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失踪婴儿大行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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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说这些，我是问你婴儿找到了吗？”
　　听了正太的问话，小勇的声音低了几分：
　　“今天早上警局的人又来调查了，不过，还是没什么进展。对了，昨天若月拜托了我一件事，所以我打算一会儿去老人院，怎么样？一起去吧！”
　　“好哇！千佳呢？”
　　小勇沉默了一下。
　　“我想还是不要约她了，如果被她父亲知道了，我想不太好。”
　　小勇也许有什么事，不好让千佳知道，所以两人决定瞒着千佳去老人院。
　　十分钟以后，正太到了老人院门口，小勇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了。
　　“你说若月拜托你一件事，是什么事啊？”
　　正太问道，小勇指着自己的背包。
　　“就是病人和护士的资料……这可是我今早偷偷从医院的电脑里复制出来的，实际上病人的资料是不可以向外泄漏的。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对任何人讲。也不要对千佳说。”
　　这下，正太明白了小勇没有叫千佳一起来的原因。
　　一进老人院大门，就看见大山管理员坐在服务台前。
　　“你们是前几天来慰问过的孩子吧！”
　　管理员还记得他们。
　　“怎么，又是来找若月他们的？”
　　“对，请问他们在吗？”
　　“倒是没见他们出去……”
　　大山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人。
　　“你们又是来找他们赌牌的。”
　　“啊，不，我们是为其他事来的。”
　　“那好吧！”
　　大山管理员说着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喂，关屋啊，前几天来慰问的松崎小学的孩子来了，啊，对，对。是两个男孩子……好，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大山微微点了点头。
　　“他们说让你们马上上去，好像他们正在等你们。”
　　两个人马上乘电梯上了楼。
　　和上次一样，乙松在房间门口等着他们，屋里摆着登满那件事的报纸。
　　“昨天可真是场灾难啊！好像警察已经开始了公开调查。”
　　“警察没什么新发现吧！”
　　乙松从一旁插嘴道。
　　“嗯，好像还没有……”
　　小勇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了纸卷。
　　“这是昨天您要的病人和护士的资料。”
　　每张纸上都印着小字。
　　“这是照病人入院时提交的申请复印的。这是录用护士时，她们所写的材料。”
　　小勇一边说，两个老人一边翻着手边的资料。
　　“案发时，住院的连被害者在内一共有八个人是吧！呵！还有其他县的病人呢！”
　　军平指着排在第三位的一个叫相良美春的病人的住所说。上边标着大阪市内的町名。
　　“选择在娘家生第一胎的人比较多，她娘家是平岛市松崎町四丁目的工藤家，所以……”
　　小勇马上指着联系地址一栏解释道。
　　“哦，要回娘家生小孩啊！”
　　乙松不停地点着头。
　　“军平，您为什么要知道这些病人的事啊？”
　　正太问道，军平抬头想了想，终于清了一下嗓子。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总是觉得这次的事一个人不可能完成得了，一定是有共犯的。
　　“应该有一个人把婴儿带了出去，然后把这个婴儿交给了外面的人。”
　　正太和小勇都盯着军平的脸。
　　“你们也和我一起巡察了医院，应该知道，所有的窗户、还有后门都是从里面锁上的，就是说不可能有人从外面进来。如果有人把婴儿带走了，那么一定是有谁在事后把锁又重新从里面锁好了。”
　　“不过如果想想办法，在外面不是也可以再把锁锁上吗？”
　　“当然，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有个同案犯不就用不着那么麻烦了嘛！只有在罪犯离开后，他的同犯再把锁锁上就可以了。还有一点，罪犯要诱拐四月二十九日出生的婴儿，如果没有一个能轻易了解新生儿资料的同伴，是很不方便的。能马上了解这些的，就是护士。此外，婴儿失踪是发生在母亲不在的一个极短的时间内。就是说罪犯能很快地看见被害者屋内的情况并计算出婴儿一个人留在房间，从而在极短的时间内进行犯罪的。这样想来，很容易想到罪犯应该就在医院里面。”
　　对军平的话，正太和小勇不由得对视了一下。
　　“那就是说是病人或是护士把婴儿带出去的？”
　　小勇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她应该是躲进麻醉室里，打开窗户，把婴儿递给外面的人，然后再锁上窗子，若无其事地回到二楼，我想全过程大概也只有一两分钟。”
　　军平很肯定地说。
　　“是这样啊。病人和护士一共有十个人，只要对他们一个个进行调查，我想就应该会找到什么线索。”
