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号密卷-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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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的作用就是左右水潭之中的水质变化,还有就是巨龟身体从水中浮出,可以起到一种遮蔽的作用。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引起那个水潭水质变化的目的又是什么。可是夕羽惠说水潭水质的变化,绝对有更深的目的,不会有人动用这么大的工程,放入一只千年巨龟在水潭,只是为了改变这里水潭之中的水质。巨龟也许可以很久不进食,但是绝对不可能永远不进食,所以必须有食物供给给巨龟,可是巨龟巨大的身体,已经限制了它的活动,我们也在恶魔谷之中没有见到过巨大的脚印等,巨龟活动所留下来的痕迹。而且在水潭的附近并没有可供巨龟食用的食物,这也就说明,是有别的东西在帮助巨龟进食。恰恰和刚才风干鸡所说的定性寄生相互吻合。也就是说那些蛇寄生在巨龟体中,它们可以帮助巨龟寻找食物进食。可是,那种普通的蛇身体内部不会无缘无故,就存在我们以前未见过的一种地龙,所以夕羽惠推测,根据巨龟的大小,它的寿命早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也肯定超过了自然的限制。所以要给这样一个寿命极长的庞然大物提供食物,那提供食物的物种同样必须拥有极长的寿命。所以这些蛇也许也是人为给蛇身之中“放入”了那种地龙,使他们具有了转生的能力,以便于蛇可以不断的转生活下去,从而也就可以不断的为巨龟提供食物。
说到这里夕羽惠叹了一口气,向四周望了望,感慨地说道:“如果可以为普通的物种提供转生,那么为人提供转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而且这个所谓的自然界鬼斧神工所形成的恶魔谷,也许全部都是人为造成的。我们看到的所有自然景象,或许都是很早以前就被设计好的。”
我被夕羽惠很缜密的思维推理能力震撼到了,整个推理好像完全都讲得通,我听起来都没有一丁点的疑问,完全明白了夕羽惠的意思。心里瞬间的那种震撼感无以复加。听到夕羽惠说这些,我的世界观都有些模糊了,我以为这个巨大地恶魔谷,是一个天然形成的“魔窟”,没想到居然可能是人为建造而成。只是一个更深的问题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如果这一切都是人为所致的话,那可以做到这样的人又是什么人?不论是那种密度可以在两个极端相互转换的水潭,还是说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还有那些蛇的转生,这种事情就算是放在科技极为发达的今天,也是极难实现的,转生更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一件事。难道真的有上古文明?还是说这里隐藏着别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问夕羽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夕羽惠还是摇了摇头,无精打采的对我说道:“也许是真的吧。毕竟这个世界上,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太多太多。我们人类的认知,对于整个的世界来说又太小。”夕羽惠这个时候轻轻地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小声的继续说道:“我现在不想关心其他的事情了。我只想帮助小哥快点找到龙骨尐,然后帮你可以找到爷爷的下落。至于其余的事情,从我嫁给你之后,我都不再想过问了。有些事情不归我们管,我们也没有义务去管。我们只是日常的普通人。我们现在说的这些事,自然有别的人要管。好奇心是人欲望的起点,当有些事情挑起一个人的兴趣之后,他往往会不计后果的去寻找答案。好奇心太大的人,往往不得善终。有的时候,好奇心比贪婪更可怕。所以,打住你的好奇心。”
我深呼吸了一口,不由得觉得自己现在慢慢的有些迷失了。起初的目的就是帮风干鸡找到龙骨尐,还有找寻爷爷的下落。可是随着事态的进行,我又对这里的一切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对于眼前看到的这一切,我甚至有一种奇怪的归属感。那种探秘的好奇心一直在驱使我,让我找到我脑海中每个问题的答案。要不是夕羽惠这个时候郑重的提醒我,也许我又会像以前一样,深陷谜团之中无法自拔。
