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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将血-第7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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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些军国大事,两人已经来到内宅深处。

接下来不用说了,又是一番喧嚣,种府的女眷,不要太多,也都早已听闻兴国公到府,想要见识一下这位大将军的人可不在少数,尤其是女子妇人,比男人少了几分功利,但这好奇心却比男人强了百倍不止。

种府老夫人这里聚了一大群人,种七娘也在这边,不断的有人进进出出,孩子四处乱跑,哭声笑声融合在一起,别提多闹腾了。

从这里出来,赵石脑袋都大了一圈,心想,阴盛阳衰的好像不只咱兴国公府嘛。

之后又随种遂去了他那边,也是一大家子人,种遂的几个兄弟,也都借故前来说话,引荐了一圈,说了没两句,就来到了正午时分,这才又回去书房那边。

真真是人丁兴旺,赵石的兴国公府和这里相比,差的可不是一丁半点。

赵石瞅着旁边不见一丝疲态的种遂,心里恶意的想,每天起来,到晚上睡下,光见自己家里的人,一天也就过去了,种遂这个大将军做的,可比自己不容易的多了。

心里没什么羡慕的感觉,只觉着人太多,人多口杂不说,办起事来,也容易倍受掣肘,给他最不好的感觉就是坏事的人恐怕很多,能够成事的人很少。

当然,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了,没在这样的大家族中生活过,即便见上再多的世家子,也无法想象他们平日里到底是怎么过的。

回到书房,书房里多了几个人,有一位种从端的兄弟,曾任过一地宣抚使,如今和种从端一般,也是在家养老。

还有种遂的两位堂兄,都是身有官职之人,一位潼关镇守副使,一位殿前司禁军副将,都是回京述职才留在府中。

其他留在府中的,则没资格过来相陪,不然的话,这书房中哪里能坐的开?

等赵石和种遂一到,酒菜便流水般的送了过来,推杯换盏,纷纷向赵石敬酒,对于这位姑爷,种家人都明白,若是没有此人,种家如今不定落魄成什么样子呢。

如今,种家又出了一位大将军,在殿前司禁军中站稳了脚跟,无论西军东军,也都有着种家子弟的身影。

尤其是那自小顽劣的种五儿,如今势头更是仅次于种遂,成了种家年轻一辈的翘楚人物,这两位种家领军之人,却都是眼前这位姑爷使出来的。

而今家族已经渐渐呈现出兴旺之兆,见到这位姑爷,如何能让人不心生敬畏之余,又有着莫名的感激和亲近。

喝了足有一个多时辰,将桌子上的人撂倒了一半,赵石才陪着种遂,将喝的醉眼朦胧的种从端送到了后宅宿处。

赵石随即告辞,出了种府,马不停蹄,直奔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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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千秋功业需百战第一千一百八十七章酒楼

柳家门户自然无法跟种家这样的豪族相比,不过却是正经的书香门第,兴国公赵石登门造访,对柳家来说可不是小事。

柳世源的夫人,带着几个儿子,都在门前迎候。

要不怎么说武人不愿跟读书人多来往呢,原因其实就在这里,繁文缛节太多,放浪形骸,洒脱存世的文人,远比不上门风严谨,一言一谈,都讲究礼数的人家多。

别看柳世源为人圆滑,谈锋也健,并非迂腐之人,但到了家里可就不一样了,连府中小童都是要读书认字学礼的。

不能说这么不好,起码家规严谨,人人都知不能仗势妄行,这还是在疏于礼教的大秦,若是到得南边,那才会叫你真正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礼仪之家。

对于赵石来说,呆着就很不自在了,他也是头一次,进这样的人家做客,不由就想,这样的人家,翠儿那野丫头,能呆的习惯?

