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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9章

将血-第5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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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票,月票,撞破南墙要开新书了,这个家伙好像要改写东幻,不过我还没去看,有兴趣的可以等等,接近于白金作者,文笔比阿草强,给他宣传一下,增加些。

第十卷天下兴亡谁人晓第八百一十六章内衙(三)(四更,继续求月票)

孟万年是个胖子,真的很胖,连彩玉坊西边专门给各家暗娼养猪的吴老四都承认,自己养的猪虽很肥,但也不会比孟胖子肥上一丁半点,很多人都在背后说,这个胖子一年浪费的米粮,足够一家五口吃上几年的,没有这个胖子,大家的rì子肯定要比现在好。

彩玉坊很多人都认为这个说法很对,因为孟胖子太招人恨,孟胖子不只是个胖子,还是彩玉坊最大的一群混混儿的头目。

这个胖子好像是突然出现在彩玉坊这一片的,头一次来,便到彩玉坊最大的青楼要了二十八个菜,六坛最好的美酒,连带还召了两个青楼红牌姑娘。

那时候孟胖子还没有现在一半肥瘦,而他吃的也是霸王餐,但孟胖子的拳头可一点不胖,而且很硬,将那青楼豢养的打手青皮砸的哭爹喊娘,一半人被砸倒在地上,另一半都被这个胖子吓破了胆。

但彩玉坊的青楼,哪里是那么好招惹的,每年闹事的都不少,但吃亏的多数不会是青楼,因为这里是京师长安,大秦善之地,玩乐可以,但闹事嘛,还是先睁开狗样瞧好了,这可不是什么乡下地方

于是乎,长安令衙门的差役来了,不过来了是来了,过不一会儿就又走了,因为孟胖子在领头的耳边瞧瞧说了几句话,领头的好像不怎么相信,孟胖子瞪眼,晃了晃拳头。那差役头便退缩了。

就凭着几句话,孟胖子硬是糊弄走了三拨官府中人,后来才有人传言,这胖子竟然是香侯府中人,这就难怪那些人走的那般利落了。

要知道,彩玉坊是什么地方?这里的酒楼,茶肆,做的最多的,可都是皮肉生意,要说长安城中最不待见这个地方的。肯定是香侯府莫属了。

香侯府中人在这里闹事,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不太相信的,也不愿多事什么,不过是打了几个人,吃了点东西而已,如此小事,值当的把自己搭进去?

于是乎,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胖子得意了。叫来青楼的掌柜,只伸出一根肉乎乎的手指头。掌柜的铁青着脸,猜了个一千两,闹这么大的阵仗,身份好像还很不一般,这压惊银子自然也不会一般了。

但这胖子摇了摇头,在掌柜的要翻脸的当口,轻轻道了一个数,一百两,就要一百两。多了不要,少了也不行。

当时那掌柜的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一百两,也就是一桌花酒的钱,自然不会放在掌柜的眼中,要知道这位好汉只是想在这里讹一百两银子,何至于闹成现在这样?当然了。想在此处讹一百两银子走,是要有本事的,没看见你的本事,怎么会给你钱呢。这是个悖论,不用多说什么,当然,后来这位掌柜知道,傻的其实是自己。

这个自称是香侯府出身,而且拳头很硬的胖子凭着这股子带着点狡猾的蛮横劲,从彩玉坊最大的青楼讹了一百两银子出来,而且还能全身而退,没少一根寒毛。

而这个可恶的胖子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地方,第二天,他又出现在第二家青楼,点了许多酒菜,还要姑娘相陪,昨rì的一出即将重演一遍的时候,聪明的青楼掌柜命人拿出一百两银子,直接奉上,胖子心满意足的走了。

