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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5章

奋斗在初唐-第10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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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自己的身份就是顺嘴胡诌,根本就经不得查。到了莫离支府里,那还能有个好?

大唐秦国公乔装打扮如平壤,结果却阴差阳错自投罗网了?

这也太可笑了。

他赶紧道:“慢!我有话说。”

孙双林眉毛一挑,道:“你?你想说什么?”

“刚才您说了,我和那伙计的交易,您都看见了。可有其他的人证?可有物证?人证物证都没有,光凭您一张嘴,就让渊大人和您走一趟,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

“物证当然是没有。不过人证么……”孙双林冷笑道:“你们就是人证。肚子里到底有多少才学,那总做不了假。”

要说才学,秦英可不怵这个。那可是能把李二陛下忽悠瘸了的主。在人文荟萃的大唐,他旁门左道的学问当然考不上进士。但在高句丽,就足以鹤立鸡群了。

他说道:“那就更不用去莫离支府了。您尽管出题,看看我秦英当不当得大贤之名。”

“考你?”孙双林迟疑了。

眼前之人,虽然自称商贾出身,但是一身儒雅之气,器宇不凡。既然敢向自己叫板,说不定还真有些实力。若是自己没考住他,今天可是丢了大人了。

他眼珠一转,落到了郭业的身上,道:“我不考你,我考他!”

第1964章花样咏柳

“考他?”

“不错。别忘了,你们是拿了四块牌子,说明四人皆为大贤。也许你秦英的确有些才学,能够蒙混过关。但我就不信了,他一个奴仆也有大才?有什么大贤会甘心与人为奴?”

郭业硬着头皮道:“但不知您准备如何出题?”

“嗯,这也简单。我的题目只有一个,你给我做一首诗吧。做的差不离,我就算那渊至和没有以权谋私。”

“那这诗可有名目?”

“当然有了。”孙双林往窗外望去,但见绿柳荫荫,顿时有了主意。

他说道:“想当初大唐秦国公郭业《咏柳》一出,风靡平壤城。城内遍植柳树,蔚然成风。现在就请你……秦业,也做一首《咏柳》诗来吧。”

渊至和赶紧道:“不行,换个题目。有了秦国公的珠玉在前,即便是好诗也得被当成平淡之作。”

“是好诗还是平淡之作,自有公论。”孙双林得意的一笑,对着四周拱了拱手,道:“这首诗好不好,我说了不算,你渊至和说了也不算。得大家说了才算!诸位说是不是啊?”

“孙大人此言有理!”

“对,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身为大贤,难道一首像样的《咏柳》诗都做不出来吗?”

郭业倒是不害怕,他眼珠一转,道:“若是我做出来《咏柳》,写得也还能让入大家之眼。那孙大人是不是就要认输,承认我等几人都是大贤?”

孙双林却比他想象的要聪明一点,道:“就算你做出来了,也只能说明你当得大贤之名,但是代表不了其他人。不过……”

“怎样?”

“不要说我不给渊大人面子。你要是能连作四首水准之上的《咏柳》诗,那我就可以网开一面,承认你们都是大贤。”

渊至和怒道:“一首好诗都十分难得,何况是连做四首?这还不如让四个人作诗呢。”

郭业却点了点头,道:“四首《咏柳》吗?这却也不难。”

为何不难?因为郭小哥是真会……抄袭!

让他背诵唐诗三百首,他当然是背不上来。但单单一个《咏柳》,他还真的下过研究。

想当初上大学的时候,他为了赚点零花钱,曾经做过家教。第一次备课就是讲解贺知章的《咏柳》。

为了来个开门红,他曾经找了好几首古代咏柳的诗,准备进行比较赏析。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他一开口,就被人家家长堵回去了,道:“老师,咱们就讲那些考试能用上的成不?”

