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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失落的约柜-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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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
  〃他们后来的态度很强硬,咄咄逼人,我们就拒绝了他们的提议。他们叫来了士兵,但我们还是抵抗住了他们。整个城镇的人都听说了他们那个打算,于是人们就到街上示威游行。最后,他们两手空空地回亚的斯亚贝巴去了。不久以后,感谢上帝,阿克苏姆城就被解放了。〃
  我当时就感到,这位游击队战士的父亲很可能怀着某种支持TPLF的偏见。尽管如此,我还是问道:〃政府军撤走以后,这里教徒的境况是改善了还是恶化了呢?〃
  〃境况绝对是大有改善了。说实话,各个教堂的情况都非常好。我们想去教堂祈祷的时候,随时都可以去——随心所欲,白天,夜间,晚上,什么时候想去就去。以前在政府的统治下,由于他们实行宵禁,我们既不能在夜间去教堂,也不能在夜间从教堂回家。如果我们夜间走出教堂,哪怕是为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他们就会把我们抓去坐牢。可是我们现在不必害怕了。我们可以像普通人那样,安安稳稳地在家睡觉,每天都去教堂,心里感到很安全。我们不再因为害怕夜间从教堂回家遭逮捕、而不得不在教堂过夜了。政府统治时期,我们做圣事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过安全感。我们那时总是提心吊胆,不知道自己或者教堂会遇到什么麻烦。现在,我们能在和平安宁中做祈祷了。〃
  交叉十字架
  哈戈斯的父亲离开的时候,答应安排我与那位高级神甫(即锡安山圣玛利教堂的主祭神甫)见面。他提醒我与这位高级神甫见面之前,不要去接触约柜护卫僧:〃那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办事应当守规矩。〃
  我虽然看到这个策略中布满了潜在的陷阱,但也知道自己没有多少选择,只能照此行动。因此,我决定一边等待和那位高级神甫见面,一边去参观那些考古遗迹(因为我在1983年参观它们的时间太短),还有一些我以前没参观过的遗迹。
  我记得,那个采石场附近一块岩石的表面有个古代浮雕,是一头母狮,阿克苏姆那些著名的石碑就是前基督教时代在那个采石场雕凿出来的。1983年我没有看到这块浮雕,因为当时它还在反政府游击队控制区以外。不过,现在我可以去参观这块浮雕了。
  爱德已经和TPLF的另一名军官去拍摄各种影片素材,供制作电视第四频道的新闻故事使用。我说服了哈戈斯,请他用那辆越野车送我去采石场。这么做要冒些风险,因为我们有可能遭到空袭。不过,我们只需要开不到五公里的路,到那儿以后还可以把汽车隐蔽起来。
  我们开车出城,路过了所谓的〃示巴女王宫〃,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布满岩石的小脚下。我们把车停在山谷里,用伪装帆布盖上了越野车,然后开始踩着山坡碎石上山。
  我一边走,一边问哈戈斯:〃你看我有可能说服那些神甫让我进那个礼拜堂去看约柜么?〃
  〃啊……他们是不会同意你那么做的,〃哈戈斯很有把握地回答说,〃你的惟一机会就是主显节。〃
  〃可是,你认为他们真会把约柜抬到主显节仪式上去么?你不认为他们会使用一个复制品吗?〃
  他耸了耸肩膀:〃我不知道。我小时候相信主显节上的是真约柜而不是复制品,我的朋友们也相信。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事实。它甚至不是该我们过问的事情。但现在我可说不准了……〃
