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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帝婿-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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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依言点头,刚刚坐定,罗凝已是轻叹开口道:“酒肆的经营状况目前看来的确不错,生意火爆得远远超出了我的预料,但上次与陈家合营不成,酒肆过于单一成为制约宾满楼赚钱发展的瓶颈,当此之时,我们应该另谋他法,扩大经营,这才是正确之道。”

余长宁听明白了一点,问道:“姨娘的意思是准备发展分店?”

“不错。”罗凝正色点头,环顾两兄弟一眼道:“宾满楼在全国各地早已打响了名号,有朝廷御封的天下第一厨在此坐镇,想必没有哪个酒肆能有我们这样风光,目前酒肆虽是颇为盈利,但毕竟受制于只有一家店面,所以发展分店正当其时。”

第186章 分店展望

第186章分店展望

余长宁与余长致对视一眼,皆是同感点头。( )哈余长宁问道:“那姨娘可有想好分店建在何地?”

“洛阳!”罗凝毫不犹豫地开了口,显然经过了长时间的斟酌。

“洛阳的确不错啊,煌煌东都,文明渊薮,不仅位于中原腹地,更是天下货物集散之地,商旅如织,工商发达,开店于此必定很容易赚钱。”余长致首先出言表示了认同。

余长宁指尖很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皱着眉头显然正在思索,沉吟了半响,他长叹一声道:“洛阳虽是不错,但我认为不是发展分店的首选。”

经过这段时间后,余长宁的话已在余家人心中举足轻重起来,任谁都不敢小觑,此刻听他出言否决,罗凝与余长致都是大感惊奇,对视一眼还是耐下性子继续聆听。

“我虽未去过洛阳,但洛阳城毕竟为千年古都,想必城内商旅酒肆业早已极为兴旺,可以说是酒肆的数量已经达到饱和,城内的达官贵族,平民百姓想必都已有了固定的消费酒肆,咱们宾满楼如果插手其中,赚点小钱尚可,但若赚大钱必定要大费一番功夫,所以我认为分店不应该开在洛阳城。”

罗凝听完后良久沉默,半响后方才微微颔首,轻轻吁了一口气道:“听起来颇有几分道理,原是我虑事不周了,不过分店若不开在洛阳,那你认为应该开在哪里?”

“江南道江都城。”余长宁轻轻拍案,口气坚定自信无比。

“江都城?”罗凝一阵膛目结舌,显然觉得不可思议,正欲开口,不料余长宁已是摇手笑道:“姨娘,大哥,你们先不要插话,听我慢慢道来。”

“江都城从地理位置与繁荣角度来说,的确远远赶不上洛阳,但你们不要忘记江都却有联通南北的大运河,光这一条便可弥补所有的缺陷。”

话到此处,余长致不服气地争辩道:“二弟此言差矣!说起大运河,洛阳城西苑正是运河的起点,难道竟比不上江都城?”

“江都贵为水路要冲,官道密集,水网发达,从南到北的货物都需要经过江都入大运河方能周流各地,这就滋生了许多商旅、手工艺人等等,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些商人,若是论消费奢侈,他们一点也不会比那些达官贵族们差,为了些许爱好往往不惜一掷千金,更难得可贵的是江都城酒肆良莠不齐,差口巨大,若是将分店开在江都,必定会大大地赚钱。”

一席话音落点,罗凝竟突然觉得似乎洛阳也没那么好了,蹙着眉头一番琢磨,她惊奇地开口道:“长宁,你从未去过江都,为何会对城内情形如此了解?”

余长宁微笑解释道:“我与陈若瑶去巴县的那段日子里,天南海北无所不谈,这些都是她告诉我的,但所幸江南道不归她负责,所以陈家在江都城虽有酒肆,但一直却未引起重视。”

罗凝轻轻点头,转头问道:“长致,你觉得长宁此话如何?”

余长致嘴唇动了动,表情显然有些茫然,愣怔半天方才开口道:“我,我也不是很懂,姨娘,要不你与二弟决定了便是?”

