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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破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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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履尘虽然面对几百余高于自己的敌寇,但仍然保持心如古井,所以方谪尘的整个抽刀的动作亦是历历在目。
  毫无疑问,方谪尘的动作无懈可击,虽然快捷,但仍是从容自信,丝毫不显慌乱,从握住刀柄一刻到把刀脱出刀鞘,依然天成,连秦履尘这等骄傲自负的人亦是暗叹不如。
  但敌骑被滞亦只是瞬间之事,新的一轮攻势亦是卷土重来。
  最后一支箭,放进剑鞘里。
  不待第一骑冲近,方谪尘撮口长啸,缭亮的啸声响通行云,直冲云霄。
  立刻听到城里传来劲疾的马啼声即使近五百余寇的滚滚马啼音亦掩盖不住那蹄音从远处传来的清脆蹄音。
  面前,忽来涌来一片刀浪,让人有种透不过气来的压抑,与此同时,又是一刀横向劈来,如同一道屏障一般,秦履尘感觉到心头一松,方涌尘一刀扫过,蕴含一种排山倒海的气劲。
  冲在前面的倭寇即使掩马冲之势而来,亦被方谪尘这等巨猛的刀势硬生生的挡住,百忙之中,仍然对方谪尘一个灿烂的微笑,露出一排闪亮的白牙。
  当听到那疾劲而响亮的蹄音奔近之时,方谪尘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之色。
  就在此当,一道利电倏然穿过刀浪,直插向方谪尘的肋下。
  敌骑之中果然有超级高手,一眼看出方谪尘刀势已飞,肋下顿时露出空隙,立即瞬即插上,如同毒蛇吐信般凌厉,而且更加凶毒。
  秦履尘的长箭几乎是在不可能的情况下,一剑刺中毒蛇七寸,正中那道利电之身。
  出乎众人意然之外的是没有听到两把利刃发出金属的脆响,因为秦履尘的剑是表面如钢,骨子里却为木质。
  顿时听到一声闷哼,同时听到有人坠马的声音,令人惊奇的是没有听到被马啼踏中的痛呼,高手始终是高手。
  很快,近五百骑倭寇将两人团团围住。
  秦履尘此次终于尝到被人围攻的滋味。
  近五百余骑分成八队,轮番冲刺,却不恋战,冲击几次后,立即退出,立刻新的一轮立刻接踵而来,如此往返。
  方谪尘似乎也想不到倭寇的配合居然是这样的巧妙,天衣无缝。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虽能连折三骑,但是连环的冲击之下,亦有些疲乏的感觉。
  方谪尘不禁焦急地回头向城门望去,却被马阵阻挡了视线。
  刚一分神,立刻马阵冲倭寇的工刀趁虚而入,直向他执刀的右臂直削而下。
  要是被削中的话,方谪尘恐怕连背带刀也会被卸下来。
  秦履尘的剑顿时化作千万道厉芒,掩在两人面前,忽然一阵剧痛传自背上,立时一道巨风狂泻而过。
  秦履尘立刻知道背上挂彩,好在他功力深厚,伤不到经脉,但渗渗的鲜血,染透了他的长袍。
  方谪尘大吼一声,听到一声卟咚一声,立刻有四骑被马碲人头堕落尘埃,同时方谪尘大叫:
  “小妞,还不过来!”
