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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39章

小说: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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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宝此刻渐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半是火焰一般是海水,听了他的问题心里难过,答案深埋在心底成为不能说的秘密,而身体却被人操控有了异样的感觉。

廖忠平手法老道,JY妇女的功夫不逊于他杀人的娴熟技巧,四处煽风点火,不几下就干净利落地把梅宝上衣拨下来,露出一双好乳。

他摸了一把,略迟疑,喃喃自语:“手感还真看不出来是假货。”

他这样破坏气氛,梅宝也从刚刚的晕头转向中回过神来,有点生气羞辱地要掩上衣襟,然而却不被允许。廖忠平把玩几手,礼貌地问:“力道还行吗?如果再用点劲里面会不会坏掉?”

梅宝咬牙抑制喘息说:“会坏!你不要摸了!”

廖忠平说:“坏了我赔你一副。”

梅宝胸前一痛,使劲推开压在身上这个大流氓!

“我不做了!”她发脾气反悔。

廖忠平从床上爬上来二话不说又扑了上去,两人缠斗成一团,这场XO的前戏几乎就是一场床上的摔跤。

廖忠平开始想像对付一般女人那样,稍微用点力气对方就雌伏身下,可惜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那个力道根本无法制服伸手矫健的梅宝,有几次梅宝差点逃脱,廖忠平不得不认真出招,加大镇压力度。

梅宝却不敢太过强烈反抗了,她总不能用擒拿术和对方死磕,否则的话逃脱了床笫之事,却挑起了廖忠平的疑窦,得不偿失。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能用肉体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什么过不去的大事——她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想一些已经想过无数遍的话,比如“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怕他个□”,或者“眼睛一闭,腿一张,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越这样想就越害怕。

经过几轮攻防,廖忠平把她死死压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我之前还担心也许还是不行,但是恭喜你,你已经成功把我的性趣挑起来。”他出声地狠狠亲了下她的脸,“今晚上说什么也要来和你来一炮——别浪费时间了。”

梅宝这时果真感觉到来自廖忠平身上某个部位的硬度——这个畜生……他不是人!

廖忠平的手在她的身体上肆虐,在几乎所有的重点部位流连挑逗,只除了——最核心的部分,被刻意地忽略。

他把梅宝的身体翻过去,从背后亲吻抚摸她的身体,肿胀的部位有意无意地顶着她丰腴柔软的臀部。

梅宝心里咯噔一下,他不会是想……这让她想起那黑暗中的第一次,现在留在印象里刻骨铭心的除了绝望就是痛、撕心裂肺的痛,也不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那么贱。

然而廖忠平又玩弄了一会她的身体却停了下来,并没有进一步举动。

梅宝衣衫不整地侧躺着,没有勇气回头看他的意思,过了一会却又被拽起身来。

廖忠平什么也没说,他坐在床边,只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她,意图明显地把她往下按,一直低到跪在他面前。

廖忠平脱自己裤子的动作也很利索,三下五除二就露出那狰狞之物,梅宝目瞪口呆地和它面对面,没想到曾经抹黑塞进去的竟是如此大器之物,她畏惧地偷偷口水。

廖忠平堪称温柔地摸弄着她的头发,用劝诱的姿态引导她开始服务。

最后梅宝认命地闭上眼凑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还是否爱着他,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还在让着他,否则的话,换个男人早不知道怎么死的……当然也有个原因使她不得不让着点——她打不过廖忠平,即便是裸裎相待的时候也未必。

至于上一次得手……那只是意外……就当是欠的,还了好吧。

半小时后,梅宝累到差点脱臼的下巴,到卫生间里拼命刷牙。

廖忠平则心满意足地穿戴妥帖,悠闲地说:“我给你办了张卡,每个月我会打一笔钱过去。数额如果你觉得少可以商量。”

他把卡放在台灯旁,离开前好心好意地从后面搂住梅宝的肩膀,亲了亲她的头发,又拍了拍说:“你今晚可以睡在这,祝你好梦。”

说完转身走了。

镜子里狼狈的女人衣衫凌乱眼圈微红,她呆愣愣地,过了半晌,才想起来——难道我这是被……包养了?

