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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失落的约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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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远远超出了一般意义上的博学〃,这并不仅有以上一个实例。我已经知道,对埃塞俄比亚的黑种犹太人的文化及历史,他还做过缜密而独创性的研究。他说过:〃调查这个奇异民族的历史,和他们当中一些因最博学而受到尊敬的人一起友好相处,这并没有使我感到有多少困难。〃
  他的这些努力,使他在研究法拉沙人社会方面做出了意义深远的贡献。如同他的其他许多贡献一样,这个贡献并非与他对地理考察的专业热忱相符,却与对约柜的探寻完全一致。
  我打电话给亚的斯亚贝巴的历史学家贝莱·戈代,问他对布鲁斯去埃塞俄比亚的动机有何见解。他的回答使我吃惊:〃其实,我们埃塞俄比亚人都说,詹姆斯·布鲁斯先生当年到我国来并不是为了探察尼罗河源头。我们认为,他只是以此为幌子而已。我们说他另有目的。〃
  我说:〃请详细地讲讲。如果他的目标并不是尼罗河,你认为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他到我国的真正原因是想盗窃我们的珍宝,〃戈代忿忿地说,〃我们的文化宝藏。他把许多珍贵手稿带回了欧洲。例如《以诺书》(以诺,Enoch,《旧约》人物,亚当的第七代后裔——译者注)。他还从贡德尔的皇家收藏库里拿走了《国王的光荣》的一个古代抄本。〃
  我以前没有听说过这个消息,但如果它是真的,那就非常令人激动。我做了进一步的调查,证明了戈代说的绝对正确。布鲁斯当年离开埃塞俄比亚时,确实带走了《国王的光荣》,但并不仅仅是皇家收藏库里的那部出色抄本,而是还有那个抄本的一个抄写本,那是他亲自抄写的(因为他对埃塞俄比亚古代语言杰泽语的知识〃几近完美〃)。很久以后,他把这两个抄本都交给了英国牛津的鲍德雷图书馆(1602年由托马斯·鲍德雷爵士建立的图书馆——译者注),它们一直被保存至今(编目为〃布鲁斯93号〃和〃布鲁斯97号〃)。
  这还不是布鲁斯的全部贡献。18世纪以前的学者都认为《以诺书》已经遗失,不可复得——该书成书于基督诞生前很久,被看作犹太教经卷中最重要的篇章,只能从其他经卷的片断和引用中去了解它的内容。詹姆斯·布鲁斯提供了这部遗失著作的几个抄本,它们是他在埃塞俄比亚逗留期间抄写下来的,此举彻底改变了上述的局面。他的这些抄本,是欧洲人见到的《以诺书》的第一批完整版本。
  发现布鲁斯曾把《国王的光荣》带回了欧洲,并且不畏艰辛、亲手抄写了这部浩繁巨著,我当然对此也很感兴趣。这样一来,他概括这部巨著时居然只字未提约柜,便使我产生了比最初更多的怀疑。不过,怀疑并不等于事实。因此,我只是在了解了《以诺书》的全部历史,了解了这位苏格兰探险家在这方面的学术贡献以后,才最后确认了我的怀疑是正确的。
  我了解到,共济会一直非常重视《以诺书》。在布鲁斯时代,共济会的一些仪式把先知以诺等同于埃塞俄比亚的智慧之神索斯(Thoth)。接着,我还在《皇家共济会百科全书》里发现了一个长篇词条,其中记载了共济会的其他一些有关传说。例如,以诺发明了书面文字:〃他教给人们建筑的艺术〃;在大洪水以前,他〃担心那些真正的秘密会遗失,便把《最高秘密》刻在了一块白色的原始斑岩上,并把它埋人了地下〃。
  《百科全书》的这个词条总结说:〃据说,《以诺书》自远古就存在,教会的神甫们不断地5!用它。布鲁斯从阿比西尼亚带回了该书的三个抄本。〃
  这个词条提到布鲁斯时非常简明,语气亲切。此外,布鲁斯带回欧洲的《以诺书》不是一个抄本,而竟然是三个,这一切都表明,布鲁斯本人就很可能是个共济会员。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闪烁其辞和掩人耳目的做法造成的困惑就有了解释。