  众人不禁一怔,与此听到一声长长的刀嘶,一匹黑马居然跃空而来,从马阵头顶上直跃而下,堕入两人阵中心。
  方谪尘兴奋叫道:
  “秦兄上马!”同时又是左臂一挥,又是敌骑人头落地。
  紧急关头,丝毫不得犹豫,秦履尘抛下一阵剑芒,直向落下的马背上跃去,刚上那马时,那马居然扭头狂噬而来,秦履尘不禁大惊。
  “不要放肆,小妞。”“小妞”原来是这匹马的名子,秦履尘顿时哭笑不得。
  那马果然扭过头去,任秦履尘安坐于背上,任秦履尘驱使。
  倭寇知道秦履尘、方谪尘两人有脱围之心,立刻加强攻势,两人虽近在咫尺,却犹如远隔天涯,居然不能会合。
  秦履尘不禁大怒,忽然跃离马背。
  在涌挤的马阵之中如同鱼潜入渊般,以一种让人感到诡异的身法直向方谪尘身边趋去,这正是剑林最为奇幻的鱼龙舞的身法。
  立刻听到马阵之中一声“噫”的惊异秦履尘居然连挥几下,玄幻的剑势射出一道道逼人的剑芒。
  敌方人马皆惊,忍不住屏马而退,方谪尘立刻直向马上飞跃而去。
  秦履尘丝毫不惧马阵的围困,展开鱼龙舞的奇幻身法,如同玩魔术一般,在几乎毫不空隙的情况下,左转右插,几乎与方谪尘同时近马。
  方谪尘落于马背上,“小妞”居然情不自禁的欢叫起来,一抖马僵,“小妞”一声狂嘶,充满了悲怆的威武,高抬起双腿在空中不肯落蹄,神情亦是充满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让人感觉到一种马中之皇的雄风。
  群寇听到“小妞”的狂叫,不禁为其雄所慑,任群寇如同抽打,直在原地踏步,不敢上前,秦履尘不禁惊喜万分。
  当风过之时,小妞额上长长的鬓毛扬起,如同帝王旌旗的飘幅一般,当听到方谪尘一阵耳语,仿佛真的听懂一般。
  双蹄落下疯一般冲向敌阵,居然不理倭寇强绕的阵形。
  受这股气势的影响,那些马居然不迭后退,任主人如何抽打,亦是无可奈何。
  “小妞”如同一阵疾风般,风驰电掣冲将而过。
  所有人都料不到,一匹马亦可以扭转局面。
  秦履尘和方谪尘坐在“小妞”的背上,如同腾云架雾一般,而两旁的马都向后面飞速退去。
  脱去束缚的小妞更是放开四蹄,如若狂风,背后的烟尘滚滚而去。
  剩下的四百余骑则遥遥紧随,如附骨之蛆一般。
  方谪尘朝背后的秦履尘叫道:
  “前面有片深林,我们在那里陪他们玩一会儿吧!”
  秦履尘亦觉得会比较刺激,欣然同意。
  不到半晌,果然见到一片密林,两人下了马。
  而后面的阵阵蹄音亦可清晰传来,可见马上即会赶到。
  方谪尘卸下马鞍,居然让小妞在原地觅草而食,方谪尘笑道:
  “这群贼寇看到小妞独自一个在这里吃草,不疑神疑鬼才怪,哈哈。”说完便哈哈大笑朝深林中奔出,找了两块大的巨石蹲下。
  从石缝中可以清晰无碍地看到小妞在那里安详地吃着草。
  蹄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那四百余骑的倭寇果然赶到,看到小妞在那里旁若无人的吃草,果然惊疑不定地四下探视,寻找两人暗藏的踪迹。
  方谪尘突然跃上大石,叫道:
  “贼寇,方谪尘在此,有本事过来。”
  立刻所有视线聚中于方谪尘身上。
  在夜里,迷丽的星光下,林中却深黑无比,茂密的林叶亦让人感到神秘与阴森,如同巨兽般的巨石上,方谪尘潇洒地站立在其上,任晚风吹抑着衣衫,轻轻飘扬,柔长的黑发随风飘荡。
  四百余名倭寇看夏夜中的方谪尘,面对强大的对手,丝毫不露惧意,意气飞扬,洒脱,让石下的秦履尘亦是暗暗心折不已。