  〃为什么?〃
  〃因为这似乎不合逻辑。〃
  哈戈斯不愿意再谈这个话题了。此后的15分钟左右,我们都一声不响,费力地朝山上爬。后来,哈戈斯指着山脊上一块巨大的岩石说:〃你要看的母狮子就在那儿。〃
  我已经注意到他走路稍微有点跛,于是问道:〃你的小腿怎么了?是扭伤了么?〃
  〃不是。是子弹打的。〃
  〃哦,我明白了。〃
  〃那是几年以前,在与政府军的一次战斗中。子弹穿过了胫骨,把骨头打碎了。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因此不适合参加战斗了。〃
  我们来到那块巨石前,哈戈斯领我围着它绕了一圈。我相当清晰地看到了那上面用薄浮雕做的一头母狮的巨大轮廓:只是它的一部分被笼罩在阴影里。它被风雨日晒侵蚀得很严重。尽管如此,它还是表现出了栩栩如生的威猛感和含蓄的美感。
  我知道,英国旅行家、考古学爱好者西奥多·奔特曾在19世纪参观过阿克苏姆城,当时他也见过这块浮雕。后来他对它做了描述,说这是〃一件充满灵气的艺术作品,从狮鼻到狮尾长10英尺8英寸。母狮跑动的姿态得到了出色的表现,其后腿的形态说明艺术家完全驾驭了自己表现的题材〃。他还说:〃母狮鼻子上方几英寸处,还有个放光的圆盘,这大概是代表太阳〃(见西奥多·奔特:《埃塞俄比亚人的圣城:1893年在阿比西尼亚的旅行考察》,朗曼书局1896年伦敦版,第196页)。
  我现在仔细查看这个〃放光的圆盘〃,发现它放出的〃光〃是岩石上的两圈椭圆型阴刻线。如果把这些刻痕放在表盘上,那么,上面的一组将分别指向10点和2点,下面的一组将分别指向4点和8点。因此我发现很容易理解奔特为什么说它可能表示太阳了:乍看上去它的确很像一连串的辐条(或者说光芒),从一个圆盘状的中心向四外放射。
  但是,它实际上远远不是如此,当年那位旅行家所说的这个〃圆盘〃其实是个假象。如果他当时肯下些工夫,仔细观察那些椭圆阴刻线圈出的整体形状,便会发现它根本不是太阳的代表,而是一个交叉十字架,其架臂从中心点伸向四外。换句话说,这是个完整的圣殿骑士教〃交叉十字架〃图案。
  〃哈戈斯,〃我说,〃我看见的是不是个十字架?〃
  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在浮雕上沿着那个十字划,它一下子就显得非常清晰了。
  〃是个十字架。〃这位TPLF军官证实了我的看法。
  〃可它不应该在这儿。这头母狮子浮雕分明是前基督教时代的。它旁边怎么会出现这个基督教的象征呢?〃
  〃谁知道呢?也许是有人后来加上去的。还有几个十字图案,和这个一模一样,在卡列布国王皇宫的遗址那里。〃
  〃你不介意的话,〃我说,〃我很想到那里去看看那些十字。〃
  天使的作品
  1983年我参观过卡列布皇帝宫,所以知道这个废墟的年代是公元6世纪,即阿克苏姆的早期基督教时期。我记得那宫殿是个坐落在小山顶上的堡垒,有很深的地窖和地下室。可是我不记得在那里看见过十字架图案。
  我们开车回城的时候,我急切地盼着再到这个宫殿去探查。1983年,我还不知道圣殿骑士教在我考察中的重要性。但是,我近来的研究却已经使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在拉利贝拉国王在位时期(公元1185…1211年),可能有一队圣殿骑士从耶路撒冷来到了埃塞俄比亚,其目的是寻找约柜,尔后他们可能做了抬约柜的人。读者可能还记得,我在1983年已经发现了似乎能有力地支持这个理论的证据,即13世纪亚美尼亚地理学家阿布·萨利赫的目击证词。他说,他在阿克苏姆看到的那些抬约柜的男人〃脸色粉红,头发为红色〃(见本书第七章)。
  如果这些男人像我强烈怀疑的那样,真的就是圣殿骑士,那就可以做出一个合理的推断:他们可能在阿克苏姆留下了自己教派的某些纪念物。因此我认为,刻在母狮浮雕旁边岩石上的这个交叉十字架图案,虽然和整块浮雕毫不搭界,却很可能是圣殿骑士教艺术家当年的作品。
