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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宋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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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扫了一眼,都是凉血的、燥湿的、风的、止痒的。杜文浩笑了笑,摇摇头:“这方子只看见了表象,没有抓住你这病的根本,所以起到效果。没事,我给你开个方服下,保证没问题。”

“太好了,多谢大夫,都说你是华佗再世,我这人楞,看您年轻,还不怎么信,早知道早就来找您了,呵呵。”

这人说话倒也直,杜文浩心想,口了药方,庞雨琴抄完方子,瞧了一眼,惑道:“先生,你这是麻黄连翘赤小豆汤啊?”

“嗯,怎么了?”

“这几天我看医书,刚好到这道经方,好像这汤药是辛温解表的药,他又没伤风着凉,怎么也用这药呢?”

雪霏儿道:“也许麻黄连翘小豆汤不光治外感风寒,还能治别的病吧。”

文浩赞道:“没错!这次霏儿说对了。”

雪霏儿得意地俏脸一样。

庞雨琴道:“不会吧?哦……,我明白了,他肯定同时外感风寒,引起了麻疹!”

杜文浩笑道:“那你先把他诊脉看看。”

“好啊。”庞雨琴替小伙子诊脉,仰着俏脸想了想:“脉轻取即得,举之有余,按之少力,如水漂木,应该是浮脉。这下没错了!”庞雨琴问那小伙子:“你这两天伤风着凉身体酸痛吗?”

“没有啊?就是全身痒,痒得进心,怎么挠都没用。”

庞雨琴傻眼了。

杜文浩笑道:“这种病不能抓的,越抓越厉害,因为你抓的地方的血脉会紧张,就会释放更多的邪毒出来,抓过的地方会引麻疹,所以你才全身都痒。记住以后不能抓了。”

“可是痒得厉害啊!”

杜文浩对庞雨琴道:“你诊脉情况怎么样?”

“先生你用的是外感风寒清热解表的药,脉象也明明是浮脉。可他却说了没伤风着凉,这是怎么回事呢?真奇怪!”

“不伤风就不能有浮脉了?”杜文浩笑道,“他是身体里面痒还是表面痒?”

“表面啊。”

“既然病在表,脉又是浮脉,那不是表证是什么?既然是表证,自然要用表的药啊。记住,表的药不是只对伤寒外感有用,只要是表证,都可以对证用药的。”

庞雨琴俏脸微红,点点头:“哦,我记住了!”

庞雨琴把药方送到药柜拣药。杜文浩又叮嘱小伙子道:“这药白天你抡大锤的时候不要吃,吃了没效果的,要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吃,吃完之后喝一大壶温开水,然后盖上厚被子汗,连三天!明白吗?”

“明白了!”小伙子点点头,拿了药付了钱,谢过之后走了。

这时,杜文浩起身上茅房,不一会回来了,就听到雪霏儿和庞雨琴两人正在争论。

雪霏儿道:“她这明明是喜脉!是有喜了!杜先生说的,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是为滑脉。”

庞雨琴道:“滑脉是滑脉,只是,她这脉滑大,这就未必是喜脉,而是有病了,刚才人家也说了,月事并没有停啊,哪来的喜脉?”

“现在怀上的啊,怀上了以后不就停了吗?”

“应该是停了天葵之后出现滑脉,才是喜脉,她这分明是有病了,而且,你看她高热不退,咳嗽气喘,分明是病了嘛。”

“病人也可以怀孕啊!”

杜文浩笑道:“争什么呢?”

雪霏儿道:“你回来得正好,你来判断一下,这病人是不是喜脉。”

只见桌子边坐着一个少妇,病怏怏的模样,一个农汉站在旁边,脸上尽是忧虑之色望着这少妇。

杜文浩诊脉之后,笑道:“没错,是滑脉,但滑大而数,不是喜脉,是痰湿实热所至。雨琴说对了。”

“又是她对!就不能让我对一次?”

“那你得好好努力学才行!好了,我先给病人瞧病,看她这病不轻。”杜文浩转身端详了一下少妇的脸色,只听这少妇不停咳嗽,而且呼吸很急,皱着眉头,面泛红潮,咳到厉害处,一弯腰,在痰桶里吐了一口痰,杜文浩仔细一看,不禁心头一凛痰里有泡沫血!

