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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失落的约柜-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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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派特节〃上的塔波特
  后来我才发现,约柜的埃及背景比这还要广阔,还要深刻。还有一个关于图坦卡蒙的传说,它帮助我充分理解了这个背景的意义。
  1990年4月,我参观了上埃及巨大的卢克索神庙。我走过神庙幽雅的柱廊,它从拉美西斯二世庭院向东延伸。我突然看见了刻在石头上的一个故事——这些雕刻永久地记载了重要的〃阿派特节〃,细节丰富。公元前14世纪,图坦卡蒙亲自下令雕刻了这组浮雕。
  经历了数千年的时光,柱廊东西墙壁上的浮雕现在已经严重地剥落了,不过,它们还是足够清晰,使我能捕捉到这个节日的大致场面。在图坦卡蒙时代,阿派特节标志着尼罗河每年的洪水高峰期的到来,而埃及的农业几乎全靠尼罗河的洪水期。
  我已经知道,这种连年不断的洪水(今天已经被阿斯旺大坝阻断,造成了极为不利的生态后果),当年几乎是埃塞俄比亚高原漫长雨季的惟一后果。每年,塔纳湖都有一次大洪水沿着青尼罗河咆哮而下,把数万吨肥沃的淤泥送到尼罗河三角洲的农田上,并且构成了尼罗河水系总流量的大约6/7。
  这表明,阿派特节的庆典仪式有可能和我的考察有关——人们毕竟是在庆祝一个节日,它把古埃及人的生活与在遥远的埃塞俄比亚发生的事件清晰地连在了一起。这种联系很可能只是气候和地理上的巧合,尽管如此,我还是认为——从表面看,它至少是一个引人兴趣的巧合。
  事实证明,它远不止是个巧合。
  我先研究了柱廊西墙,那上面有一些表现图坦卡蒙的浮雕。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类似柜子的东西,一群年轻祭司用杠子把它抬在肩上。我凑上去观看,发现它的确是个箱子,但有个突出特点:这个被运送的东西,其外形像条船而不像箱子。
  我眼前的场景很像忠实地图解了《旧约·历代志上》的一段经文。那段经文说,古代以色列的利未祭司们〃用杠、肩抬神的约柜,是照耶和华藉摩西所吩咐的〃(第15章第15节)。
  我后退了几步,观看整个西墙,发现那里的浮雕都和最先引起我注意的那块相似。我看见,西墙上是一组似乎表现群众欢快游行场面的浮雕,上面有几个不同形状的船形柜子,被几群祭司抬在肩上。祭司们前面是一些乐手,正在演奏塞斯特拉铃和各种其他的乐器;此外还有杂技表演者。众人载歌载舞,兴奋地鼓掌。
  我的心跳加快了。我坐在一个半截柱基的阴影下,思索着刚刚看到的浮雕给我的震动意味着什么。当时是我于199o年1月18日和19日参观贡德尔城主显节以后仅仅三个月。因此,我对那两天目睹的宗教狂热以及仪式上的细节还记忆犹新。这记忆异常新鲜,使我不能不注意到,那些仪式很像这座古埃及神庙浮雕上刻画的狂喜游行。
  我已经明白,这两个事件的焦点都是某种〃柜子崇拜〃——一群祭司高抬着柜子,而歇斯底里的群众都无比崇拜它。还不止如此,主显节的特点是在那些柜子前狂热地舞蹈和乐器表演。现在已经清楚,这种活动也是阿派特节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甚至使用的乐器也同属一类,浮雕上的乐器和我在贡德尔见过的毫无二致。
