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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奋斗在初唐-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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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呼~~

嗬~~

几道喘气的声音霎时响起,就连顾惟庸的脸色都明显和悦了不少,只见他点头赞道:“年纪轻轻,却,却有此胆量,不错不错,是,是,是个人才!”

郭业听着这赞扬格外刺耳,心里哼道,这都他妈不是你们逼的吗?

不行,你们这么逼小哥,小哥非趁机多要些好处,不然就亏大了。

随即对着顾惟庸说道:“大人,此事非同小可,属下还有几个不情之请。”

顾惟庸现在听着郭业答应了这份差事,心里舒坦了不少,伸出手示意郭业尽管讲来。

郭业说道:“第一,全县衙役必须听卑职一人令下,刚才马功曹也讲过了,行军打仗讲得就是一个令行禁止,如果令出多方,恐怕,恐怕到时候……”

说穿了还是想将谷德昭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踢到一边儿,免得他给自己添乱拖后腿,当然也有趁机夺权的嫌疑。

不过顾惟庸倒是没有犹豫,不假思索地应道:“你,你担心的不,不就是谷,谷德昭嘛。放心,本官,本官既然,然答应了你,就,就会让你放,放开手脚干。而,而且谷县尉刚,刚才跟本官请了,了假,说要,要回乡,乡下去祭祖。他,他叨扰不,不到你的。”

谷德昭回乡下祭祖?

我去,谁信啊,这王八蛋敢情也是猜到了匪盗可能要围攻洗劫陇西县,趁机请假跑路回乡下躲难去了。

麻痹,狗日的,我说县令大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找老子呢,郭业心里一个劲儿地抱怨,原来是谷德昭这厮怕死躲到乡下去了。

如今陇西县衙除了谷德昭还能有谁能号召起这两百衙役来啊?

不就是如今人气超高的自己吗?

郭业暗暗瞪了一眼马元举,看来县令大人现在是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了。

小哥如今在他眼中就是那个倒霉的廖化啊。

郭业压住心里的闷气,继续提要求道:“卑职希望从明天开始,整个陇西县城进入战备状态,县衙一切事宜全听卑职一人调配。”

说到这儿,郭业不无报复了一下马元举,指着马元举说道:“而且马功曹必须作为卑职的副手,陪在卑职左右。”

郭业的意思马元举算是听明白了,这小子要自己做副手不仅要趁机踩自己两脚,还要拉着自己一起守城抵抗,万一城破也要拉着自己一起死啊,这小滑头真是龇牙必报。

这个节骨眼上,马元举当然有理由相信县令大人肯定会照着郭业的意思来。

现在谁让这小子的作用是独一无二的,整个陇西县城的安危都寄托在他一人身上,县令大人怎会不准?

果然,只见顾惟庸大手一挥,颇为敞亮地说道:“准,准了,统统归,归你调配。包,包括本县令。”

哟呵,听到顾惟庸竟然如此配合,郭业不由有了一丝丝的感动,在关键时候能放下手段,顾惟庸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官。

谁知心里还赞了顾惟庸几句,身边的穆师爷就低声说道:“明府大人,您莫非忘了您跟感业寺的小红大师有过约,明日您就要随他在感业寺礼佛半个月啊。”

感业寺是陇西县内的一处寺庙,香火鼎盛,处在深山老林之中,离县城有二十里的路程。

顾惟庸恍然大悟,连连点头称是,说道:“本,本官差,差点忘记了,本官明日就要启,启程去感业寺礼,礼佛。本官不,不在期间,县中一应事宜,统统归马功曹和,和你来操办。”

礼佛?

一个结巴的说话都费劲的人去寺庙里念经诵佛?

你妈的,坟头烧报纸——糊弄鬼呢?

郭业算是回过味儿了,这穆恭和顾惟庸两人一唱一和,这是要撂蹶子躲难去啊。

我靠,都他妈是些什么人啊。

……

……

随着马元举离开了顾惟庸的书房,郭业还在想着顾惟庸这结巴县令的不仗义,只听马元举幽幽吐槽道:“顾县令此举虽不堪,但是情有可原。正所谓千里做官只为财,你想想看,他这番样子肯定是指望不上高升了。既然无法高升,他干嘛还呆在陇西县城冒这个风险呢?”