但见了妹妹妹夫一面,陪着他说了一阵子话,到也没觉出妹子有什么不妥,和种七娘似的,挺着个肚子,脸上不说容光焕发的,总也非是以前可比,想来在这里过的很是不错。

所以,他也没在柳府这边多呆,主人留饭,也以柳世源不在,家中尽多女眷,自己不好多留为由,退却了。

赶着晚饭之前,出了柳府,想了想,总归不能这会儿去种府接人,便带着几个护卫,沿着街边在朱雀大道上寻了一家酒楼。

长安城里的酒楼。大多一个模样。价钱也是不菲。大多可以看到歌舞乐班,当然,只想吃饭,可以去酒肆,茶寮,花费也便少了不少,所以,很多初来长安的外乡人。只是听歌看舞的话,便很难区分酒楼和青楼之间的差别。

而酒楼,一般是不会做那皮肉生意的,除此之外,其他的与青楼实在没什么两样。

而朱雀大道边上的酒楼,那就更不用说了,虽说天气寒冷,但在吃饭的当口,便显得分外的热闹。

赵石带着的护卫虽然不多,也都是一身便服。但人人挎刀,又都是骑着战马。身形彪悍,目光凌厉而又机警。

店家眉目通挑,都没问上一声,引着众人就上了二楼雅间。

“饿了吧,都坐下一起吃些。”

赵石随口吩咐着,侍卫们躬身行礼,纷纷落座,程书奇打量了一下左右,还是道了一声,“胡烈,王青,你们两个守一下门口,一会换你们进来。”

立时便有两人应声而起,也没多说一句,便开门出去,像门神一样站在了门口。

店家正等着点菜,瞧这架势,也没敢说什么。

朱雀大道这边,来来往往的权贵可是不少,架子再大的也不是没见过,尤其是时值年关,回京述职的将军们也多,瞧这气势,多数便是了。

长安城里的人们,见多识广,到也没感到有多奇怪,只是心里也加着小心,别要触怒了客人也便是了,要知道,这里是朱雀大道,可不是彩玉坊那样的地方,没几个人敢在此处闹事。

赵石瞄了程书奇一眼,二十多年来,他身边的护卫统领换了好几个,各个都有着独特的性情。

王览城府深沉,胡离机敏,赵幽燕勇猛刚强,张钰威严内敛,有大将之风,而今的程书奇则是耿直方正,到是做军中虞候的好材料。

如今除了胡离战死之外,其他几个都在军中任职,最小也都是都尉了,程书奇在他身边也呆不了多长的时日,肯定也是要放之于军中的,只是他这个性情,可能要得罪些人,在他看来,倒不如去国武监任职,严师出高徒嘛。

刚刚出去的胡烈,则是胡离的幼子,胡离战死于太原府,临终之前,却是让人传话,将这个幼子托付给了赵石。

胡离黑瘦黑瘦的一个人,这个儿子可不一样,标准的秦川大汉,膀大腰圆,身子健壮的和牛犊似的。

十四岁入国武监就学,在国武监呆了五年,出来便入了定军侯府,成了府中家将的头目。

这次赵石回京,将其收入亲卫之中,也有意在程书奇走后,将这个年轻小子当做心腹来用。

随意的点了一桌酒菜,程书奇还想让店家另外弄张桌子,分出尊卑来,为赵石所阻,加上人也不算多,围着一张桌子,都能坐下。

酒菜上来,这些护卫们都先敬了大帅一杯,然后闷头喝酒吃菜,在大帅身边久了,都知道大帅并不喜欢喧闹,在军中时,最重军规戒律,反倒是私下里,却不怎么注重尊卑贵贱。

所以,坐在大帅身边吃饭,也没多少拘束,只是没人说话扰了大帅清净罢了。

都是生猛汉子,一桌子酒菜,风卷残云般便没了踪影,赵石自己饭量从来也是不小,看了这些家伙意犹未尽的样子,让程书奇叫来店家,又点了一桌。

用的差不多了,赵石看了看窗外天色,掂量了一下,好像还是早了些。

便让店家沏上香茶,倚坐在窗边,自斟自饮,出神的想着什么。

护卫们也已吃完,招呼店家收拾了桌子,便都散开侍立于一旁。

天色渐晚,店家进来点亮灯烛之余,看着这些人的模样,越发不敢多有放肆,不过最终却还是笑着道:“打搅客人。。。。。。一会儿楼上怕要闹一些,有客人定下了大堂,来的客人应是不少,若是扰了客人清净,还望客人不要见怪。。。。。。”