结果,整整一晚上的辛苦算是白费。

没想到,歪打正着,苍天不负有心人,这个屠龙之技,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什么叫技多不压身?这下子郭业算是彻底明白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依依袅袅复青春,勾引春风无限情。白雪花繁空扑地,绿丝条弱不胜莺。”

此诗乃是著名诗人白居易所作,虽然这首诗比起贺知章之作来稍逊一些,但用来震慑高句丽人却是足够了。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在场的都是读书人,哪能不了解这首诗的高妙之处?

大家可以不服孙双林,但不能不服这首诗。

孙双林虽然是状元,但把他比作一颗巨树,那大家就是一颗小树苗。

虽然差距很大,但也不是没有追赶上的希望。

但是眼前的秦英呢,那就是天上的白云。你长得再高,能够得着云彩?

孙双林的脸色顿时无比的难看,他拍了拍手,道:“好诗!好诗!但不知还有吗?”

“有,当然有了!”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这是宋朝曾巩的咏柳诗,但是用在这里,就有些挑衅的意味了。在场之人都听得出来,这是暗讽孙双林竟然跟自己叫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孙双林恨声道:“秦兄的确文才不错,当得大贤之名。但不知我给您加点难度,您敢不敢接?”

“哦?您不妨说来听听。”

“咏柳的题目太大,下面我要把这个题目加一个字——咏柳絮。”

“咏柳絮?这也不难!”郭业闭上眼睛,状若思考。然后忽然起身,道:“池上无风有落晖,杨花晴后自飞飞。为将纤质凌清镜,湿却无穹不得归。”

“这也难不住你?”

“那是自然。还有最后一首了,且听再下道来。”

“慢!”孙双林眉头一皱:“您前面的三首诗做的的确不错,不过……美中不足呀。”

“什么美中不足?”

“很显然,这三首诗是写春天。而现在呢,却是夏天。我不敢说此诗是您抄袭,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并不是您临场而做。”

“那又如何?”

“倒也不是想把您怎么样,但是最后一首诗,您就不能再咏春柳了。总能旧作充数,可显不出您的大才。”

渊至和道:“姓孙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哪是欺人太甚了,应该叫网开一面才对。要不然,四个人都做咏柳诗,恐怕真正下不来台的是您吧。”

郭业道:“二位不必争执,不就是再来一首《咏柳》吗?且看我再来咏一首夏日之柳!”

“不不不……”孙双林连连摇头,道:“万一夏柳您也有旧作呢?最后一首诗,我打算把题目细化一下。”

“您请说。”

“我不要您在一首诗里面以歌咏夏日之柳,而是要您歌咏秋日之流,不仅如此,里面还带着春日之柳。”

郭业沉声道:“你这是诚心难为人了?”

“您可是一个顶四个的大贤,这种小小的题目,怎么算难为吧?”

“那得容我想一想。”

“您尽管想,但不能超过一刻钟,我这就开始计时了。”

“计时?不必!我有了!”

“啊?有了?”

“对,你给我听好了:曾逐东风拂舞筵,乐游春苑断肠天。如何肯到清秋日,已带斜阳又带蝉!”

这首诗乃是唐朝李商隐所作,抒发了诗人少年得志,老来沉沦失意的感慨。

但是放到这里,人们望着郭业那黝黑的面庞,却不由得细细思量,眼前之人究竟是有什么故事?他为何才华横溢,却又被迫与人为奴?

连带着,对孙双林更加厌恶起来。人家已经够可怜了,你还想尽办法地难为他?

于是乎,大厅之内掌声如雷。

“好呀,这首诗做的太好了,比某些欺世盗名之人不知强了多少倍!”

“这才是真正的状元之才!”

“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您要是早来一年,那上一届的状元就非您莫属了!”