  仅方谪尘一个显出身来,而另一人即秦履尘,一个拥有无比杀伤力的暗箭杀手却极有可能隐藏于周围每一丛或一簇的暗林之中,谁也不敢担保自己不会成为其猎杀的目标。
  惊疑的四顾,寻找潜踪的秦履尘的踪迹。
  “秦兄,看准里面最高,头系紫巾的没有,射爆他的头。”方谪尘高声叫道。
  方谪尘本是出言戏耍敌人,危言耸听而已。
  “好,我已经拉满了弓弦。”秦履尘高声应答。
  方涌尘不禁大惊,他没想到秦履尘会如此“鲁莽”,真的出声自暴身形。
  还没等了出言阻止,忽然听到秦履尘的声音居然凝而不散,直到众倭寇上空之时,如同烟花一般,忽然爆散而开来,霎时间整个林子里,充份了秦履尘的高声回应,从四百八方涌出,使群倭根本根本辨别不到秦履尘的方位,听之在东,忽意在西,听之在南,忽焉在北,却又如同飞舞至于头顶一般,众倭寇情不自禁的怆惶四顾。
  很明那身材显高的倭寇,头戴紫巾者,是众倭寇的首领,不仅身材高出其余人半头有余,更显著的一点是始终处于马阵中心,神情高岸,眼神如炬,而神光冷漠,不时露出森冷的杀气,虽不言不语,但偶尔挥手之间众倭寇更是俯首听命,无不遵从。
  刚才与秦履尘对峙,欲以导魂术奇巧出奇不言之间制住秦履尘者,亦是紫巾裹头,与其余倭寇以黑巾裹头相互区别,以突出其出众超然的地位,表明其有与此时身材高岸紫巾倭寇相等的地位。
  那身材高岸者听到方谪尘危言仓言,秦履尘的一唱一合,居然不敢骄狂,一会居然陷没马阵之中,方秦两人在黑夜之中,目光如炬,亦找不到其踪影。
  方谪尘看得不禁哈哈大笑。
  “这贱头子居然胆小如鼠,一听到秦兄拉弓,便成了缩头乌龟。”
  两人一会儿你一言我一语,极尽嘲讽之能,面对如此强敌,谈笑风声。
  果然听到倭寇的暴跳如雷的吼声,刷的一下,四百余骑轰然下马,整齐余一,呈扇形向两人所驻巨石包围过来。
  一阵冷嘲热讽终于激起忍奈不住的怒火,要群超而歼之。
  方谪尘低声朝石后的秦履尘笑道:
  “秦兄,这群人都是十恶不赦的杂种,切不可心慈手软。”说到中余之中更是咬牙切齿,显得无比的痛恨,听得秦履尘一阵惭愧,他自己刚才确实没有痛下杀手。
  “这柄剑秦兄先用下,我们比赛如何,看谁杀倭寇最多。”
  秦履尘接过那柄奇形无比的短剑,龙形的剑柄,青黯的剑身,一到手之时,却是异常的沉重,冷森森的剑意,让人情不自禁涌起杀机。
  秦履尘不禁大惊,想不到一柄奇形剑会古怪至此,仿佛可以影响一个人的心神一般,让人不敢有丝毫的精神松懈,情不自禁全神控剑以自己强大的精神意志驾驭这把奇剑。
  两人直到四百余骑倭寇快要接近之时,像两只大鹏一般直向敌阵迎去。
  方谪尘在林中,尽借林中特殊的地形与环境,四下游斗,东臂一刀,西刺一刀,神出鬼没,躲着倭寇中身手好者,尽找弱者下手。
  偏偏众倭寇亦是他无法,他身法展开,溜得像泥鳅,而众倭寇大多活动于沿海平原烧杀抢掠,纵横决荡,无不披摩,一到林中,如同虎落平阳,缚手缚脚,再加上夏夜的夜色,树枝山藤的牵蔓,一会儿东倒一个西歪一个,更是气得嗷嗷直叫,拼命的砍杀。
  一时之间,人没砍倒,树林中的树木丛便如同砍柴一般,倒下了一片又一片。
  也许受方谪尘的忠告,亦或受奇剑的影响,秦履尘放开身手,尽下杀招,配合其神鬼难测的鱼龙舞的身法,凭籍树林之中的掩护,如同鱼游深水般,不出剑则已,出剑不死即伤,让上百名将之圈着水泻不通的倭寇一时之间避恐不及,拼命的抵御。
  但怎及得上秦履尘见缝即进的鱼龙舞身法,和无坚不摧的奇形短剑。
  “秦兄,这批蠢材被带到这个地方,哪里是来杀人,完全是砍柴吗?”