52第11章(1)

电话里刘莲子并没有对廖忠平说的那么具体;只说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他谈。廖忠平态度有点犹豫,似乎并不想和她在约诊时间以外的场合见面。

刘莲子说她有必须见他的理由;要说的不是别的;而是和夜泊有关的事。

廖忠平随即答应;两人约好了见面地点。

刘莲子开车赴约的时候,那个大胆的猜测始终在心里萦绕;像一只庞答狰狞的UFO慢慢逼近降落,阴影压下来铺天盖日的都是它的。

如果她关于夜泊死亡真相的猜测就是事实真相的话,那多可怕!廖忠平这么多年的自我放逐放浪形骸算什么?她的蹉跎青春错失所爱算什么?如果那是真相……她和他是不是就可以抛弃过往;再续前缘了?

真相虽然具有颠覆性;也必然让廖忠平痛苦;但这不是世界末日,甚至应该是她一直心底祈祷的解脱和救赎——她不止一次地暗自设想:如果夜泊没有在救援行动中牺牲,她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现在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廖忠平,以他的睿智和洞察力正常情况下不至于到现在毫无察觉,也许这件事情落入他盲点的唯一理由就是——廖忠平陈年的心理伤痛落下的障碍。

夜泊是他的至痛,痛到需要深深遮盖,轻易不会给人碰到痛处,痛到他自己也总是刻意忽略。时间久了最重要的事反而变得最模糊。但这并不是真正的遗忘,就像慢性病,一点点侵蚀着原本那个健康上进的大好青年的灵魂,最后他变得扭曲变态玩世不恭。

既然廖忠平无法自发地发现这个可能的真相,那么就由她来揭开这秘密的面纱,让这残酷的现实惊醒他混混噩噩的梦,那样,从前那个正直善良可亲可爱的廖忠平就又会回来了……

她停好车,匆匆向约会地点走去,然而就在她转过街角眼见到那个咖啡馆大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把她重重地撞飞到天上,在抛物线运动了十几米之后她摔到地面上,头部硬着陆直接撞到路边的道牙子,她眼前一黑,意识在暗昧中浮动,昏暗的视野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女人影影绰绰的身影,站在亮处俯瞰着她。

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了?……我要去见忠平……我要告诉他关于那个女人……夜泊……

她下意识地仍旧要挣扎着起来赴那个重要的约会,明明已经近在眼前,岂可在这种地方倒下。然而她力不从心,只艰难地滑动了下手臂,便彻底丧失了思维的一切活动,沉甸甸的黑暗降临。

电话里刘莲子并没有对廖忠平说的那么具体;只说她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当面和他谈。廖忠平态度有点犹豫,似乎并不想和她在约诊时间以外的场合见面。

刘莲子说她有必须见他的理由;要说的不是别的;而是和夜泊有关的事。

廖忠平随即答应;两人约好了见面地点。

刘莲子开车赴约的时候,那个大胆的猜测始终在心里萦绕;像一只庞答狰狞的UFO慢慢逼近降落,阴影压下来铺天盖日的都是它的。

如果她关于夜泊死亡真相的猜测就是事实真相的话,那多可怕!廖忠平这么多年的自我放逐放浪形骸算什么?她的蹉跎青春错失所爱算什么?如果那是真相……她和他是不是就可以抛弃过往;再续前缘了?

