样的硬仗我们应该是碰不到了,从今往后我们的作战态势将是游击,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绝不恋战。”

赵昊苦笑道:“咱们就剩下三千人了,想不这么打仗也不成了,这时候和敌军继续硬碰硬那是在找死。”

赵旉哈哈一笑并不做解释,大步流星的向队伍的前方走去。不断地在将士的肩头拍拍,鼓励大家走的快些,早些走到西林山就能早些休息,还说商贾在那里留下了一个巨大的仓库,里面什么东西都有,连酒都不缺。

生死大战之后又是艰苦的行军,如今的神卫军中只剩下不到一百匹牲口了,剩下的这些牲口背上还需要背负八牛弩和弩炮的散件,因此即便是主将赵旉和赵延年也只能步行,没有人能够例外。

日落时分精疲力竭的神卫军来不及为死去的同袍悲伤,就被疲惫彻底的击垮了,匆匆的吃了一顿晚饭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在最短的时间里躺在西林山营寨里的竹板床上鼾声如雷。

赵昊疲惫的厉害却总是不敢合上眼睛,他总觉得有敌人就在不远处窥视自己,他想大喊,想要咆哮,回过神来却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这样做是最糟糕的一种情况,只要自己喊一嗓子,营啸这种最可怕的事情就会降临在这座营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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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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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山岛上并不安宁,彤云密布下的黑山岛伸手不见五指,冷风从海面上吹拂过来夹带着淡淡的海腥味。

一盏挂在屋檐下的白色的灯笼随着海风摇荡,光线摇曳,屋子里的尸体在摇曳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苍白恐怖!

海练子把手里的刀子握得紧紧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两只眼睛也已经变成了红色,看着遍地的尸体大声的吼叫着:“是谁?到底是谁?你给老子滚出来……”

不管是谁在出门找了一趟妓女之后,回到自己的老窝里面发现自己的部下已经全部死光的时候,都会愤怒一下的。

不过这种愤怒只会维持很短的一点时间,因为等他的脑子冷静下来之后,留给他的就只剩下恐惧了。

海练子并不是一个义气特别深重的人,他之所以愤怒并不是因为他把这些手下的性命看的比较重,而是因为手下死光了,他就被活生生的困死在黑山岛上了,他一个人还没有办法驾驶那么大的一艘船。

愤怒潮水般退去,海练子立刻就醒悟到自己这样大喊大叫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地上的血渍还没有凝固,尸体上还有余温,这说明凶手并没有走远,很可能还等在某一个角落里窥伺自己。

这个念头升起来,汗水就顺着海练子的额头滚落下来,两只眼睛惊恐的四处探查,顺手捡起来了一柄鬼头刀,这是自己三当家的兵刃。

双手各自握着一柄刀。海练子低声喝道:“海狗,海蛇!”

喊了两声也不见有人答应,这两个人可是随着自己去了妓院的兄弟,刚刚还在院子外面喝骂,这会怎么会没动静了?

海练子打了一个哆嗦,把后背靠在墙上缓缓地沿着墙壁退出了房间。然后就把手里的俩柄刀舞的滴水不漏。等了一会不见有人攻击,就飞一样的向码头边上跑去,这时候他觉得只有留在自己的海船上才是安全的。

天光大亮的时候,这个小院子的外面围满了人,里面的惨状不但让商贾心惊胆寒,即便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海盗们也面面相觑。

整座院子像是被血从房顶到地板刷过一般到处都是暗红色,即便是这样的天寒地冻的日子,血腥气依旧非常浓烈。

海练子以及自己的十一个属下,全部**裸的吊在房梁上。每具尸体的下面就有一个木盆,由于房门大开,火盆里面的炭火早就熄灭了,从海练子等人身上流下来的血被寒风冻成了冰溜子,每具尸体上不多不少的正好有五道伤口,每一道伤口都像是一张裂开的大嘴,如今被晶莹的血冰覆盖之后显得格外的凄惨。

云二就站在最前面,今天早上客栈的伙计在发出第一声惨叫的时候。他就赶了过来,发现一个被吓得已经尿裤子的伙计指着屋子只会嗷嗷的叫唤。

屋子里的那些死人让云二的胃里非常的不舒服。他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就在严老大的簇拥下退出了人群。

“这种死人的事情,以前的时候在岛上发生过吗?”

回到客栈的云二第一时间就找来了大伙计问话。

大伙计笑道:“黑山岛上几乎天天死人,小的早就不奇怪了,只是这一次海练子的死法有些特别,

不过也没什么。黑山岛上什么人都有,靺鞨人,女真人,倭国人听说杀人都是有讲究的,天知道海练子得罪了谁。被人家当祭品给杀了。

二少爷,冬天的时候海冰围困了海岛,这个时候谁也出不去,所以啊,杀人的只会是岛上的人。这件事头疼的是苏拉海牙不是我们。

咱们在岛上没有仇人,做的生意也是大路货,即便是您一个月前殴打了几个人,杀了一个,在黑山岛上也不算是什么事情,只要是敢留在黑山岛上过冬的人谁手上还没有几条人命。”

云二皱皱眉头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要看热闹就好?”