听着马元举的分析,郭业这才觉得是这么理儿,既然立了大功也无法高升,他顾惟庸干嘛还抱残守缺的死守忠义,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不过他也觉得有些意外,因为马元举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也会说“千里做官只为财”这种话了呢?

这厮不是整天嚷嚷着圣人弟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吗?

当即冲他开涮道:“那你呢?你又不是明府县令,干嘛操这份心?难不成你也马元举也掉进了大染缸,想趁乱搏一搏,博个好前程,借机升官?”

“戚!”

马元举啐了一口郭业,哼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我辈读书之人虽不能手提三尺青峰荡涤贼寇,但是满腔的浩然正气却是……”

嘶,真他娘的酸!

郭业听着马元举慷慨陈词,不由全身起着鸡皮疙瘩挥手打断道:“得了得了,少来。马功曹,说说吧,你刚才可是信誓旦旦地答应我,只要我应下这份要命的差事,便有办法能将何家连根拔除,永除后患了哟!”

马元举习惯性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提起衣角对着郭业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我出了县衙,县找个隐蔽的地方,我自有办法助你除掉心头大患。”

随即,二人一前一后缓缓离开县衙后堂院落,朝着县衙大门的方向走去。

第107章马元举遮遮掩掩的办法

还是老地方,位于城北烟花柳巷中的一品楼。

还是老位置,居于一品楼二楼靠窗的那个房间。

时隔一月,再次故地重来,但是郭业和马元举的心境却有了迥然的改变。

想当初,马元举在郭业看来,身负功名,官居九品,当真不是他这么一个一穷二白手中无权的小屌丝可以攀附的。

再看如今,富贵逼人来,自己在陇西县城中不仅置办了产业,还间接地掌控了县衙大半以上的衙役。而且凭他郭小哥如今的名头,在陇西县城中虽谈不上一呼百应,但也不缺极为可观人数的拥簇者。

当真是活得那叫一个滋润,就连陇西第一家何家他都敢去捋上几把须。

同样,马元举此时心中也是百味杂陈,没想到郭业这个小衙役在短短数月竟然能够成长得如此神速。当初在自己跟前唯唯诺诺,说话都极为拘谨,一直都是自己牵着这小子的鼻子走。

现在倒好,这小滑头虽无品衔,但是却能够变着花样威逼县令大人,让自己一个堂堂的九品功曹做他此次守城的副手。

而且从对方言谈举止之中,马元举看到了郭业前所未有的自信和从容。

至少,此时此刻,两人已然能够站在同等的平台之上展开对话,且不见一丝生硬。

呼~~

又见风云起,时势造英雄。

马元举看着郭业扶窗望向外头楼下街景的背影不禁感叹,各人有各人造化,此子将来定非池中之物啊!

就在马元举盯着郭业背影怔怔发愣间隙,郭业头没回却幽幽说道:“不远处便是满月楼,如今怎的一个萧索凄凉了得?谁能想到前些日子还是客似云来,门可雀罗的陇西第一青楼呢?”

这番感慨在马元举听来倒是有一番人到暮年,看透世事纷争的感慨,不过从郭业这小子嘴中说出,马元举怎么听着怎么别扭。

以他对郭业的了解,这小子肯定话里有话,莫非他用满月楼来暗喻何家吗?

随即试探性地打趣道:“是啊,以本官来看,只要经你小子一折腾,今日满月楼的萧瑟光景,必是明日何家之下场。你小子就不是个息事宁人的主儿,也非那盏省油的灯,不是?”

“哈哈……”

郭业一声大笑顿时将刚才那番深沉驱散的一干二净,立即回到原先那副无赖嘴脸,缓缓转身对着马元举伸出右手,请道:“马功曹,咱俩也别藏着掖着装神秘装低调了,赶紧说说吧,怎么个意思啊?你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将何家连根拔除啊?”

