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之三 灵魔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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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展开笑颜,她大大叹口气,埋头在父亲地胸怀中说:“爹地也许杞人忧天了呢。兴许那个人也并不是我,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巧合巧合,这样地话,爹地会不会后悔把绝招教给哦呀?然后每个男人都怕了我,最后嫁不出去,你会丢面子的哦!”
靖低笑“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两天后,灵姐妹所期待的马来西亚之旅终于开始了。洛司雨派了车来接他们。
望着窗外地风景,路两旁的花地,灵的感慨良多,十年前,因为父亲地旧敌,她被绑架,并且和蛇关在一起。现在想起当时地情形,她还是会起鸡皮疙瘩,想想看,几十条歪型丑陋地蛇在身边游动并不断朝她身上爬来。那时她都被吓傻了,获救后,要不是当地将头师的儿子恩刹给她下了一种叫‘灵蛇之王’的蛊术,恐怕她现在都无法面对蛇这种东西。不过从那时候起她地右手手腕上就多了一条蛇型标记,不算太难看但也不很雅观。
恩刹,在她地记忆中,是个孤傲的人,渴望朋友,却又排拒陌生人,加上那种长相和家庭背景,估计也没有多少人乐意挨近他。能得到他的好感,灵感到受宠若惊。记得那时在一教堂附近,她追了一只怪物进入树林,结果,那只四不象竟是他的宠物,还有个名字叫塔塔。没想到,只有一面之缘的他竟对她下了影响一生的降头‘心灵相通’,以此来找寻她所在的位置。如果不是他,她铁定不是被撕票就是被蛇咬死吓死。因此对恩刹,她地内心充满了感激之情,以至于在往后地日子里,时常通过心灵相通与他交流,成为了好朋友。尽管他们没有再见过面,但根据他的声音,她大概也猜得出他的样子。
车子到达洛府后,出来迎接地只有洛司雨地父母。由于当年,灵地父亲帮助洛司雨找到合适地骨髓,让他得以存活下来,因而,即使两家地地关系仅止于小辈们之间地情谊,但洛氏夫妇仍对他们心存感激。
洛夫人告诉灵,洛司雨一大早就带了叶蕾神情古怪出去了,至今未见人。于是安顿下来后,腾斐扯了丈夫要故地重游。净净宁愿睡觉调整好生物钟。灵才与洛家地人闲聊了几句,便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洛家的后院有大片树林,居然满是紫树,和美国的长得相差无几,也是一树的金黄灿烂。左瞧瞧右瞧瞧,没有人。灵地玩心大起,运用掌风,挥卷起层层的金叶,叶子以她为中心,旋绕攀飞,不多时,灵成功让自己置身于树叶的旋涡之中。直至手开始传来疲惫地感觉,灵才舒口气,停止运功。树叶失去掌风地乘托,即使不规则地散落下来。灵笑着抬起头,猛然发现,眼前站了个人,惊吓一余,她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做好防御地准备动作。
待半空只剩下少数缓缓而落地叶子时,灵看清楚了对方的长相。是个男的,比她高出一个头有多,浓密的头发长长的闪出幽蓝的色泽,冷冽俊绝的脸,浅褐色皮肤给人健康而刚毅的感觉,那直挺的鼻梁两旁,黄金色的眸子以疑惑、探究的神色凝望着她,下巴扬起,紧抿住但异常引人注目的唇显示他的倔傲不羁。
