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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破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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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内心的纷争到了无以复加之时,忽然感到内息一向控制自如的真气忽然如同脱滞一般,失去凝聚的能力向各经脉涣散开去。
  突如其来的变迁让秦履尘大吃一惊,整个人亦如同断残的风筝一般,抛落下来,摔得他直眼冒金花。
  这样的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以致所有的人都难以反应过来,半天没人发声,目瞪口呆。
  而秋沐雨更是回头出神望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秦履尘,眼神之中甚是关切,惊喜,难以相信,或者还有失望,总之是难以言喻的复杂,让她迷朦的眼睛变得如同一团雾一般。
  秦履尘仰卧地上,怅怅地望着蓝天,恰此时,一片流云悠悠驶过,仿佛载不到他的忧伤,逸去不回头。
  所有的人,除了丹枫院的人,走得一干二净紫竹林的美女剑手们看到自己的首席剑手取得剑主之位,却默然无声,她们心目中的英雄和偶像,最好应是平局,任何方的失败都只是遗憾,任何一方的胜利亦是理所当然。
  林寒笙走到秦履尘跟前,伸出手掌,道:
  “走吧,我们回去吧!”
  秦履尘静默了一下,握住林寒笙的手,挣扎着爬了起来,拍了拍衣上的尘土,强忍住鼻酸。
  旁边的越青云等人早已是泪流满面,丹枫院所有的剑手至今觉到刚才不地做一个梦,自己心目中的不败神话是不会破灭的,但是他们茫然之中依然听到裁判的判决,还有白露院让人作呕的欢呼。
  秦履尘无所谓地笑了笑道:
  “男儿有泪不轻弹,还流什么猫尿,我失手还有秀才吗?”
  秦履尘喜欢取笑林寒笙的斯文状,所以经常讥笑他。
  林寒笙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大家忍不住笑了。
  剑主选拔出后,便是剑主赐剑仪式,剑式方正式获得剑主资格。
  秦履尘显得超乎众人的平静,盘膝生坐在丹枫院的众剑手中,对于半数人抱来关注和试探的目光,显得无比的漠然。
  剑宗作为剑林最崇高的代表,赐剑这种盛大的事自然是由他亲自主持。
  剑宗不疾不徐地走上礼台,枣红的面色如同关羽重生一般,步伐沉稳,龙行虎步般,和蔼之中,更显出无比的威严与尊贵,魁悟无比的身形披上大红的长袍,一种伟岸的形象让所有人发出由衷的赞议,情不自禁为自己的领袖高声欢呼喝采。
  面容的平静,心境却无比落漠的秦履尘听到云集的呼声也忍不住耸然动色,热血沸腾。
  剑宗缓缓上台,向台下众人频频招手遥遥致意,每一次挥手如同挥动一面旗帜,只到他走到台中央,一种沉缓而柔和的声音从高台之上向四周播散开来。
  “今天,剑林又添五位俊杰,他们将成为剑林代表,在武林中扬善除恶,行侠义之风,挫邪恶之行,为剑林增光添色!”