大伙计兴奋的道:“不光是要看热闹,咱家还有大生意可以做,这几天小的早就和海练子商量好了,准备拿下他手里的一大批高丽参,就是价格一直谈不拢,现在好了,咱家只要参加扑买,就能从苏拉海牙手里低价买下这批高丽参。

小的算过了,回到东京怎么都能五倍的赚头。”

商人专注买卖这是对的,云二没办法说大伙计,不过他还是想了一下道:“赚钱是小事情,人不能出事,这段时间已经死了不少人了,咱家的人必须保护好。

今天我们就搬家,全部回咱家的商铺里去住。”

大伙计为难的道:“二少爷,咱家的商铺里太简陋了,还冷得厉害,您不如就住在客栈里,咱家的商铺里有陈头他们在不会出问题的。”

云二摇摇头道:“我算过了,连昨晚的事情,这一个多月里已经有三家被灭门了,无一例外的都是宋人,前两家是商贾,我们都以为是谋财害命,现在海练子死了,我觉得对手来者不善。

早些做准备为好,莫要事后后悔。你去准备吧!”

大伙计见二少爷主意已定,也就不多说话,赶紧出去做准备,商铺本身就是一个大仓库,现在要住人,必须好好的清理一下。

云二见大伙计出去之后,就瞅着严老大道:“你怎么看?”

严老大沉声道:“干尽,利落,一击毙命,只有那个海练子是被活活吓死的,出手的人应该是个好手。”

云二笑道:“现在有些人说是海鬼索命,你不这么认为?”

严老大嘿嘿笑道:“这种事情属下也干过,一般这么杀人,只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恐吓,一个是立威,现在就不是道是哪里的好汉打算在黑山岛扬名立万!”

“孙掌柜跟着苏拉海牙去了苏州城,商谈海岛归属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能谈妥的,所以开春以前是回不来了,这里的伙计我们还是要照顾好的,不能为了云家的买卖把命搭上。

对了,你们谁知道皮匠这些天跑去那里了?整天早出晚归的人都看不见。”

云二左右看看没发现皮匠在那里,就张嘴问严老大和其他的人。

严老大摇摇头道:“翼火蛇前天尝试着追踪了一次,结果人跟丢了,二爷怀疑这些事情都是皮匠干的?”

云二摇头道:“云家一旦认定某人是自己人,就绝对不会轻易地去怀疑他,我只是担心他自己一个人在黑山岛上出事。

我们马上就要搬家了,要立刻找到皮匠,岛上只有千八百号人,应该不难找。”

严老大苦笑道:“如果皮匠是故意躲着我们,要找到他还是很难的,我就不明白,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非要自己偷偷摸摸的去干。”

几个人正说着话,大门被推开了,皮匠带着一身的风雪走进了屋子,一进门就凑到火盆跟前探出手烤火。

他整个人都像是裹了一层寒冰,眉毛上,胡须上,皮袄上面都有冰凌子,似乎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云二大吃了已经,连忙和严老大井木犴一起帮皮匠把身上冻得硬邦邦的皮袄脱了下来,翼火蛇想要脱掉皮匠的靴子,用了两次劲都没脱下来,就听皮匠哆哆嗦嗦的道:“拿火烤软了再脱……”

毕月乌又让客栈的伙计找来了两个火盆,将裹着被子的皮匠围在中间,严老大咬开酒壶的塞子就把酒灌进了皮匠的嘴里。

皮匠一口气喝了一壶的烈酒,面皮上这才有了一丝血色,那些被海风吹的裂开的细小口子也开始有血慢慢地流了出来。

他似乎非常的疲惫,翼火蛇好容易才把靴子烤软脱了下来,几个人抬着皮匠放到了热炕上,一连盖了四五床被子皮匠才不哆嗦了。

严老大想问话,被云二制止了,现在不是问话的时候。

皮匠的精神似乎也松弛了下来,瞅瞅云二轻声道:“二少爷小心,有鬼,真的有鬼。”

云二点点头道:“怎么回事等你睡醒了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雪停了,我们就搬去自家的商铺里居住,有话在那里说。”

皮匠点点头就睡了过去,不大功夫就鼾声如雷。

云二坐在火盆边上烤着火,眼神却落在外面的风雪中,这场雪从清晨开始下起,刚开始的时候还不过是掉些雪沫子,才顿饭的功夫就成了鹅毛大雪。

他的短矛就放在手边上,严老大等人的武器也都在趁手的地方,上好了弦的手弩就挂在大腿外侧,只要有丝毫的不对抬手就能发射。

什么样的鬼能让皮匠这种活阎王都感到心惊胆颤?