金黄眸子、蓝灰色嘴唇的人,仿佛一朵夜雾下的奇异之花,诡异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灵轻轻掀起嘴角露出微笑,她已经猜到他拾谁了,尽管和想象中有些差距。原本以为会见到一个粗圹而不修篇幅的人,毕竟做这种神秘行业的人外表常给人恶心的感觉,他的外型却完全属于冷酷坚硬型的,一身的黑衣,薄薄的外套在风地吹拂下狂佞飞扬,错觉间,更像地狱使者而非普通的降头师。
打量她的双目闪过惊艳的色彩,瞬间又归于平静而冷淡。他沉思一阵后,转身欲离去,忽然感到身后一异常的气流直扑而来。毫无犹豫地,他转眼间褪下风衣,侧身退开,反手卷绕风衣,将扑来的气流借力导向一旁。下一秒,高大地身躯在翻腾间已来到灵的身前,左手成拳直打向灵的正面,另一手成爪形扣往她的喉咙。灵轻巧地跃起,躲开他的攻击,转过脸,挑衅看他,以为他将进一步发出攻击,却不期然发现他定在原地,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正当灵孤疑地静听四周,发觉树林中地飒飒声大了起来,不到一分钟,灵惊愕感觉到脚边的树叶似乎在蠕动,铺散一地的叶子中呼然蹿出几条绿色的藤,藤仿佛有生命,绻住她的脚,要将她绊倒。。
“啊——”灵尖叫起来,又蹦又跳,然而她越是用力挣扎,那藤就越有力量,不一会儿,她地全身都被绿藤绕上了,最后一圈缠上她的脖子,嘴巴,仿佛一条巨蟒将她绕得无法呼吸。倒在地上的灵呜呜叫着,气恼地瞪着他,就是无法说清楚话语。
“你也是降头师?”他漫步踱来,在她旁边蹲下,满意地扫视了一眼仿佛绿色木乃伊的灵。
“呜呜!”灵地眼睛瞪瞪他,又盯盯眼前地绿藤示意他松开她。
“有口难言?”他伤脑筋似的说,“没办法,我只会下咒,不会解咒。猜猜看,你的下场会是怎么样的!答案是,被丢在这里直到有人发现你。这可以是一分钟,一小时,一天,或是一年。”
灵翻翻白眼,心想:你吓唬谁呀?
“可最糟糕的,不是被丢在这儿,而是这些藤,它们是魔鬼,会一点一点地将你勒紧,再勒紧,等它的藤心贴近你的皮肤,上面地吸盘就开始吸你的血,一点一点地将你抽干为止。”
灵的脸白了一下,她垂眼搜寻着他所说的藤的吸盘,果然发现那些藤的确在收紧,拖拉过程中少了些叶子的藤面上果真长了一排小小的,如章鱼吸盘状的东西。不看倒好这么一观察,灵几乎没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她恼怒地瞪视眼前的人。这个人跟她能心灵相通,平时交流起来是多么轻松,他说话的语气是那么温柔,如今见到的真人,却是那么让人生气。
“你好好享受。祝你愉快,美丽而带刺的小姐!”他笑谑着站了起来,冷冷勾勾嘴角,转身而去。
灵急了,她可不想被吸血藤把血吸走,看着远去地身影,她闭上眼睛,在心中拼命喊:“恩刹,恩刹,恩刹”
可惜,没有回应!她忘了只有施将者首先呼唤她,两人才能接通。
灵欲哭无泪,想翻身站起来,却是图劳。正当不知该怎么办时,鼻子闻到动物的骚味,头顶传来动物嗅着猎物的声音,吓得她汗湿一身,睁开眼,惊喜地呜呜叫起来。
在她地头边,站着一只巨型的八脚四不象,全身的疙瘩,蜥蜴头,长尾巴,说有丑就有多丑。四不像对着灵灵嗅了半天,迟疑着,最后仍是将牵拌着灵的藤啃断了。
得到解放的灵扒开怪藤,对四不象万分感激起来。
“塔塔,还是你最好!”
