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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官仙-第5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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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处也必须有合理性,要是忽略了合理性,很容易让那些被阴的主儿找出蹊跷来,那么人家难免就有借口了,“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之类的,反正,官场之中明争暗斗到处都是,这借口说出来,也由不得别人不信。

可是从这吸污车上做文章,那就好说一些了,最少林业厅自辩起来也有相当地难度——哥们儿不求最恶心人,只求够恶心人就成了。

于是,今天他就用须弥戒偷了一辆吸污车出来,然后隐身跑进林业厅,然后再取出吸污车,开着车大摇大摆地离去——这一下,保安就看到了,不过正像他想的那样,林业厅的安保措施同别处类似,大家只是盯着从外面进来的车,要说出去的车,可是没人操心。

不过,搞这个小动作,还是耗费了他些许的仙力,因为他不但要开车,还要用穿墙术沿途抛洒那些粘稠的污垢,不但要抛洒,还要一路“咫尺天涯”加“障眼术”掩饰那些污渍,真的是太辛苦了。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将吸污车还回去,又将抛洒用的大扫帚一把火烧了,陈某人长出一口气,“真是臭死我啦。”

说归说,他的动作可是不慢,一个“万里闲庭”又跑回林业厅门口,看到自己抛洒出来的污垢被很好地掩饰着,终于长吁一口气,坐等车队到来的时候,才撤去法术。

于是,在突然之间,就是满大街的臭味了,直到这臭味钻进大家的鼻子,保安们才猛地想起,刚才出去了一辆吸污车,可是由于思维惯性的存在,却是没什么人去仔细琢磨,为什么好半天大家才闻到了臭味儿。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真的搞得林业厅上下都忙了起来,党组书记李无锋在陪着姜司长,瑞根却是和主持工作的常务副厅长忙着处理院内外的污渍和跟环卫局交涉。

环卫局那头也是一头雾水,“昨天不是已经去过了吗,今天怎么可能又去?上面有素波环卫的字样吗?你们搞错了吧?”

别说字样,连车牌号都没陈太忠加工过了,不过别人也不可能注意这种车不是?臭哄哄的谁愿意多看两眼?

“除了你们环卫局,谁还有吸污车?”林业厅这边真的要抓狂了,谁想环卫局的人冷冷地回答,“有吸污车的地方多了,像南上庄村里,买了还不止一辆呢,你们自己搞搞清楚吧。”

这边嘴皮子官司还没打定,又有电话打进来了,省政府办公厅的电话,“你们林业厅怎么搞的,把垃圾撒到省政府门口了?”

刚才杜毅正要出门,却发现省政府门口黑乎乎一条黑线,臭气熏天,顿时大怒,一声令下,省政府的人顺着黑线就摸到了林业厅来。

第1097章以毒攻毒

陈太忠将污渍撒到省政府门口,当然不是为了恶心杜毅,他紧记着上次在横山的事情,因为处理郭光亮家的垃圾,门房老头找了辆破车,导致沿街洒落,结果被吴言发现,环卫局的人差一点罚了老张头两万。

他给门房解围之后,又同环卫局的人聊了一阵天,才知道沿街抛洒垃圾是极其恶劣的行为,可能遭致巨额罚款。

所以,他就开着吸污车路过了一下省政府——谁要省政府比省委离得近呢?再说了,上次杜毅居然开口敲诈他五个亿,导致他差一点犯了错误,陈某人原本就是小肚鸡肠之辈,恶心林业厅之余,顺势出口气而已。

果不其然,杜毅也是大发雷霆,办公厅这边电话没撂呢,跟到林业厅的省政府工作人员已经同厅里的人吵了起来。

这通热闹劲儿,真的就别提了,林业厅才说现在有部里领导下来检查,要他们克制,省政府的人却是不肯答应——一个副司长也算领导?

“我们真的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边还辩解呢,那边狠话就过来了,“我们也搞不清楚,不过我们知道,这东西是从你们的化粪池出来的……真是臭死人了,你们林业厅的人只吃韭菜的?”

