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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奋斗在初唐-第6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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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该回家了!

郭业心里唏嘘一声,便将五百名黑甲玄兵暂时先打发去了领军卫府暂行驻扎,不然总不能让这几百号黑衣黑甲黑面罩的黑甲玄兵在长安城里招摇撞市,吓煞长安百姓吧?

他如今还兼着一个领军卫府大将军一职,完全有权力可以让这五百黑甲玄兵暂时驻扎在领军卫府中。

黑甲玄兵的一名校尉拿了郭业的令牌,便领着其余五百名黑甲玄兵秩序井然地自行离去。

而郭业也未在朱雀门前再停留,马不停蹄地策马直奔太平坊的平阳郡公府。

一到郡公府门前,便有眼神麻溜的门房发现了自家主人竟然一声不响地回长安了。

门房自然是激动万分地让郡公府守卫大开中门,迎郡公爷归来。

而他则撇下郭业,直接往府里奔,口中不停喊着郡公爷回府了。

不消一会儿,郭业归来的消息便在整个平阳郡公府内传了开来。

一众女眷皆出来相迎,有一身火红衣裳手里提着一根马鞭,貌似刚骑马归来的康芷茹;还有手里抱着孩子一脸欣喜的贞娘,她手里那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可不就是郭业的女儿——小郭襄么?

小郭襄冲郭业挥舞着双手,口中咿咿呀呀叫道:“爹爹,爹爹,抱~抱抱~!”

我了个去!

一声爹爹,可把郭业惊到了,险些没站住。

小……小郭襄会说话了???

一时间,郭业竟忘了伸手去抱小郭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离开之时,还是个只会哭闹,还不会走路的小囡囡,这才几个月未见,竟然会喊爹爹了,而且还伸手要郭业抱抱。

无论前世今世,郭业这都是头一次当爹,而且是头一次被人喊了一声爹,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应对,那实属正常。

不过更多的是惊喜,是激动,是一种亲情和血脉相连的激动,几近喜极而泣。

小郭襄一声爹爹,竟然将郭业喊痴了。

“咯咯~贞娘姐姐,你看我猜对了吧?”

康芷茹看着郭业这幅只顾着傻乐的模样,不由冲贞娘乐道:“我就说咱家小郭襄一声爹爹,定能将相公喊痴了呢。”

贞娘抿嘴一笑,默认了芷茹的话,然后抱着小郭襄上前一步,轻声说道:“相公走得第二个月,咱们家闺女便开嗓了。这些日子奴家也没闲着,天天指着相公你的画像教着她唤爹爹了,这丫头至今还没喊过奴家一身娘亲呢。”

贞娘一嘴子的醋味,郭业听着更是高兴,赶紧将小郭襄抱了过来,吧唧一嘴狠狠地亲在小郭襄的额头上,咧嘴笑道:“好闺女好闺女,不枉世人皆说女儿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哈哈,来,再叫一声爹爹听听!”

“爹……爹爹……”

小郭襄果然煞是很配合地叫了一声,脆嫩脆嫩的声音,听着郭业心里都酥麻死了。

就在门口就在一众人的围观下,父女二人狠狠地秀了一场幸福,惹得贞娘和康芷茹二人皆是一阵无语。

随后,郭业将小郭襄交还到了贞娘手里,准备进府去见老太君,不过发现秀秀竟然没有出现在这儿,随即问道:“秀秀呢?”

“亏你还是当爹的呢。”

芷茹撇撇嘴,奚落道:“你南下的时候秀秀郡主便已经身怀六甲了,你自个儿不会算算日子啊?你个没良心的,秀秀郡主临盆在即,如今正在房中待产,岂能随意走动?万一有个好歹怎办?”

如今康芷茹对柴秀秀张口一个郡主闭口一个郡主,显然已经不敢再跟获了平阳郡主封号的柴秀秀较劲暗斗了。

“啊?”

