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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帝婿-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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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出生现代,虽然王羲之的真迹早就失传于世,泯灭在了浩淼的历史烟雾中,但唐代临摹《两谢贴》的作品较多,他曾在《中国书法全集》中见过这《两谢贴》,所以还是能从一点知道谢千仇这幅字画乃是临摹的赝品。

……

第776章 赝品的证据

于是乎,余长宁淡淡笑道:“相传王羲之作这幅《二谢帖》的时候,是与《丧乱帖》、《得示帖》两幅字画连成一纸,字画纵九寸三分(28。……7厘米),横一尺九寸一分(58。9厘米)。兄台手中的这幅字画不仅单只有《二谢帖》,不见《丧乱帖》与《得示帖》,而且画卷之怕也比不上原画,所以在下判断此乃临摹之作。

围观的人们听见这位年轻公子竟说得如此详细,如数家珍连画卷长短都能说出来,顿时一片哄哄嗡嗡的交头议论之声,看向谢千仇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怀疑之色。

闻言,谢千仇心头不由掀起了滔天巨浪,王羲之的《二谢帖》真迹乃是他在谢家嫡脉府中无意看到,的确如这位公子所说,《二谢帖》乃是与《丧乱帖》与《得示帖》连成一纸装裱在一起,不过这幅真迹收藏在谢家家库之中,根本没有多少人知道真迹是什么样子,眼前这人是如何知道的?

一时之间,谢千仇又不禁大是懊悔,懊悔自己偷懒没有将《丧乱帖》和《得示帖》写上,而且也不知道真迹的画卷长度,从而被眼前这人看出了端倪。

虽是如此,他还是色厉内荏的喝斥道:“《二谢帖》乃是我谢家珍宝,从来不会拿出来轻易示人,你如何能够知道如此详细?一看便知是胡言乱语,诋毁真迹。”

余长宁正欲出言,不料一个清脆的女声犹如黄莺出谷般响了起来:“余公子说得不错,阁下手中的《二谢帖》确是赝品。”

话音落点,众人不由愕然望向了出声处,只见一个身材高挑婀娜的美丽女子正缓步悠悠地走了过来。

余长宁双目一亮,哈哈大笑道:“呀,原来是房姑娘到了,失敬失敬!”说罢拱手作揖,态度风~流。

来者正是房玉珠,时才经过市集时,她无意发现余长宁正站在街边观看兜卖字画,好奇上前刚好听见余长宁指责谢千仇《二谢帖》乃是临摹赝品,房玉珠本就乃当世文学大家,美目一瞄立即看出了这幅《二谢帖》乃是临摹,此刻见这人不但不承认,反而还冤枉爱郎胡言乱语,她气不过自然立即出言帮衬。

谢千仇惊疑不定地看了房玉珠一眼,高声道:“你乃何人?区区女子也懂王羲之的书画?”

房玉珠冷笑开口道:“招摇撞骗之徒竟还狗眼看人低,藐视世间女子!本姑娘乃长安天渊诗社社长,虽只是略懂书画,但还不至于被你这小人蒙蔽。”

“啊,她就是房玉珠,房相的爱女?”

“啊呀呀,大唐的第一才女啊,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刚才房姑娘称呼那公子为余公子,莫非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余长宁驸马不成?”

房玉珠话音落点,四周立即嗡嗡哄哄议论成了一片。

谢千仇听闻这美貌女子竟是闻名遐迩的天渊诗社社长房玉珠,顿时露出了懊恼愤怒之色,但目前已是骑虎难下,只得昂昂高声道:“姑娘说我这幅《二谢帖》乃是赝品,不知有何证据?”