  我相信,他对约柜怀有特殊的兴趣,但他决心掩盖这种兴趣。现在我可以确切地知道他这种兴趣的来由,以及他为什么想隐瞒这种兴趣了。作为共济会员,并且是苏格兰的共济会员,他很可能完全了解圣殿骑士教有关〃约柜在埃塞俄比亚〃的那些传说。
  不过,布鲁斯到底是不是共济会员呢?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绝非易事。在他长达3000多页的《寻找尼罗河源头之旅》里面,没有任何线索能使我获得有关信息。布鲁斯的两本翔实的长篇传记(第一本发表于1836年,第二本发表于1962年),也没有提供任何启示。
  一直到199o年8月,我终于去了苏格兰,去拜访布鲁斯家族的宅邸。我希望在那里获得一些决定性的信息。在拉博特市的法尔契克郊区外围,我找到了金纳德宅邸。它坐落在离大路很远的地方,占地广阔,相对封闭,是一座很壮观的灰色石头大厦。
  宅邸现在的主人约翰·芬德莱·罗塞尔先生听说我的来意,起初有几分合理的踌躇,后来才请我进门,带我参观宅邸。不过,根据许多建筑细节判断,这座大厦却并不属于布鲁斯时代。
  芬德莱·罗塞尔说:〃这完全正确。1895年,金纳德宅邸就不再属于布鲁斯家族了。它的新主人罗伯特·奥尔博士拆掉了它。他在1897年建造了现在的这座大厦。〃
  我们来到一条宽敞的走廊里,走廊两边镶着墙板,正对着一段宽大的石头楼梯。芬德莱·罗塞尔指着楼梯,自豪地说:〃它们是保留下来的原来宅邸的惟一部分。奥尔博士把它们留在了原处,并且围绕它们建造了自己的屋子。你知道,它们很有历史意义。〃
  〃哦,真的吗?为什么呢?〃
  〃因为詹姆斯·布鲁斯就死在这些台阶上啊。那是在1794年,他在楼上的房间里招待客人吃饭,然后陪他们下楼。他被绊倒了,磕破了头。他就这样死了,这实在是个悲剧。〃
  离开以前,我问芬德莱·罗塞尔:〃布鲁斯是不是共济会员?〃
  他说:〃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当然对他非常感兴趣,但我毕竟不是专家啊。〃
  我点了点头,感到失望。不过,我正要出门时,却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你知道布鲁斯埋在哪里吗?〃
  〃拉博特市的老教堂。不过,你必须仔细寻找他的墓地。原先那里有一座高大的铁方尖碑,但几年前被推倒了,因为它生了锈。这被认为可能危及公众的安全。〃
  我只用了十分钟就开车到了那座教堂。不过,找到苏格兰这位最伟大的探险家的墓地,我却花了更长的时间。
  那个下午的天气很差,下着雨。我在一排排墓碑之间反复搜寻着,心中越来越感到失望。布鲁斯的为人无疑有许多缺点,尽管如此,我还是有个强烈的感觉:这位神秘的勇敢者理应有个永久的纪念碑,但他竟然被遗弃在一块毫无标记的墓地上,这实在是个耻辱。
  我搜遍了主要墓地,一无所获。后来,我发现了一片杂草丛生的小墓地,周围有一圈石头矮墙,墙上有个小门。我打开小门,踏上了一段只有三级的台阶,它通向……一个垃圾堆。一堆堆旧衣服、被丢弃的鞋子、罐头筒和零散的破家具,散落在长满刺人的蓖麻和荆棘的墓地上。几棵大树的树枝交织在我头上,树叶交错,形成了一个绿色的滴水凉棚,几乎透不进任何光线。
  我一边诅咒着向我飞扑过来的大群蚊子和黄蜂,一边尽量朝植物丛的深处走去。我也曾四处环顾,但意识到最好还是在这里寻找。然而,当我几乎放弃了希望时,却突然看见墓地中央有几块坚实的石板,上面长满了青苔和野蓖麻。
  我怀着尊崇(但也有几分恼怒),尽量清除了石板上的东西,然后俯身查看。石板上没有说它们就是布鲁斯的墓碑,但不知为什么我却确实感到它们就是。我的喉咙不觉有些硬咽。这里安息着一个人,一个伟大的人,他在我以前去过埃塞俄比亚。不仅如此,如果他果真像我推测的那样,是位共济会员,那就几乎毫无疑问:他到那个遥远国度就是为了寻找失踪的约柜。但现在看来,我也许永远无法证实这一点了。惟一能确定的是,布鲁斯使自己被遗忘了——被他出生的土地遗忘了。