到第三rì的时候,胖子根本不用进门,那家青楼的掌柜已经命人等在门口,直接奉上一百两银子打发了他走,还生怕他不满意,弄了几个食盒给他带上。

于是彩玉坊出现了百年难遇的场景,让这个胖子横行无忌的不短的一段rì子,当然,胖子也是有底线的,讹过一家,就再不登门了,不然的话,肯定是要犯众怒的。

就算如此,胖子也成了彩玉坊人憎鬼厌的存在,而最让人不可忍受的是,有些人竟想效仿于他,多数下场比较凄惨,别憋着火儿青楼打的个半死,送官了事。

但这么下去,总归有一天,彩玉坊诸家青楼还是要忍无可忍。

就在这个时候,胖子消停了,估计着,是彩玉坊的青楼楚馆被他讹的也差不多了,银子赚了也不知多少,所以也就自己销声匿迹了。

不过,两个月后,大家就不这么想了,这个该死的孟胖子竟是暗中召集了一些混混儿,与青楼做起了生意。

这生意也简单,一家青楼五个打手,一月一百两银子,童叟无欺,却不介意强买强卖,许多青楼捏着鼻子也就认了,但有些却忍不住了,直接捅到了香侯府那边儿,这会儿消息已经传开,大家也已明白了过来,就这个胖子干的龌龊事儿,能是香侯府中人?打死也是不信的。

香侯府那边儿果然来了人,几个满身戎装,脸带煞气的姑娘,许多人都等着看好戏,冒充别家也就算了,竟然冒充香侯府的人来青楼之地坐地分银,多数人幸灾乐祸之余,也是佩服这个胖子的胆魄。

但令人目瞪口呆的是,香侯府的姑娘们找到胖子,胖子也不知又编了什么瞎话,竟将这些姑娘们给糊弄走了,走的时候,姑娘们面sè十分古怪,兴师问罪的气势早没了踪影,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没有人知晓这胖子跟人家说了什么,香侯府那边自此再无动静。

在众人惊疑当中,胖子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起来,几个最勇悍的青皮一半拜倒在他面前,一半儿被打断了腿,自此再无人敢于和孟胖子作对了。

不过还好的是,孟胖子这人买卖还算公道,一百两一个月,保你平安,把持了彩玉坊最兴旺的那几家青楼,手下养活了一些人,却也不算太多,又找了几家看着不错的,也就不再折腾什么了。

事情没有做绝,更没有搅的乌烟瘴气,看着很规矩,彩玉坊这样龙蛇混杂之地,从来不乏奇人奇事,而这个孟胖子,无疑便是奇人之一。

这个胖子食不厌jīng脍不厌细,对手下还很大方,很快就站稳了脚跟,随之,让所有人吃惊的是,胖子很快跟那些到自家青楼楚馆收账的账房们厮混在了一起,很快就和他们称兄道弟了起来。

这些账房都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这一下,胖子是彻底变的不好招惹了,那些见过没见过的官差衙役们,对他也开始变得点头哈腰了。

这回,孟胖子终于变成了彩玉坊一个活着的。

而这些年来,孟胖子更加富贵,也变得更加的肥胖了起来,整个人在街上见了,准有人将其当做一个肉球,恨不能上去踢上两脚。

今rì孟胖子闲来无事,带着从人手下,在彩玉坊到处转悠,时不时便会有人点头哈腰的作揖拜见,手下们与有荣焉,各个抬头挺胸。

但孟胖子却蔫蔫的,有些没jīng神,有个心腹不由上前献媚,“哥哥,听闻隆德楼来了个东边的厨子,做的一手好菜,咱们去喝上两杯解解乏?”

果然,孟胖子眼睛一亮,大气的挥手,。”

其他几个人嬉笑跟上,多数人心里懊恼,怎么能忘了哥哥好这一口呢?该死,该死,看来这眼力见还得

不一时,众人来到隆德楼,不用说了,孟胖子在彩玉坊的名声,比如今名满长安的沈才人都响,不管是小厮,还是龟公,皆是可着劲的巴结,连白天不怎露面的掌柜都睁着惺忪的睡眼出来奉承了几句,回去之后再也睡不着,只可着劲的吩咐,把人招待好了。

几口菜尝下来,孟胖子果然高兴了,把一群手下赶出别的地方,自己对着满桌的酒席大快朵颐。

就在此时,门帘一挑,伺候的小厮陪笑着道:“孟爷,外面有人说要拜见您老人家。”

孟胖子头也不抬一下,嘟囔着,“让他进”

