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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天生混王-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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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坐下后,没有看到张静婉的人,我就问我妈:“咦,静婉姐呢?又去市里了?”

我妈看着我笑笑说:“现在知道叫姐了?静婉回南方去老家过年去了,估计过了十五才能回来,这段时间,咱们的工地,步行街的会所装修都停工了,其他方面也没啥事儿。”

我“哦”了一声就不去细问了。

路占山夫妇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所以我和路小雨也不会太拘谨,大人们聊天,我就和她一起去我房间看书、八卦去了。

中午家人一起吃饭,气氛很好,饭局上德爷也不知道那里兴致,竟然提到了我和路小雨婚事儿。

我是一个男的,脸皮也较厚,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可路小雨却不一样,她脸皮儿薄,容易害羞,所以就羞的抬不起头来,而偏偏说这话的又是德高望重的德爷,她也不好乱说什么话回击。

对于这事儿,其实我和路小雨双方的父母早就默认了,我们也算是门当户对,加上我身份也不一般,等我们到了年龄肯定要是走结婚这一步的,只是现在说,呵呵,还是有点太早了。

所以路占山就笑着说:“德爷,你太心急了,两个孩子还小,再过两年,再过两年……”

路占山这话里话外都是同意的意思,我自然就喜笑颜开了。

一下午没什么事儿做,我们就和路小雨呆在房间里打开电脑看电影。

哦,这个网线是张静婉在的时候给装的。

玩电脑的时候,我就想起我那个长久五人问津的企鹅号,就翻出本子,按照帐号和密码登录了一下。

我看了一下,上面已经有另个好友,应该是王彬上我号的时候给我加的,每个名字都有备注,有和尚、龙头、清风……

额,看来我的那些兄弟都比我新潮。

正在感叹的时候一个名字映入我的眼中,备注是“左轮儿”!

左轮儿和王彬的事儿路小雨也是知道,见我看着那个名字发呆,她就推推我的胳膊说:“好人有好报,兴许将来王彬发达了,左轮儿的父亲会回心转意呢?”

我拉住路小雨的手,刚要说什么,左轮的头像就闪动了起来。

点开左轮儿发来的消息:“疯子,王彬最近还好吗?”

我点点头,可是发现有些我对着电脑点头没用,就尴尬去用键盘打字:“挺好的,你过的咋样,左姐。”

隔了一分钟左右左轮儿才回了三个字:“我不好!”

不过很快她又敲了一句话过来:“骗你的,我很好。”

好才怪!

我叹了口气继续打字:“左姐,要不过年,你来我们家玩吧,我家里王彬家挺近的。”

又过了一分钟左轮儿才回到:“我现在在北京,跟我妈一起住,等过了年再说吧,不说了,我要跟我妈出门了!”

敲了这一句话,左轮儿的头像就变成了灰色,应该是下线了。

看来左副市长是铁了心要斩断左轮儿和王彬的关系,这才把左轮儿给送北京去了。

王彬和左轮儿的烦心事儿,我们操心也没用,顺其自然吧。

假期总是过的很快,转眼两天时间就过去了,清晨我还在睡梦中就被刘紫柏打来的电话给吵醒了。

我问他啥事儿,他就简单告诉我说:“浑水鱼,基本上全招了,你要不要过来听下。”

我连忙问:“有麻杆儿的消息吗?”

刘紫柏有些失望说:“浑水鱼的地位不高,不知道麻杆儿的消息,但他却另几个跑货人的资料,都是给金老歪和佟九朝供货的,要不要搞?”

电话里很多的事情说不清楚,所以我就说:“我今天去趟刑州,顺便看看环立那些自首而蹲号子的兄弟,另外要动那些跑货的人,跟警察一起行动才能有保障。”

挂了电话,我就起床、穿衣、洗漱。

我起来的时候,路小雨也已经起来了,正在院子里梳理头发,见我从屋子里出来,她就歪着脑袋冲我笑笑。

我问她:“这么冷的天,咋不在屋子里梳?”