我发现大家都没有人在意我和夕羽惠的谈话,大家各自都坐在地上休息着。风干鸡在自己给伤口换着药,我看到他的伤口愈合速度很快,不知道是夏夏给我们备的药比较好,还是风干鸡的体质好,也就是短短一个小时多点的时间,风干鸡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而且伤口处并没有看到疤痕。大凯则靠在自己的背包上在把玩自己的枪,偶尔哈一口气,用袖子擦擦枪身。而老头还是一副闭目养神的姿势,盘腿席地而坐,脸上一副安逸的表情,刚才见到地龙那种紧张感也没有了。
我其实很想知道,为什么刚才在我和大凯把那几条蛇打挂之后,老头和风干鸡反应出奇的一致,难道他们两个人知道那种黄褐色的蛇死后,就会从蛇身之中爬出地龙?这说明他们二人以前是见过刚才发生的那种转生的情况。他们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来恶魔谷了。
我越发对风干鸡的话起了疑心。从让大凯找向导,到我们来到这里,风干鸡一直在说明自己对这里一无所知,所以才需要向导。可是后来经过这些事情后,反而是他对这里了如指掌。我甚至觉得老头都没有风干鸡对这里了解多。我实在不愿再去想,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风干鸡的确一直在对我们说谎……
第四十七章猜不透的风干鸡
一个人想在一个自己非常熟悉而又充满危险的地方,隐瞒自己对这里的了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因为不确定的危险时不时都会不约而至,逃生的本能就会戳穿他的伪装。看来这件事在风干鸡身上显示的都是淋漓尽致。从来到塔甫图,我就觉得风干鸡对这里甚是了解,能自己驾车从凌乱的乡间小路找到塔甫图;当我们发现圆顶八角屋内的水棺后,风干鸡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一样;再到我们进入恶魔谷之后,遇到的种种特殊情况,直到刚才看到那些地龙的转生,虽然风干鸡极力的隐瞒,但是还是暴露了他对这里愈加的熟悉。
我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是,既然风干鸡对这里这么熟悉,为什么还要让大凯找向导?直接自己带我们来不就行了。我了解风干鸡的做事风格,他做事一向的利落,从不拐弯抹角拖泥带水,可是这一次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我用眼神的余光看着风干鸡,心里默念道:“小哥,你究竟想隐藏什么?”
随后我又把目光投向了在哪闭目养神的老头。这老头正如夕羽惠所说也非等闲之辈。这么大年纪,还能保持这种超乎年轻人的运动机能,想想都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刚才野猪来的时候,老头上树的动作虽然算不上轻盈,但是绝对算是轻巧了。平常人这样大的年纪,不要说上树了,就是上楼梯也是非常的麻烦。身体好的身体,和他的年龄完全的不相符。还有他遇到群狼攻击的时候,竟然稳坐于帐篷之中,我见到他的时候,脸色丝毫没有一点恐惧的神情。这种淡然的态度让我觉得甚至有些超然了。面对虎子的惨死,他更是冷酷的没有一点表情。这样一个人肯定有极深的背景和过去。否则也不会隐藏于这偏僻之地,他出现在我们的队伍里,有种当初我第一次见到风干鸡的感觉。
我掏出了老头当时塞进我裤兜的那块很小的麒麟玉。放在手里看了又看,还是不明白,老头给我一块如此小的麒麟玉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老头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这里就只有我们五个人了,都是信得过的人,所以我决定起身,去问问老头关于这颗麒麟玉的事情。
夕羽惠看到我拿着那块玉,大概明白了我的心思,大眼睛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极小的对我说:“如果他想告诉你答案,有很多机会告诉你,不需要你去问。你现在就算去问了,也不会得到你要的答案的。”
我有些迷茫的看着闭目养神的老头,心里不断的生出一个又一个的疑问。
大凯这个时候张口问道老头,“大爷,我们什么时候继续赶路啊?天黑之前是不是走不出恶魔谷了?”