见他如此毫无主见的样子,罗凝不由暗暗失望,起身踱着步子转悠思索良久,终于斩钉截铁地开口道:“好,明天我便前去江都城了解一下情况,若无意外,分店就开在那里了。”

余长宁闻言点头,轻笑开口道:“姨娘你就放心地去吧,家里一切都有我照应,保管不会出现丝毫差错。”

罗凝微微颔首道:“我走之后,酒肆就交给长致来负责,长致你也不要一天老呆在厨房做菜,要多来大厅关照一下生意,若有什么不能决定的事情,多听听长宁的意见,知道吗?”

余长致闻言大是振奋,第一次有了独当一面的感觉,用力点头道:“姨娘放心,我一定遵照你的吩咐好好管理酒肆。”

话音刚刚落点,一名家丁大步走来禀告道:“禀告妇人,两位少爷,叔老爷前来拜访,正在府门外等候。”

罗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让他径直入内便可,何须前来禀告?”

家丁拱手道:“叔老爷说了,咱们余家可是皇亲国戚,该有的礼仪还是应该有,前来拜访自然应该先通禀主人,岂能随意入内?”

余长致重重一哼,冷笑道:“这叔父也忒多鬼名堂,当驸马的明明二弟,他与皇亲国戚沾得了什么关系,哼!”

罗凝瞪了余长致一眼,对那家丁沉声吩咐道:“快去将叔老爷请进来,就说我们在大厅恭候。”

家丁微微一躬,转身疾步去了。

不消片刻,一身宽袖锦袍的的余满仓已是大笑着走了进来,刚跨入大厅门槛,便乐呵呵地高声道:“长宁,我的乖侄儿,真是想煞叔父也!咦,大嫂和长致也在?”

罗凝微笑点头,余长致却别过脸自言自语道:“看来有些人是巴不得我不在家中哩。”

“长致真会开玩笑。”余满仓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我这次前来是专程来找长宁的。”

“找我做什么?”余长宁见叔父笑容满面的样子,顿时有些奇怪。

余满仓快步走到了他的身前,笑容可掬地开口道:“长宁,你与公主成亲已有三天,身为你唯一的叔父,也是最关心你的长辈,我竟还未去觐见长乐公主,这于情于理实在有些说不过去,所以今天想让你替我引荐一下,也好让公主殿下认识认识我这个叔父。”

“哦,怪不得一副笑容满面,无事殷情,原是前来攀附权贵来的。”余长致顿时一声不屑冷哼。

罗凝嗔怪地盯了余长致一眼,上前微笑开口道:“二叔哪里的话?大家都是一家人,虽是公主,但也是你的侄儿媳妇,何必如此见外?”

“要的要的,常言道:礼多人不怪。我已准备了绫罗绸缎百匹,金玉首饰数件,另有各地土特产若干,专程为长乐公主送来。”

余长宁实在受不了他的趋炎附势,摇手笑道:“公主很忙一般不会轻易接见他人,叔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向公主转达便是。”

见自己这点小心思早已被人看透,饶是余满仓的厚面皮此刻也忍不住微微泛红,讪讪笑道:“长宁果然了解叔父,是这样的,你瑞堂兄高中进士已有月余,却一直没有消息,我想请公主帮我打听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见叔父要自己前去求公主办事,余长宁顿时大感为难,但区区小事也不好推托拒绝,正在沉吟之际,双目不由一亮,笑着开口道:“这事何必劳烦公主,叔父放心,我这去找房玄龄问一问,看看他是否知道消息。”

闻言,余满仓一双老眼顿时瞪得老大,惊声开口道:“长宁竟还认识尚书左仆射房玄龄,啊呀!当真是了不得。”

余长致冷哼一声开口道:“房玄龄与二弟可是很好的朋友,宾满楼那幅楹联便是他送给咱们的,真是少见多怪。”

余满仓恍然点头,老脸上顿时浮现了几分激动的潮红:“既然长宁与房大人如此交好,那么能否请他帮衬余瑞一把,将瑞儿留在京城做官,不知可行?”

余长宁点头笑道:“那好,我就试着拜托一下,想必房大人也不会拒绝,叔父,事不宜迟,我这就去拜访他。”

余满仓脸膛顿时笑开了花,点头如捣道:“好,那就麻烦侄儿了。”

到了冠带坊天已黑尽,向看门仆役说明来意,余长宁刚在府门外转悠了一圈,散发大袖的房玄龄已是迎了出来,站在台阶上便是一阵爽朗大笑:“哈哈,原来真是余驸马来了,老朽当真意外啊!”