这是云二和严老大等人心中最大的疑问。

时间一点一点的消逝,云二猛地站起来道:“商铺那里应该出问题了,大伙计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我们应该去看看。”

话音未落,就听见商铺方向响起了一声闷响,这是火药弹爆炸的声音,云二提起短枪就窜出大门,不过他又转身回来了,举起手里的短矛沉声道:“声东击西?”

ps:第一章

第十七章金印,令人伤心的金印

ps:

严老大也跟着云二跳了进来,至于井木犴,翼火蛇,毕月乌,参水猿已经守在房间的四面,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几个人都竖起耳朵倾听声音的来源,云二忽然一脚踹在皮匠睡觉的床上,沉重的木床被云二一脚踹的旋转了过去,一柄闪着寒光的尖刺猛地从地板上探了出来贴着床边刺空了。

井木犴大吼一声一把捉住长枪向一边按倒,只听喀拉一声响,枪杆从中折断,参水猿的斩马刀狠狠地砍在地板上,地板四分五裂,翼火蛇和严老大手里的弩箭已经从破口处飞了下去。

楼下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声。

“他受伤了!”严老大喊了一声,身子向后飞撞一下子就把绷着牛皮的窗户撞碎,身子也随着破烂的窗户掉下了楼。

井木犴扔掉手里的半截枪杆子也随着严老大跳下了楼。

参水猿用斩马刀飞快的将地板斩开了一个大洞,一枚火药弹被点燃之后就扔了下去,他需要将下面屋子里的人撵出房间交给客栈外面的严老大和井木犴。

云二和翼火蛇离开了大洞,就听楼下的火药弹轰然一声响,然后就有浓烟从大洞里冒了出来。

翼火蛇糅身跳下了大洞,还没有站稳,就有长刀呼啸着向他砍了过来,翼火蛇大吃一惊,想不明白火药弹为何对这些人没有造成伤害。一脚踹在半根残破的柱子上身子横飞了出去,险之又险的避开了那柄闪亮的长刀。

灰尘浓烟渐渐散去,屋子里的环境变得清晰起来,三个满身伤痕的白衣人恶狠狠地看着翼火蛇。

“你们走不掉了!”

翼火蛇见严老大和井木犴出现在门窗前冷冷的道。

一个白衣人嘿嘿笑道:“老子本来就是鬼,生和死是一样的,你们既然是狗官的爪牙。那就受死吧!”

这家伙不等把话说完,就挺着刀子扑了上来,其余的两人也跟在后面,看样子是要先干掉翼火蛇再去对付守在门窗处的严老大和井木犴。

严老大冷笑一声,两枝弩箭先后飞了出去,白衣人根本就来不及挡,膝盖就被弩箭射穿,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另外两人才要去搀扶同伴。又被井木犴和翼火蛇的弩箭射穿了双腿三人一起倒在地上痛不可当。

严老大踩着满地的残破木屑走进了屋子冷冷的道:“你们是谁?说了爷爷给你一个痛快。”

为首的那个白衣人嘶声笑道:“爷爷们就是一只鬼!”

虽然这几个字是笑着说的,可是唇齿间的恶毒之意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

严老大才要上前一步用刑,却发现三个白衣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似乎很不对劲。

用长枪挑开他们松软的手脚,才发现这三人已经气绝身亡了,他们每个人手上握着一把牛耳尖刀深深的刺进了同伴的胸膛。

“嘶”严老大倒吸了一口凉气,自杀的人他见多了,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他们这样坚决的,似乎在发现自己失败之后。他们第一个想法就是自杀,没有丝毫的犹豫。

这样的死士。才是最恐怖的。

云二听到严老大发出的平安讯号,这才从大洞里跳了下来,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地上的三具白色尸体。

墙上还有两具灰色的尸体,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客栈老板和伙计的尸体,没人咽喉处都钉着一枚钢锥。从咽喉部位一直刺透了后脑再钉在木墙上早就死透了。

“发现什么了?”云二问严老大。

“刺杀的干净利落,死的更是干净利落,二少爷,我们有麻烦了,这批人应该不止这三人。我在院子里发现了六双脚印,其中三双是向外面走的。如果全是这种死士,应该很麻烦。”

云二看着尸体,忽然用短矛挑开了死士的蒙面白布,瞳孔猛地一缩,尸体的额头上赫然有一大片烧焦的烙印,他又挑开了其余两具尸体的蒙面布,同样在额头看到了烙印。

烙印上已经焦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但是不管是云二,还是严老大等人都清楚这些烙印是什么。

刺额涂墨,本是古代的一种刑罚,称为墨刑或鲸刑。汉文帝把它废除了。但此后各代仍间有采用的。唐时捕回逃走的奴婢,常在脸上刺上“逃走奴”之类的字样,叫做“私鲸”。到太宗时才明令禁止。

南方的少数民族有文身的习惯。唐和五代许多地区,特别是一些大城市,下层居民中文身的风气盛极一时。这种风习当时称作“雕青”。

士兵刺字,就是从鲸刑和“雕青”的风尚演变而来,经过唐末五代而逐渐形成制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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