路小雨就说:“头发会掉地上的,虽然可以扫走,但是免不得会飞到某个旮旯去。”

额,女孩子就是爱干净。

洗漱完吃早饭的时候,我就说了我去刑州的事儿,我现在也算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所以家里人都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小心。

路小雨则是用期盼地眼神看着我,显然是想跟我一起去,不过我却没有带她去的意思,因为我今天有很多的事儿要做,而且刑州现在也不安稳,还是让她留在雨华镇上安全。

所以我就对路小雨说:“小雨,我今天是去办正事儿,下次再带你一块儿去。”

路小雨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坐车到邢西车站,然后暴徒开车在这里接了我,等我到盛昌街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

到了住处,刘紫柏和戏子因为这两天熬夜,在卧室补觉,王彬、暴鼠和狸猫在客厅里斗地主,浑水鱼则是被绑在旁边的一把椅子上,耷拉着脑袋一点精神气儿都没。

见我进来王彬就扔了牌说:“小峰,你来了,这个浑水鱼被刘紫柏和戏子折磨的够呛,都快成神经病了。”

我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浑水鱼,浑身上下没什么伤了,何谈折磨?

王彬就旁边给我解释了一遍。

刘紫柏的审问过程其实很简单,就是把浑水鱼绑在椅子上,然后不停的跟他说话,不给他吃饭,也不让睡觉,就那么一直跟他说!当然说话的内容不是瞎编乱造,而是不停地把话题扯到浑水鱼的亲人身上。

起初看不出效果,可大概过了一天多的时候,又饿、又困、又累的浑水鱼就撑不住了,再加上刘紫柏跟他说的那些亲人中总有几个是浑水鱼在意的,所以他的精神就开始出现崩溃的迹象,而他心里那份求死的心也就渐渐褪去了,也就是说,他又开始怕死了。

人在受到猛烈刺激的时候,脑子会短路,会自动屏蔽很多事情,而这个时候的人容易偏激、走绝路,大部分要自杀人,在自杀前一刻都是这样的心里。

而浑水鱼被抓时候,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里,也是类似于人自杀之前的心里!

而对付这样的人,首先消除的就是他们不怕死的心里,而要让他们怕死,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发觉到活下去的牵挂,有了这些牵挂,他们心中的不怕死就会越来越淡,但最后就变成了“怕死”!

而至于刘紫柏为什么要饿着浑水鱼,而且不让他睡觉,也是一种心里暗示,在暗示浑水鱼死亡是一个恐怖而痛苦的过程,有了牵挂,又有了痛苦的体会,那浑水鱼的求生意志就会逐渐增强,为了求生,那他就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了!

听了王彬的解释,我不由对刘紫柏佩服了几分,看来佛爷派他过来还是有有些用途的。

我点点头到浑水鱼旁边,接下来他说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麻杆儿、昌四儿,我要他们的货再不进刑州!

第387章陌生电话

我刚站到“浑水鱼”的旁边,王彬抬手一个耳光打在他的后脑勺上。

“醒了、醒了,谁他妈允许你睡的。”王彬说着,就是两个耳光“接踵而至”。

浑水鱼一个机灵坐直了身子,然后就“哇哇”大哭起来:“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了,求你们了……”

看来他的精神是真的崩溃了。

我掏出a?b?c架在浑水鱼的脖子上不耐烦地说:“闭嘴,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多说一句话,我就捅你一刀,你最好好算算自己能承受多少刀。”

浑水鱼看到刀子就深吸一口,猛然安静了下来,不过他的眼睛依旧比较迷离,显然是两天没睡觉给熬的。

我这才开始问:“你见过麻杆儿吗?”

浑水鱼点头说:“见过!”

我皱皱眉头说:“在那里见的,他长的什么样,真名叫什么住那里,说的尽量详细点。”

浑水鱼想了一下,然后胆怯地说:“能给我一支烟吗?”