这话一出,马元举算是明白了,这小子刚才那番话是在跟他表明决心,他肯定要将何家整到满月楼这般下场,否则他还是会改变守卫陇西城的决心。

满月楼什么下场?

关门歇业,东家刁德贵横死的下场。

这小子心也够狠的啊,真有点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意思。

不过马元举对何家也不抱什么好感,毕竟也是肮脏丑陋下作的人家,空有书香门第的名声,干得却都是些畜生行径,相比于守卫陇西城这等大事而言,何家死不足惜。

当即马元举对着郭业说道:“你应该知道,如今陇西县城形势严峻,县令大人放下话来,一切事宜尽有你我二人来打理操办。”

这话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他们二人便是当下陇西县城的话事人,而且还是县令大人亲口允诺。

想想看,县令顾惟庸带着师爷穆恭和全家老小躲进深山老林的寺庙去礼佛;

县丞吴奎则是被派往益州郡城的折冲都尉府前去求援;

县尉谷德昭则是带着大奶二奶三四五六奶屁颠屁颠滚回乡下去祭祖,祭祖是假,躲难倒是真;

至于其他得到匪盗即将攻城消息的几房九品佐官早就没了影踪,估计也是躲到哪里去避风头了。

整个陇西县城能拿主意的也就他们二人了。

郭业对顾惟庸的亲口允诺自然记在心里,但是这跟灭掉何家有嘛关系?

当即有些不爽马元举的跑题,哼道:“你不用老提醒我这事儿,只要你能给我一个解决何家的办法,我郭业说到做到,肯定与你一道组织全县衙役死守陇西县城。如若我不守承诺,我是你马元举养得。”

马元举微微一笑而过,摇着头看着郭业打趣道:“办法我刚才已经说了呀,难道你还没悟透?”

“已经说了?说你龟儿子个蛋蛋。别忽悠小哥,你马元举可是出了名的忽悠死人不偿命!”

郭业明显有种被马元举戏耍的感觉,拉下小脸一脸的冷峻。

马元举见状,只得再次重复说道:“如今县中大小事宜皆有你我二人说了算,至少在折冲都尉府的援兵抵达陇西县城之前,都由你我说了算。这回懂了吧?”

我靠,这老犟驴卖关子卖出瘾来了,老子又不跟你一样连放个屁都带算计人的,上哪儿懂去?

马元举见着郭业还没悟透,又附在郭业耳边说道:“只要你能组织众衙役守住陇西城,保住陇西县的八万百姓不被匪盗袭扰,免于生灵涂炭。期间你郭业要做任何事,本官一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往不咎,可好?”

老子做任何事你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既往不咎,不加干涉?

听到这句话,郭业猛然像是抓住了一点什么。

紧接着,马元举提了提衣角轻拍了两下,撂下最后一句话:“郭业,往往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才是最行之有效的。唉,本官今天的话说得有点多了,这种缺德事儿,以后本官还是要少干啊,有辱斯文,有伤天和!不然,将来生个儿子没有屁眼,本官找谁说理去?”

言罢,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看这架势连一秒钟都不愿意多做停留。

郭业没有出言阻喝挽留,而是细细品味着马元举这前前后后晦涩如深的话,这犟驴肯定是话中藏话,貌似在提点着自己。

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才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

如今陇西县城只有自己和马元举说了算,自己干啥事儿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加干涉,既往不咎?

……

懂了!!!

郭业怦然跳起,哇哇叫道:“好你个马元举,你他娘费这么大的劲儿跟小哥绕圈子,无非就是这个办法?”

陡然,郭业突然默默静了下来,在房中来回踱步,脑中想着马元举提议的这个办法……

分析推演和盘算了一会儿之后,郭业止住脚步,自言自语说道:“嘿嘿,这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呀,正如那头犟驴所言,这办法最直接也最简单。”

想罢之后,郭业这才收起心思,缓缓下了楼。

到了楼下柜台刚要结账,谁知那掌柜连连摆手,声称刚才离去的马功曹已然结过帐了。

马元举主动结账?

