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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满唐春-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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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没觉什么,现在就是刘远感觉有些不太真实了。

虽说刘远现在炙手可热,但是这长安城之中,有权有势的子弟不知有多少,刘远还没有让所有人讨好自己、巴结自己的资本,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不可否认,这个林妙妙的确是一个美人,还是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美人,但是这次这么主动,的确有些不同寻常。

至于前面所说,敬佩刘远的文采才华、风流武功什么的,刘远听了,只是笑笑,在这逢场作戏的烟花之地,那些女子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道鬼语,就是一个矮挫穷进去,那好话也能张口就来,刘远自然不会认真,换一句话来说,即使是美女爱慕英雄少年,可是在这青楼之内,她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又怎能追逐自己的爱情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刘远把弄一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着眼前的美人儿,饶有兴趣地问道:“林姑娘问刘某喜欢不什么,不如说,林姑娘说说,你会什么好了。”

既来之,则安之,以刘远现在名誉和地位,再加上刚刚取得大功劳,实在不需要害怕什么,刘远倒要看看,今晚这潇湘馆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ps:不太喜欢写这种情节,一边码一边分心,十点开始码的啊。。。。。

730美人心计

“琴棋书画,奴家还算精通,刺绣、作诗、对子、舞剑,略懂一二、投壶、藏钩、双陆等,也有所耳闻,不知刘将军喜欢玩什么?”林妙妙稍稍犹豫了一下,很快就笑着道了出来。

刘远有点吃惊地说:“没想到林姑娘如此多才多艺,刘某失敬了。”

“这算不了什么”林妙妙有些发涩地说:“做我这行的,哪有自己的爱好呢?都是客人喜欢什么,就迎合什么,有些是自小家中培养的,有的是后来学的,学着学着,就学会了很多。”

“林姑娘,刘某观你的言行举止,大方得体,与普通的青楼女子差别甚远,恕刘某冒昧问一句,不知林姑娘没有坠入红尘前,是干什么的?”

林妙妙楞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没了,眉间出现一丝愁云,不过很快就低头小声说:“对刘将军不敢隐瞒,奴家的外祖父是前朝重臣,在改朝换代时没站好队,被打入天牢,奴家的一族也不能幸免,打入奴籍,这些陈事往事,不提也罢。”

果然是官宦之后,即使坠落到青楼,可是那股与天俱来的气质,让她在一众女子中鹤立鸡群,刘远知道,潇湘馆的后台是教坊司,而教坊司归礼部管辖,教坊司的最大作用是收容罪官的子女家属,其中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子,就会训练成官妓,供给官员消遣解闲,算是一个官员的福利,大唐各州各府都设有教坊司,那训练出来的官妓,既然能为官员服务,自然也能用于创收。

正是有了大批自小培养、气质好、年轻貌美、素质优异官宦家出身的女子源远流长地供给,这潇湘馆自然能在从个青楼妓院中脱颖而出。

刘远一脸歉意地说:“林姑娘。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刘某实在是抱歉。”

“哪的话,其实潇湘馆的,多是官奴,故事都差不多,奴家来这里,也在好些年头,都把这里当家了。”

刘远都想打自己一巴了,出来寻欢作乐,图个高兴就好。自己却偏偏挑别人的痛处,还真是没事找事,这里不是什么面馆酒楼,这是青楼,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谁会委身干这种代贱之事?刘远眼睛在房间里四处张望,希望找一个由头岔开这个话题。那眼神在房间内转了一圈。然最后目光落在一幅画作上,好奇地说:“林姑娘,怎么你房中也有这幅画?这位是哪位高人?”

画像上是一个威武中带有几分猥琐的男子,刘远先是觉得眼熟,然后想自己在杜三娘昔日的船楼上也看过,对了。那潇湘楼入门的大楼里,好像也有,不过那是用木头雕成的。

这是何方神圣?

林妙妙也迅速调整了心情,笑着说:“将军。此人你肯定猜不着,此人算是我们的祖师爷,管仲。”

“管仲?”刘远吃惊地说:“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管仲吗?”