我知道他是借着烟提神儿,就让王彬点了一根儿给他塞进了嘴里。

他猛吸了几口后,我就从他嘴里把烟拿下来说:“现在可以说了吧,我不是每次都这么仁慈的?”

说着我手里的匕首微微晃了几下。

浑水鱼吐了口烟缓缓开口说道:“我干‘白粉’这个行当已经七年,跑货五年,起初我在石家庄一家ktv上班,无意中认识一个老鳏(guan)的人,他的外号比较奇怪,是‘鳏寡孤独’的那个‘鳏’字,他是一个跑货的人,他问我想不想挣钱,这钱谁不想挣,所以我就着了他的道儿,开始替他卖货,然后我从中间抽取一部分的利润,我在ktv上班,认识很多瘾君子,所以在我这里的货买的很快,两年里我挣了一大笔钱,而老鳏也看出我是做这行的料,就问我想不想挣更多的钱,人都是这样,有了钱就想挣更多的钱,所以我就点头说,想。”

我摆摆手说:“说重点的。”

浑水鱼这个时候脑袋混乱,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组织逻辑的能力,听到我的话后,他就愣住了,开始组织语言,无奈我只好再摆摆手说:“算了,你继续说。”

浑水鱼唯唯诺诺了一会儿才开口:“后来老鳏就把我介绍给了麻杆儿,第一次见麻杆儿是在世纪大饭店,他定的包厢,里面有十多个人,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人都是给麻杆儿跑货的。”

“麻杆儿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左右,而且很瘦,操着一副带着四川味儿的普通话,具体什么样子我描述不出来,我也就见过他一次,所以现在想起来,样子也很模糊了。”

“当天麻杆儿说,听老鳏介绍我的能力很强,问我愿不愿意直接从他这里拿货,价钱是我卖出的六成,我当时一想有四成的利,就答应了下来了,我知道这事儿违法,我就想着干两年挣够了钱就洗手不干,可是一旦入了这行,再想脱身就难了,所以我这么一干就是五年。”

说到这里浑水鱼就停住了,他的这些话对我来说作用并不大,所以我就继续问:“你每次拿货都从谁那儿拿?在哪里拿?”

浑水鱼就机械地回答:“我们每次交易的时间和地点都不确定,不过都是户外,时间的话在晚上十二点以后,凌成五点之前。每次交易我都看不着麻杆儿人,而是一个叫‘托米’的黑人给我送货,托米每次拿了钱之后,都是打车离开,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黑人?我没想到这麻杆儿手下竟然还有外国壮丁。

我试探性问浑水鱼:“如果,你现在从麻杆儿那里拿货,还能拿到吗?”

浑水鱼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就说:“拿不到了,如果我逃脱当天打电话联系托米,告诉他我跑掉了,麻杆儿就不会怀疑我,可事情隔了快要两天了,我再联系他,他肯定会怀疑我,不干掉我就好是的了,我怎么还可能去拿货。”

“他们的电话多少?”我问浑水鱼。

浑水鱼犹豫了一下还了出来:“这些电话,我们都是记在心里,手机上打完了就删了,号码是……”

我掏出手机把号码记了下来。

我知道关于麻杆儿的事儿,我也只能了解这么多了,就有问浑水鱼,往刑州跑货的麻杆儿的手下有几个。

浑水鱼愣了一好一会儿才说:“三个!”

我刀子贴在浑水鱼的脖子冷道:“你在忽悠我,光是前几天我打掉的跑货人的人就不止是三个,他们都自称是麻杆儿的手下!”