灵生了一晚上的气,对谁的话都不太感兴趣,连净逗她说话,她也是无精打采的。洛司雨和叶蕾比较晚才回到洛宅。只有那时,灵才稍微兴奋了一下。根据叶蕾解释,他们今天一整天是去了和别人决斗。据说,某个花花公子爱刹昂叶蕾,不抬甘心叶蕾选择的是洛司雨,于是天天要求决斗,非得让叶蕾知道,没有选到他拾她的错误。于是,十年来,决斗着、决斗着,花花公子和他们俩倒成了要好地朋友。如今,花花公子早结婚了,但仍是找借口要求以不同方式继续进行决斗。在这些年,洛司雨也有了比较大地变化,以往他是不大搭理人的,现在渐渐的改变了这种态度,对人也温和起来。不过在事业方面,他与他父亲对抗了许多年,就是不肯借管家族的生意,硬是要培养与蕾的共同兴趣,蕾研究花草,而他,则研究花草中地香味,成立了自己的香熏研制中心,决定与岳父的‘绿韵’组成一条龙的生产线。至今,其公司已经小有名气。而叶蕾几乎是把念书进行到底,直把植物学博士学位取得后才答应和洛司雨完婚,事实上,倘若洛司雨不是下了最后通牒,估计她还打算念到博士后。
第二天地婚礼非常隆重,只在洛家花园地草坪上举行。婚礼的宾客非常多,仅是观礼的人已达几百人。听说洛家将所认识地都邀请了。晚上在最大的酒店,还有另外一波的客人。莫怪叶蕾听到结婚仪式几个字,脸都青了。
婚礼进行时,灵不经意发现站在角落树下的黑衣男子。
别人结婚,他穿了一身黑来,真个不吉利!灵撇嘴,决定不想再搭理这个家伙。仪式结束后,人们各自散开聊天吃自助餐,灵和净两姐妹各挑了食品找地方享受起来。不一会儿,净突然说:“我漏了些东西在刚才的椅子上,我去拿。”
灵满嘴食物,耸耸肩。扫扫满场的宾客,那黑色地身影又突兀地出现在视线范围内。灵眯了眯眼,手掌运气,弹出气流,气流准确无误地打中黑衣人的腿关节处,黑衣人一个踉跄,继而转身发现了灵得意洋洋的面孔。
他气势汹汹地走来。
“你还活着?”他讥讽道。
“当然得活着,不然怎么跟你说‘绝交’两个字。”灵擦擦嘴,站起来仰视他。
他明显呆愣了一下,眯眯眼,不解其意。
灵抬起右手,反过手腕,雪白的手腕处,金色的蛇形标记突兀而醒目。
“你。。。。。。是灵?”他的眼中突闪过异彩。
“请叫我杜勒小姐。恩刹先生。”灵一本正经起来。
“小气鬼。你平时很能开玩笑的,而且,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那是你?”恩刹笑了,蓝灰的唇勾出漂亮地弧度,嘴中的牙齿越发现得雪白。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想谋杀我耶,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灵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显得非常认真。
恩刹双手抱在胸前,打量着灵,目光中的欣赏显而易见。
“你不再是小不点儿。”他点点头,“长大了,可还是那么幼稚。”
“再见!”灵气得扭头就走。
“灵!”他唤道,
“灵!”
“不要再这样叫我。我是杜勒小姐。”灵一转身,才发现恩刹笑望着他,神情中有着幸灾乐祸的味道。他根本没有开口,可他地声音仍然在持续着:“你可以根任何人绝交,但那人绝不可能是我。只要我找你,就一定能找到你。只要我想你,我马上就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在想我。无论你在哪里,都无法摆脱我对你地想念。灵灵,我们之间的情谊在我对你下将头那一刻就注定跟随一辈子了,谁叫我只有你一个最好的朋友呢。”
“怎么可以这样?”灵气呼呼地叉腰,“那我岂不是只有被欺负的份?“
“或许。。。。。。”恩刹走到她地跟前,盯着她地脸,继续心中地话,“我们上辈子就已经见过了呢。所以,我才想和你在一起。”
“说什么呐?”灵歪头看他。
“不管你原不愿意,恐怕都要和我牵绊在一起了!”他淡笑道。
灵想了想,突然疑惑的问:“你猜,如果我们不在同一个时空,我能不能听得见你对我说话呢?”