管仲这人刘远知道,春秋时的一个政治家,最让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与鲍叔牙的故事,说二人在年轻时相识,然后有了管仲分金、一起充军、各为其主、阵前对垒等故事,管仲失败后,鲍叔牙不避前嫌,向齐桓公举荐,最后管仲感恩戴德,鞠躬尽瘁、竭尽全力报效齐桓公,他积极改革内政,发展经济,齐国获得了“九合诸候,一匡天下“的地位,成就了齐桓公的霸业,可刘远实在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是青楼的祖师爷、保护神。

“没想到刘将军不仅文武双全,就是对历史,也了如指掌,没错,就是助齐桓公成就霸业的管仲,管祖师爷。”

“这,不可能吧,这事听起来有点。。。。。怎么说呢,匪夷所思。”

林妙妙很认真地说:“将军,这不是我等故意攀附,给自己的脸上贴金,事实上,他的确是青搂的祖师爷,古书有记,管子治齐,置女闾七百,征其夜合之资,以充国用,此即教坊花粉钱之始也,他自称妓院为“女市”,里面的国家工作人员称为“女闾”,管仲在繁华的都城临淄试点开了7家官办的“女市”,其中每一市有“女闾”100人,共700人,为齐国筹得大量的军资,所以说,他是我们的祖师爷。”

牛人啊,刘远听起来都有点楞住了,没想到这位贤臣,竟然是青楼的创始人,刘远还真的服了。

任何事,都不是空穴来风得来的,像木工有祖师爷鲁班、孔子是儒家的祖师爷、道家的祖师爷是张三丰等,这青楼妓院有个祖师爷,也并不是说不过去,只是人选出乎刘远的意料之外。

“奇人,奇人。”刘远不知说些什么,只能用奇人来形容了。

“没想到将军这般随和,说话这般风趣。”林妙妙在一旁恭维道。

刘远摇摇头说:“其实,今晚我们两人都挺有趣。”

“哦?将军何出此言?”

“事实就摆在眼前啊,我们二人,刘某在此假装正经,而林姑娘却假装不正经,还真是绝配”刘远自嘲道。

来到这种寻欢作乐之地,和花魁独处一室,两人却在这里讲故事,估计传出去都没人信呢,要不,长安坊间就会流传,扬威将军刘远,某方面己经的不行,没有人伦的能力云云,然后扯了一大堆版本,像是被雪冻坏、荒淫无度,元阳不足、吐蕃公主气羞成怒,当日在吐蕃一脚就废物了刘远的子孙根等等。

就是刘远自己也有一些奇怪,明明作好打算,来这里只是聚一下,不作风月之事,可是那林妙妙一开口,不知为什么就答应了,很有可能,可能当时自己是用“下半身”思考了也不奇怪,这就是绝色美女的魅力所在。

林妙妙美目一转,眼里出现了几分敬佩之色,掩嘴一笑,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将军的话,果然精僻,奴家佩服,不过,将军的话却是说错了。”

“错了?”

“错了。”

“那你说说,刘某的话,怎么就错了?”

林妙妙脸上挂着笑意,柔声地说:“应该说刘将军假装不正经,而奴家假装正经才对。”

“还有这话?”刘远都让林妙妙说得有点吃惊了,还有说样埋汰自己的?

“刘将军来潇湘馆,不过是为了与麾下的兄弟聚会,庆祝一番,为了手下的兄弟才来的,并不是有心到这里买欢,再说刘将军到了这里,行为规矩、目光清澈,就是奴家刻意的亲近,也没有什么表示,即使我们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刘将军依然是坐怀不乱,犹如柳下惠再世,这份定力,奴家佩服。”

“至于奴家,那身份在这里摆着,就是一青楼女子,在别人眼中,都是代贱的角色,偏偏装得玉洁冰清,其实也就是想方设法培加自己的名声,提高自己的身份,多揽一些恩客,替馆里多挣一点银子,这样待遇也好一些,不仅吃穿用度会宽松很多,也不用去接待那些俗气的贩夫走卒,不怕刘将军笑话,其实,奴家也就是假装正装罢了。”