正文 第111章 死神降临

文浩递了一张毛巾给她:“咳嗽的时候用这捂着嘴;感觉怎么样?”

少妇谢了接过毛巾捂着嘴,一连串的咳嗽之后,这才喘息着说:“胸口痛得厉害,咳嗽,喘不过气来……”

“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男人见媳妇咳得厉害,便帮她说,但他自己也咳得厉害:“昨晚上开始的,孩子他娘昨天去孩子姥姥家走亲戚,咳咳咳……,回到家就开始热咳嗽,挨了天亮,这才来找大夫,听说杜大夫你医术如神,咳咳咳……,连钱神医都拜您为师了,所以就来找您了。你给好生瞧瞧吧。咳咳咳……”

杜文浩瞧了他一眼:“你也咳得很厉害啊。



那男人捂着胸:“是,咳嗽,胸口痛……咳咳咳,麻烦你等一会也给我瞧瞧病。”

杜文浩点点头,拿过那妇手腕开始诊脉,又望舌之后,沉声道:“黄舌红紫,脉滑数,高热烦渴,咳嗽胸痛,咯痰如泡沫状,咯血鲜红,证属热毒闭肺证,当以麻杏石甘汤合苇_汤主之。”

旁边的庞雨已经根据杜文浩的口述,抄下药方,递给柜台。

杜文浩正要给那男人诊脉,就在时,那妇人忽然捂着心口,一手扶着桌子,弯着腰张大嘴大口大口呼着气,急促地说道:“孩子他爹……,我……,我咋喘不过气来……,咳咳咳……”

杜文浩俯身一看。只这妇人面色。十分痛苦地样子。急忙叫那男人将她搀扶到旁边地病床上躺下。少妇呼吸越来越急促痛苦地在床上扭动着。双手抓着喉咙。喉咙里嗬嗬连声。一张脸由于窒息已经变成紫色。

杜文浩急声道:“她呼吸不过!把她背到后院去。雨琴、霏儿。立即准备喉部手术!我要切开她气管进行插管!”

那男人也急了着少妇跟着杜文浩们进了后院。雪霏儿指示他把少妇放在了手术台上。脱掉少妇上衣消毒药水清洗了喉部。擦拭了局部浸润**。然后铺上消毒孔巾。

气管切开术是外科常用医疗技术。所以杜文浩已经把需要地器械事先订做并进行了消毒。

少妇呼吸越来越困难文浩来不及洗手消毒。只是匆匆戴好消毒手套。用手术刀从少妇甲状软骨下缘至胸骨地切迹上一横指作正中直切口。沿正中线切开经浅筋膜。分离甲状腺前肌群。暴露甲状腺峡部将其向上牵引。用直尖刀切开第三气管环。再**弯刀反挑切开上面一环扩张器扩开切口。放入一个器官套管并固定出内套管。吸出气管内地血痰。

少妇地正常呼吸立即得以恢复促地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脸上紫也有所缓解。

杜文浩很奇怪,他先前判断少妇得的是急性气管炎,但是,急性气管炎一般不可能在这么短暂的时间内就生呼吸困难。而且,这少妇的丈夫显然也被传染了,症状几乎相同,这让杜文浩更加不安,给少妇和他丈夫都服用汤药之后,决定让他们先留院观察。并让雪霏儿和庞雨琴仔细用消毒药水洗手,将房间隔离了,禁止旁人入内,病密切注意观察那少妇和他丈夫的情况。然后回到前堂继续坐堂问诊。

中午,庄知县派小轿来接杜文浩去扎针灸,并告诉杜文浩县太爷要请他吃午饭。

杜文浩正准备上轿,从外面急匆匆来了一辆牛车,车上跳下两个人,一人背着一个小孩,那小孩也是不停地咳嗽。领头一个老汉,三步并作两步进了五味堂:“请问,我儿子儿媳妇在不在这?”

傻胖迎上去问:“你儿子儿媳妇?谁啊?”

“来你们五味堂看病的,一大早就来了的。我儿媳妇病了,她名字叫春妞。”

杜文浩听见了,走过来道:“嗯,是上午那咳嗽带血的夫妇,他们在后院留院观察,病情很重。”

“哦,在哪?我能去看看吗?”