真相虽然具有颠覆性;也必然让廖忠平痛苦;但这不是世界末日,甚至应该是她一直心底祈祷的解脱和救赎——她不止一次地暗自设想:如果夜泊没有在救援行动中牺牲,她会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现在她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廖忠平,以他的睿智和洞察力正常情况下不至于到现在毫无察觉,也许这件事情落入他盲点的唯一理由就是——廖忠平陈年的心理伤痛落下的障碍。

夜泊是他的至痛,痛到需要深深遮盖,轻易不会给人碰到痛处,痛到他自己也总是刻意忽略。时间久了最重要的事反而变得最模糊。但这并不是真正的遗忘,就像慢性病,一点点侵蚀着原本那个健康上进的大好青年的灵魂,最后他变得扭曲变态玩世不恭。

既然廖忠平无法自发地发现这个可能的真相,那么就由她来揭开这秘密的面纱,让这残酷的现实惊醒他混混噩噩的梦,那样,从前那个正直善良可亲可爱的廖忠平就又会回来了……

她停好车,匆匆向约会地点走去,然而就在她转过街角眼见到那个咖啡馆大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把她重重地撞飞到天上,在抛物线运动了十几米之后她摔到地面上,头部硬着陆直接撞到路边的道牙子,她眼前一黑,意识在暗昧中浮动,昏暗的视野里似乎出现了一个女人影影绰绰的身影,站在亮处俯瞰着她。

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怎么了?……我要去见忠平……我要告诉他关于那个女人……夜泊……

她下意识地仍旧要挣扎着起来赴那个重要的约会,明明已经近在眼前,岂可在这种地方倒下。然而她力不从心,只艰难地滑动了下手臂,便彻底丧失了思维的一切活动,沉甸甸的黑暗降临。

53第11章(2)

梅宝没有被包养的经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笼统地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大概可以称为“以提供某种形式的X服务的方式来换取金钱”——廖忠平一语成谶;她终于成了他口中“出来卖的”了。

廖忠平看起来倒是四平八稳;按需索取,好像颇有点经验的样子;虽然他并不肯承认自己在包养方面有任何经验。据他自己说参加工作以来从未在一个城市待过足够长的时间,以至于不能同某位异性建立这么一种常来常往的关系。

梅宝听他这样自诉的时候心理一栋,脱口说:“那么和同性也没有吗?”

廖忠平脸色很难看;沉声说:“我不是同志;没有那个爱好。如果不是你从外表上看起来完全是个女人;也不会出现你这个意外。以后不要对我谈这种话题。”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在床上,梅宝伺候他到了一半,然后发现他兴致突然全消,黑着脸把她推开,提起裤子走人了。

梅宝擦擦嘴角,心想他对同X恋的事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反感,不……应该说是变本加厉地反感,到了谈起来就萎的程度,不得不说是种赤果果的病态了。一个七处的大校,如此敏感脆弱真的好吗?

不过除了对这种话题的绝对排斥之外,廖忠平倒没有别的特别难伺候的地方了。他经常出差,回来约她亲热一番也不胡来,基本上就靠手和嘴,也许是对同志的那种行为有心理阴影,他决口不提用别的方式搞,反而对梅宝前戏做足,手段温柔敦厚。

梅宝对仿佛强行征地一样被廖忠平包养的事情与其说是觉得委屈,不如说是害怕担心,担心自己在他的面前露脸多了,有一天被看出破绽端倪,联想到本应该死去的某个人。可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后,发现情况似乎并不如想象的那般糟糕——廖忠平压根就没有往那方面想,待她随便而狎昵,甚至还有一点点冷酷。

他该是不会认出她了,否则就不止是冷酷这么简单。**

梅宝渐渐放心,却难免暗暗失落——仅仅过了这几年,他就抛却过往轻装上阵了。没了刘医生,还有梅舞女,他的生活变得比从前更加香艳斑斓。只有自己一个人还偷偷在意着那些年,那些事。

既然是这样,自己是不是也该放下曾经,彻底融入梅宝这个身份,认真地做一个利用闲暇时间出卖身体赚取生活费用的女人?——命运把她再次送到廖忠平身边,以这样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体,是玩笑,但也是宿命。