小厮走了,片刻,一个年轻人掀开帘子,迈步便行了进来。

孟胖子依旧没有抬头,“什么事,说。”

顾着吃呢,根本不愿浪费一点时间。

年轻人长着一张圆脸,怎么看都是笑眯眯的样子,不过腰身挺直,身上的气息与万chūn年极为相似,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同窗,出自一个地方,那就是国武监。

“延州程书奇,拜见孟爷。”

孟胖子好像有些意外,这口气,可根本不像彩玉坊这地界能出来的人,抬头终于看了一眼,看着那张圆脸,马上便有了些好感,笑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来,坐下,有什么事咱们吃着说。”

程书奇也不客气,不过坐下之后,笑着从怀里取出一块布来,破破烂烂的,上面还沾着些暗红sè的东西,“有人说,这东西是孟爷的,嗯,不对,应该叫纪梦chūn,纪爷的,叫在下将这东西给纪爷”

眼前这个胖子,却是当年内衙有智狐之称的计谋之士,而当年内衙中那个风度翩翩,俊美如玉的智狐,如今却已肥胖如猪,而且还成了一群青皮混混儿的头目,就算当年故人见了,估计也再不会认得出当年内衙以诡诈闻名的智狐了。

月票,有点错误,本来是延州万chūn年,京兆程书奇,想改,但没好像没法改了,所以换换吧,见谅。

第十卷天下兴亡谁人晓第八百一十七章天香(一更,继续求月票)

感谢各位书友打赏。

就在程书奇走进隆德楼,在隆德楼偏厅中见到吃的满嘴流油的孟胖子的时候,隆德楼中一个不起眼儿的小厮已经溜着门边儿出了隆德楼,左右张望了一下,穿过街道,绕过巷子,在巷子深处一家挂着粉红灯笼的门户前停了下来,开始轻轻叩门。

这样的人家,彩玉坊随处可见,游戏花间的浪荡儿都清楚,挂着粉红灯笼的,都是些暗娼,所谓暗娼,做的自然是皮肉生意,赚的散碎银两,不上名册,不交税赋,只要偶尔出些小钱打点一下左近人物便成了。

彩玉坊这样的人家不少,其实与青楼楚馆也形不成竞争关系,要知道,那些开门做生意的青楼动辄就要几十上百两银子,平常小人物怎么付得起?

所以彩玉坊暗娼们的生意着实不错,许多上京赶考的士子,或是下九流的人物,大多还是游荡于花街柳巷之间,寻找这样的暗娼人家消遣。

这些人赚的其实都是小钱儿,朝廷差役们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德行不好的,会偶尔上门,讹些辛苦钱什么的,但大多差役不会去干这种缺德事儿,反而会时常上门照顾生意。

这样的门户,一般都是独门独院,也不在乎门面位置,招揽的都是些熟客,偶尔才有生面孔上门,做起生意来绝对公道,一桌酒菜,两壶浊酒,一度。贵的时候,也不过是七八分银子罢了。

就像这一家,落在巷子深处,着实不怎么起眼儿,门户也小,不晓得的,哪里会往这里转悠?而大白rì的,这里更是门庭冷落,不见一个人影了。

小厮看上去却是熟门熟路,上前敲门。不一刻,里面便传来脚步声,里面传来些响动,接着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男人探头往外瞄了瞄。

待看清了人,却是张嘴就骂,“你个小王八蛋,大白rì的就扰人清净,毛还没长齐。来这里作死吗?”

小厮也不怕他,白着眼睛便道:“小爷找的是花姐姐。你个狗东西把乌伸出来作甚?”