　　“不愧是若月，怪不得从前人称讯问专家，这次的调查你也打算帮他们一把吗？”乙松探过身问。
　　“啊，我有些感兴趣。我想我刚刚说的这些，我那些县警朋友应该也想到了，他们会对病院的护士病人做彻底的调查，不过，我还是没有发现这次和前两次事件的联系。不过这些搜查本部是可以做到的，只要对照本辖区的调查，也许可以发现，三名被害者身边都有和她们共同相关的人。不过有的人有时自我意识太强，不太愿意拿出自己周围的资料，这就不好办了。”
　　“是若月出场的时候了，你在福田署、宫口署，不都有熟人吗？”
　　“啊，县警中也有派到各地所辖区的人，只要问问他们，应该就会告诉给我，不过……”
　　“喂，若月这可是为这个小家伙的父亲，你就帮把手吧！我想立川也希望能早日把婴儿找到吧！我也问问我的同伴，哈哈，我觉得这把老骨头又耐不住寂寞了。”乙松大声说道。这位老人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正太也没听千佳说过什么，这时，他也一边看着乙松，一边侧头想。

　　（4）
　　十分钟以后，正太他们离开了写乐屋。
　　军平他们本来还要拉小勇一起玩牌的，不过小勇说今天怎么也没心情，婉言谢绝了。
　　走出大门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回头望了望。
　　“我怎么没想过病人中会有共犯呢！”
　　正太说，小勇则扶了扶镜架。
　　“不过想来还真是，诱拐小孩的确要有个帮手才方便。不过，丸山还有半年就要退休了。”
　　小勇似乎更怀疑护士。
　　这时，后面传来了停车声，两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男人从黑色的警车中走了下来。
　　是昨天最先赶到医院的平岛西署的刑警们。昨天给军平敬了一个最高礼的黑坂刑警看了看正太他们两个。
　　“真是巧啊，我们可真是来得及时，我正好有事要问你们，不过，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们是到若月这儿来玩的。”小勇抢在正太前答了话。
　　“你们和若月还有乙松关系很好嘛，你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黑坂刑警问道。而另一位刑警则马上掏出一个记事本，开始记录。
　　“什么时候呢……是四月份综合学习时，我们来慰问老人院时认识的，之后，就成了好朋友。”
　　“哦，是学校让来这里慰问，那时候认识他们俩的啊！不过，你们倒真是投缘呢，昨天还招呼他们去你家里打麻将是吧！”
　　刑警看着小勇。
　　“能不能把你招呼他们来打麻将的前后，详详细细地说给我们听听。”
　　正太不由得有些吃惊，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在意打麻将的事呢？
　　“前因后果么，就是我上一次来玩时，说起我爸爸喜欢打麻将，若月说他也好久没玩麻将了，很想玩一玩，所以我就约他们在医院休息日来我家玩。”
　　小勇答道，年轻的刑警不由得探了探身子。
　　“最初提出建议的，不是关屋吗？你好好想一想。”
　　“不，确实是若月。”
　　“是什么时候的事？”
　　“嗯，是什么时候……是……”
　　小勇好像要寻找一叶救援的小舟似的，回头看了看正太。
　　“是三天连休的第一天，就是星期六、四月二十八号。”
　　正太这么一说，年轻的刑警马上转过头靠近了正太。
　　“四月二十八是吧！那天是若月引立川他们去他家打麻将的是吧！当然关屋也同意了，是吧！”
　　“不是若月故意引立川说的，不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问？”
　　“为什么？你们在发生诱拐案的时候，居然很少见的在你家打麻将，这是不是很奇怪啊，还有如果是旧相识倒还好说，可是要到一个不认识的人家里去打麻将……”
　　“不过，确实是我邀请他们的啊！因为我爸爸也非常喜欢打麻将。”小勇很着急地分辩说。
　　“好了，这个先放一放，那么我要问一问事件前后的情况，他们是几点到立川家的呢？”
　　年长的刑警再一次问道。
　　“嗯，下午一点，我和高见一起到了小勇家，马上若月他们的车子也到了。”
　　“之后，你们就被带到了立川家的主屋，开始打麻将吗？这期间，你们一直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吗？”
　　正太仰起头回忆着。
　　“他们大人开始打麻将以后，我们就上了二楼。”小勇答道。
　　“就是说，就算他们有人出去，你们也不知道，是吧！”
　　“可我们下来时，他们还在玩麻将啊，谁也没有离开座位，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我爸爸。”
　　“好了，好了，之后，护士来叫，你们就进医院，先是上了二楼，看了被害者的房间，之后，你们又下到一层，到处巡视，是吗？”
　　“对，我们在调查罪犯是从哪里把婴儿带出去的。”
　　“当时，关屋也和你们在一起吗？”
　　年轻的警员又一次探了探身。
　　似乎这个刑警相当怀疑乙松。正太想都不想就问道：
　　“警察叔叔，为什么你要这么关心乙松的事呢？”
　　“是指纹，指纹你们知道吗？”
