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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破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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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会发现每次经过之时,你的精神会显得非常振奋,这正是魔门的魔门契印,天下除你我之外,没有人可以有此反应,因为我也是上一代的魔灵。”
  秦履尘本来是不相信的,但厉惊天说得如此的逼真,不禁也有些怀疑。
  厉惊天一边说,他暗自运气,路经厉惊天所谓的天府七星时,突然觉得精神无比的振奋,每过一穴,那种振奋的力量便一次比一次明显,到达最后一站时,感觉到自己充满了羽化登化的冲动,灵魂仿佛要冲破体内的束缚,要破体而出,飞升宇外一般,吓得秦履尘连忙收气。
  “这魔门契印,是魔门六位法师以一种神秘的法力所种下的,要唤醒深藏于你灵魂中的魔种,除非我这具有魔种之源的上代魔灵才能找到,所以我以魔音搜魂向你招唤时,你一听到我的召唤,深藏于你潜意识里的魔种便从沉睡中醒来,刹那间从意识里覆盖当时的意识,而真正起作用的是你深藏体内的魔种。”
  秦履尘仔细回想当时的情形,厉惊天的话如同亲眼所见一般的真实,对于一个突然而来,仿佛自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全新自我的身份,秦履尘居然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对自己变得突然的陌生,因为自己居然是魔门的继承人。
  而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剑林,居然是自己敌人的‘窝’,而自己的兄弟,到了现在似乎都变了个身份,由朋友因为自己现在的身份而变成了敌人,这个世界突然的颠倒,黑白混淆,而自己一向仇视的敌人则一下子成为自己的朋友。
  秦履尘忽然觉得一切是那样的可笑,如同一个闹剧一般,秦履尘却一点笑容也挤不出来,眼里仅剩下深深的茫然。
  厉惊天似乎也有相同的经历一般,仿佛他深深的体会到此刻的秦履尘的心灵中,过去同现在所产生的巨大落差,即使是神,让他在一念之间即变成妖魔恐怕也会痛苦如厮。
  自秦履尘在那里怔怔的望着天空,独自离去,随后的几天,他一直躺在那里,连姿势都未曾改变一下,双眼望着天屋顶,两眼睁着几天几夜也不曾合上。
  幸好,有岳朝生衣不解带的待在秦履尘的身边,天命教徒只要把食物,饮水送来,岳朝生便扶起秦履尘给他喂,喂完之后,便又是同样的姿势。
  在船的顶层,厉惊天立于高处,负手远眺大海,后面则站着厉若虚,厉若薇兄妹俩,厉若虚突然上前,小心翼翼的道:
  “父尊,魔灵的伤病是否真的可以治好?”
  厉惊天收回投向大海的眼神,调转头来,冷冷的望着厉若虚道:
  “我明白你的心思,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魔灵是真正的魔门之主,即使是我也不可以改变,你千万不要妄想,否则……”
  最后的声音变得剧冷,仿佛不是对自己的儿子说,而是对着他最痛恨的敌人。
  厉若虚吓得连忙把头低了下来,且连半句话也不敢说,因为他最明白父亲的性格,只要他认定的东西,没有谁可以改变,他说的话也一样,绝对的金科玉律,你一分辨,会被他认为是为自己解脱而狡辨,换来的不仅是训斥,而是严厉的责罚。
  厉若薇反而善解人意些,携着父亲的手臂道:
  “父尊,你是怪错哥哥了,其实他说的是实情啊,魔灵的伤非常难以治愈,恐怕要消耗您大量的功力,剩下的时间为非常时期。”
  厉惊天听完之后,冷笑道:
  “许皓白虽然自以为深谋远虑,他却仅知魔灵的伤恨,对于魔灵的伤势的根本原因却一无所知,魔灵的伤势正是根源本身的魔性同他后天的剑林武学根源的冲突,他的身上生性源自于天赋的魔种,而剑林的武学则不是用我们的武学,是武学的两个极端,由于他的修为还不能足以融合这两种极端的武学思想,所以导致先天的真气同后天的修为相互争夺,以至于真气岔脉,而且几次的严重受伤,更是加剧伤势。”
  厉若薇皱起了她巧丽的黛眉道:
  “可是他的伤倒底能治好否?”