到最后,还是环卫局的清扫车大举出动,又加上洒水车,才在两个小时内将路面清理干净了,按着杜毅的想法,林业厅的人应该都给我滚出来清理马路——不好好惩罚他们一下,这口恶气怎生出得了?

总算是听说,国家林业局来人了,杜省长才没有勒令林业厅的人全部出动,不过,扯出三五十号人来意思意思,那也是必须的了。

经过这档子事儿,姜司长的兴致越发地低了,对于瑞根的解释也懒得再听了——厅里有人陷害?扯淡吧,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情,当林业厅里全是瞎子?还是你小子没用心啊。

再说了,垃圾都路过省政府了,陷害的人不怕把自己玩进去?你不会是想着借此洗牌吧?

“到吃饭地点钟了,”谈了一阵土生油的原理和前景之后,李书记发话了,“我们给姜司长准备了素波地特色菜……”

“不吃了,你们的特色菜,搞得我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姜司长冷冷地答他一句,“好了,去省科委看看实验现场吧。”

林业厅跟凤凰科委弄拧了,这是董祥麟相当高兴的事情,瑞厅长前两天又要在这里做演示,董主任有心给陈太忠一个大大的难堪,所以在适当地收取了点费用之后,接受了这次委托。

当然,至于说鉴定结果,随便出个含含糊糊的就行了,是的,不按论文地方式写,按公文的方式写——那玩意儿解读起来,就看各人的角度了。

遗憾的是,他想着恶心陈太忠,陈太忠也没想着就放过他,不过,怎么样才能让省科委在这件事里出丑,那是一个比较大的难题。

他当然可以偷梁换柱换掉王江成的药剂,不过,不管将那药剂换成什么东西,那玩意儿最终是要溶进水里的,水往沙土里一倒,短期内肯定还是比较黏黏糊糊的,实在有点说不清楚。

当然,反向思考一下,增稠也是可以地,药水撒进沙土里,短期内沙子变得梆梆硬了,那就是这个药水有问题了,但是很遗憾,陈太忠的化学虽然学得不错,可是却不知道什么东西才能达到这个效果。

事实上,这么做也太容易被人发现不对劲了,以省科委的能力,化验一些东西出来还是没问题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不合适向沙土里偷偷地掺一些水泥。

不过,陈太忠的歪才,总是旁人所难企及的,这一点勿庸置疑……

姜司长地午饭,最终是在省科委吃的,这也是对林业厅不着痕迹的敲打,你们既然无视我在先,那就不要怪我不讲面子了。

甚至,在吃完午饭后,他都是在科委的宾馆小憩了一阵,至于林业厅宾馆里早就准备好的套间,那就是彻底的白准备了。

总算是姜司长不欲在科委面前太让瑞根下不了台——系统内的笑话,烂在系统里就好了,何必让外人看了去?所以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下午就要演示了,坐了一上午飞机,不想跑来跑去了,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就好。”

按照日程安排,下午是姜司长看王江成演示,接着,林业厅分管省长沙鹏程会安排会见姜司长,晚上一起吃饭,明天再来科委最后看看实验效果,接着给厂房剪彩,中午饭过后,姜司长再走访一下素波林业局和省林科院,晚上住在童山,第三天视察完童山的林场之后,赶中午的飞机飞回北京。

说了半天就是说,下午的演示沙省长不来。

不过,现场是会有省台记者在地,而且瑞根还联系了几个天南大学和素波理工大学地专家旁观,兼摇旗呐喊——是的,他请人的原则和方式,同邱朝晖在做演示前请人的方式类似:你肯帮我说话,才有机会挣这个钱。

同样的,瑞根也有拿得出手的东西,可以制约这些专家,林业厅每年都有专项研究费用,更有优化树种、苗圃栽培这些实用性的扶持资金,虽然不多却也聊胜于无,靠着这点东西,找几个帮自己说话的人,还真的不是很难。