  我很清楚,这种特定形式的十字图案,和埃塞俄比亚那些普通十字图案不同。实际上,我在埃塞俄比亚的多年旅行中,惟二看到过这种十字架图案的地方,是拉利贝拉镇的〃贝塔·米里亚姆〃教堂的天顶。这个镇曾经是拉利贝拉国王的都城,而我认为把圣殿骑士们带进埃塞俄比亚的,只有这位国王(参见本书第五章)。现在,我在阿克苏姆城郊又发现了另一个交叉十字架图案。如果哈戈斯的话是真的,那么,我还将会在卡列布皇帝的王宫看到更多的交叉十字架图案。那座皇宫在13世纪时完全可能还矗立着,并且有人住在里面。
  我们的汽车开过了那片放有阿克苏姆那些伟大石碑的草地,沿着那个被称为〃麦·沙姆〃的古代大水池的边上行驶。
  我记得:在当地的传说中,这个大水池当年是示巴女王和所罗门王一同洗浴的地方。然而,基督教进入之后,这个水池却被用于主显节上那种奇特的洗礼仪式。两天以后举行的主显节仪式上,据说人们将把约柜抬到这里来,而我将目睹那个场面。
  我们离开〃麦·沙姆〃,在通往卡列布王宫的那条陡峭残缺的路上开了一半,然后下了车,先把越野车伪装起来,接着开始步行。
  哈戈斯把我领到了王宫的废墟中间,又在碎石堆当中四处寻找了好一阵,最后才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在这儿!就在这儿啦!我想这就是你想看的东西。〃
  我连忙跑到他那里,看见他已经抹去了一块沙黄色石板上的浮土。这块石头大约2英尺见方,厚约6英寸,上面凿了4个椭圆形的洞,其形状和排列和那块母狮浮雕附近的椭圆形阴刻线一模一样。不过,由于这几个洞穿透了石板,石板上所剩的那个形状就非常明显了:它们又形成了一个圣殿骑士教的交叉十字架图案。
  哈戈斯沉吟道:〃我小时候常和朋友在这里玩。当时这里还放着好多这样的石板。我想从那以后,其他的石板都被从这里弄走了。〃
  〃它们会被抬到哪儿去呢?〃
  〃镇上的人一直在用这些废墟的石头盖自己的房子,或者修理自己的房子。所以说,咱们见到这块完好无损的石板,这实在是走运……可是还有其他的十字图案呢,形状都和这个一样,就在这座皇宫的天顶上。〃
  我们沿着一段通向地下的台阶,来到了我1983年参观过的那个地窖里。借着手电筒的光,我看到里面有几个空石棺,阿克苏姆人认为它们里面曾装有大量的黄金珠宝。哈戈斯划着一根火柴,让我看一个圣殿骑士教十字图案,它刻在其中一个石棺的顶端。
  〃你怎么知道那儿有个十字?〃我赞赏地问。
  〃阿克苏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说过,我小时候常和朋友在这儿玩。〃
  接着,他领我走进了另一个地下室,点起一根火柴,让我看另外两个圣殿骑士十字架图案:其中一个相当粗糙,刻在远处的墙上;另一个则非常精致,刻在一侧比较长的墙壁上部。
  在火柴的火苗熄灭之前,我一直站在那里,一边抬头凝视这些十字架图案,一边思索着。
  我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证实我的假说,使考古学家和历史学家们完全满意;但此刻我心中却确实感到那些圣殿骑士当年曾到过这里。交叉十字架是他们的典型标志,出现在他们的盾牌和坎肩上。一些圣殿骑士当年曾来到这个地下室里,来到这些幽暗的地窖里,为的就是把这个标志留在墙壁上,这个推断完全符合我了解到的有关他们的全部情况。也许这仅仅是个谜,是个标记,供后世的人们去揣摩。
  我问哈戈斯:〃有什么传说提到过这些十字图案的作者吗?〃
  〃镇上一些人说,它们是天使的作品,〃这位TPLF军官说,〃不过,那当然是无稽之谈。〃
  带来坏消息的人
  那天直到夜幕降临,我才得到哈戈斯父亲给我的消息,可那是个坏消息。晚上7点刚过,我们正在那个小宾馆的房间里,哈戈斯的父亲就到了。他告诉我们,那位高级神甫不在阿克苏姆。