“只要活着,我的话就一定能传给你。”恩刹伸出手,道:“灵,记住哦,只要我们都活着,无论在哪里,你都能听到我地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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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时空,远离嚣闹繁华的东方世界里,连绵不断的是层叠起伏的山峦高地,高峻险恶,终年云雾缈缈,白烟淡绕,其绮丽神秘引人遐思。红日西下,最后一抹金色辉阳消逝淡去。山林最险处一深谷中央,细窄的百尺长瀑沿陡峭突兀的岩壁静静滑流倾下,汇入谷底的冰寒绿潭中。如春草柔绿的潭面蕴开薄薄雾气,仿如挥发飘离寒冰的霜雾。除了水声,谷中只充斥着令人窒息的诡静。
随着黑暗的降临,绿潭平静的表面开始缓缓晕开层层的水波,随一声尖细刺耳的狂啸,绿潭之水盘旋而起飞向半空,顷刻如簇簇飞弹四散射往周围,湿气沾染了每一方地。不多久,茵茵盎意的青草、树叶的表面蒙上一层白白的霜。霜水在尖锐短促的嘻嘻哼哼声滑落地面。如生物发出的声音仿佛小孩嬉闹的声音。当白霜都化成水流回潭中时,声音渐渐转成仿如哭泣的低鸣,幽怨而凄然,深潭底部同时响起闷闷的撞击声,似乎有某种力量在努力撞破坚硬的屏障冲出潭外来。一声声,一次次,如擂鼓的撞击声持续不断,继而是不耐烦似的“呼兹、呼兹’的音调。
夜空慢慢爬满了闪烁的星子。
中部祥和的世界,有关魑魅乱党将妖蛊人心,占世为王的传言在散播。善良淳朴且一向信奉神灵妖魔存在的人们无不紧张忧心,连连杀牲口献祭品,乞求天上地下神灵保佑族人家人安全康健。然而,夜空突现的诡异之白光、农田坠落的奇形怪石、小孩子的离奇失踪,牲畜的死亡,种种不可思议的事件发生的频率越来越密。各大皇室召集奇人异士,出谋划策,盼望寻出原因及解决方法。但无论道士、和尚、观天术士如何各出奇招,请神灵,控精怪,作法请除所谓的邪灵歪气,事情仍然毫无进展。甚至更日趋严重。某些小国的侯王将相相继出现异于常人的行为举动,最后不是发狂而死就是自杀而忘。一时间,各国人民都陷入惶恐之中。
罗乙国的京都,一气势宏伟的建筑群屹立某宁静的地段,大门上方,蓝底金字匾牌中:安闲明居几个大字醒目而威严。京都的人都知道,住在这里面的人不是一般的将侯,而是当今国母——安贤皇后。然而,这个安闲居并非在皇宫之内。在二十多年前,此处本是皇帝外甥安乐侯司空靖的住所。当年的司空靖仅十二岁便因救驾有功,被赐封为安乐侯,十六岁就参与兵部事务,可惜,那俊美如谪仙的少年的灿烂光华像昙花一现,正直十七花样年华的他太过痴情,随心爱的新婚妻子共赴黄泉。留下安乐侯宏伟的府邸与大量的财富良田。当年悲痛中的皇帝下令不许散置安乐侯的遗物,只遣散了部分家仆,留一部分打理安乐侯府内外的事物,就好象司空靖从未离开过一般。直至后来,与司空靖夫妇交好的皇后执意搬离皇宫,另找安身立命之处,又看中了她曾经客居过的安乐侯府,这冷清一时的居所才又有了它新的主人。
至于皇后远离皇宫的原因,人们一开始猜测皇后与皇上不和,但随即发现,皇帝经常莅临安闲居,之后人们又猜测,皇后容不下皇帝新纳的妃子——兰妃而负气外住。这一住就是十多年,皇后除了出席较大的仪式场合外,极少回到皇宫。而皇宫中的大部分事宜管理由受宠的兰妃执行。这样给人们一种想法,兰妃才是六宫之主,安贤皇后成了虚名。安闲居仿若豪华的冷宫。更有待观望的是,三皇子殷子昱,虽因母受宠,一出生便受封为太子,然而,即使其母贵为为皇后,但没有强大的娘家势力做后盾,他能否保住太子的衔头仍是未知之数;相反的,兰妃为西石国郡主,同样受到皇帝恩宠,,其子殷子勋自然受到朝野的关注。甚至有当年反对立扬思优为后的大臣提出,太子之位不宜过早立定,公平地做法应该是在四位皇子中取能者任之。对这样地建议,当时皇帝只是一笑置之。
这样的建议持续了许多年,人们对太子位置地议论也当作饭后闲谈讲了许多年。直至太子殷子昱渐渐显露其超凡的智慧才情,过人的胆识本领,闲言碎语才开始消散而去。又加上太子平时虽温和带笑,却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