浑水鱼摇头说:“那些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家伙,他们都是散户,他们从我们这些跑货人手里拿了货,然后再称自己是麻杆儿的跑货人往刑州和其他的地方跑货,而他们跑的货量一般都不会太大,因为他们正对都是那些小规模的终端销售人。”

“而我们这些大的跑货人,一般只会往刑州几个大户那里供货,供金老歪那里的叫姚滨;供佟九朝那里的沙二,之前供肖凯那里的就是我,不过我们都是这半年才接手的刑州,之前的三个跑货人的被,被刑州一个叫‘一字佛’的人全给搞掉了。”

佛爷?应该是佛爷从刑州跑路时候的事儿。

浑水鱼继续说:“可惜我运气不佳,我刚接手肖凯这里没多久,他就被,被……”

说道这里浑水鱼看了看我,大概他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

他顿了两下就说:“被疯爷您给干掉了!我没了大户,就在刑州找几个小户先跑着,而就是这个时候,我认识了老黑,他从一个散户那里找到了我,然后说他要接替肖凯做刑州第三个大户,我也不知道他从那里弄了一笔钱,然后就从我这里拿了第一批货,是给肖凯供货的量,所以……”

听到这里我大概就明白了,这老黑也是相通过毒品发展势力,然后跟我抗衡啊,有了钱和势力,他就开始寻找“杀手”暗杀我,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只不过现在的结果却是他小子“玩火**”了!

我打断浑水鱼说:“行了,你和老黑那点事儿,我猜都能猜到了,给我说说姚滨和沙二吧。”

浑水鱼接着说:“姚滨和沙二都是麻杆儿手下的新人,他们不跟我一样,我这个人比较和善,他们两个则是穷凶极恶的主儿,光我知道的,他们每个人手下都不下三条命案!”

“对了,我手机里有他们的两个照片,是前些天我们一起去刑州赛尔岛洗澡的时候拍的,他们两个有个习惯,那就是每次跟金老歪和佟九朝交易后都会去‘赛尔岛’洗澡,找小姐,没有一次例外。”

赛尔岛是刑州一家十分出名的洗浴,位于火车站附近,不归金老歪,也不归佟九朝,而是一个叫何静贤的人做老板,据说有官方背景,而是还是省里的官,所以刑州没混子敢去那里捣乱。

我找人拿来浑水鱼的手机,手机已经没电了,不过王彬却说:“小峰,这事儿刘紫柏都安排好了,照片已经洗出来了,你看下。”

那个时候手机上带的照相机像素还很低,所以洗出来的照片就有些模糊,大是大致能看清楚他们的样子,两个都是裹着浴巾照的。

浑水鱼告诉我说:“瘦的那个是沙滨,有些胖的那个就是沙二,他们和金老歪、佟九朝基本上是一个月一次交易,严打这段时间例外,金老歪和佟九朝上次已经一次进够了这几个月的存货,他们下次交易时间应该在明年四月份之后!”

说到这里浑水鱼就叹息说:“唉,要不是肖凯没了,我手里的积压的货弄不出去,我也不会这个节骨眼儿上铤而走险!”

我眉头皱了皱问浑水鱼:“知道姚滨和沙二家在哪里吗?”

等到明年四月份,我有些等不急了。

浑水鱼摇头说:“疯爷,我们这行有个规矩,那就是彼此之间的家庭状况不能打听,所以我真不知道他们住哪里。”

好吧,事情又陷入了僵局。

我问浑水鱼:“该说的,你也说了不少了,我现在问你,你是想让我放了你,还是把你送到警察那里?”

浑水鱼叹息道:“我说了这么多事情,回去肯定难逃一次,倒不如去号子里安全一些,你把我交给警察吧,我还能活一条命,如果判的轻,说不定有生之年我还能出来再看看我的妻儿。”

我拍拍浑水鱼的肩膀说:“你如果想要轻判,那你就必须自首才行,把刚才告诉我们的情况给警察再说一遍,你有自首情节,那肯定会得到轻判。”

浑水鱼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了头。

接下来我就让兄弟门给浑水鱼松了绑,然后有让他吃了些东西,就开车送他去警局了。

我相信周警官对我送来的这个“大礼物”肯定会欢喜雀跃的。

而就在我去警局的路上,一个陌生的号码给我打来的电话。

接了电话是一个苍劲有力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你好,是易峰,易先生吗?”

易先生?这个称呼可不经常听有人这么叫我。

我心里好奇问:“请问你是?”

“我叫郭东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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