郭业惊呼一声,心中快速算了下日子,暗道,真是疏忽了,还真是差不多到了瓜熟蒂落的日子。

一想到秀秀临盆在即,自己又要二次当爹,尝到了小郭襄喊一声爹爹的甜头之后的郭业,竟然又兴奋了起来。

贞娘轻轻提醒了一句:“相公,昨日秀秀夫人便开始喊着肚子痛了,她已经被老太君接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待产呢,院子里稳婆大夫都在随时候着,老太君亲自在那儿陪着秀秀夫人呢。你如今既然归来了,那应该先过去跟秀秀夫人见上一面才是。”

郭业嗯了一声,点点头道:“贞娘说得极是,我这边去老太君那儿跟秀秀见上一面,也给她打打气。”

要知道现如今的医疗条件可不比后世,尤其是生孩子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后世要来得安全。在这个受了风寒都有可能致命的时代,女人生孩子绝对就是在鬼门关前走一遭,风险系数极大。

所以,郭业再也不敢耽搁,二话不说撇下门口众人,脚下生风般直奔老太君所在的院落。

不过还没到老太君的小院拱门前,便与一人迎面相撞碰了个满怀。

他心急着秀秀,被人阻了路正要痛斥一番,却听与他撞怀那人惊喜交加地喊道:“我的天,俺不是在做梦吧?侯爷,呃不,郡公爷,您可算回来了,呜呜……想死俺老……”

“哟,我道是谁呢?”

郭业及时打断了对方激动得语无伦次,戏谑喊道:“这不是咱们的关老秀才嘛?关鸠鸠,你丫还活着啊?”

来人正是当初在扬州被太上皇李渊和鲁王的党羽间接控制住,用来要挟郭业造反的扬州盐运使关鸠鸠。

郭业看他出现在这儿,嘴里虽然满是怪话,但却并不惊讶,因为关鸠鸠脱险得救正是承了卫国公李靖的人情,正是曹录勋和他的黑甲玄兵营出的手。

他之所以一嘴怪话,是因为关鸠鸠这孙子既然脱下得救了,既然已经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自己家里,为何没有直接南下来寻自己,甚至连一封报平安的信都没有给自己来过。

第1110章秀秀临盆在即

关鸠鸠因为太上皇李渊那档子事儿,虽然是脱了陷,但也因此丢了官弃了职。

虽然吏部是孔颖达掌管,但因为郭业远在南方平叛并未跟孔颖达打声招呼,所以关鸠鸠这个扬州盐运使的官帽子,还是被吏部以渎职之罪彻底一撸到底。

回到长安寻郭业又寻不到,只得暂时寄身在郭府直到今日。

此时的他可不管郭业嘴里怪话,现在这个时候表忠心才是第一要紧事儿。

立马冲郭业说道:“郡公爷,学生对您可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啊,是不是朱胖子那王八羔子在岭南那边给我穿小鞋,在您面前挑拨离间说学生的是非啊?”

“关朱胖子屁事?”

郭业皱着眉头冷喝一声,骂道:“关秀才,你瞧你在扬州干得那点破事儿。不单惹了满身骚,还险些误了老子的大事儿。现在走投无路,无处可去便知道寻老子来了?早干嘛去了?你说你从扬州脱险至今,可曾找过老子?可曾来过一封信?哼——”

呃……

关鸠鸠神情一滞,恍然明白过来,心中叫苦道,敢情儿小哥是为了这事儿啊。

狗日的冷脸铁面,你可坑死关某人了,我要前往南方投奔小哥,你却阻了老子去路。这下好了,小哥倒是误会起关某人了。你个冷脸怪,若小哥自此不再信任关某人,学……学生……老子跟你没完,哼!

随即,关鸠鸠火急火燎地喊道:“郡公爷,里头有误会啊,你听学生解释。并非学生不想去南方助你平叛,也不是学生不愿去信向您报平安,这里头学生委实是有不得已……”

“少扯淡!”