说话间,就到了下午,一干人等进了省科委的大会议室,如同在凤凰科委一般,主席台上准备了烧杯、量杯之类的,甚至取地土都同凤凰科委的类似,可见一个圈子里的人的想法,都还是类似的。

盛土的是两个敞口大木箱,里面还备有勺子之类的,供来观看的人细细检查,有省台和市台的记者扛了摄像机来,一通狂拍。

三点十分,董祥麟代表科委上主席台做了简短地发言,无非就是省科委临危受命,接到了这么一个事关重大的项目的鉴定,非常荣幸也感觉到身上的担子很重之类的云云,不过,省科委有信心也有决心圆满地完成兄弟单位的委托。

听到这话,姜司长心里隐隐地有了点不详的感觉,因为他听出来了,省科委并不像瑞根说的那样,“非常看好”这个土生油项目,人家的话虽是热情,却也多少带了点若有若无的撇清之意出来:我们只是完成一项兄弟单位“委托”的鉴定,而不是“共同见证”一项跨时代的高科技产业的诞生。

我是被这家伙诓来的!他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瑞根,瑞厅长笑容满面,丝毫不以董祥麟的话为意,姜司长心里不由得微微叹一口气。

他怎么又能知道,此时瑞厅长的心里,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呢?

接下来,就是王江成上主席台做演示了,这次他还带了一名助手来,是个二十多岁的瘦高个女士,气质样貌都有点风尘之色,却偏偏戴一副眼镜。

同凤凰那次不太一样,王江成只选了两个烧杯,同样的土质,一个烧杯里洒进去的是清水,一个烧杯里洒进去的是药水,显然,他想通过同质土壤地对比,让自己的演示更有说服力。

“等上大约十分钟,就见效果了,”做完了这些之后,王江成笑着对在场的众人解释,“大家对比一下,就能发现色泽和黏性明显的不同。”

寂静的会场里,喧哗渐起,交头接耳声不绝于耳,一个名字越来越多地被人提起——“王洪成”,瑞根见状,咳嗽两声举手发言,“王老师,要不先那块布子罩上两个烧杯?”

他这个提议倒也是为了演示效果着想,一直盯着看,大家感受不到明显的差异变化,要是罩上十分钟打开,只说视觉上就会带给大家一定的冲击效果,极易占据先声。

王江成愣了一下,下一刻反应了过来,笑着点点头,于是一边就有工作人员找来两块用来垫托盘的绣花薄纱布,罩住了两个烧杯,朦朦胧胧地有若雾里看花一般不甚分明,说是看不见,还能看到一点点。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王江成揭开纱帘,果不其然,两个烧杯里的土有着细微的差别,浇了药水地土颜色稍重一些,体积也收缩得略略厉害一点。

王江成拿起手边地玻璃棒,看着场下的人笑一声,“谁来感受一下两个烧杯里土壤黏性地差别?”

省科委的办公室主任上去了,略略挑了一下,笑着点点头,“好像确实不太一样,”他的话说完之后,又有人渐次跟着上去看一看,挑动一下,更有人用手细细拈搓——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有摄影机在场,总不好一拥而上。

不过,意外还是发生了,有两个专门研究地质和土质的专家是很在意这个演示,一个着急从另一个手里拿那玻璃棒,不小心碰了主席台上的桌子。

省科委主席台上的桌子,是带斗的比较老式的那种,吃他这么一碰,第三个烧杯自桌斗中滚了出来——那是陈太忠用复制术悄悄地放进去的。

“啪嗒”一声脆响,烧杯掉落在地,摔个粉身碎骨,杯中的湿土四溅,大家看着桌上的两个兀自在晃荡的烧杯,一时间,满场失声。

“哼,”终于有人冷哼一声打破了寂静,大家抬眼望去,却是林业厅的党组书记李无锋铁青着脸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我来是为了看高科技,不是来看魔术的!”

满场顿时哗然——薄纱布、样貌尚可的女助手、莫名其妙穿帮的第三个烧杯,可不就是魔术?