刘远没想到,这林妙妙会这般坦城,坦诚得自己都不知说些什么好。

“那个,林姑娘真率直,呵呵,其实刘某也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刘远话头一转,笑着说:“虽说不知刘某哪来的大驾,竟然让林姑娘亲自作陪,诚惶诚恐,如果林姑娘不方便,刘某就此告辞,绝不为难于你。”

“不”林妙妙连忙说:“刘将军言重了,其实奴家不仅假正经,还欺骗了刘将军,请将军恕罪。”

刘远楞了一下,睁大眼睛说:“哦,林姑娘何出此言?”

林妙妙对刘远行了一个礼,小声地说:“将军,奴家其实受人所托,让你到这里来,是有位贵人想见你。”

终于来了,刘远心里暗叫一声:早知就不会这么简单的,原来还真是一出美人计啊。

731李泰拉拢

“咦,这壶中没酒了,将军请稍候片刻,奴家去去就来。”林妙妙给刘远赔了个礼,拿着酒壶慢慢的退了出去。

林妙妙没走多久,很快,那门“吱”的一声,重新打开,刘远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头也不抬笑着说:“林姑娘你的脚步还不慢啊。”

“让刘将军失望了,在下并非妙妙姑娘。”房间内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刘远吃了一惊,连忙抬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拿里拿着一壶酒,正向自己走来,最奇怪的是,这个男子披着一件黑色的大斗蓬,那斗蓬把他的头都给遮住,房内烛光不是很明亮,看得不是很真切,显得很神秘,不过刘远感觉到这个人好像有点面善。

很明显,这位就是今晚的正主,能在潇湘馆呼风唤雨,还能让出动镇馆之宝、花魁林妙妙对自己使美人计,来头肯定不小,不知所图的是什么,作为潇湘馆的花魁,像端茶送水这样的小活,肯定不用林妙妙亲自动手,况且还在招待着客人,只需唤一声,自然有婢女代劳,去拿酒只是一个托辞,实则是退出去,让这个“正主”登场,跟自己商谈。

“是你?”当那个男子坐下,再把盖在头上的斗蓬放下,刘远不由大吃一惊,很快心里又释然了,马上站起来,对那青年男子行了一个礼说:“刘远见过魏王殿下。”

来人赫然是魏王李泰。

都说女大十八变,还处于发能期的李泰,这不多逞,不仅个头长高了,就是声线也变得浑厚了一些,刚才刘远还真没听出来。

李泰哈哈一笑。连忙说道:“刘将军请起,几个月不见,刘将军风采依旧,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不敢,不敢,倒是魏王越发意气风发,刘某不知是魏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难怪能在潇湘馆里呼风唤雨,镇馆之宝的林妙妙也能随意调动,原来是魏王李泰。戴着那个大斗蓬,怕是让人看见吧,要是魏王夜闯青楼,要是传出去,估计长安又得热闹。不过这么多皇子之中,估计也就他有这个魄力。换作别的皇子。对这种地方肯定是避之不及,毕竟要顾及皇家的体面,传出去,不仅御史会弹劾,就是李二,也肯定不喜。听说这魏王像李二的性格,有侠义之风、江湖之气,看来所言不虚。

刘远刚才还是很淡定,不过李泰一出现。刘远心里就有些发苦:自己还是被盯上了。

大唐一天天强大,而那些皇子也一天天长大,在权倾天下的诱惑面前,又有几个不心动的?而最有力的竟争皇位的,就是太子李承乾,然后就轮到这个文武双全、甚得李二喜欢的魏王李泰,二人早早就在暗中较劲,近年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刘远是清河崔氏的女婿,不仅和文官谈得来,就是和武官,关系也匪浅,再说还是大唐冉冉升起的、最耀眼的新将星,最近更是连获大功,绝对值得拉拢的对象,一拉拢到刘远,就有机会得到刘远背后以清河崔氏为首文官的支持,说不到还能争取到那些武将的认可,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大到魏王李泰,屈尊降贵,亲自导演了这一出好戏。