郭业挥挥手,不耐烦道:“秀秀临盆在即,老子懒得和你在这儿磨牙。回头再来收拾你,走开~”

他心忧着还在老太君院子里待产的秀秀,直接将挡住前路的关鸠鸠推搡在一旁,然后直奔老太君的小院拱门方向。

见着郭业匆匆离去,关鸠鸠意识到这事儿误会大了,随即他重重地跺了跺脚,气急骂道:“冷脸怪啊冷脸怪,你坑死关某人了。不行,这事儿也只有你才能跟小哥解释的清了,不把你拽来,关某在小哥面前纵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说罢,关鸠鸠猛地一扯袍裾,匆匆直奔郡公府外方向而去。

……

……

郭业一进老太君的院子,果不其然如贞娘所说如出一辙,院子里早有丫鬟老妈子忙活不停,不是有人在提桶在院中小井打水,便是有人在院中的一处小灶房中烧着热水。

而稳婆,大夫更是多达十数名在那儿候着,平阳郡主要产子,动静岂能小的了。

在几名大夫中,郭业还貌似看到了一两名宫中御医的身影,应该是李二陛下或长孙皇后派过来的。

“啊……啊啊……”

“疼,娘,疼,疼啊!”

突兀,房中传来凄厉的惨叫声,郭业听得真真儿,正是秀秀的声音。

他站在院中,耳中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更是五味杂陈,隐约有几分心痛。

他虽初为人父,但关于女人生孩子之事儿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

既然开始阵阵腹痛,那说明秀秀离生不远来。

“听听,开始痛了,痛了~”

“这是快要生了呀,快,快让人赶紧烧水。”

“张婆子,你比老身有经验,不如平阳郡主由你来接生?”

“王婆,平阳郡主多金贵的身份啊?老身怕有所闪失啊,要不由你来吧?”

……

“废什么话?”

郭业听到两个稳婆还在那儿你推我让,不由斥道:“都给老子进去,如果我家夫人有何闪失,老子拿你们是问。”

一番横眉冷对的痛斥,顿时让院中这群稳婆子们寒蝉若惊,不敢再有推辞。

此时,几名大夫中的一名御医也张罗道:“诸位,据老夫之前诊断,郡公夫人这一胎的胎儿体型偏大,要生下这腹中孩儿,想必是困难重重,几近九死一生啊。失血过多是免不了的,不如咱们也先讨论一番开上一张补血的方子出来,也好让下人及时去抓药,不是?”

“是极是极,魏御医说的极是,小老儿最擅长的便是产后滋补的方子,不如由小老儿先抛砖引玉一番,诸位以为可好?”

“好好好,薛家药房在长安以滋补药材而闻名,就由薛郎中先来吧。”

“诸位,不如咱们去那闲置的小房中吧,免得在院里嘈杂扰了平阳郡主。”

“魏御医所言极是。”

“走……”

“几位,这边请。”

随着大夫们去了院里一间闲置的小房探讨药方,以备不时之需。院里的几名稳婆子也先后端着热水脸盆和纱布进了房间。

霎时,整个院子里恢复了清静,除了房中传出秀秀越发高亢和凄厉的惨叫声外,便只有来来往往忙忙碌碌中的丫鬟老妈子了。

听着秀秀的痛哭大叫,郭业在院中也呆不住了,迈腿径直就要往老太君的房中奔去。

不过还未掀帘入门,就被秀秀的贴身丫鬟绿荷给阻了去路。

只听绿荷双手叉腰,娇声道:“郡公爷,这里头可不是你一个大老爷们能进去的,我家郡主就要生了呢,你进来作甚呢?”

郭业心急秀秀安危,早已没了淡定,不悦道:“废话,本郡公进去自然是看看秀秀,给她打打气。”

“那可不中!”

绿荷还是摇头果断拒绝道:“男人是不能进这种地方的,您这一进去肯定会扰了我家郡主。”

卧槽儿,这刁奴婢还来劲儿了。

郭业顿时耍浑道:“绿荷,赶紧让开,小心惹急了本老爷,皮鞭子抽你。”

绿荷并未退却,继续摇头道:“你便是抽死奴婢,也是不让你进。再说了,这是老太君吩咐过得,她让郡公爷您别在这儿耗着,去院外头转转,回头只管进来抱孩子便是,咯咯~”

说到轻快处,绿荷不禁掩嘴乐了出来。

郭业一听是老娘吩咐的,便偃旗息鼓了下来。敢情儿老太君已经听到了他在院里的发飙,已经知道他回家了。

既如此,郭业也不再逗留,牵挂地再看了眼房内,虽看不见秀秀,却能依稀看着房中稳婆们和丫鬟老妈子们的忙碌。

随后,带着五味杂陈的心情返身出了拱门,离开了小院。

刚走到花厅附近,迎面便见着几人过来,一人正是刚才被自己训斥得体无完肤的关鸠鸠,而另两人则是陌生面孔,一左一右正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之上坐得便是——戴着半张青铜面具的东厂暗夜。

离郭业不足十步距离,只见轮椅上的暗夜轻轻一抬手,示意身后推车的两人停住,然后冲郭业微微拱手,说道:“暗夜见过大人!”

