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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官翔-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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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婆婆妈妈的了,去吧……”轻轻的一挥手,打断了王一飞随时都有可能掉落下来的眼泪,严宁的心中也是有些伤感,不过现在可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严宁的骨子里了有着刚毅的一面,既便是要输,也要输个轰轰烈烈,绝不会向李维高这等宵小之辈低头认输。

“县长,榆林水库的水位已经到了临界点了,若不是有沙包拦着,水怕是早就漫出来了,这暴雨照这样不停地下,最多能顶两天,再多就有决口的可能……”榆林河恢复了平稳,李国良便随着严宁把工作重心转移到了榆林水库,双江发来明传通报的内容他也知道了,整个人变得忧心如焚。

“顶一天算一天,实在顶不住了,就开东闸和南闸同时放水,将水注入金沙河和榆林河的下游,保住榆林河中段的工业园区,只要榆林的根基在,总有恢复元气的一天。眼下,钱书记已经组织人手去疏散群众了,咱们要做的就是尽力给他争取时间……”这个时候已经考虑不了榆林河水位猛涨会对花江造成什么影响了,用自己的官帽子去换取榆林发展腾飞的根基值了。

“那市里的命令……县长,您是不是做做工作,让市里的领导通融一下,双江的安危不能让我们榆林自己来承担吧……”李国良不傻,自然知道严宁已经被一纸明传通报推到了悬崖边,这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连一向木讷的李国良都知道在这个时候需要托关系,走后门了。

“通融?呵呵,这抗洪抢险有如行军打仗,要知道军令如山啊。在这个当口既使托了关系,走了后门又能怎么样,除非你把人家的指挥权下了,重新颁布命令。但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我就是找到省委书记来说情也是于事无补,反倒让人抓住了机会,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李国良倒底是技术干部,对体制中的弯弯绕实在有些弄不通。双江的抗洪抢险进入了关键时刻,在这个时候谁给严宁求情,谁就要对未来发生的险情替严宁承担责任,平白的将把柄送到李月仙手中,随时都会变成攻诘的借口。因此,这个建议等于没说一样,严宁是想都没往这边想。

“那咱们岂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就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不说,还被当成了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李国良是老实人,可这老实人也有驴脾气,这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彻底将他这个老实人给逼急了。

“软柿子?那可不一定,他命令他的,咱们干咱们的,该怎么干就怎么干,不用去管那些官僚的狗屁命令。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这闸口怎么开,才能让灌入榆林河中的水和灌入金沙河中的水平稳一些,东闸口一开,在保证水库正常的前提下,既要让水进入榆林河,又不能让河水漫过堤坝,大面积的涌入县区。南闸口也是同样的道理,从帐篷山倾泄下去,不能像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制,最好能将水库的积水设计出一条通路,将损失减少到最低点……”这个要求一个比一个难,都有些异想天开的意思了,说完了以后,严宁都觉得不太现实。不过,看到李国良一脸的沉思,严宁的心又多了几分的期望。

“开东闸向榆林河注水问题倒不大,当初小鬼子设计水库时,早就考虑到了河水上涨这一点,在主闸口下端还留有一个小口。将这个小口打开,慢慢倾注就是了,保证不会让榆林河压力过大。至于南闸口怎么放水倒是个问题,以前水库开闸放水都是为了稻田用水,只要向灌溉水渠注水就行了。只是眼下这大雨下了十几天,别说水渠了,就是稻田地里早都满了,甚至都进了村落,根本没地方放水了……”想要在一片汪洋中给过百万立方的排水设计出一条通路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直让李国良一愁莫展,有心想要让严宁换一个思路,只是望着严宁嘴唇动了几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就是没有通路也得想个办法出来,绝不能让大水漫山遍野的乱跑。这水至阴至柔,又无孔不入,真若是撒了欢不受控制的四下流动,别说这四个乡镇了,就是到了金沙河,也不见得能安稳下来,若是大水直冲到安边去,那咱们的罪过就大了。”为了治理洪水,严宁不怕担责任,但不能因为解决榆林的洪水问题,把危害转移到安边去,这榆林的老百姓怕受损失,安边的老百姓就不怕损失了?祸水东引的问题严宁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那就开小闸口,一点一点倾泄吧,只要降雨量保持住现在这个程度,水库不决口,钱书记那边疏散人员能够快一点,怎么也能解决个差不多。只是,这损失可就大了,大水过后,数万亩的稻田地是保不住了,至于六十多个村屯能剩下多少,只能听天由命了……”榆林的底子薄,发展慢,老百姓普遍都不富裕,特别是农民,基本上都是刚刚处于解决温饱的阶段,各村屯的房子也大都以泥坯房为主,砖瓦房为辅,大量的泥坯房又哪能禁得起呼啸而至的洪水,严宁都可以预见,洪水过后,这四个乡镇必定是一片狼籍。