　　鉴证科所采的指纹，对照结果出来了，在医院的后门，厕所窗户的锁上，都留着乙松的指纹。还有那些窗户都是从里面锁上的，就是说有人打开了窗户，从里面出去了，之后，有人又悄悄地在里面锁好了门窗。

　　（5）
　　“把锁锁上了，所以看上去好像没有人出入过，而实际上……”
　　年轻的刑警很得意地说着，这时年长的刑警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小林，不要乱说。噢，对了，刚刚问你们的事，希望你们不要对别人说。特别是对若月和乙松，千万不要说，我们只是在对各种可能的情况进行调查，还没有确定罪犯到底是谁。好了，那我们就进去了。”
　　年长的刑警催着年轻的警员，两人一起进了老人院。
　　正太他们俩好一阵都呆在那里，目送着消失在门内的刑警的背影。
　　“真想不到，警察居然在怀疑乙松。”小勇喃喃地说。
　　“不过，很奇怪呀！他们说到指纹。当时我们为了知道窗是否是锁着的也碰了锁和窗户，照理说也应该留有我们的指纹，可为什么他们只发现了关屋的指纹呢？”
　　正太侧着头，一副不解的神情，小勇突然回过头。
　　“这么说，是这么回事了，正太，你被调查过指纹吗？”
　　“没有。”
　　“是吧！昨天，谁也没有调查过我们的指纹，可为什么警方会清楚乙松的指纹呢？”
　　小勇突然沉默了，大概过了一分钟，他才又慢慢地说话了：“刚才的刑警不是说了吗？通过指纹对照，他们知道那是关屋的指纹。”
　　就是说，警方从前就留有关屋的指纹。
　　就是说……
　　“我们虽然知道若月以前是个刑警，但关屋从前是干什么的，我们并不知道。”
　　正太也明白小勇到底想说什么。
　　“可是他为什么会和若月住在同一间房里，如果关屋真的是因为什么事而被警方采过指纹，那岂不就成了，警察和罪犯住在同一间房子里了？”
　　“这么说的话，昨天关屋不是说了吗？他对专门诱拐小孩子的人相当了解。”
　　小勇盯着正太的脸，的确，他也记得乙松曾说过这样的话，不过……
　　“我们现在到千佳那里去看一看，也许她会从她爸爸那儿了解些什么。”
　　新闻记者应该会对警察的动向，有一些了解。
　　小勇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喃喃自语着。
　　“要是能快点找到婴儿就好了。”
　　他们来到公共住宅区的千佳家里，千佳的哥哥探出了头。
　　“是正太啊，千佳去朋友家玩了。”
　　千佳的哥哥是松崎中学初二的学生，虽然最近没大和正太见面，但他们小时候可是经常在一起玩的。
　　从小他就喜欢超自然现象，直到现在也经常会拿些自己拍的心灵写真什么的给正太看。
　　“那，你父亲呢？”
　　“今天一早就出去了，我想是为了昨天的事搜集材料，唉，对了，听说昨天你们两个也在医院来着。据说被诱拐的婴儿是四月二十九号出生的？”
　　“对！”
　　“福田市和宫口市的失踪婴儿也是四月二十九号出生的吧！我觉得这可能和某种黑弥撒有关……”
　　“黑弥撒……”
　　“就是魔鬼信奉，我想他们是为了给魔鬼进贡，而把孩子当成贡品而偷盗。”
　　千佳的哥哥好像考虑得很深。
　　“那，四月二十九是什么特殊日子？和魔鬼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小勇探了探身子。
　　“啊，你是立川医院医生的儿子吧！”
　　正太急忙给他们介绍，千佳的哥哥很赞许地看着小勇。
　　“你很了不起嘛！能问到四月二十九号是否和魔鬼有关系。我虽然还没有想过，但我想应该会有关联的，这种在同一天出生的三个孩子都被诱拐的事，一般很少会有，我想这绝对是一起有预谋的事件。”
　　望很自信地说着，但怎么也无法令人相信，这时传来了有人上楼的声音，是千佳回来了。
　　“真是你们来了，我看下面停着自行车，就猜是你们，怎么有什么新消息？”
　　“我们没什么进展，我们以为你爸爸会有什么新信息……”
　　“噢，据说警方考虑在医院内部有同案犯的问题，就是说有一个从病房把婴儿抱走的罪犯还有一个在外等待时机，接手婴儿并带孩子逃跑的犯人。他们认为至少应该有两名犯人。”
　　“的确，他们的考虑和若月是一致的。”
　　正太说完，千佳“啊”了一声。
　　“你们去见了若月？”
　　“是我们刚才去了写乐屋。”
　　“是吗？”
　　千佳出了一小会儿的神。
　　“啊，还有，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小勇看了一眼旁边的正太，慢慢地问道。
　　“你有没有听到过关于关屋的什么事情？”
　　“关屋……”
　　千佳的眼珠转了转。
　　“对，他在进老人院之前，是干什么的，你有没有听你父亲提起过？”
　　千佳不由朝楼梯下面看了看。
　　“喂，我们站在这儿太碍事了，我们还是出去说吧！”
　　一边说着，刚上来的她一边又向下跑去。正太和小勇也跟在她后面下了楼。
　　公共住宅的院子里，有一片沙场和秋千，是孩子们的游乐场，因为今天是连休日，所以到处可以看到父亲领着孩子在玩。
　　千佳一直走到沙场旁的藤架下，又在那儿左右看了看。
　　“你们为什么会对关屋的事情感兴趣？”
　　正太很为难地看着小勇，小勇也看着正太。
　　“实际上，我们从老人院出来时遇到了刑警。”
　　小勇开始讲述他们为什么会对关屋的过去感兴趣，而千佳也很专心地听着，并且不住地轻轻点头。
　　“噢，原来他们发现了乙松的指纹，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