第1098章完胜

既然发生了如此的插曲,一边又有省台市台的摄影机架着,王江成想再解释什么,那也是徒劳的了,黄泥巴落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过,站起身扬长而去的,仅仅是李无锋一人而已,他和瑞根的关系势如水火,能来不过是不想扫了姜司长的面子,见到这种场面,心里这个痛快淋漓那就不用提了,当然要顺势火上加油,故作气愤地离场。

面对满场叽叽喳喳的声音,姜司长也实在有点颜面扫地的感觉,等了大概半分钟左右,看到没什么人厚脸皮救场,倒是王江成在大声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终于叹口气站起身来。

他恶狠狠地瞪了瑞根一眼,脸色铁青地点点头,“好,瑞厅长你搞得很好……”

一边说着,他一边向外走去,心里这个气就不用说了,迎接我的是一摊臭水,搞的演示又是魔术,瑞根啊瑞根,见过糟蹋人的,没见过像你这么糟蹋人的。

人和人见面第一印象很重要,事和事同样如此,姜司长若是仅仅遇到这点事情,倒也未必完全沉不住气,可是想想林业厅门口那滔天的硫化氢味儿,他不能不认为瑞根的准备工作做得太差了。

再加上科委也不是像瑞根说的那样“齐心”,那么,就算姜司长再待下去,估计也不会发生什么惊天的逆转,他又是代表了国家林业局出场地,这种情势下,他只能转身离场了,以免给自己代表的中央部委抹黑。

耻辱啊,姜司长的脸上,冷得能刮下一层霜来,走得也极快,用的是那种有失身份的步伐和频率——错非如此,也不能表示出他的出离愤怒!

瑞根也乱了分寸,忙不迭站起身追着姜司长解释,可是姜司长又怎么可能去理他?见他追得紧了,居然冷冷地来了一句,“瑞厅长,请自重。”

瑞厅长顿时呆立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大热天的,他却是全身有若进了冰窖一般,身子晃得两晃,差一点就当场栽倒。

如果说李无锋地离场是表示出围观的、已经了解了真相地群众相当不满的话,那么,姜司长的离场,就算是对王江成“土生油”项目的盖棺定论了。

倒是一边市台的主持人挺活跃,揪住董祥麟发问了,“请问董主任,这个杯子事先放进去的时候,您知情不知情?”

这就是赤裸裸地怀疑省科委做手脚了——不过这话也就市台的主持问得出来,省台地一般大局感都比较好。

董祥麟却是哼了一声,转身走了,他实在没办法不走,瞧瞧人家这话问的,再待下去还指不定有什么更难堪的问题呢。

王江成则是在那里歇斯底里地喊着,毫无疑问,经此一事之后,他的“土生油”药剂怕是在中国再也找不到市场了,由不得他不抓狂,“我是被人陷害的,瑞厅长……我是被人陷害的!”

可是此刻的瑞厅长哪里有工夫理他?

被人陷害的?隐身看热闹地陈太忠心里一哼,那是有人碰了桌子,没人碰的话你只会更难看!

若不是你憋着劲儿骗人在先,哥们儿还真懒得理你,搅风搅雨的,只当是你这东西一时判断不出来,就没人治得了你了?

热闹看到这个份儿上,陈太忠也没兴趣再看下去了,瑞根不会因为此事而垮台,但是想要再上进,那是越发地不可能了——把沙省长交待的事儿都办砸了,还怎么上进?

隐身走过瑞根身边时,看着瑞厅长苍白的面孔、空洞而无神的一双眼睛,他的心里禁不住生出了不尽的快意,你再牛逼一个嘛,童山那儿你接着罚款啊。

若是别人见了瑞根这样子,难免还要唏嘘一下,可是陈某人断断不会如此:为了上进,你丫先是昧着良心力捧一个江湖骗子,又找我来要钱,不果的时候,又滥用职权来给我增加压力,做人不能太无耻的吧?

你有权力,哥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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