郭业不由想起第一次来一品楼被马元举摆了一道的事情,时移境迁,但是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好笑。

不过如今马元举肯主动结账,这绝对是一个好的现象,最起码在马元举的心中,他已经将自己和他摆正了位置,将自己提到了与他平起平坐的地步。

随后,郭业轻轻嗯了一声,不多做停留,快步朝着福顺巷的家中走去。

……

……

从城北重新绕道城东,郭业走了捷径,穿过几条熟悉的小巷子,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就回到福顺巷巷子口。

进了巷中,见着人来人往的搬抬着箱子和行李,朝着福顺巷尽里头走去,看这些搬抬的打扮都是些苦力挑夫。

郭业心中生疑,难道是有新住户搬进福顺巷了?

可整条福顺巷,只有自己家的隔壁还有一处空置的宅院,莫非来了新邻居?

当即郭业疾步往自家宅院走去,果然,正是自己家隔壁搬来了新邻居,大门口搬搬抬抬行李物件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屏风茶几堆满了巷子,差点都挤不过去。

陡然——

郭业在新邻居的大门口发现了老爹郭老憨的身影,还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大花瓶往里走去。

老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和新邻居认识不成?什么是时候他也认识了这么一个富贵的朋友,要知道福顺巷的宅子在陇西城中可不便宜。

就在他错愕之机,他又发现了小妹和老娘的身影,她们俩竟然也在!

我擦,搬来的新邻居到底是谁啊?竟然要老郭家全家出动。

止不住心中的好奇,郭业也熄掉了进自家郭府的心思,朝着新邻居家的宅院大门走去……

第108章便宜岳父新邻居

砰!

刚一进宅院大门,郭业就和里头出来一人撞个满怀,所幸力度不大两人只是踉跄一把,倒也相安无事。

稳住身形,郭业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他!!!

东流乡那位便宜岳父——吴茂才。

怎么个意思?

郭业顿时一头雾水,吴茂才怎么也会出现在这儿?

这时,又一个郭业的老熟人从里头跑了出来扶住吴茂才的身子,而且怀里抱着一块还透着油漆味,看似门匾的玩意。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郭业初来吴家之时对他颇有照顾的老管家——福伯。

福伯也出现在这儿,郭业疑惑地朝着福伯怀中那块门匾瞅去,赫然就是两个字——吴府!

好了,一切皆已明了。

搬迁到自己隔壁的新邻居,这栋宅院的新主人,正是自己这位便宜岳父。

郭业就纳了大闷,好端端的东流乡不住,怎的跑来县城置办起产业来了?这可不是自己这位整日抠抠搜搜,精打细算的土鳖岳父所具有的风格啊。

郭业刚要开口询问,吴茂才赶忙从撇开福伯的搀扶,挥手示意他去安排挂门匾的事儿,然后满脸笑意格外热情地拉起郭业的手臂,喊道:“原来是贤婿啊,来来来,赶紧去里头坐着,咱们客厅说话。”

而后冲着郭老憨他们嚷嚷道:“亲家公,亲家母,都别忙活了,这些活计有下人来干,赶紧让福伯领着你们进去喝口水,歇息歇息。”

言罢,就拽着郭业往里头走去。

郭业也没有反抗,任由他自来熟地拉扯进了宅院。

进了院子,一路之上吴茂才对院中摆设指指点点,询问郭业觉得如何,比之东流乡吴家大院又是如何。

不过郭业倒是没有心思去欣赏这所宅院到底怎么样,因为心里一直在纳闷,好端端的,吴家怎么会搬迁至县城。

而且吴茂才都来了,自己的假老婆吴秀秀还会远吗?

很快,两人就进了客厅,吴茂才又吩咐丫鬟上来茶汤。

待得郭业坐稳了,还没尝上一口茶汤润润嗓子,这边吴茂才就噼里啪啦主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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