“此字画乃是赝品的理由有两点,请阁下听了。”房玉珠淡淡一笑,边踱步边开口道,“第一点,东晋之时字画多采用棉纸,因棉纸比麻纸较为吸墨,故落笔后笔力略显厚重,阁下手中的这幅《二谢帖》虽然用的也是棉纸,但因为两时期的造纸工艺不同,从光泽与质地来看,东晋棉纸皮如虫蚀,有一层白灰,若隐若现,墨迹也不平匀,而这幅《二谢帖》所用棉纸却明显没有东晋棉纸的特点,显然是由大唐最新的造纸术制成。”

话音落点,人群顿时一阵恍然的惊叹。

房玉珠又是一笑,站定开口道:“再说第二点,因为流传年份久远,所以字画都会有所陈旧泛黄,阁下手中的《二谢帖》显然是经过了故意作旧处理,用油烟熏染致使画卷泛黄,与原旧的包浆光泽略显不同,若非精通古字画辩解者,实在难以发觉。”

及至她说完,谢千仇的俊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拿着字画的双手也在瑟瑟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上立即长出一条裂缝,让自己可以钻进去躲避这种难堪的场景。

他在长安招摇撞骗了数起,每次都算收获颇丰,没想到今天却被人看出了端倪,实在是又惊又怒又悔。

听见天下第一才女房玉珠如此头头是道之言,在场诸人无疑不对谢千仇投去鄙夷的目光,显然气恼他招摇撞骗。

准备买画的那名商人露出了无比侥幸之色,一见那骗子的可恶模样,顿时气打不出,振臂一挥高叫:“抓住这骗子。”便抢步冲了上去。

好在那谢千仇反映极快,“呀”地一声大叫丢下画卷转身就逃,当围观人群一拥而上准备抓住他的时候,没想到他却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金灿灿的金饼,天女散花般地朝着天空撒去。

人群眼见金光闪闪的一片,顿时尖声抢夺了起来,谢千仇立即抓住了空隙,已是夺路而逃。

眼见人群一片混乱,余长宁护着房玉珠来到安全地点,这才摇头失笑道:“那人倒也有几分急智,竟想出了如此办法脱逃。”

房玉珠此刻的心思皆是余长宁,哪里还记得刚才那骗子是何许人也,柔柔低声道:“郎君还记得三年前许愿树下对我说过的承诺么?”

余长宁闻言一愣,淡淡笑道:“执子之手,与之偕老。长宁从不敢相忘。”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玉珠亦是如此。”房玉珠温柔一笑,美目中流淌着炙热的火焰。

无视街边走过的人群,两人就这般对视良久,房玉珠道:“郎君来东市莫非要何要事?”

余长宁笑道:“我本来想去宾满楼找若瑶商量酒肆的事情,没想到却在这里撞见了你,那现在就不必去宾满楼了,你呢?”

房玉珠嘴角溢出了一丝笑意:“我原本想去弘文馆一趟,没想到却在这里撞见了你,那现在也不必去了。”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余长宁满是柔情地问道:“要不我们找个偏僻幽静的地方,坐下来畅谈人生理想,不知房小姐意下如何?”

房玉珠秀眉间满是春情:“东市放生池池畔有一片柳树林,环境清幽,景色优美,而且人烟稀少,我们不如就去那里吧。”

“如此甚好。”余长宁拍手一笑,对着房玉珠谦谦一礼以示邀请后,一并朝着放生池畔去了。

春日的放生池碧波荡漾,波光粼粼,水面上天鹅游弋,水中游鱼点点,池畔柳枝低垂飘忽,好一片动人的湖光美景。

踏着松软的草地进入那片杨柳林,余长宁顿时陶醉在了醉人的美景中。

寻来一片对着湖面的草地,房玉珠拢了拢长裙坐在了草地之上,展颜笑道:“这里的景色是否很美?”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景美人更美,有玉珠在的地方,对于余长宁来讲都是天堂。”

人说才女都是感性的,房玉珠自然也不能例外,一句甜言蜜语,顿让房小姐为之心醉神迷,红着脸开口道:“油腔滑调,就知道哄姑娘小姐们开心,怪不得能骗那么多的女子为你倾心。”

余长宁右手一指天空,亢声道:“在下虽然风流倜傥,但却不滥情下作,时才之言绝对乃真心之话,却对不会欺瞒玉珠。”

见他煞有其事的模样,房玉珠摇手笑道:“好了,我相信你还不行么?快点坐下吧。”

余长宁摇头道:“很久没有单独相处,见面岂能如此草率?不行,我们得先来一个见面吻,聊表相思之情。”

说罢,他突然俯下身子将房玉珠扑倒在地,两人就这样在蓝天白云之下,碧水青草之前忘情地相拥而吻。

这番口舌纠缠不知持续了多久,当余长宁嘴唇离开房玉珠的朱唇时,后者早已面若桃李,气喘吁吁,一双好看的美目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余长宁微微一笑将她扶起,啧啧撇嘴道:“一对痴男怨女,一番口舌纠葛,数不尽的相思,道不尽的衷肠,玉珠这些年愈发美丽动人了。”

房玉珠白了他一眼道:“本姑娘早已过了双十之龄,已是成为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怎会有你说的这么好?”