  台下的内总管峨眉王一招手,立刻五名娉娉少女,如同弱柳挟风,莲步而来,手托玉盘之上,却是五把长短不一,形状相异的长剑,古朴的剑鞘雕满古象,一看就是绝世名剑。
  剑林作为武林之中的圣地,对剑的规格自然格外挑剔,一般的能够执行任务的剑士绝对是武林之中最好的钢千锤百炼出来的优质剑,而剑主作为剑林的外在代表性人物,其佩剑的名贵可想而知。
  第一个接受赐剑的是林寒笙,当剑宗取到案上的剑时,林寒笙单膝叩地,双手高举过顶接下宝剑,表示对剑宗的忠心。
  剑宗和蔼地扶起林寒笙低声地勉励了他几句。
  随和的林寒笙面对台上众人之时,显得异常的淡然,想到秦履尘,异常的兴奋也无法冲淡那种难以排斥的压抑。
  下台之时,正好看到秦履尘的致意,还有紫竹林女剑手,以及一些女孩子暗许的目光。
  秦履尘待林寒笙坐下之时,把嘴伸到他的耳朵前,偷偷说道:
  “有好多漂亮的女孩子在偷看你,你怎么不表示一下,呆头呆脑的。”
  林寒笙几乎都认为秦履尘已忘却心中的痛,突然主场的呼叫,让他们禁不住向台上望去。
  第二个接受赐剑的正是北斗之剑许问天。
  毫无疑问,许问天亦是那种万里挑一的美男子,瘦削的身材,却不迭刚健,面貌的俊朗,鼻梁高耸,双唇紧闭冷峻之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白衣如雪。
  这是千万少女心目中的理想情朗,不论武功超群,曾经一直被压在秦履尘之下,如今秦覆尘意外失败,让他重得更加意得志满,顾盼神飞,而且许多女孩更是忍不住尖叫起来。
  他很恭敬的双膝跪下,表示对父亲的尽忠尽孝,而他得到的亦是通体白色的那把颜色最亮丽的剑,剑长双尺,龙吞口,与他俊朗的外型是相得亦彰。
  当他举起宝剑,向台下众人致意之时,更是欢呼如潮,除丹枫院众人默不作声外,其它人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和赞誉。
  林寒笙看着默不作声的秦履尘,虽然一脸的平静,但他的眼睛之中,那深重的失望与失落,却更加深沉如海,如同山岳不动,越青云,洛磐石等人更是一脸的冷淡。
  许问天下台之时,没有忘记向秦履尘掠过一眼,是讥屑,可怜,挑衅,恐怕只有秦履尘和他自己明白,林寒笙却瞧在眼里。
  秦履尘不在意地笑了一下,算是对林寒笙的探视,只是藏在衣袖里的双手握得像铁锤一般紧。
  许问天和林寒笙领到属于自己的宝剑,便剩下最后一位了,即是对秦履尘胜出的秋沐雨。
  一改紫衣劲装,长飞随风飘散,挽走罗衣,婷婷依依,弱不禁风一般,仿佛一不小心便将随风而逝,额前几缕长发的掩盖下,星眸的光辉时隐时现,仿佛隐着无数的秘密。
  并未因为面对剑宗而褪去面上的丝巾,深藏在丝巾下的庐山玉容更是让众人猜测不已,面对剑宗更不是跪下,而是盈盈敛身一礼,便取得五柄之中最后一把也是最短,最轻的一把宝剑,深褐的剑鞘,色泽古朴。
  当她要回头之时,几乎所有的人都有同样的心理,也许她会无意地看上自己一眼,哪怕是无心的,但台下几百人迅速的整理自己的衣冠,生怕哪个地方的不完美丽,辜负那倾城一眼。
  遗憾的是她的回头只是流光一瞬,几首没有任何停留痕迹,于是所有人的眼神之中有忍不住的失望,谁都屏住呼吸等待秋波一转,转而释然,如果她的赐予给了别人而非自己,自己岂不是妒忌得要死,难过得要死,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气。
  而真正偶然地则只是两个人,第一个自然必数秦履尘,自许问天下台的那一刻起,他一直正襟危坐,如同老僧入下般面对台上发生的一切幌若未闻,在秋沐雨那沉稳,即使天崩地裂海啸诸般同来不改其神色。
  而林寒笙则一门心思都花在自己兄弟身上,真正最有一点台上风光无限,兄弟只能在下面无言,自秋沐雨上台之始,他真是双目游离于两人的神情,任何一比一毫的变故都逃不脱他锐利而又细致深刻的双目。
  授剑的仪式已经落幕,五大剑主正式露出水面。
  当其余各院所有的剑手正在为自己的剑主欢舞之时,丹枫院同样如此,在秦履尘的细心安排之下,在院落之中燃起了火。