“这般,与其听人吵闹,客人倒不如点上一支歌舞,今晚是潮生楼的姑娘们过来献舞,保证客人看了听了,便能脱俗忘忧,若是看重哪个,还可以去潮生楼走”

赵石一听,心里微觉新鲜,心想,这酒楼的生意经好像不比后世差了。

随口便道:“让她们捡拿手的来上两段,我们也不在这儿多呆。”

店家喜上眉梢,“好嘞,管保不让客人失望。”

这些人明显都是官身,出手又是大方,简直是店家最喜欢的那种客人,只是身上没有风霜困顿的味道,显然是京里的达官贵人,店家心里掂量着,已经一溜小跑的下去了。

很快,丝竹之声响起,女子婉转的歌声也传了上来。

程书奇来到对着楼内的窗边,就要将其打开,赵石则摆手道:“听听也就成了。”

旁边的侍卫们都挤眉弄眼,加上大帅在内,这里又有谁懂什么歌舞了,还不是看看真人,是不是足够俊俏,腰身是不是够软,屁股是不是够大什么,软绵绵的小曲,听着又能有什么味道?

一群的武夫,都随了赵石,连附庸风雅的心思都少有。

到是如那店家所言,不一会儿的工夫,上楼来的人便多了起来,称兄道弟的声音不绝于耳,渐显嘈杂。

虽然有了店家提醒,但程书奇还是凑过来,“大帅,是不是叫他们小声一些?”

“不用多事,咱们在这里又呆不长。”

半晌过后,声音更大了些,显然,这些家伙开始站在栏杆处,品评起了下面的姑娘。

“是国武监的生员,年关将近,国武监闭监,所以来这里聚上一次。”

胡烈别看五大三粗的,却有着他父亲的精明,仔细听得片刻,便来赵石面前禀报。

赵石眉头微蹙,“这个时候就闭监了?还有一个多月才到”

胡烈呲了呲牙,没敢说什么。

赵石也不再问,国武监在齐子平治理之下,到显平稳,只是违了他建下国武监的初衷,国武监那里到底出的还是武将,越是严厉,越是应该,像朝廷治政一般,宽严相济,并不妥当。

进了那里的生员,学的不但是文韬武略,最重要的是磨砺心性,吃的苦头越多,将来在战阵上活的越久。

他早已打定了主意,当他从西北回来之后,就换了这位胸无大志的国武监祭酒,现在说什么也是多余。

想想与齐子平从景王府开始,就一直相处的不错,现如今却已算是反目成仇,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齐子平这一生,多数是以文人而行武事,一路走来,也是可圈可点,但跟不上步伐的人,不如趁早下来,以免到得后来,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思索间,那边的人到的越发的多了,已经在大堂中就坐,酒菜上来,已经有人开始推杯换盏,大呼小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连歌乐之声,都被压了下去,人数还真是不少。

赵石已经生出了去意,天色也差不多了,到了种府,接上人回去,估摸着又是一番折腾,虽然已经跟种从端说了,但也得防着这老头酒醒之后变卦不是。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外间突然声音便大了起来,听的出来,几个人在激烈的争吵着什么。

(求月票,求赞,结连的雨水下来,周围县市都被淹了,真是惊心动魄,阿草所在地水利设施也是一塌糊涂,连政府广场都是一片汪洋,好在,这里有着地利,从来没发过洪水,不然的话,省会城市,哼,也就那个样子了。)

第十二卷千秋功业需百战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气恼

“几位都消消火气。”

“皆乃国务同窗,何必伤了和气。”

七嘴八舌的相劝声响起,争吵声渐弱,终于有人大声道:“各位,都听我一言。。。。。。”