能再次留在他的身边,安然无恙,说实话,她甚至有点庆幸……她并不讨厌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如果他能从这具尚未改装完整的残破身体上找到快乐,那就没有吝惜的理由。

事态平稳心情沉淀之后,随着一次次约炮的有惊无险,梅宝也渐渐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颇为坦然地接受被保养的既成事实了。

梅宝去查了廖忠平给的那张卡,显示金额有一万块,第二个月月初很暗示地又打进去一万。看来他擅自给定的价钱就是这个了。

关于这笔钱,梅宝的想法是——堂堂七处大校出手也没有多大方,勾引她的时候似乎还说过按照欧洲红灯区红牌的价码付费,她不信红牌包月就只值这个钱。

但是又一想,算了,反正也不是图钱……何况一万块不多,也不算太少,和自己夜店的月收入基本持平,这让她加快了攒钱的进度,也不算亏。

关于包养的副作用再有就是——她似乎更加频繁深入地进入廖忠平的家庭生活了。廖忠平不地道,把他俩之间的互动关系从床上延伸到床下,或者更全面地说是从床下延伸到床上又落到床下的。他越来越频繁地在自己出差的时候把夜辰拜托给她带。

夜辰虽然和梅宝有血缘关系,这孩子也不难带,但是他和廖忠平一样,是夜泊的遗产,每次看见都会提醒她感情和身体上的旧债。

她委婉加直接地拒绝过几次,说自己不会带孩子,让他另觅高人。

廖忠平一句话打发她:“你一直带的不错。”

梅宝又说:“一次两次的还可以,经常的话我没有耐性。何况我的工作对小孩子的成长不好——你不是很在意这个?”

廖忠平说:“好不好的,小孩不撒谎。我问过你带他时候的情况,他说喜欢你,听说你教她打拳。”

梅宝被噎住了,特别是打拳这个话题,她怕他追问。

她又试图转移目标,建议说:“你应该找个更加体面的人照顾小孩,比如说那次大桥事故的时候受伤的女人,我看她不错。现在她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你去找她好了。”

廖忠平叹气说:“夜辰很明显更喜欢跟你,而且我怕娶她。”

梅宝心想他摆明是在说让她接孩子不会承担娶她的风险,很合算的样子——混蛋!……不过她一点也没有嫁的意思……总觉得很别扭的说法。

于是廖忠平就心安理得继续指示她做这个事。不过每次归来他多多少少都会带些礼物给她,这是他的体贴之处——梅宝从前就知道他是个好男人的料子,虽然现在歪了,毕竟旧时的底子还在。

而且如果他碰上一个阶段出差的日子多,下个月梅宝的卡里就会多出五千块的补助——这是廖忠平的现实精明之处,把钱情关系理得清。

梅宝觉得如果忽略掉过去将来只剩下现在,日子突然变得不是那么艰难了——和一个自己仍有感觉的男人约约会,带带一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偶尔三个人在一起吃顿饭,送孩子回去休息后她去上班,他等她到下班,午夜再去酒店厮混一个晚上,天亮了说再见,如此打发了一个又一个晨昏。

只是苦了在办公室做账的小丁,廖忠平每个月要都他向上面多申请一万到两万块钱的经费,又不提供具体去处明细,只简单说是活动经费。

小丁问说有没有发票之类的单据,廖忠平说没有。

小丁为难地说有财务程序组织纪律之类的障碍,不好走账,怕申请了上面不批,还建议说让廖主任买点假发票报账。

廖忠平沉稳地说你就照我说的报,批不批上面的人会看着办的。

在一旁低头研究“参考消息”的小王冷眼旁观,心中冷笑,心想廖主任你还真是厚脸皮,你这是什么钱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么?我就是组织秘密派来你身边承担监视任务的!我会如实地向首长们报告——你在此地频繁出入欢场,包养舞女,更过分的是包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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