  早春的夜晚的寒潮被篝火驱散得无影无踪,当然剑手们雀跃的心显得更加火烫。
  毕竟,这般热闹是过年都难得比拟的,所有人围住火堆,大声呼喝,大碗喝酒而又大块吃肉,武林人剑士应有的豪爽气魄在酒气的催发下,更是酣畅淋漓,兴致到达了极点,更有人拔剑而舞。
  顿时有人随后加入,那种壮观而刚健的剑舞之美,比起少女婀娜身姿随风起舞的柔美丝毫不逊色,把男人阳刚气息更是显得毕露无遣。
  到了深夜,剑手已经是醉得东倒西歪,俯仰皆是一片呼噜声,如同夏夜蛙声一片。
  秦履尘不禁失笑,从屋里取出一条条毛毯,覆盖在一堆堆的人身上,而身后的林寒笙则不知从哪里弄来大抱大抱的干柴不停地往火堆里面送。
  秦履尘笑道:
  “你今天居然安然无恙,倒也是怪事。”
  “这叫真人不露相,不要看我平时酒不沾唇,但那并不是代表我的酒量很差。”林寒笙得意笑道。
  “是吗?我记下了。”秦履尘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林寒笙忽然醒觉自己的失言,将会带来“大祸”,禁不住苦笑,因为秦履尘的酒量如何,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这些天你在想些什么?”林寒笙一边添柴,一边看着秦履尘被火映红的脸。
  “我在想为什么会在胜券在握的那一刻会突然的内息紊乱,以致落败。”秦履尘深思地说
  “那么你找到答案没有?”林寒笙表面是漫不经心,其是他千万地盼望秦履尘点头,因为如果秦履尘自己也找不到其中的原则,那么的确是难比登天。
  秦履尘摇了摇头,道:
  “我几夜都没有睡觉了,彻夜不眠地寻找这个答案,无论从饮食心理状态,以及练功是否疯劳过度,经脉是否逆岔都绝无可能。”
  秦履尘深深的呼吸一下,又吁出,抬头看着天上的星辰。
  “夜色是多么美好啊,如此良辰美景。”
  半天冒出这句话,而且几乎是模仿自己的口吻,让林寒笙哭笑不得。
  “只有一点点端倪。”林寒笙听得心里一紧:“就是我第一次上天极峰的那一夜,等我醒来时,忽然觉得星空是那样的灿烂,我同他们相隔是那样邻紧,那种自由遐想的境界如梦如幻,又那样的真实动人,让我感动得眼泪都快要夺眶而出,而且那一夜,我的先天真气似乎进入另外一座境界,但这绝不是过错!”
  秦履尘一边憧憬着经过,一边似乎是自言自语喃喃地说,搅得林寒笙更是一头雾水,同时大惊道:
  “你也太胆大包天,居然敢上天极峰,那可是死罪。”转而又释然,以秦履尘的性格,明着不能干,他总会暗着干的,死罪是死的,不似吓人,人是活的必然有活的方法。
  “我请教了长老会几位最为博学的如林长老,司马长老,他们一致认为,如果我要走出那种莫名其妙的困境,只有到剑堂去寻找答案,因为剑堂是天下武学的圣殿,其所藏所裁武学之精神,是以包括天下精髓。”
  “但是我已经失去了这个资格。”秦履尘不禁黯然道。
  “我可以帮你找。”林寒笙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随即后悔。
  “绝对不行,这更是死罪,剑堂武学非剑主不得私窥。”秦履尘斩钉截铁地说,秦履尘绝不允许自己去干的,即使找到他亦不会学,没有人比林寒笙更明白秦履尘的个性。
  这条路终于断了。
  “我还是需要到天极峰上去一下,我总觉得真正的答案应在那上面,绝对。”秦履尘的自信让林寒笙都感觉到也阻止不了。
  “我们是不是兄弟。”林寒笙突然说道。
  “是!”秦履尘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让我和你一起上天极峰,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林寒笙沉声说道。
  秦履尘看着林寒笙半天,让林寒笙忐忑不已,秦履尘忽然把搂住林寒笙,情不自禁地两人哈哈大笑。
  
 
 
 
  
正文第六章背叛
 
  等到又是睛朗的夜色,月昨星稀的那一刻。
  夜深人静,皓洁如水的月光下,大地显得更加静谧,一身雪衣的林寒笙、秦履尘在月光下显得若有若无,在不出现异故的情况下,秦履尘更是轻松自若,行如流水的身形,让林寒笙怎么也猜不透,他会出现突然真气涣散。