“我怀你儿媳妇儿子的病可能有传染性,在没确定之前,还不能探视。你放心,目前他们病情还算稳定。就在后院病房里。”

“哎呀!您就是杜大夫吧?谢谢你,”老汉一指那男子背着的小孩,“这是我孙子,他也病了,咳得厉害。您先给看看。”

杜文浩让男人把小孩放在床上诊察,小孩也是不停咳嗽,痰中带血,主诉心痛,脉象舌象与他父母一样,只是还没有出现严重呼吸困难。

杜文浩很奇怪,瞧了一眼这男子,现他面色潮红,问道:“你是孩子的什么人?”

“我是他大舅。”

“哦,你好想也不太对劲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那男子摇摇头:“没有

是胸口有点痛,头有点昏,可能是刚才背孩子进来_

杜文浩一探他额头,滚烫,”坐下!我给你诊脉看看。“

脉滑数,苔黄舌红紫!症状也是一样!

难道这两人也被传染?杜文浩的心一下子揪紧了,问:”你们知道还有谁得这种病的?“

老汉叹了口气,指了指背孩子来的那中年人:”唉!孩子他大舅舅上午刚赶来报信,说……,说孩子他姥姥家出大事了,姥姥昨晚上已经病死,三舅、四舅天没亮也死了,姥爷和其他人病得也很重。孩子他娘离开村子的时候也病了的,大舅舅担心,便来看看孩子他娘,他们已经先来城里了,正好遇到孙子也病了,他大舅我们就套了牛车送孩子来城里一起看病,顺便看看孩子他爹娘怎样了。“

那中年男人神黯然:”是啊,村里很多人都病了,这病很厉害,头天得病,第二天就死了。已经死了十多个人了,都是昨晚上病死的。我走的时候,听说有几户人家又有人死了。“

杜文浩一凛,——究竟是什么?如果这男人说的是真的,一昼夜就死了这么多人,那这种传染病真的太可怕了,刚才那少妇,若不是自己会气管切开术,这时候已经死于内窒息!必须查清楚究竟是什么病!

杜文浩急声:”除了你们村子,别的村子有死于这种病的人吗?“

”有!前些天那几个村的就有人一夜就死了,后来我们村才有人也生了这种病死了的。“

”你们村和别的村病人有什么症状?“

”嗯……症状跟我妹,也就是这孩娘一样,全身痛得厉害,咳嗽带血,喘不过气。“

”病死的人的尸体呢?什么样子?“

”别的病人我没见过,不过我娘,我两个弟死的时候,脸上,手上,全身都有一块块的紫黑色的瘢痕,手指甲也是黑的!“

—黑死病?!

杜文浩一颗心一直沉到了底。

黑死病也就是鼠疫,尤其是指鼠疫中最严重的”肺鼠疫“,得这种病死的人会出现大面积的皮下出血,使得尸体皮肤呈现紫黑色,所以叫”黑死病“。是最厉害的传染病之一,除了老鼠传播之外,还能通过呼吸飞沫传播。

黑死病中世纪曾经横行欧洲,多次大爆大流行,先后夺走了大约两千五百万人的生命,占当时欧洲总人口的三分之一。中国历史上也多次爆鼠疫,造成了大量人口死亡。古文献里一般称为”疠疫“、”核瘟“、”疙瘩瘟“、”大头瘟“等等。

杜文浩从来没有治疗鼠疫的经验,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如果眼下这些病人患的是这种病,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怀是烈性传染病,必须立即隔离疫区!杜文浩急声问道:”你是哪个村的?“

”城外三十里的刘家湾。“

这个名字很熟悉,杜文浩略一沉吟,便想起来了,前几天去三棵柳村给那蒲山看病,蒲老汉曾说他有个弟弟在刘家湾,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一家人要去刘家湾过年,难道蒲老汉的弟弟得的也是这种病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证明肺鼠疫在几天前就爆了,只是没有引起人们的重视!没人知道是可怕的瘟疫爆!