“是呀,老百姓都说破家值万贯,这大水一过,损失可是一个天文数字了。可以说,是这四个乡镇替双江一百二十万群众承受了痛苦。可既使这样,咱们榆林还要被扣下一个抗命乱为的大帽子,实在是不公平啊……”想起榆林既将要承担的后果,严宁的心中是一阵的愤恨和自责,为官一任,不能造福一方,反倒因为不明所以的权利争斗致使治下的群众跟着受损失。虽然自己宁可拼着位子不要,也要尽量的挽回局面,但在近乎于天文数字般的损失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

“县长,您别这么说,老百姓心中都有一杆称,若是没有您任可县长不当,也在顶着市里的压力,这四个乡镇早就没影了,损失不损失的咱们先不说,单说这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子就开闸放水,谁能保证村民都能撤出来,最后要死多少人可都不好说了。就凭这,您也称得上是万家生佛了……”总是习惯于把严宁当成领导一样膜拜着,却是忘了严宁才二十五岁,从跑省申请项目到拔款修筑河堤,从施工建设到疏通河道,整个防汛工作从头到尾都严宁一个人在忙碌,孱弱的肩膀独立支撑着榆林四十余万人民的福祉而无怨无悔,就凭这一点,李国良对严宁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敬。

“行了,国良,还万家生佛呢,你可别瞎用词,我可担不起。只要老百姓不戳咱的脊梁骨,咱就知足了……”李国良这话真不真,严宁还真不好说,但是听起来实在有些肉麻过了,自己小小年纪去承受万家生佛这么大的虚名,实在有些折寿,还是敬谢不敏了。

“唉,开闸吧,开闸吧,形势不可逆转了,国良,等钱书记那边的口信到了,你就自己把握火候吧,水库这面有我没我都一样了,我还是先回去,省得看着揪心……”名声不名声的严宁不在乎,这名声再好也挽不回损失,眼下败局已定,严宁的心情有些消沉,拖着酸痛的身子就要回转县政府。

“啊,严,严宁,我正要找您呢……”刚刚走了帐篷门口,就和气喘嘘嘘,匆匆忙忙跑过来的八卦妹初莹撞了个正着。这丫头,整天上窜下跳的,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严宁都怀疑,少言寡语,成熟稳重的刘宇怎么就能受得了她这个跳脱的性子。

“初局长,被狼撵了怎么的,脚下怎么挂着一溜烟就冲进来了……”看着初莹的样子,不等严宁开口,李国良就率先打趣起来。不过李国良知道严宁的心情不好,生怕八卦妹只记着和严宁是同学,没有了分寸,不懂得进退,若得严宁发火,可就伤了感情了。所以,在称呼上却是叫着八卦妹的官职,间接的也是在提醒初莹要摆正身份。

“有,有一条地下河……通到金沙河……”一口气跑到帐篷山的半山腰,一向缺少运动的八卦妹有些喘不过来气来,断断续续把要表达的话说出了个大概,直让严宁和李国良的眼晴一亮,大有绝处逢生的感觉。