郭业一见这厮,心中猛地想起岭南关于情报闭塞那桩事情来,心道,奶奶的,不去找你小子算账,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好,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第1111章初闻遣唐使

“呵呵,有日子没见了,暗夜督公倒是悠闲地很呐!”

郭业看着脸戴半张青铜面具,一袭白袍闲坐在轮椅之上的暗夜,不阴不阳地回应了一句。

这话充斥着浓浓的不满,甭说暗夜和鬼精鬼精的关鸠鸠了,就连那两个推轮椅的仆役都听出了味儿来。

暗夜神情紧张依旧淡然,微微抬手一比,示意身后那两名仆役退下,然后冲郭业淡然说道:“卑下能感受到大人心中那股子强烈的愤怒和冲天的怨愤,莫非卑下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

关鸠鸠应是感受到了郭业与暗夜之间的暗流涌动,情不自禁地后退了半步。

郭业呵呵一笑,也不再兜圈子,径直问道:“我问你,这些日子你都将精力放在哪儿了?东厂如今又在做些什么?为何岭南路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你东厂的情报却迟迟没有送到我手中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懈怠,因为你的失误,我不仅丢了颜面,还险些误了我的大事?”

“岭南那边不是有卫公李靖的岭南路大军在收复吗?”

暗夜的惊讶显然已经出卖了他对岭南路那边情况的一无所知,茫然问道:“莫非李卫公这种身经百战运筹帷幄的军神,都在岭南路那边吃了败仗?”

“呵呵!”

郭业又是置之一冷笑,说道:“看来你真是对岭南路那边一无所知啊,我果真没错怪你,东厂啊东厂,暗夜啊暗夜,你真是让我失望啊!”

郭业的愤怒带着透顶的失望,让一向只看到小哥嘻嘻哈哈一面的关鸠鸠,竟然心怯地又后退了半步。

而暗夜也失了刚才的淡定从容,不由焦急催问道:“大人,岭南路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好,你这个密探广布天下,不出门便收尽天下风声的暗夜督公,你且听好了。上月,卫公率岭南路大军连连收复岭南路各州府失地,正要挥军直指广南路之际,却收到天竺国……”

徐徐地,郭业将安南国和交趾国横插一杠,参与了天竺国南北内战,致使北天竺形势大变,节节败退之事从头到尾说了出来。

暗夜默默地听着,不动声色。

关鸠鸠听着却是不断长吁短叹,惊诧连连。

谁知等郭业说完之后,暗夜突然嘿笑一声,口气轻松了起来,轻轻晒道:“我道是什么,原来是邻邦之祸,来大唐境内求援兵,以致于岭南路卫公大军被抽调走,不能及时回援大人您啊?”

卧槽儿,这事儿难道还不够大吗?

郭业顿时气得不行,斥道:“你还有脸笑?老子被几十万匪军围困在岭南城,差点没全军覆没,你丫还有脸笑?老子差点都回不了长安了,靠!”

暗夜素来不苟言笑,郭业平日多么希望他笑笑,可是今天这孙子的突然发笑怎么就那么欠揍呢?

暗夜却丝毫不顾忌郭业的愤怒,继续玩味儿十足地说道:“大人您如今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吗?说明否极泰来,一切麻烦和劫难都迎刃而解了呗。过程如何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结果怎样,您说呢?”

“去你奶奶的歪理!”

郭业气急骂出口,却听暗夜唤道:“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我解释。”

说完,暗夜立马伸手招来退至身后的关鸠鸠,道:“关秀才,你跟大人解释解释,你这段时日在长安都做了些什么?”

关鸠鸠刚要开口,却被郭业阻道:“这跟关鸠鸠有什么干系?”

暗夜回道:“因为他如今也是东厂的人了,添为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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