  “我想是可以的,我看过此子的面相,其资质之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材,而且生性坚毅,坚硬之中不乏柔韧,正是我夺天大法的传人。”
  厉若虚暗暗忿忿不平,他修习的天魄魔功也可更入魔尊十绝,但比起名列第一的夺天大法,却是有所不及,而夺天大法历代魔门仅一人即魔门之主方能修炼,也就是说只有秦履尘可以修炼,而厉若虚几次求父亲相传,都被其痛斥了一番。
  “夺天大法为我天命教的无上神功,没有几十年的魔门修为,父尊不担心魔灵会因此而走火入魔,而包憾终生吗?”
  这涉及到魔门最为核心的秘密,其实魔门最为玄奥的依然是魔灵,魔灵的选定,以及其成长,充满着各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奇诡。
  特别是魔灵自出生以后,即被植下魔种,以及其神秘的手法在人体心脉里留下神秘的天府七星,也就是留下魔门契印。
  魔门的种子便开始在魔灵幼小的身体内生根发芽。
  由于魔种是通过一种魔门的神秘异质种入,潜伏于心灵深处,宛如一株植于黑暗的房间里的植物,却不需要独自成为一片天地,独自形成一颗意识的生命,在那里孤芳独赏的生长。
  虽然秦履尘生长于剑林,孕育成厉惊天的性格,接爱的又是另外一种教育与培养,从某种意义上讲,秦履尘自接受魔种起,便拥有双重的精神与性格,而此刻的秦履尘正是处于性格的分裂初期,由于魔种被激发,原本藏于心灵深处的另外一种天生赋予的生命意识便浮现水面,同剑林形成的精神世界同体相存,相互抗衡,此消彼长。
  此刻的秦履尘正处于一种极端的矛盾斗争中,精神的世界如同一场千军万马的两军对垒,相互厮杀,至死方休,至于最终哪方取得胜利,这取决秦履尘自身的意识,一场心魔的决斗,最终决定秦履尘真正的身份,终身寄身于白道,还是献身于魔道,可以说到了最为惊心动魄的关键时刻。
  “魔灵的魔种一种下,你自行修炼,具有得天独厚的修炼魔门神功的天赋,只要他的精神之中,魔种取得最终的胜利,一修炼魔功,进境之速,用一日千里来说丝毫不夸张,他可以在几天之内,魔门神功比厉若虚现在的成就,只高不低。”
  厉若薇,厉若虚一听不禁骇然,想不到魔种具有如此威力,怪不得魔灵一生下来,即被确定为魔门的继承人,将来魔门的统治者。
  “可是,现在的魔灵如同白痴一般,在那里不闻不动的。”
  厉若薇在那儿小声的道。
  “现在的时刻正是他体内的魔种同以前的自我相互斗争的时刻,所以他现在的精神世界如同一个混兵交战的战场他现在要还是平静如昔,他肯定不会是魔灵,体内也不可能种下魔门最伟大的魔种。”
  厉惊天解释的道。
  “那他的故我最终取胜,还是魔种会取胜呢?”