彩玉坊最不缺的就是这等小人物,对骂起来,三天三夜也不带重样的。

两人对骂两句,若是平常,以秦川男儿的血xìng,定是拳脚相向,但这两位看上去没什么动手的意思,反而熟的很,就是打招呼的方式有些特别而已。

男人骂骂咧咧的打开门。小厮骂骂咧咧的走进院子,直奔正房,掀帘便进,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中一般。

里面一个长的并不难看,岁数也就在十的样子,浑身风尘气的女子已经从内屋中迎了出来。

小厮在屋中只呆了片刻,出来之后。又与外面的汉子骂了两句,摸了摸口袋里新得的银子,这才神清气爽的走了。

而屋中的这位花姐姐却是也梳妆打扮了一番,出来跟汉子嘀咕了两句。留下汉子看门,自己从小院的后门溜出,左顾右盼,搔弄姿的出了后面巷子。

女子显然对这一带很熟,穿过四五条巷子,横过两条大街,来到一处气派的所在。

显然,这也是一座青楼,名字也大气,天香楼。

从正门这儿绕过去,来到天香楼后面的巷子里,这里门户不多,只有两个,其实连通的都是天香楼,这样的大青楼,后面总是有着成片的宅子。

女子也不迟疑,上去便敲起了门。

门开,女子嘀咕了两句,守门儿的调笑着在她身上摸了两把,才领着她进了门儿。

过了这个院子,那人回去看门儿,又换了人领着,这一次,直转的女子差点晕了,才来到一处小院所在,女子不由心想,这大地方,就是气派,也不知得过多少时候,才能来到这样的地方做生意,一定好赚的很,显然,这地方还是她头一次来。

小院门边上坐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儿,木着一张脸,望着天空,好像根本不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但人来的时候,这人头便低下了,但没人察觉的是,这人低下头,身子却是纹丝没动,就好像那个脑袋和他的身体是分开的一般,女子有些奇异的感觉,却不知从何说起,不过是个看门的老头罢了,也不值得她注意什么,她全副的心思,如今都是院内的人身上,她期待着见到那个人,期待着得到那个承诺,甚至越靠近院子,她的心跳的越快,身子还有些发抖,紧张的她,竟然看上去有些端庄的样子了。

不过让她吃惊的是,领路的管事来到老头面前,谄媚的躬下身子,“掌柜的,歇着呢?”

老头转动了一下眼珠儿,看了他身后的女子一眼,没什么动静的就又抬头看天,好像天上能长出花来似的,天香楼的掌柜竟然是个糟老头儿,还是这么一副样子,实在与女子想象中的天差地远。

她挪着步子,挤出笑脸儿,想着上前讨好儿两句,却被那管事瞪了回去,女子心里不由暗恼,你个下人,狗眼睛瞪什么瞪,等姑nǎinǎi哪天成了天香楼的红牌姑娘,看不收拾死你小子。

好像接近了这个院子,让女子的心气儿也高了不少,连带着,刚才还敬畏不已的天香楼管事儿都不放在眼里了。

进了院子,那管事却留在了外面,只是盯了她几眼,jǐng告意味很是明显。

女子战战兢兢的打量着周遭,静悄悄的,好像chūn风到了这里,都被什么阻隔了一样,一点动静也掀不起来,让人很惊悚的感觉。

女子不由害怕的想,如果自己住在这样的地方,几天恐怕就得疯了。

其实院子很普通,院子里很明亮,甚至能清楚的看见屋中正堂上摆放的香案,供的什么?女子不由有些好奇,挪着步子靠近过去,显然,上面是一个灵牌,女子身子打了几个激灵,更添了几分害怕,觉着这院子yīn冷恐怖,鬼气森然。

还好,就在她忍不住转身想跑的当口,屋子里传来了人声,“进来吧。”

只简简单单三个字,好像充满了魔力,让女子心里一松的当口,天地都变了颜sè,阳光变得温暖,周遭那可怖的气息也一下便消了个干净。

女子晃了晃脑袋,有些惊讶,但还是赶紧迈开步子,来到屋中。

她也是乖巧,进了屋,先是朝那灵牌拜了拜,其实心里直在念叨,是旁人叫奴家进来的,不是奴家自己想进来,冒犯的地方,你一定去找旁人,别找到奴家这里来。

声音再次传来,女子觉得,这声音中多了一丝愉悦,心里得意,果然那穷书生说的不错,礼多人不怪,有时还能得些好处,不过,这声音是哪传过来的?

女子左右瞧了瞧,竟然没见任何门户,心里大寒,回头紧盯着

“那胖子又做了什么?”

她这里没动静,声音又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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