眼见事不可为,孙双林猛地一跺脚,道:“好!今天我认输了,咱们走着瞧。”

说完了,他扭头就走。

渊至和却是乐得眉开眼笑,道:“想不到先生有如此大才,能来咱们集闲馆,真是让此地蓬荜生辉,我姓渊的也与有荣焉。”

郭业却不想跟他扯上的关系,冷冷地道:“在下拿钱住店,公平交易,只是不想热麻烦,才不得不出头。”

“那是,那是。”渊至和丝毫不以为忤,道:“既然您不想与我这等俗人论交,那某家就先失陪了。有什么事情您尽管吩咐伙计,某家告退。”

这么好说话?望着渊至和的背影,郭业眉头紧皱,对空空儿低声道:“快去请法琳和尚。”

第1965章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郭业等人不仅对渊至和不假辞色,就是对于刚才给他们鼓掌叫好之人也没什么好脸。

这些读书人都是心高气傲之人,碰了几个软钉子,也就不再自找没趣了。

待人们不再相邀,主仆四人匆匆把饭吃完,就准备回房去等法琳和尚。

就在他们刚刚站起身来的时候,帘栊一挑。一员全身贯甲的小将带着几个伴当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一人,用手指着郭业道:“他们!就是他们!”

此人正是刚刚离开不久的高句丽状元孙双林。

那小将来到秦英的近前,躬身一礼,道:“小将姜玉阁,这厢有礼了。”

“原来是姜将军。”秦英赶紧回礼,道:“但不知姜将军找在下到底所为何事?”

姜玉阁道:“听闻集贤馆内来了几个大贤,遇高人不能交臂而失之。在下今日前来,一来是拜望诸位。二来么,也是想确认一下诸位的身份。”

秦英心里面咯噔一下子,强自镇定道:“查身份?好说,好说。但不知这是您的意思,还是您身后这位状元爷的意思。”

“呃……是我们二人共同的意思。”

秦英恶狠狠地对孙双林道:“好你个姓孙的,斗诗失败之后,又说动姜将军找我们的麻烦。你这不仅仅是公报私仇,而且还出尔反尔!”

“话可不能这么说。斗诗我是败了,但那只能说明那个叫秦业的确实是一个大贤。但是并不说明,你们的身份没有问题。这是两码事,不可混为一谈。”

姜玉阁道:“还请这位大贤见谅。现如今有大唐秦国公郭业带着两千残兵渡江而来,谁也说不准他们究竟到了什么地方。要是万一混入了平壤城,那可真是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小将必须谨慎从事。”

秦英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吧,我实话实说。我等乃是百济来的客商,分别叫做秦英、秦业和秦青,跟什么大唐秦国公全然无关。”

“那可有什么身份凭证?比如说……路引?”

“路引么……被小偷偷走了!”

“丢了?那怎么可能?”孙双林道:“我亲眼见过你拿了一块金子给伙计。那小偷是瞎了眼了,不偷金子偷路引?”

秦英白眼一翻,道:“以你这种脑子,能考上状元也真不容易。不错,我是拿了金子出来。但是谁告诉你,这金子是我从百济带来的?”

“那这金子是从哪来的?”

“是我给的!”一个十分洪亮的声音传来。

话音刚落,法琳和尚走了进来,双手合十道:“秦兄受惊了,老僧来迟一步,万望恕罪。”

秦英这才心里边一颗石头落了地,道:“哪里,哪里,您来得正巧。我们几位的身份,你跟这位姜将军解释一下吧。”

法琳和尚对付姜玉阁却是手拿把攥的,他冷冷一笑道:“姜少帅,您这是又想找贫僧的麻烦了?”

“信诚大师,您这是哪里的话?”姜玉阁无比委屈德德说道:“小将负责平壤的城防,乃是国主的命令。难道遇到可疑之人,就不当问吗?”

“当问倒是当问。”法琳和尚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平壤那么多人,您怎么不问别人,非要问贫僧的朋友?”

“你们认识?”

“嘿嘿,您又何必明知故问。秦国公郭业渡海而来,所以务必小心谨慎。姜少帅,您这个借口真是找的好呀!”