余长宁摇头道:“什么老姑娘,女人最美的年纪便在二十来岁,宁哥我可是提倡晚婚晚育之人,玉珠现在的年纪自然最美。”

一听此言,房玉珠顿时堵在小嘴道:“如此说来,以后我就不美了么?”

面对佳人的责问,余长宁笑嘻嘻地圆场道:“不,二十岁最美,三十岁更美,四十岁更是美若天仙。”

房玉珠习惯了这厮的油腔滑调,露出了嗔怪的笑容,无不揶揄地开口道:“你对那突厥汗王,也是这般甜言蜜语骗倒手的?”

一听她提及甄云,余长宁双目便掠过一丝不可察觉的黯淡,他长叹一声坐在了草地上,注视着天空悠悠飘忽而过的白云,轻声道:“世间不如人意之事七七八八,不求尽善尽美,但求问心无愧,我无愧与大唐,却有愧于甄云。”

第777章 误会

房玉珠闻言一番琢磨,顿时听出了他话语中那深切的无奈与悲哀,温言安慰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大唐的英雄,玉珠以你为荣。 。”言罢纤手伸来,已是用力地握住了余长宁的手。

余长宁洒然一笑:“对了,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多亏你和若瑶替我打理各种生意,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房才女竟然有经商之能,说出去一定没人可信。”

房玉珠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是不懂装懂而已,你在余氏庄院中种植的那些辣椒,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请余老爹晒干妥善收藏,另外在公主封邑种植的黄金叶,业已吩咐曹查理运来长安进行售卖,从目前反映的情况来看,黄金叶市价甚好,呈供不应求之势。”

这两项产业都是余长宁以后生钱的法宝,闻言立即欣慰点头道:“如此甚好,有劳玉珠费心了。”

房玉珠摇头道:“费心倒是没有,不过有件事如鲠在喉,须得对郎君坦诚相告。”

“哦,不知何事?”

房玉珠轻叹一声,颇为幽怨地开口道:“郎君,玉珠的年龄已是不小了,爹爹几乎每日都在我的耳边唠叨,谈及婚嫁的事,玉珠虽然坚持己见,但胳膊始终拧不过大腿,我真不知道还能够糊弄他几次。”

的确,以房玉珠目前的年纪,不少女子早就已经成亲生子,房玄龄虽然对房玉珠颇为疼爱,且较为开通,但对于她这般蹉跎青春的行为,想必也一定不会坐视不管,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余长宁觉得的确应该好好想一下该如何解决此事。( )

见爱郎面露难色,良久沉吟,房玉珠轻声道:“若是真到了万不得已之时,我便告诉爹爹生平志在青灯黄卷,准备出家为尼代发修养。”

“这也太难为你了吧……”余长宁不由喟然一叹。

房玉珠苦涩笑道:“这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爱上了你这混蛋!你可知陈大娘也整天在催促陈姐姐成亲,陈姐姐心头虽苦,但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

余长宁闻言良久默然,的确,自己空给了房玉珠与陈若瑶爱情,却没有给她们名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两人都无法在自己父母那里自圆其说,也不好推托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特别是房玉珠贵为当朝丞相房玄龄的女儿,追求者不知几多,在这般艰难的情况下坚守与自己的爱情,实在太难得了。

心念及此,他叹息道:“放心吧,我争取尽快与长乐公主商量一下,然后给你们一个名分。”

房玉珠一脸满足地点点头,螓首靠在余长宁的肩头闭上美目久久未语。

与房玉珠告别之后,时间已是快到黄昏。

余长宁负手慢悠悠地行走在东市长街上,黄昏的夕阳将他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

余长宁是一个讨厌选择的人,特别是那种非常困难的决定,当初在突厥的时候,他选择了忠于大唐辜负甄云,那种难过的滋味实在难以用言语来描述,眼下,又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那就是与长乐公主究竟要不要和离?