  当然,今天的埃塞俄比亚神甫们头顶的塔波特板,其外形和古埃及祭司们肩扛的船形柜子截然不同。然而,根据我以前的考察(见本书第六章的详细叙述),我却几乎无法忘记一点:一些著名的辞源学家认为,〃塔波特〃(tabot)这个字的本来意义就是〃船形容器〃。
  我清楚地知道,〃tabot〃这个埃塞俄比亚语单字来源于古希伯来语的〃tebah〃,而《圣经》里用它特指船形的柜子,例如挪亚方舟和装着婴儿摩西在尼罗河上漂流的蒲草箱,就是如此。现在我还认识到,《国王的光荣》中曾有一处把约柜说成是装着〃上帝亲书的十诫诫板〃的〃船腹〃,这也可能并不是巧合。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来,从那半截柱基的阴影里走到强烈的日光底下,阳光照亮了整个柱廊区。
  我继续研究阿派特节的损蚀浮雕。西墙的组雕表现的是把那些柜子从凯尔奈克神庙抬到卢克索的神庙(其间的实际距离是三英里左右)。东墙的组雕表现的是游行队伍从卢克索神庙沿着尼罗河返回凯尔奈克神庙。在凯尔奈克神庙举行庄严的仪式,把那些神圣的容器重新放在原来的安放处。
  这些浮雕场面复杂,做工精美,都使我不禁联想起贡德尔城的主显节,后者同样有往返的游行,即把那些塔波特从教堂里抬到那座古堡边的〃施洗礼的〃湖,再抬回它们各自所来的教堂。
  不仅如此,现在我还能清楚地理解到一点:我1月19日清晨在湖边目睹的那些奇特仪式本身,其实就是阿派特节仪式的翻版,而后者的每个阶段都似乎与对水的特殊崇敬有关(实际上,这组浮雕表现仪式前半部分的场面表明,人们把这些柜子从神庙直接抬到尼罗河畔,并在那里举行了一些精心设计的仪式)。
  学者的论证
  1990年4月,我结束了埃及之旅以后,便找机会深入研究在那里偶然发现的那个证据。
  我发现,专家们对我提出的种种猜测毫无争执。例如:在一次会议上,利物浦大学的埃及学教授肯尼斯·奇辛证实,我在开罗博物馆见到的图坦卡蒙墓中的那些箱子,的确有可能是制作约柜所依据的原型。他用浓重的约克郡方言颇为肯定地说:〃退一万步说,它们也证明包金木箱是那个时期标准的宗教用品,所以摩西可能具备了制作约柜的技术能力。他当时可能采用的制作方法,他为宗教目的而使用的这种有先例可循的结构,这些都有埃及一段漫长历史时期的实际文物、绘画和经文作为丰富的证明。〃
  我还发现,学者们也赞同我的一个猜测,即以约柜为核心的阿派特节与早期犹太教仪式之间可能存在着联系。我翻阅不列颠图书馆的许多参考资料时,偶然发现了一本1884年在伦敦出版的书,其出版者是宗教宣传手册协会,书名是《古代纪念碑的新启迪》。
  如果我没注意到它的作者是个名叫A·H·塞斯的人,我本来也许会完全忽略了这本立论公允的小书。塞斯当时是牛津大学哲学系的副教授。我想到,研究埃及宗教的重要权威之一,E·A·瓦利斯·布奇最推崇塞斯,说他是一位〃杰出的学者〃。我翻开这本书的一章,题目是《逃出埃及》。塞斯在其中写道,〃以色列人的律法和宗教仪式〃有许多种来源,其中包括〃各种节日和斋戒日〃。在这些日子里,
  人们在游行中将众神放在〃船只〃里抬着。根据雕刻,我们已经知道,这种〃船只〃的外形很像希伯来人的柜子,人们用杠子把它们扛在肩上,
  这段话支持了我的猜测。这位19世纪的著名教授的话鼓舞了我。于是,我又仔细翻阅手头的参考书,从而证明了一点:阿派特节仪式上的那些船形柜子里确实装着众神,确切地说,装着埃及神谱中各种神明的小型雕像。这些雕像是石头做的,因此我认为,在观念上,它们和做〃约书诫板〃的石头相去不远。据说,那些诫板被装在约柜里,以色列人把它们看作是他们上帝的化身。一位希伯来学者曾在他20年代的一篇论文里指出:
  关于约柜里的两块神圣的石头诫板的传说,将有力地把我们引向一个结论:约柜里最初装的东西必定是一块神圣的石头……(这块石头)或者是被想象为神本身,或者被看作一件圣物,人们认为神永久地存在其中。(朱利安·摩根斯坦:《约书》,第121页)