  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在一年里的这个时候,锡安山圣玛利教堂的这位高级神甫极不可能不在城里(我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主显节马上就要到了,还要做许多准备工作,他绝对需要留在阿克苏姆城里。
  〃真不走运,〃我说,〃他上哪儿去了呢?〃
  〃他去了阿斯马拉……那里有个咨询会。〃
  〃可是,阿斯马拉还在政府手里。他怎么能去那儿呢?〃
  〃高级神甫什么地方都可以去。〃
  〃主显节以前他会回来吗?〃
  〃我听说他几天以后才回来。他的助理神甫将代表他参加主显节仪式。〃
  〃那么,这对我的考察工作意味着什么呢?比如,我能去和约柜护卫谈谈吗?我有好多问题不得不问。〃
  〃没有这位高级神甫的批准,你什么都做不成。〃哈戈斯的父亲显然是个不知情的传信人,因此我既没有权利对他发火,也没有理由对他发火。尽管如此,有一点还是十分明显:他刚刚送来的消息其实是一个计策的步骤之一,那个计策的目的就是防止我了解约柜的更多情况。
  他们作为个人,虽然也许会对我很客气,态度也很友好,但无情的事实却是:没有那位高级神甫的批准,阿克苏姆城的修士和神甫们根本不会协助我的考察。不幸的是,那位高级神甫不在城里。所以,我没有办法得到他的许可。所以,我既不能从任何人那里获得具有任何意义的任何消息,也不能做我跑到这么遥远的地方想做的任何事情。
  这是典型的阿比西尼亚人的办事方式,我将被它弄得一事无成,而实际上他们谁都没拒绝过我提出的任何要求。那些神职人员不必蛮横粗野地拒绝我;相反,他们只需耸耸肩膀,满怀遗憾地告诉我:没有那位高级神甫的准许,这件或者那件事就办不成,而他们自己也没有资格谈论这个或者那个问题。
  我问:〃还有没有办法听到那位高级神甫的意见——他对我在这里的考察工作的意见呢?〃
  〃他在阿斯马拉的时候吗?〃哈戈斯的父亲笑了,〃不可能。〃
  〃那么,好吧。我能和他的助理神甫谈谈么?难道他就不能批准我的要求么?〃
  〃我看不能。他必须得到高级神甫的批准,才能给你批准。〃
  〃这么说,他要给我批准,自己就必须先得到批准了?〃
  〃一点不错。〃
  〃但是,我难道不能至少去试试吗?去见这位助理神甫,向他说明我为什么要来,难道这也不行吗?他也许会愿意帮助我。〃
  〃也许吧,〃哈戈斯的父亲说道,〃无论怎么样,我今天晚上也要去对助理神甫说说,明天我再把他的答复告诉你。〃
  约柜的圣所
  第二天是1991年1月17日,星期四。我们所有人都在黎明前起了床。爱德想去拍摄日出的全过程;哈戈斯说,最理想的拍摄地点是镇子后面一座小石山的山顶上。
  于是,我们在凌晨4点30分就把我们的司机泰斯法耶从床上叫了起来。我们一到阿克苏姆,他马上就去找到当地的一个妓女,并一直和她住在一起。我们不到5点钟就上了路。我们把爱德那个带拉杆天线的短波收音机伸到了车窗外面。收音效果很差,有静电干扰,声音模糊不清。尽管如此,我们总算还是整理出了足够的广播消息,知道海湾战争终于爆发,美国当夜出动几百架次的轰炸机轰炸巴格达,造成了巨大的破坏。伊拉克空军的飞机显然连一架也没能起飞迎战。
  〃看样子全完了。〃爱德用颇为满意的语气说。
  〃我不这么看,〃哈戈斯说,〃咱们必须等等看。〃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聆听着战争的连续报道,泰斯法耶把车开到通向那个小山顶的陡坡小道上,朝山顶开。天仍然几乎完全是黑的,泰斯法耶似乎还在梦里回味着他最近刚享受的性爱之乐——无论怎样,他好歹控制住了翻掉一半的汽车,总算没让它从一个小山崖上翻下去。
  爱德、哈戈斯和我以此为借口,都下了车。等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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