当初两人乃是假成亲,相约一年之后便进行和离各奔东西,然而没料到一年的时间还未到,余长宁去了突厥三年之后这才归来。

而且不知不觉中,原本假成亲的余长宁与长乐公主心态都是发生了变化,长乐公主更一扫昔日刁蛮公主的形象,不仅对余长宁关怀备至,而且今晨还亲自起身伺候余长宁更衣上朝,如此深情厚意,余长宁自然不会熟视无睹,因为从心底来将,他也不知不觉中爱上了长乐公主。

但是,若不与公主和离,长乐公主必定不会允许自己纳妾,即便她允许纳妾,想必房玄龄也不会同意自己与房玉珠之事,一番思忖茫然无计,不由大觉愁闷。

正在他悠悠思忖之际,一声凄厉的女子尖叫划破耳膜,那女子尖叫之后随之语带哭腔地高声呼喊道:“救命快来人抓采~花贼啊!”

采~花贼?当当长安城竟出现了采~花贼?这可真是一个大新闻。

余长宁心念电闪间蓦然回神,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已走入了一条小巷之内,两旁皆是高厚的围墙,出声之处正是前方左手的那一片围墙之内的府邸。

女子凄厉的呼救声落点半响,四周顿时响起了不少人的愤怒咒骂,盏盏灯笼也随之点燃,呼喝声声络绎不绝,显然人们正在寻找那名采~花大盗。

余长宁生性喜好热闹,正欲疾步出巷走去观看,不料头顶人影一闪,一个白花花的影子犹如苍鹰一般飞掠头顶,余长宁惊讶之余愕然抬头,正在无比纳闷之际,一片轻飘飘之物随风而落,落在了余长宁的脸膛上。

双目陡然被覆盖,余长宁感觉脸颊一阵丝滑,伸出手来将那片轻飘飘的丝锦摘下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然而刚看得一眼,却陡然呆住了。

此物乃是一件女子贴身的诃子,月白色作底,上面绣有鸳鸯戏水图,不仅留有淡淡的余温,而且还有一股阵阵悠香传来。

余长宁哑然失笑,暗暗嘀咕道:“原来不仅仅是一个采~花大盗,而且还是一个内~衣小贼,也不知他可有采~花成功?

正在思忖之际,一片明晃晃的火光突然转过了巷口,持刀拿棒的男子们盯着正手拿诃子发呆的余长宁,怒喝道:“就是那小子,大家快将他抓起来。”

余长宁一愣,顿时醒悟了过来,慌忙摇手道:“错了错了,我只是路过的路人而已,那采~花贼早就已经跑了。”

一个手持菜刀的男子怒声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这采~花奴还敢狡辩!”

“人证物证俱在?”余长宁哭笑不得地说了一句,继而高声道,“敢问人证是何,物证又是何?”

“哼,人证就是我们在场所有的人,而物证则是你手中的诃子!”

余长宁百口难辩,只得喟叹一声道:“各位,本官乃鸿胪寺卿,长乐公主驸马余长宁,家世清白,人品高尚,怎会干出这般偷鸡摸狗的事情,这一切一切都只是误会而已。”

第778章 品花贼

男子冷哼一声道:“既然自称朝廷官员,那快将你的照身鱼符拿来看看。…”

鱼符是大唐官员携带证明身份的物件,余长宁爽朗笑道:“好,本官这就拿出鱼符,一定让你们心服口服。”

言罢,他一摸腰间,然则却是空空如已,这才想起今天离开鸿胪寺衙门换官服之际,将鱼符随手搁在了桌案之上,不由露出了苦笑之色,对着一干愤怒不已的人们讪讪笑道:“这鱼符……本官忘记带了……”

“哼,既没鱼符还敢妄称朝廷命官,你这采~花奴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大家将他抓起来,送到京兆尹衙门府中,交给大人裁决。”

那男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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