  我可以证明,约柜和阿派特节上的船形柜子之间的关联还不止这一点。
  读者还会记得,那些仪式是在上埃及的一个城镇举行的,那个城镇现在叫作卢克索(Luxor),这个相当晚近的名字来自阿拉伯语的〃L'Ouqsor〃(意思是〃宫殿〃)。在更早以前的埃及希腊化时期(自约公元前5世纪开始),整个卢克索地区,包括附近的凯尔奈克神庙,都曾被称为〃Thebai〃。因此,现代欧洲人就把这个地名变成了更为人熟悉的〃底比斯〃(Thebes,又译作〃忒拜〃——译者注)。
  不过,欧洲人在把这个地名变形的过程中,却模糊了一个引人入胜的辞源:〃Thebai〃这个字其实来源于〃Tapet〃,而后者在图坦卡蒙及摩西时代正是卢克索一凯尔奈克宗教建筑群的名称。同样,〃Tapet〃这个字只是〃Apet〃这个字的阴性形式。换句话说,卢克索神庙和凯尔奈克神庙最初是以在那里举行的那个重大节日命名的。那个节日也使它们遐迩闻名。在其作为核心仪式的游行中,人们抬着那些柜子往返于这两座神庙之间。
  当然,使我极感兴趣的是:〃Tapet〃和〃Tabot〃这两个字的发音相似。当我从一位渊博的知情者那里了解到一个情况以后,这种发音上的相似更显得不是巧合了。那位知情者告诉我,〃Tapet〃柜子的形状是在以往几个世纪里逐渐形成的,它渐渐不再酷似船只,而变得〃越来越像一只箱子〃。
  前面已经提到,我早已证实埃塞俄比亚语的〃塔波特〃(Tabet)来自希伯来语的〃tebah〃,意思是〃船形容器〃。现在我想弄清的是,〃tebah〃这个字本身是否完全有可能来自古埃及语的〃Tapet〃?为约柜设计的那些仪式,其实是在模仿古埃及阿派特节的仪式,由此人们才从〃apet〃这个字当中引申出〃tebah〃,会不会是这样呢?
  这些联系和巧合虽然不能作为确凿的证据,却加深了我的一个信念:只有把约柜置于其埃塞俄比亚背景的关联中,才能正确地理解它的意义。正如奇辛教授指出的那样,这个背景表明了许多情况,其中包括表明摩西可能具备了完成上帝命令的技术和能力,而上帝要他制作一只〃皂荚木的柜子〃,〃里外包上精金〃。
  然而,与此同时,这件圣物却绝不仅仅是只包金的木箱。所以,我想知道能否在埃及找到一个解释,以说明约柜可怕的毁灭性威力的来源。
  为找到这样的解释,我到埃及去了好几次,采访神学家、研究《圣经》的学者以及考古学家。我还研读了许多罕见的书籍、宗教文本、民间故事和神话传说,想看看这些更大胆的想象中是否隐藏着一些事实的线索。
  在研究过程中,我越来越被摩西的人格深深吸引。这位希伯来人的先知和立法者曾挑战埃及法老,带领以色列的子孙来到上帝的恩许之地。据说他从上帝那里得到了约柜的设计〃蓝图〃以后,便下令制作了约柜。我越是仰望这位顶天立地的英雄,就越是坚信:在关于摩西生平业绩的记载中,我一定能发现一些信息,它们对我理解约柜具有至关重要的意义。
  〃最高级的魔法师……〃
  当今,每个活在世上的基督徒、穆斯林和犹太教徒,在其内心的某个角落,很可能都埋藏着先知摩西的朦胧形象。在开始认真考虑摩西及其在约柜之谜里的作用时,我当然也不例外。不过,我的问题却是:必须使我在主日学校知道的那个被歪曲的摩西变得有血有肉,必须逐步获得对他的真知,因为学者们一致认为,摩西是〃犹太人宗教形成和奠基时期的一个杰出人物〃。
  在完成这个任务的过程中,给了我极大帮助的是弗拉维斯·约瑟弗斯的历史学著作,它们数量很多,并受到高度评价。弗拉维斯·约瑟弗斯是位学者,公元1世纪时生活在被罗马人占领的耶路撒冷。他的著作《犹太的古迹》,汇集了今天已经无法得到的许多传说和参考资料。