  厉若薇眨着眼道。
  听到这个问题,厉惊天不村露出深沉的神色,他首次露出信心不定的神情,因为能够修成夺天大法,到达他这种魔界的人,魔门几百年来他是首位,夺天大法最讲以神驭物,对于人性的认识之深刻,厉惊天可以说研透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他的精神侵入秦履尘拟灵境地之时,发现秦履尘的心灵深锁,他几经被折,方探得魔种居然被秦履尘深深的压制,由此推知秦履尘是个精神上无比坚毅,如同铁石所铸一般,以秦履尘如此年轻,精神的修为居然如此的坚固,他自附自己如此年龄之时,也是有所不及。
  夺天大法修炼者,在修炼大法的过程之中,正是克服各种欲望的过程,把自己陷身于汪洋大海的欲望之中,时刻抵抗心魔的入侵,一不小心,即为心魔所乘,轻则走火入魔,如同废人,重则血脉倒流,七经八脉断裂而死,修炼夺天大法的过程,本身充满了无数的凶险,可以说是九死一生。
  古来今往的魔门人物仅剩一个魔灵可以修炼,并非魔门人物故意为之,是因为魔灵不但需要有绝世的根骨,这种天赋是万里挑一的,所以选挑魔灵本来即是件极为艰辛,浩大的工程还在其次。
  魔种如同是把修炼夺天大法的唯一钥匙,是因为魔种的修炼究无为而为之,一切的有意为之便沦为下流,要达到天人合一之境,几乎是没有可能,所以历代魔灵在被激活,被魔门招回之前,均不知自己即是魔灵,目的即是让魔和在潜意识之中,没有刻意的修炼。
  直到达到一定局限,魔灵变为成人之后,性格逐渐趋于稳定,魔和与后天的性格相辅相成,如影随形,如同双胞胎一般,也得到同样的成长,修炼夺天大法,最注重精神上的修炼,修炼夺天大法的开始正是魔种完全成熟,也即是魔种取得精神胜利之刻,魔门的人物虽然遭到白道人物的切齿痛恨,但自古以来自不乏智慧高深之士,他们的真知卓见如果让白道人物听了,亦会令之汗颜。
  他们得悉如把魔灵自小培育于魔门之中,虽然可以魔性得种,但想达到速成的效果,这却是他们对于白道最为不齿的蠢办法,他们的办法即是让魔灵自小生长于几乎同魔门相对立的门派,自小便有种对魔门敌对的意识,到大时且更加根深蒂固。
  这种意识可以说为将来激活的魔灵树立一个对手,为魔灵的魔种做下一个向夺天大法进军的垫基石,这种奇思异想的传大创举恐怕也只有魔门的人物才最冒此巨险。
  这绝粹是一种绝大风险的赌博。
  魔门却能够将之弥补,首先他们会选一个绝对忠心而且精明强悍的人物,而且神情极端的隐秘,不但武功高强,而且精于判离的人物,附于魔灵的身侧,他的身影明显有时是魔灵的亲人,甚至也可能是敌对的人,绝对的保证魔灵的安全。
  而且魔门的人物,一个人的先天可以战胜后天,他们人为先天是与生俱有的,是最为根本的,后天是脆弱的,也是可以改变而且附从先天的,所以先天的魔种一定可以战胜后天养成的意识,而且他们成代魔灵均是如此。
  厉惊天自然明白,秦履尘无论是根骨,还是潜质,以及后天人修为,均达到最佳的配合,尽管他后天的精神的修为非常深厚,同时也是魔和难以取胜的关键,因为在魔种被激活时,秦履尘本身已拥有一个强大的自我意识,强大得可以抑制魔种。
  厉惊天忽然露出笑容,充满了让人莫测高深的笑意,道:
  “自然是魔种取胜,这是自古以来也无法改变的归律。”
  秦履尘终于抵抗不了疲劳的入侵,体力由于几天几夜的彻底不眠,得到彻底的消耗,根本无法抗拒眼皮如同山一般的重量,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而心里的魔种与自我的厮杀双方也鸣金休兵,暂时处于对峙状态。
  岳朝生就坐在秦履尘身侧,几天几夜除了出去拉撒,一直不曾离开其三尺范围,累到极点时,趴在秦履尘身边睡一会儿,醒一时翻身而起。
  看到秦履尘终于入睡,顿时精神一松,疲劳也趁虚而入,几乎是在秦履尘闭上眼皮后几个呼吸,便翻然入梦了。
  而此时正是午夜时分,虽然还有些星光,但海水如同被蓝色染过一般,充满了难以预测的力量。
  海浪携着手,一排又一排的拥挤,浩浩荡荡而来,推着黑船,似乎船一不小心即会被推番一般,叫人情不自禁对它敬而畏之。