余长宁快步上前一拱,见他如此着装便知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歉意微笑道:“原来房大人已经就寝,在下真是冒昧唐突了。”

“咳,哪里的话,老朽正在与闺女博弈,所以穿着随意了一些。”房玄龄笑着走下台阶拉住余长宁的手,“快请快请,你可是稀客。”

余长宁点头一笑,跟随着他进了府门,绕过正厅沿着走廊走了半响,在东厢一座偏厅前停下了脚步,推门入内,却是书架环绕三墙皆白,正中一张长案上放着黑白交错的棋枰,一身淡蓝长裙的房玉珠正站在旁边,动人的俏脸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房玄龄轻轻一笑,捋须道:“玉珠,还不快快上前参见余驸马。”

房玉珠蹙着眉头白了他一眼,望向余长宁冷冷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没想到余公子竟成为天子帝婿,公主驸马,真是让玉珠大开眼界。”

余长宁似乎未觉她口气中的讽刺意味,以为她还在为自己那日牵了她的小手而生气,不由拱手笑道:“说起来在下也是犹如梦中,到让姑娘见笑了。”

房玉珠轻轻一哼,举步正欲转身而去,不料房玄龄已是开口道:“余驸马乃爹爹的贵客,玉珠,你去沏杯茶来。”

“爹爹,这些小事你唤下人来做便可,使唤我作甚?”房玉珠蹙眉大是不满。

未等房玄龄开口,余长宁已是笑嘻嘻地插言道:“都说了在下乃是你爹爹的贵客,这贵客么自然要有贵客的待遇,就劳烦姑娘先去端盏茶来,我就先行谢过了。”

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房玉珠大是恼怒,提起长裙气冲冲地出门去了。

第187章 房玄龄的苦恼

第187章房玄龄的苦恼

见状,房玄龄有些奇怪地愣了愣,叹息道:“唉,也不知这玉珠是怎么回事,平日里让她做事情都会很乐意的,为何今天火气竟是如此的大?”

余长宁自然不敢给他说自己占了他闺女的便宜,开门见山地直言道:“房大人,其实在下这次前来是有要事相求,想请你帮帮忙。”

房玄龄丝毫不觉惊讶,指着座案旁的草席道:“来,坐下说。”

余长宁依言落座,四顾一圈笑叹道:“大人书房真是雅致非凡,琴案、棋枰、书卷、笔墨样样不缺,真是风流名士也!”

闻言,房玄龄顿时哑然失笑,摇手纠正道:“错了错了,余驸马,这里可不是老夫的书房,而是闺女玉珠的?”

“什么?竟是房小姐的书房?”余长宁顿时瞪大了眼睛,显然有些不敢相信,当看到房玄龄再次肯定点头后,方才讪讪笑道:“真是名臣虎女,巾帼不让须眉,难怪房小姐年纪轻轻便能当上天渊诗社的社长,光看书房便知她平日里十分用功。”

“余兄弟说得不错,小女不爱女红刺绣,光喜读书写字,绘画作诗,颇有老夫几分遗传。”

“原来如此,房小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如此年龄便有此等才华,大人你一定是特别地欣慰啊。”

话音落点,不料房玄龄却是一叹,探头看了看房门外,方才低声道:“不瞒你说,若是男儿有这般文才老夫自然是老怀大慰,可玉珠乃是一名女子,学得越多却是懂得越多,致使她眼高于顶,挑三拣四,完全不把普通男儿放在眼里,曾说过要找一名文能治国安邦,武能驰骋疆场的丈夫,弄得我是既无奈又没办法。”

余长宁奇怪地笑道:“房大人乃大唐尚书左仆射,堂堂的宰相之尊,莫非还不能替房小姐物色一个合适要求的人选?”