从这雅间听来,声音也是清晰可闻,显然这嗓们可不在小。

胡烈在旁边就笑,“肯定是监中操课练出来的嗓门,不然这一下就能把人嗓子喊哑了。”

他这里从国武监出来没多久,对国武监诸事都很熟悉。

本来,出去结账的话已经到了赵石嘴边,但外间的一句话,却让他又留了下来。

只听外间那大嗓门接着便道:“国武监中,虽分文武两科,但无论哪科,行的到底还是武事,这有什么好争的,难道文科出来的,还能去考状元?当咱们这儿是国子监吗?”

也许这个年轻人是想平息两边的争吵,但这话中的意思,却是偏袒的厉害,一下子便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此言差矣,我等国武监生员,讲的从来便是文武并重,我等虽不与国子监生同,也不会去考什么状元,但可也不能成了只知道好勇斗狠的一介武夫。”

有声音立即附和道:“何兄所言极是,国武监诸多同窗,文韬武略,皆有涉猎,何能以一武事而概之?如今,入六部为官,或任于地方着渐多,难道行的都是武事不成?”

又有人道:“要我说啊,将来国武监出来的生员,也未必不能考一考何兄便不是有举人身份?论起来。咱们国武监。也该多讲一讲圣人经义。也好让人多明白些治国为人之道理才对。”

但随即,有人便闷声闷气的反驳,“想考状元,还进的什么国武监,县学府学那么多,若真想讲经求义,吟诗作画,埋头读书去也就是了。何必来国武监顶风冒雨的?”

“就是这个道理嘛,怕是最终要弄的文即不成,武又不就,可不恼人?”

“国武监若是讲起了四书五经,再出个状元,怕非是国武监之福,最终恐是要被人笑话了去。”

“行了行了,诸位少说两句,大家讲的都有些道理,但不过都是想着为国效力罢了。何必弄这意气之争。”

“哼,当年大将军创国武监。收诸人教之以韬略,使诸人皆为国之良将,苦心经营数载,才算定下国武监基业,然而今,却有人不思前辈余烈,而只想着钻营以求晋身之道,欲毁我国武监根本,怎能平心静气,不与之辩不与之争?”

这话就分外的重了,大堂中立马就安静了下来。

但随即,一个之前的声音便抗声道:“我等不过偏于文事,在监中便为你等欺压,如今连话也不想让我等说了吗?大将军威名遍于天下,也从来都为我国武监生员共敬,我等何曾有一言轻慢?真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接着争吵之声又大,显然,两边关于这等争执,由来已久,加上本就有着其他宿怨,这会争吵起来,简直就是各不相让,跟仇人似的。

赵石在雅间中面无表情的听着,目光逡巡之间,却越来越是阴寒。

胡烈在旁边讪讪之余,也是着恼不已,嘀咕着,“来离开三四年,怎么就闹的这么不堪了,当年不论文武,咱们同窗可都亲如兄弟来着。”

外面吵的厉害,已经有人愤然离座,撸胳膊挽袖子,想要跟对方见个真章,很快却又被旁的人劝阻坐下。

最终有人来了一句,道不同不相为谋,愤然而去,其他人也早没了兴致,有的人趁机结伴,三三两两的离开,另寻他处饮酒去了,剩下的人,也是七零八落,各个默然不语,大堂中反而安静了下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赵石脑海中闪过这么一句,国武监也闹起了文武之争,这可是他始料未及的。

刚才那些生员口中,所谓的文武两科,还都是他自己立下来的,不过所谓文科,不过是学的转运粮草辎重,工匠,军械保养,马匹牧驯等等,至于读书识字,那是国武监生员必做的功课,之所以这边带着一个文字,不过是因为这里多数的事情,不用跟敌人多做接触,真刀真枪的较量罢了,怎么就能扯到考状元上面去?

方才有人说的虽是嘲讽意味浓重,但也不算错,若是国武监出了个状元郎,那才真叫惹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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