  正此时,黑船的左侧方居然出现一叶轻舟,正破浪而来,张望之时船头正屹立一名白衣人,白衣迎风狂舞,整个人似乎随时都会像蒲公英到了秋天,被风带走了一般。
  来人披肩的长发,亦是随着白衣迎风狂舞,隐约可见其蒙面的白巾,身材修长纤细,似是个女子,这一切仅是以衣服由于被风狂拂,钻于身体可以看到的,其他的则在午夜点滴的星光之下难以分辨。
  “晚辈秋沐雨,有事前来拜见天命教厉前辈,请赐一见。”
  来人居然是紫竹轩轩主秋沐雨。
  秋沐雨声音清婉悦耳,犹如沙漠中的驼铃一般,给在大上飘泊的天命教众的枯燥乏味的生活中如同带来一股清风一般,虽然浪急风高,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每句每字。
  秋沐雨说完之后,便命操舟之人停止了前进,等待船上的回音。
  不到半晌,便文依稀可以看到厉惊天那独特的伟岸身珙,立于大船顶楼之上。
  厉惊天一听来人居然是秋沐雨,不禁想起“阿冰”,正好他还未入定,便起身出舱,迎风而立。
  “沐雨要来见我,自然有请。”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比起平时侃侃而谈之时还要自然,但秋沐雨在相隔约百丈的距离,在疾劲的海风下,还有海浪的鼓噪声中,厉惊天的声音如同在她在耳边响起,仿佛可以感受到他心中那份隐隐约约的感情。
  秋沐雨亦是暗自折服,操舟人不待秋沐雨吩咐,便扬起双桨,操舟如飞在大海面上探起舟来,灵活得像条鱼一般,这等探舟的身手,其雄浑的臂力尚且不说,就是那份经验也足以让人叹服了。
  可怜此刻的秦履尘疲惫之极,沉沉的睡入梦乡,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连习武之人独有的警觉也变得迟钝了,岳朝生则更不必说了。
  秋沐雨虽同屹立于顶楼的厉惊天相隔百丈,在夜色茫茫,风高浪急的夜晚,依然可以感觉到厉惊天的双眼如同夜色之中的两盏灯炬般明亮,仿佛导航塔上的两盏明灯,穿透夜色,射向小船而来。
  厉惊天迎风屹立,头上黑发迎风狂舞,直如风中的火焰般,充满妖异的眼神,如同有质般,在夜色之中显得难以言喻的奇诡。
  随着秋沐雨的小船直向大船如箭般飞奔而来,处于舟端的秋沐雨换上一身雪白的紧身衣,衣袂随风牵引,隐约可见其脚上所踏的白色剑靴,她高挑的身材被勾勒出完美无瑕的体形,背插长剑,剑柄上的银穗涤荡,让她本来清秀出尘的气质,更装置三分英姿。
  在黑夜的大海里,仅剩一叶轻舟,踏浪而来,让人情不自禁对之充满无限的神往。
  屹立于楼顶的厉惊天可以轻易分辩秋沐雨的轮廓,是那么的熟悉,几乎让他忍不住要轻呼一声“阿冰”,终究他只停留于一种欣赏,适可而止。
  不知何时,厉若虚,厉若也出了舱门,站立在厉惊天的身后。
  厉若薇虽然身为女儿身,而且自忖有倾城之姿,但目睹了秋沐雨迎风踏浪之姿也情不自禁的被秋沐雨的神韵深深的吸引了,暗自叹道,如自己为须眉男子,自己则定会毫不犹豫地爱上这天地间独有的,仿佛天地的灵气尽赋予一身的女子吧。
  厉若虚出神的盯着秋沐雨,仿佛脑海里飘来荡去的全是秋沐雨的身影。
  自己是天命教主的亲生儿子,而天命教内一向对于贞操的观念极其淡泊,只要两人愿意,随时都可以享受鱼水之欢。
  厉若虎不但武功高强,而且其俊秀的外貌,冷酷的外形,更使他俘获无数美女芳心无往而不的强有力杀伤性武器,他自信已搅尽人间美色,却从未将任何一个女子放在心上。
  但秋沐雨不同,她即使与你站在咫尺,你依然可以感觉到她如同站在天涯她仿佛永远那么秀美,让你难以产生去亵渎她的念头,只能偷偷地去欣赏,就怕她察觉,让你爱她也会爱得自卑。
  此时的厉惊天正是这种感觉,秋沐雨的灵秀让他自觉形秽,让他一想到过去那些游戏花丛的日子感到罪恶,可是昨天他还能感觉到征服的自信和泻欲后的快感,这种感觉对于厉若虚来说是又新鲜又灼痛。
  秋沐雨脚下的小舟很快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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