这个理由蒙老百姓还成,但瞒不过知兵之人。两千人攻平壤?用脚丫子想都知道不可能。郭业只要不是活腻歪了,就没有道理来自投罗网。

他的手下呢?那就更不可能了!既然不打算打平壤,来这干什么?侦查敌情用得着入平壤城?

自从郑希良一死,姜家被法琳和尚都不知道收拾了多少次了。如今的姜以式,早就没了之前一言不和就动刀的勇气。

他明白,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自己都比老和尚差得多。稍一不慎,不仅自己讨不了好处去,还得给家族招灾。

姜以式一指孙双林道:“国师容禀,这事不赖我。是他……是他让我来帮个忙,找这几个人的麻烦。”

孙双林当然明白这下自己是踢到铁板了,赶紧跪倒在地,道:“我……我不知这些人是大师的朋友呀。”

法琳狞笑道:“莫非不是贫僧的朋友,就可以公报私仇了?我怎么不知道,咱们高句丽还有这个法度?”

“那当然没有了。只是……只是……”孙双林低下头去,低声道:“只是这件事太匪夷所思了一点。”

“嗯?你还不服气?”法琳叹了一口气,道:“贫僧一个出家人,也治不了你的罪。孙施主,你好自为之吧。”

郭业亲自入平壤城,那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法琳和尚为他解围后,本来就不想多外生枝。

但是就这么把孙双林轻轻放过,又不合他往日的作风,恐怕更加惹人怀疑。所以才说了两句狠话之后,就含糊其辞,准备把这事给揭过去。

但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

法琳和尚睚眦必报的凶名在外,孙双林岂能不知?大和尚虽然没有穷究他的责任,但似乎他的心里就更害怕了。

孙双林心中暗想,这妖僧打得是什么主意?怎么既不打也不骂,更不提到底对我如何处置?

是了,他虽为国师,却没有处置官员的权力。以往之所以能让那么多官员倒霉,无一不是靠国主的宠信。换言之,没有了国主,他就如同一只没了牙的老虎。

我明白了,他是想暂时把我稳住,等国主回师,再和我秋后算账。

他到底会如何处置我呢?

罚俸?哪有那么便宜!

丢官罢职?似乎也不符合他的脾气秉性。

难道要给我定个斩立决之罪?很有可能。

自己死也就算了,怕只怕这妖僧胸中一口恶气难出,还是不肯罢手,非要祸及家人。男的送进宫去当太监,女的送入教坊司,这妖僧不是干不出来啊!

孙双林越想越害怕,怕的极致那就是无所畏惧了。

他抬起头来,再也不复之前的唯唯诺诺,道;“国师在上,我有下情回禀。”

“你说。”

“在下找姜将军前来,可不是为了公报私仇,更不是为了找您朋友的麻烦。而是认为这些人的行迹的确可疑。”

法琳和尚脸一沉,道:“有什么可疑的?这四个人乃是贫僧的朋友,江湖上有个花名,叫做秦家四剑。文可安邦,武可定国,也只有你这种书呆子才不知道他们的名号。”

法琳和尚受封国师,具体的职司就是高句丽的道观寺院以及江湖中事。有了他背书,说你是秦家四剑你就是秦家四剑,说你是秦家四鬼你就是秦家四鬼。

他说的话,就是权威认证。别人还真难以反驳。

事到如今,孙双林也豁出去了,道:“在下不管所谓的秦家四剑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有件事可做不了假,希望您能解释一二。”

“你说。”

“秦家四剑那么大的本事,为啥会被小偷把路引偷去了呢?”

“这你就不懂了。秦家四剑的本事大,贫僧说过偷他们路引之人的本事小吗?那个偷儿的盗术天下独步,就连官府的印玺都偷过哩。”

“还有这事?”孙双林挠了挠脑袋,道:“这个问题就算他们过关。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孙大人请讲。”

“他们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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