杜文浩心急如焚,急声让那老汉和中年人把孩子先送到后面他父母的隔离病房,叮嘱他们在屋里不要随便走动,下方开药给他们三人煎服。接着杜文浩飞奔来到后院工地找林青黛。

林青黛正忙着监督工匠们翻修住院部病房,连日施工,工程已经完工一大半了。

林青黛见他来了,很是高兴,指着工地上已经竖立起来的几栋两层砖木结构楼房说:”你瞧,隔离区病房已经修好了!住院部也修了一小半了,再有一个月,差不多就能完工了。“

杜文浩道:”很好,——我有急事跟你说!“

林青黛见他神情严峻,忙问道:”怎么了?“

”新收的几个病人,我怀是严重的传染病,必须马上隔离,但咱们后院病房不符合隔离条件,你马上把修好的房间整理出来做隔离区,然后把病人转移到隔离区里来。严格按照事先说的对隔离区进行隔离。“

林青黛面有忧色:”这病很厉害吗?“

”非常厉害,得病一昼夜就死!传染很快,村子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林青黛脸色一变,低声道:”是……,是疠疫吗?“

杜文浩点点头:”很有可能,但还不能肯定。“

正文 第112章 防毒面具

啊?”林青黛脸色微变,她自然知道疠疫意味着什“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杜文浩道:“嗯,我琢磨怎么对付这种病。”

正说着话,从前堂跑来个人,正是傻胖,望见杜文浩,叫道:“杜先生,济世堂的憨头憨大夫找您,说有急事!”

杜文浩急忙跟着跑到前堂,憨头脸色有些苍白,急声道:“师祖,我们堂送来了三个急症,有一个送到一会便死了,两个性命垂危,您能帮忙会诊一下吗?”

杜文浩心头一凛:“什么症状?是不是高热、胸痛,咳嗽,痰中有血?”

“是啊,师祖您怎知道?”

“我们堂也有这样的急症,!快!”

杜文浩连出箱都没有带,他知道,这样的急症带不带这箱子都没多大用处,跟着憨头跑到济世堂。

还没进门,便听到济世堂有哭声来,跨步进去,只见大堂地上一付门板,躺着一具男人的尸体,两个女子正跪地抚尸痛哭。靠边的两张床上,躺着两个病人,正在痛苦地呻吟。

杜文浩问憨头道:“病人么病症?”

“壮热。神识时明时。恒作。四肢逆冷。胸痛咳急。痰中带血。脉沉细数。三人皆是如此。以地上那人最重。刚抬到堂上。徒孙刚刚诊察完。挨得片刻。鼻孔涌出大量血液。喘不过气。很快就断了气了。”

杜文浩掏出手绢捂住口鼻。蹲下仔细观察这尸体。现尸体口角、衣襟上都是鲜血。嘴唇焦干。面部、脖颈。手掌等裸露部位有大片地紫色皮下瘀血斑块。从张开地嘴望进去现半截舌头也都黑了。

杜文浩沉声问:“你辨为何证?”

“少阴伤寒中之热证。”

杜文浩摇头:“只怕不是简单地热证。而是……”左右看看。把他拉到一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是疠疫!”

古代中医对烈性传染病没有具体区分。都统称瘟疫。而对其中传染性最厉害地。比如鼠疫、霍乱。称为疠疫。这种病一旦爆播流行特别迅。往往成千上万地人昼夜间死去。尸横遍野。有地村镇甚至全部死绝。

古人曾这样描写鼠疫等疠疫:“昼死人,莫问数日色惨淡愁云护。三人行未十步多,忽死两人横截路。夜死人,不敢哭鬼吐气灯摇绿。须臾风起灯忽无,人鬼尸棺暗同屋。

人死满地人烟倒,人骨渐被风吹老。”现在读来仍令人毛骨悚然。

憨头一听这话,浑身打了个哆嗦望着杜文浩道:“不……不会吧?”

杜文浩低低的声音道:“我们堂也来了几个急症,症候和你这一摸一样!有一个也差点死了,根据送他们来的人所说,距离县城三十里路的刘家湾村,已经有多人一夜之间死亡,病症和这一样!你想么病能如此迅传播?”

憨头又激灵打了个冷战,扭头瞧了一眼地上那具尸体低了声音问:“现在怎么办?”

“我现在立即去见庄知县,向他汇报这件事你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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