  在这部著作里,这位勤勉的学者列出了希伯来人在埃及为奴400年的年表。这个时期大约是从公元前1650年起,到公元前1230年结束,而这大概就是《旧约·出埃及记》记载的那段时期。约瑟弗斯指出,这个时期的关键事件就是摩西的诞生。摩西诞生应验了埃及人一个〃神圣智者〃的预言,据说那人〃具有非凡才能,能准确预言未来〃。他告诉法老,以色列民族将要出现一个人——
  他长大成人后将会使埃及的君主相形见绌,其美德将超过所有的人,并将获得不朽的名声。国王对这个智者的忠告感到非常不安,便下令将在以色列人中出生的所有男婴都扔进河里淹死。(约瑟弗斯:《犹太的古迹》,1930年英译本,卷4第l…4部,第253页)
  听到国王的这道命令,一个名叫亚兰(Amram)的人(摩西未来的父亲)便陷入了〃悲哀的进退两难〃,因为〃他的妻子当时正在怀孕〃。然而,上帝却出现在亚兰梦中,告诉他说:
  这个孩子的降生将使埃及人极为恐惧,因此他们必定要消灭以色列人的所有子孙。这个孩子将会躲过那些准备杀掉他的人,并将习得大智慧。他将把希伯来民族从在埃及为奴的境况中解救出来。只要宇宙存在一天,人们就会永远记住他,不仅是希伯来人会记住他,连外邦的民族也会记住他。(同前书,第257…259页)
  以上两段话对我很有帮助,因为它们大大扩充了《圣经》的《出埃及记》开头几章对摩西诞生的叙述。我满怀兴趣地注意到,〃连外邦的民族〃也永远记住了犹太人这位伟大的立法者。但到目前为止,更引人入胜的却是那个〃神圣的智者〃的预言所强调出来的东西,因为他预言摩西具有预言未来的能力,因而只能是法老宫廷的一个星象家。
  为了强调这一点,约瑟弗斯似乎从一开始就做出暗示,说摩西具有某种几乎堪称魔法师的本领。按照〃好汉惜好汉〃这个久经时间考验的传统,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其实是一位魔法师预言了另一位魔法师的降生。
  婴儿摩西降生后的基本经历已经为人熟知,因此这里无需作冗长的重复:在他只有三个月时,父母就把他放进了一只涂了沥青和柏油的蒲草箱里,扔到尼罗河上漂流。法老的女儿正在下游洗浴,看见了漂来的蒲草箱,听见了婴儿的哭声,便吩咐使女救起了这个正在啜泣的婴儿。
  此后,摩西便在法老宫廷里被抚养长大,《圣经》上说,〃摩西学了埃及人一切的学问。〃(《新约·使徒行传》第7章第22节)对此,约瑟弗斯没有做多少补充,但另外一位古代经典权威却相当详细地叙述了摩西究竟学会了什么:〃渊博的埃及人向他灌输了数学、几何学以及节奏、韵律与和谐的学问〃。
  
  第十二章 魔法……还是方法?(2)
  这位权威就是犹太哲学家斐浴,他生活在基督时期前后。他说:〃这些博学的埃及人还教摩西哲学,它由一些被称为神圣书法的象征符号传达。〃同时,还派了一些〃邻国的人〃教摩西〃亚述字母和占星术〃。摩西也学会了埃及人的星象学,他们格外重视星象学。
  摩西是作为王室养子被抚养长大的,在很长一段时期内,他都被看作埃及王位的继承人。我了解到,这种特殊地位意味着摩西年轻时得到了真传,彻底掌握了祭司们所知道的、最古老的秘密,掌握了埃及魔法的奥秘——这门学问不仅(像斐洛所说的)包括关于星星的知识,还包括巫术、预测以及占卜术其他方面的知识。
  《任经》里的线索可以说明以上的情况就是历史真相,因为其中说摩西〃说话行事都有才能〃(《使徒行传》第7章第22节)。
  著名学者、语言学家E·A·瓦利斯·布奇爵士曾对这句话做出过中肯的判断。他认为,这句话也被用于形容耶稣基督(见《新约·路加福音》第24章第19节),这或许并不是巧合,因为其中包含着一个隐含着密码的暗示,即这位希伯来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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