刘远一直的都小心翼翼,就怕被卷入夺位旋涡,没想到,这李泰这么快就来,无意哪里斗得过有心?躲都躲不掉。

不过,从这里也可看得出李泰的势力,还有心计,特别那手段,还真有点李二的影子。

李泰笑着坐下,很随意地替刘远倒酒,一边倒一边说:“刘将军,这是宫中珍藏的佳酿,本王与将军痛饮几杯,就当祝贺将军取得大捷,大振我大唐之国威。”

“不敢,哪敢劳魏王替刘某的倒酒,这不合规矩。”刘远连忙说道。

“刘将军不必客气,这里不是朝堂,我们就不必拘束那些俗礼了。”李泰说完,举起酒杯说:“刘将军,本王敬你的一杯。”

“请。”

虽说这酒喝得有点郁闷,但是皇子的脸面,不能不给,刘远和李泰的一起干了一杯。

酒是好酒,不过刘远却喝得有点不知味道,主要是心思太多了,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堂堂一个皇子,先是出动像林妙妙那样的筹码,还亲自乔装到这青楼陪自己的喝酒,肯定不会只是祝贺那么简单,那是拉拢自己的站队来了,若不然,平日大可大大方邀请刘远,不用今晚这么般神秘。

“痛快”李泰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他还没来得再倒,刘远己经抢先给他倒酒了。

刘远举起酒杯,笑着说:“刘某正奇怪,哪来的脸面,原来是魏王的照顾,刘某代扬威军的将士谢魏王,我来敬魏王一杯。”

“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李泰一边说,一边和刘远轻轻一碰杯,算是接受刘远的谢意。

敬完酒,刘远开山见山地问道:“魏王殿下,刘某是一个急性子,说得不好,还请你多多见谅,魏王此番找刘某,不知有何吩咐?”

李泰楞了一下,没想到刘远这么直接,不过他城府很深,并没有表现出来,抬起来,看着刘远,微笑着说:“不知刘将军对太子一职,有何见解?”

看到刘远这般开门见山,李泰也变得直接了当。

刘远揣着明白装着糊涂,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太子那就是未来的储君,皇位的继承人,这些都是皇家的事,刘某只是一个外人,入职不久,资历甚浅,不敢妄加评论。”

“刘将军文武双全,就别再推搪了”李泰笑着说:“这里绝无外人,刘将军直言无妨,本王只是跟刘将军说几句真诚的心,保证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如果将军再这般应付,那就看不起我李泰了。”

“属下不敢。”

李泰举起杯,笑着和刘远说:“那我们就坦诚相待吧。”

刘远没法,只好举起杯,和李泰轻轻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刘远和李泰,前面有一些分岐,也有一些交恶,不过两人的地位特殊,一直都是隐而不发,在长洛高速上,刘远也暗中关照了李泰名下的店铺,李泰和那冲动没脑子的李愔不同,不仅博学多才,还攻于心计,深得李二夫妇的喜爱,做事也有魄力,这种有权有势还精明的皇家子弟,最难对付。

干了杯中之物,刘远的坦诚地说:“既然魏王这般看重刘某,那,刘某就说几句掏心窝子地话了。”

“刘将军直言无妨。”

“魏王也知道,刘某出身于草根,见识不多,也是祖宗庇佑,遇上贵人,这才平步青云,说到底,也并没有什么能力,很多事都插不上嘴,岳父大人说什么,那就是什么,现在虽说封为将军,但手底兵不过二千,谋士尚无一人,力量还小得很,对于太子,刘某从心底尊敬,对大唐,刘某更是无比的忠诚。”刘远斟酌了一下,慢慢说了出来。

刘远说得很巧妙,太子是尊敬,而大唐则是忠诚,意思谁做太子都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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