75、地下河道

75、地下河道

帐篷山顶有点将台,满人太祖老罕王曾在此练兵点将。那时候,满山遍野都是军帐,这帐篷山也因此得名。帐逢山坡度缓,面积大,视野宽,山脚下又有河水流过,天时地利都占了。小鬼子入侵北江以后,立刻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据点,山上建了兵营和水库,山下开垦了数万亩的良田,这榆林水库就是小鬼子入侵时的产物。

眼下这水库蓄水早就达到了临界点,怎么排出去,成了困扰严宁的老大难问题。要说好人有好报,这天无绝人之路,八卦妹初莹的到来给严宁带来了一个解决问题的福音。钱立运回到县里以后,立即着手部置榆林河南岸四个乡镇村民的转移。于是,各单位,各部门的女同志们都动员了起来,分赴各乡镇去做村民的思想工作,尽全力将损失降到最低。

初莹所在的机关事务局人不多,就负责榆林河南岸的三个村庄的迁移工作。洪水来袭,老百姓也大多知道水火无情,情况凶险,稍一动员,立刻就收拾了细软,纷纷以村为单位向县城转移,或投亲靠友,或服从安排到榆林的几所学校临时居住,整个动员工作进展的很是顺利。然而,偏偏就有人不信邪,白杨树的老丁头任村干部和工作组轮番上阵,怎么劝说就是不肯转移,还信誓旦旦的说洪水绝对冲不到自家的门口,根本没有必要瞎折腾。

也是八卦妹在骨子里好事,坐在土炕上跟老丁头磨起了牙,三问两问,就把老丁头洪水冲不到家门的原因追问了出来。白杨树是个不成建制的小屯子,坐落在山脚下,总共不过四五十户,老丁头的家所在的位置最偏,左侧紧挨着一条名叫羊角沟的水塘,远远的出了屯子的范围,老头说洪水冲不到家门口的倚仗就是这条叫做羊角沟的水塘。

“这条羊角沟不大,总共不过百十平方。不过据老丁头说,这条水塘是一条地下河的入口,多大的洪水冲到这,都会顺着地下水道流入金沙河,他小时候曾经进去过,在里面顺着水道弯弯曲曲地走了一整天,结果在金沙河中钻了出来,若不是他的水性好,早就被淹死了……”八卦妹很有心,在动员转移的过程中,还不忘帮着严宁打探消息,一听到老丁头对羊角沟的介绍,立刻意识到这个消息对严宁或许有用,一路小跑的跑到了帐篷山上来汇报,却是解了严宁的燃眉之急。

“白杨树,羊角沟,距离水库不过四五里地,而水库距离金沙河可要四五十里呢,若是真有这条地下河,这损失可以忽略不计了……”李国良喃喃自语爬在地图上看了半天,好一会儿,脸上露出了欣喜的模样,一脸急切的看向了严宁。

“死马当作活马医,不管这老丁头说的真假,咱们都得去看看……初莹你带路……”用力地点了点头,严宁回应了李国良的期待,抓起雨衣就要赶往白杨树。

“严县长,您要出去……”刚刚走出帐篷,李秋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有如影子一般,紧紧地贴在严宁的身侧。

前几天张涛带着李家富和柱子还有这个李秋来对黄泥湾实施爆破,活干完了,张涛几个人喝得昏头转向,然后又吃又拿的跑回了双江。然而,李秋却留了下来,最初严宁还有些纳闷李秋怎么没回去,一问才知道,李秋压根就不是特战大队的人,而是刘向军派来的专门保护严宁安全的中央警卫局警卫员,也就是俗称的中南海保镖。