  “哎哟”方谪尘不在意的一声惊呼,显然是挂了彩。
  秦履尘不禁一惊,猛的摧发内劲,顿时青黯的奇形短剑发出嗡嗡的声音,整个剑身变得青芒暗闪,秦履尘加快步伐,左冲右突,直向方谪尘方向冲去。
  果真见到方谪尘垂着左手,左挥右挡,相形见拙,看到秦履不顾一击的冲来,不禁高呼道:
  “我们突围吧,这群贼子凶得紧。”
  秦履尘身形犹如鬼魅,几个起落,便靠近方谪尘,一拉方谪尘,直向剑林中冲去,迎面几个回合,他的奇形短剑同倭寇正面冲突起来,倭寇不是兵折,就是肢残。
  当秦履尘冲到倭寇围阵的边缘之时,直向最后一个阻挡者一剑刺去,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那人夷然不惧,面对秦履尘的利剑,避也不避,劈面一刀对准秦履尘的额心就是一刀,犀利的刀光照亮了秦履尘的面庞。
  那名根本无视死亡的恐惧的倭寇,眼看即将把秦履尘一刀劈成两半,瞳孔兴奋得不停地放大,放出一种炽热的神光。
  眼看刀落人亡的时候,秦履尘眼里表现出的沉着,自信,平静仿佛一切具在掌握之中,这种可怕的冷静让刀手感到一丝丝的不安,逐渐化为一种无名的恐惧,仿佛神早已站在秦履尘一边,而他已是死星高照,等他感觉到不对时,为时晚矣。
  几乎在不可能的情况下,秦履尘的身体柔韧得像条蛇一样,迎着落下的刀缝一摆,就像水底的鱼儿一般自如而更加迅捷。
  当方谪尘的身形亦间接着错过之时,一脚正蹬在刀的后心,一声沉闷有力的“砰”响,那刀手只感觉眼前一黑,在背心的巨痛之中昏死过去,前倾的身形继续前飞,直接向迎面追来的其余倭寇。
  后面的人料不到飞来的居然是自己人,后退不迭,仍在被撞得哇哇直叫。
  跟在后面的方谪尘悄民肖地秦履尘叫道:
  “秦兄,我受伤是骗他们的,诱他们深入林中,天明城中会合。”
  秦履尘估不到方涌尘居然使诈,连忙将方涌尘往前一推,叫道:
  “方兄先走,让我来断后。”接着又是脚下一个踉跄,一副体力不支的神情。
  后面的倭寇根本看不出两人的使诈,信以为真,分出两批人来,分出一批直追诈伤逃走的方谪尘,剩下的依然紧紧围困秦履尘。
  方谪尘在密林之中,左拐右弯,引得身后的倭寇是穷追不舍,逐渐引入岐途,到了密林深处。
  枝蔓的丛林,更是牵牵绊绊,阴暗无比,方谪尘似乎对这里的地形无比熟悉,一路轻车熟路,时走时停,当倭寇迫近之时,及加快速度,全力冲刺,杀得他们被拖运之时,又故意装作休息的样子,停下喘着粗气。
  倭寇中有人感觉到不妙之时,大声用他们自己的语言叽哩咕噜的交语之中,方谪尘的身影彻底消失于丛林深暗之中。
  暗林之中一片宁静,猛然间,一声夜枭叫鬼哭狼号一般,突然静寂的深夜里,显得有些闻者惊心,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然他们料不到树顶之上,正是方谪尘摸仿夜枭的声音,看到树立不知所向的群寇暗暗发笑。
  方谪尘拈了几颗松树果子,看也不看,就朝人群中间抛洒而下,沉甸的松果蕴含方谪尘奇异的旋转内气,带着一阵尖锐的刺叫,逞弧线飘射而出。
  当众寇迫近之时,方涌尘经经黄鹤无踪。
  凭着奇幻的鱼龙舞身法,秦履尘根本不怕上百名倭寇的围追,形同鬼魅般在穿右插左,配合有利的地形和环境,将奇形短剑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杀伤力更是锐利,不到一时,死伤近半。
  众寇虽急怒得咆哮,但依然无济于事,像剑林的这种最为杰出的剑手,受到过刻苦的训练之后,成为一种可怕的人物,让众倭寇愈打愈怕。
  但奇怪的是攻上来的一直是些虽然凶悍,顽狠之辈,始终缺乏高手的助阵,让秦履尘暗暗感觉到真正的胜负之争尚未开始,真正的高手正伺伏在外围。
  由此可见,这群贼寇是何等的残酷,以自己手下的生命去耗秦履尘的体力,以换取胜利,而一群疯了一般的倭寇,听到首领的使命,士气遭到严重打击之后,依然奋不顾身。
  一轮又一轮的攻击,秦履尘即使是铁打的人亦将被消耗完。
  额头见汗的秦履尘正一步一步感觉到危机的来临,这是一个超卓剑手的感觉,狂攻的倭寇刀手自己停止了刚才的疯狂进袭,缓缓后退露出足够的空隙,身后四人逐渐占据四个方向,将秦履尘围团在中央。
  秦履尘深深地吸了口气,顿时一股来自丹田的真气透过四肢百骸,直达九重楼,源源不绝的内力,澎涌不休。
  秦履尘隐隐感觉到四人才是真正的精英人物,所以一直养精蓄锐,直等秦履尘消耗到差不多之时,才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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