“哎,寻找文武全才谈何容易?符合要求的要不已经上了年纪老态龙钟,要不便是有了妻妾子女,年轻一辈中根本无法挑选如此俊杰。”

余长宁点了点头,心内亮光一闪,笑着低声道:“我见那魏王李泰对房小姐不是颇有好感吗?房大人不妨考虑考虑他,皇子配大人你的闺女,也算是不辱她的才华身份。”

“李泰,呵呵……”房玄龄不置可否地一笑,张张嘴正欲开口,不料听见走廊脚步声响,又立即缄口不言,好似什么谈话都未发生过。

房玉珠端着茶盏走了进来,重重放在案上怒声道:“快喝吧,当心别噎着了。”

余长宁哑然失笑,挑了挑眉头开口道:“我与房姑娘见了不过寥寥数面,没想到你竟如此关心我,喝水也怕我噎着,当真是关心之情溢于言表,若非在下现已有了妻妾,必定会将姑娘视为意中之人。”

话音落点,房玉珠顿时面红过耳,羞怒交集之下竟是无从反驳,只得冷哼一声表示不屑,转身快步出门去了。

余长宁微笑着收回了视线,却见房玄龄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想想刚才当众调戏他的闺女,老脸不由为之一红,讪讪笑道:“嘿嘿,房小姐的性格真是不错,连生气也是如此与众不同,大人你真是教女有方啊!”

房玄龄乐呵呵地一笑,继而又捋须正色发问:“对了,你说有事相求,不知是何事也?”

余长宁也不客套,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向房玄龄道来,末了道:“我叔父就这么一个儿子,可以说是望子成龙期望甚重,所以请房大人一定帮我问一问余瑞的事情,拜托了。”

房玄龄微微颔首,老脸荡出了一丝笑容:“主管官员新晋乃是由吏部负责,吏部尚书岑文本与老夫还算交好,明天我便去帮你问问。”

闻言,余长宁顿时大喜过望,拱手拜谢道:“多谢大人仗义相助,长宁代叔父和堂兄谢谢你了。”

房玄龄轻笑着摇了摇手,幽幽思忖片刻却又是一身叹息,一双白眉也是拧成了疙瘩。

见他表情有异,余长宁不由大是好奇,开口询问道:“房大人为何愁眉不展,莫非有什么心事?”

房玄龄苦笑点头道:“余驸马猜得不错,不知你可有听到江南道洪水泛滥之事?”

“听过,上个月我从巴县坐船前往江陵,期间大江航道涨水甚猛,沿途雷电交加大雨瓢泼,差点就葬身鱼腹了。”说起此事,余长宁仍旧有些心有余悸。

“哎,入夏以来,大江中下游洪水泛滥不息,致使江南千里汪洋,六畜尽成鱼鳖,万千百姓成了无家可归背井离乡的游民,朝廷多次组织赈灾,却因财力有限而收效甚为,陛下对此大是恼怒,下令我等三天时间要想出一个妥当的办法。”

余长宁点点头,有些奇怪地问道:“房大人,咱们现在可以说是太平盛世,按理说应该财货盈库,积粟满仓,为何会财力有限呢?”

房玄龄又是一声长叹:“余驸马不是外人,老夫不妨对你直言,去年十二月侯君集率领大军远征高昌,因为路途遥远送粮困难,整个洛口仓的粮食已经耗尽,不得已还从其他地方征调粮食保障大军,钱财方面更是不消说,每日花钱如同流水,朝廷国库早已见底。”

余长宁听完大是不信,怀疑地问道:“我大唐国力强盛,财物充盈,莫非还经不起一场大战?怎么这么快就没钱没粮了啊?”

“余驸马有所不知,”房玄龄摇了摇头:“昔日汉朝经过文景盛世数十年方才甲货鼎盛,钱粮满库,然则经过武帝几场大战,所有的钱粮便被耗得干干净净,只要是打仗,花钱用粮都是开销甚大呀。”

话到此处,余长宁不由有些同情起房玄龄来,既要救灾,也要保障大军钱粮,左右都须得想一个解决办法,真是苦煞了他。

沉吟片刻,房玄龄轻叹出声道:“余驸马,身在其位必谋其事,这段时间老夫可是睡觉都不踏实,想起那些灾民们饥饿难耐,无家可归的模样,心里真是犹如针扎刀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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