  很快到了天极峰之下。
  天极峰的巍峨地矗立在两人面前,当他们仰头看时,山陡如削的天极峰直接云霄,半山的云雾更是笼罩,仿佛山的胸部以上直达天都般,如同巨人。
  他们都是最具实力的年轻高手,只给一点隙疑对于他们这种级的高手来说就如履平地。
  密天路果然险峻,几次由于青苔的湿滑让林寒笙更是直冒冷汗,提心吊胆,以天极峰那种高度,摔下去绝对是粉身碎骨。
  到此时他不得不佩服秦履尘,他简直是个地魔王。
  到达峰顶之时,林寒笙才明白什么叫无限风光在险峰,当他站在天极峰顶俯视四周之时,在隐约的挠雾之中,在天极峰北,仍然看清隐仙岩的仙境,在夜晚月光之下,绿荫成林显得苍苍郁郁。
  南面,仅能看到一座离自己不远的山峰,再前一点即云雾缭绕,但依然可以听到如同海风的声音,还有波浪的响声,难道那边是一片海域不成。
  山顶更显造物之神奇,稀奇古怪的石头更是林立,或如虎卧,或者狼奔,如行如走,大小各异,长短不同,却又自然成趣。
  看秦履尘时,他却时而坐地弟神冥思,时而奔跑行走,时而仰观星辰明月,时看不远处的山峰。
  林寒笙回头看来时路之时,忽然发现几缕火光,而且在缓缓游动,不禁好奇问道:
  “破鞋,那是什么东西?”
  秦履尘回头望去,不禁大惊失色道:
  “不好,我们被发现了,这肯定是巡查阁的人。”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居然来得如此之快,即使要得到上天极峰的赫免令也非一时半刻。”
  “你跟我来。”秦履尘叫道。
  两人快步若飞,到了山的另一侧,走到一块岩石旁,忽然发现一个仅容一人的小洞。
  秦履尘指着洞说:
  “你用缩骨神功,藏到里面去。”
  “哪你呢?”林寒笙隐约感觉到某种含意。
  “我做的事情我一人承担,你已经登上剑主的位置,你要照顾好丹枫院的兄弟。”一种决别隐约的从秦履尘的口中道出。
  “不行……”林寒笙忽然觉得腰际一麻,秦履尘点了他的穴道。
  “放心吧,你两个时辰后自然会解开,唉,不是我不要你同我同甘共苦,你还有更多的责任,你的牺牲毫无意义。”秦履尘一边说,一边紧贴其双臂,催劲内力,直听到咔嚓几声响,在外力的牵引下,林寒笙的身形矮了些许,刚好可以放进洞里。
  然后秦履尘将几块巨石垒在上面,并留好空隙时,自然可以看到林寒笙愤怒的抗拒的目光,笑嘻嘻地说:
  “何必生气呢,都是兄弟吗?记住,来人可是高手,你眼神精气外泻,一定会被人感应到,到时我连逃走的本事都没了。”
  林寒笙无奈地闭上眼睛,他自然明白下天极峰仅有来时的一条路,那就是——云天路。
  但来人正是从来路而来,再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
  顿时,他忽然明白秦履尘要迎上去,葬送自己以让自己安然离开,一世两兄弟也许将为阴阳异途,一种忍不住的悲愤直冲满膺。
  秦履尘将石块垒好,直到认为天衣无缝之时,便直向刚才峰顶疾行,随即盘膝坐下。
  而那开始并没隐约的火光则显得愈加清晰而且也愈来愈快,很快进入秦履尘视及的范围之内。
  迎面而来为首的一人正是雪衣玉剑的北斗之剑,也是新任的五大剑主之一的许问天。
  只见此刻的他一脸的冷俊,杀气腾腾的眼神之中显出几分快感和惊喜。
  而他身后的正是巡查阁的阁主铁面沈振飞,据闻此人虽年近五旬,但一身鬼神莫测的功夫让所有的剑手无不胆寒。
  再加上他执手执刑和巡视的巡查阁,直接影响所有剑手的一言一行,平时其严厉更是掠入人心,几乎所有的剑手对他无人敢耽耽正视其铁面无情的面目和冷如寒冰的目光。
  而秦履尘依然不改其神情,端坐于峰巅,中央,真是一夫“挡”道,无人能过。
  此刻的许问天更是面若寒霜,杀气盈于利剑的眉睫,见秦履尘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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