大凯话音刚落,老头慢慢张开了眼睛从地上站了起来。很谨慎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对我们说道:“今晚是走不出去了。暂时在这里休息吧。”说完便示意大凯搭帐篷。
说道要在这休息,不由的让我想到了我们现在所在的这条被踩踏出的“小路”。今晚在这条小路上上休息,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吧。我把我的问题提给了老头,老头一边点起旱烟,一边笑着对我说道:“年轻人,看不出来你洞察力很强啊。”然后伸手指了指这条“小路”,吸了一口旱烟继续说道:“在恶魔谷里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这里已经是相对安全了。只要晚上有人轮流守夜,就算遇到麻烦,我们也有时间及时解决。”
周围的草木没有我们刚进来时的繁茂,“小路”两侧的草也不高。能见度应该算是比较好了。况且我们刚才经过的那池水潭,现在反倒成了保护我们的天然屏障了有那只巨龟还有地龙在哪,对面那片林子的动物估计也通不过水潭。不然刚刚那些野猪早就顺着水潭游到对岸来了。看来这里的动物对那池水潭也都是敬而远之。这里确实是一个较为安全的休息地了。
风干鸡说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所以让大家赶快休息,天黑之后就要全部起来守夜了。因为恶魔谷自然环境变化多端,加上在夜晚不确定的危险太多,为了保证我们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可以有充分的应对时间,所以每个人在天黑之后就不能再睡了。大家要一起守夜。
我和夕羽惠也忙不迭的搭起了帐篷。跑了将近一天,身体也累得够呛,帐篷刚刚搭好,我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我的睡袋。
说是睡,倒不如说是在小憩。这么累的情况下,我也知道如果睡得太深一会儿估计起不来。以夕羽惠的性格,她肯定不会让他们来叫我起床,我也不愿意搞特殊,所以我睡得一点都不沉,就是闭着眼窝在睡袋里。时不时的还能听到风干鸡和夕羽惠的谈话声。好像是风干鸡再给夕羽惠说到那个水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夕羽惠走近了帐篷,我微微的睁开眼,看到夕羽惠在点着小火炉,并轻轻推到了我的身边。我想现在应该是到了傍晚了。毕竟天气开始凉了。我慢慢从睡袋里坐了起来,夕羽惠看到我“自然醒”,还有些惊讶,问我是不是睡得不好?让我再睡一会。我冲她笑了笑,示意自己一切都好。夕羽惠则把外套扔给了我,对我说道:“穿暖和点吧,今晚天气好像比前几天都要冷。这谷中还真的是白天有多么热,晚上就有多冷。”说完夕羽惠把自己外套的领口向上拉了拉,便走出了帐篷。
我刚一出睡袋,就能感到一阵阵的寒气迎面扑来。于是也立刻穿上外套和毛裤,端着夕羽惠点着的小火炉走了出去。外面风干鸡他们三个,正围着三个小火炉靠着火。见到我出来,大凯还很惊讶的看着我自言自语地说道:“哎呦,小爷这次起的够早啊。”随后朝我招了招手,把我叫了过去,对我说道:“小爷,给你个好吃的尝尝鲜。”说着大凯从小火炉里,用短刀挑出了一个烧得焦黑焦黑的东西,顺手递给了我。
这烧焦的东西也就有我拳头大小,因为灯光的原因,所以看得不是特别清楚。不过闻起来倒是有阵阵肉香。我好奇的问大凯。“你这弄得什么东西?闻起来还挺香。”
大凯“嘿嘿”的笑了笑,对我说:“尝尝,尝尝。尝完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用手戳了一下夕羽惠,问她这是什么东西,夕羽惠也是笑着对我说,尝尝就知道了。于是我轻轻的咬了一口,肉质靠的很焦烂,问道还算不错。于是我便又大口咬了一口。
“你真是上哪抓的什么东西给烤了啊?”我边嚼着边问道大凯。
大凯笑着说道:“就是只鼬子,刚才在那边树下捡着了。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掉了一半身子,满身都是哈喇子。这东西在这里算是大餐了,我见还剩一半,就给拿回来烤着吃了。”
听完大凯这么一说,我轻声的问了一句:“你们吃了吗?”夕羽惠坏笑着回答说:“一直没烤好所以大家都没吃。正好你出来了……”夕羽惠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狠狠的瞪了夕羽惠一眼,她则“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立刻有一种呕吐感在我胃里蔓延。我赶紧猛吐几口,把嘴里还没嚼烂的肉吐了出来,骂道大凯,“我操,你他妈还真的不嫌脏啊!带着尼玛哈喇子你都敢拿回来烤着吃!不怕吃死你啊!”