以严宁的身份地位配备警卫,哪怕是最低级的警卫也实在是有些不够格,不过凡事都有特殊,眼下严宁虽然和潇潇没完婚,但刘氏兄弟对严宁的认可已经完成,并且几次参与到凌家的决策之中,在凌家的地位已然有重点培养的架式,俨然超过了凌震的几个堂兄弟,成为了和凌震比肩的新生代人物。就冲这点,给严宁派个警卫保护一下安全一点都不过份。何况刘氏兄弟的私房钱可都压在了严宁的手中去趁火打劫了,为了今后的宽裕日子,也得照顾好严宁的安全不是。

于是,严宁的噩梦到来了。整天里忙着看地图,测水位,研究对策,干的多,睡得少,严宁的注意力可就有些不集中。加上李秋新到,严宁总是想不起来身边多了一个人,时常被李秋神出鬼没的行踪整的一惊一诈的。有的时候,严宁工作累了,就睡在了办公室,睡着睡着,就感觉不对劲儿,猛然间惊醒过来,才发现办公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李秋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对于李秋这样不声不响的举动,严宁也说了几次。不过,任凭严宁怎么说,李秋都改不了这如影相随的毛病。好在李秋也意识到了给严宁服务与给中央首长们的服务不同,自己若是太直接了,不但严宁接受不了,怕是严宁身边的工作人员都会议论纷纷。于是,李秋不再进入严宁的房间,也不在时时刻刻都贴在严宁的左右,只有严宁外出时才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虽然还让严宁有些腻烦,但也好过最初的神出鬼没。

“我去看一个地下河道,你跟我一起去吧……”话一出口,严宁就是一咧嘴,自己现在的废话是真多,跟李秋解释这些干什么,难道你不让李秋去,他还真就不去了,多余了不是。

“国良,你把上次爆破黄泥湾时用的装备都带过来,什么潜水服,氧气罐什么的都拿着……”

“最好能有个小船,我听老丁头说,地下河道很宽,若是有个小船的话,速度能快不少……”出了帐篷,严宁认真的交待着李国良准备好物品,初莹在一旁小声地做着补充,脸上带着一幅跃跃欲试的表情,这架式有如要去野营探险一般。

“嗯,再调个小冲锋舟吧,没准能用上,抓紧落实下来,时间不等人啊……初莹,你把我们送到老丁头家以后,你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出了帐篷,严宁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和倾泄而至的大雨,整个心情又变得阴沉起来,想也不想的堵住了初莹内心的殷切想法。地下河道谁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单单听老丁头片面之言,严宁的心里实在有些不托底,哪能让初莹这个女孩子跟着一起去冒险。

“过河拆桥……”初莹把不满都写到了脸上,却又不敢违背严宁的指示,看着严宁走到前面,忍不住的挥舞了一下小手,还冲着严宁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只是众人连理都不理她,索然无趣之下,只能撅着嘴小声嘟囔着。

……

“丁大爷,这是县里的严县长,特意来看看您。另外,严县长想向您打听一下地下河的事情……”三五里路,不过几分钟的车程,严宁、王刚、李秋、李国良几个人在八卦妹的带领下,直接冲进了老丁头的家,并不宽敝的小屋里顿时显得拥挤了起来。

“严,县长,俺知道哩,都说县里来了个俊俏的后生当县长,就为老百姓做好事……”听到初莹的介绍,老丁头变得拘束起来,慌乱的从炕上爬起来,举手无措的谦让着。一辈子和泥巴打交道的庄稼人,别说是县长了,就是乡长都没接触过。在华夏这个官本位的国度里,在北江这个落后的省份里,老百姓对于官有着发自内心的畏惧。

“大爷,您别客气了,今天我们来,是想向您请教一下。您也看到了,这大雨下了十几天,河水上涨,水库里也满的不能再满了。再这样下去,水库就得决堤,咱们榆林的老百姓可就苦了。听说您知道有一条地下河直通金沙河,如果可行的话,咱们把水库的水放到地下河中,注入金沙河,陆地上庄稼也好,房屋也好,可就都保住了,您老可就是榆林的大功臣了……”时间紧急,严宁没时间跟老人客套,开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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