大凯和夕羽惠这个时候都笑的合不拢嘴了,连平时冷漠的风干鸡,也嘴角微微的上扬,在浅笑着。
可是风干鸡的笑容稍纵即逝,随后他眉头紧锁,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抬头凝视着天空。他站起的动作幅度很大,所以我们三个这个时候又把目光投向了他。风干鸡表情异常复杂,对我们说道:“下雪了……”
第四十八章雪煞(一)
我随后抬起头看着天空,伸出手零零散散的雪花就飘到了我的手中。可是奇怪的是,这雪花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我的身子就是一抖,因为雪花太“凉”了。那种极致的寒冷,是那种直刺心底的寒,直接由手上的皮肤传到身体的各个部位。我的脸上零星的飘落了几片雪花,我都能感到我的脸已经有些麻木了,用手碰一下,各一秒左右才会有感觉。
“这这这,这雪,有有有点不太对劲。”我哆哆嗦嗦的对他们说道。
大凯和夕羽惠坐在火炉旁,大概还没有雪花飘落在他们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所以看到我夸张的表情,夕羽惠甚至还打趣地说道:“下雪而已,小爷你不要紧张。你看你舌头又打结了。”
我使劲把外套的领口向上拉了拉,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然后又用手把头发上的雪花弹走。然后把夕羽惠拉出来,让她感觉一些这些雪花。夕羽惠身子骨对寒气特别敏感,刚走出三个小火炉,夕羽惠身体就不自觉的抖了抖。她脸上也露出了奇怪的神情,抬头盯着天空看着,当雪花零零散散飘到夕羽惠的身上时,冻得夕羽惠身体直抖,于是她赶紧把自己脸遮住。夕羽惠问道风干鸡这是怎么回事?
风干鸡这个时候只是冷冷的对我们说道:“都到帐篷里。”
刚才还在一边看热闹的大凯,可能身上也飘上雪花了。蹲在小火炉旁边不断的搓着手取暖。夕羽惠是最不抗冻的了,听到风干鸡这么说,她马上端着一个小火炉进了我们刚才的帐篷。我和大凯也端着另外两个随风干鸡钻进了帐篷。
帐篷本来就有特殊的防寒材质,加上三个这样的小火炉,所以这里一下子就暖和了起来。风干鸡拿着手电,站在帐篷小窗户旁边,一直在注视着外面的情况。大凯叫道风干鸡,对他说道:“我说小哥,你就别瞎操心了。今晚肯定不能有什么突发情况了。这个下雪就是突然情况。这么冷的天儿,咱们穿这么多,在外面都是直哆嗦,外面更不可能有东西,傻到在这种破天儿出来活动了。”
大凯啐了口痰,继续抱怨道:“这个破地方真他娘的鬼怪。下个雪突然就变的这么冷了。比咱去年一起去哈尔滨看冰雕,遇到的那场大雪冷得多。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回遇到我把冻得直哆嗦的雪。”大凯说道这里,看向了夕羽惠,又张嘴说道:“夕小姐,我请教你个问题啊。这个雪不是下雪的时候不冷吗?化雪的时候才冷。怎么外面那些雪,他娘的那么冷啊。”
夕羽惠双手放在嘴边不停地哈着气,听到大凯的问题后,夕羽惠也没回答,只是抬起头“喏”了一声,然后用自己的小脑袋点了点风干鸡的方向,意思是“你应该问他。”我也在一旁告诉大凯,在这种自然条件十分复杂的地方,好多事情是不能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