  我在那里呆了一会儿,心中十分郁闷。然后,我离开了那块墓地,但不是从进来的那个小门出去的,而是翻过围墙,来到了外面的一块空地上。我几乎立即就在那里看见了一件使我感兴趣的东西:离我站的地方不远的地面上,放着一座巨大的金属方尖碑。我走了过去,发现上面刻着詹姆斯·布鲁斯的名字,此外还有几行铭文:
   他毕生从事有益的壮举,
  他探索过许多遥远的地域,
   他发现了尼罗河的源头。
   他是位温情的丈夫,是位溺爱的父亲,
   他是位热忱的爱国者,
   人类异口同声,将他的英名列入
   那些以天才、英勇与美德著称的人物。
  这座方尖碑上最使我激动的一点是:它完好无损,既没有生锈,也没有破损,它上面还涂着新的红色底漆。显然,有个人还在对这位探险家感兴趣,这使他恢复了这座方尖碑的本来面貌,只是没有把它重新竖立在布鲁斯的墓旁。
  那天傍晚,我采访了教堂的几位主管,了解到了这位神秘施主的身份。他们说,几年前,这座方尖碑曾被抬走修复,我到拉博特市的前一天才被送回来。组织并资助修复工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苏格兰布鲁斯家族的名誉族长——俄尔金及金纳德伯爵,他本人就是共济会的大师。
  这是个很有希望的线索。我沿着它,一直追踪到布鲁姆府,它是弗斯湾(苏格兰东部临北海的港湾——译者注)北部的一座宅邸,俄尔金伯爵就住在那里。我先往那里打了电话(布鲁姆府的电话号码就在电话簿上),约定8月4日星期六上午去见俄尔金伯爵。
  伯爵事先在电话里说:〃我只能给你15分钟。〃
  我回答说:〃15分钟已经足够了。〃
  届时,我见到了俄尔金伯爵。他身材矮胖,已经上了年纪,并且一条腿分明有些破(那显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在日本人的监狱里受到的伤害)。他没有做过分的寒暄,就我把领进了一个华丽的客厅,客厅里挂着一些家族成员的肖像。伯爵让我直陈来意。
  到目前为止,他的举止一直有些生硬。然而,我们一谈到布鲁斯,他的态度便温和起来。从他对布鲁斯生平细节的广泛了解,我渐渐领悟到,他曾经仔细研究过这位苏格兰探险家的一生。
  在一个楼层上,他把我带进了另一个房间,让我看几个书架。书架上都是用各种不同语言写成的珍贵古书。他解释说:〃这些都是布鲁斯私人书房的藏书。他这个人的兴趣非常广泛……我这里还有他的望远镜、四分仪和罗盘呢……你想看的话,我就给你找出来。〃
  我们参观这一切时,伯爵原先答应给我的15分钟已经延长到了一个半小时。我虽然被俄尔金伯爵的热情所感染,但还是打算提出一个问题——驱使我拜访布鲁姆府的,正是这个问题。
  此刻,他突然看了看手表,说道:〃糟糕,已经到这个时候了。恐怕你得走了。我还有事……今天下午我要去高原地区。以后你还可以再来。〃
  〃哦……好吧,我非常愿意再来拜访。〃
  听了我的话,伯爵优雅地微笑着,站起身来。我也站起来,和他握手。我觉得自己很蠢,但还是下了个决心——不满足我的好奇就绝不离开这里。
  我说:〃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特别想请教您一件事情。它和我正在考虑的一个理论有关,涉及布鲁斯到埃塞俄比亚探险的动机。您是否碰巧知道……我是说,是否有一种可能,哪怕一丁点儿可能,布鲁斯曾是个共济会员?〃
  俄尔金伯爵似乎有些吃惊:〃老弟,他当然是共济会员啦。那是他一生中最最重要的部分嘛!〃?
  
  第三部 迷宫
   耶和华神啊,求你起来,
   和你有能力的约柜同入安息之所。
   耶和华神啊,愿你的祭司披上救恩,
   愿你的圣民蒙福欢乐!
  ——《旧约·历代志下》第6章
  
  第八章 埃塞俄比亚探险
  当我拜访俄尔金伯爵在苏格兰的宅邸时,他证实了我对詹姆斯·布鲁斯的怀疑是正确的:这位探险家的确是共济会员(爱丁堡城共济会本宗契尔文宁第二分会会员)。
  俄尔金还告诉我,布鲁斯曾广泛参与共济会的〃思辨性〃活动。换句话说,他可能对共济会的神秘及预测传统深感兴趣,其中包括〃圣殿骑士教的理想〃,而现代的共济会员对它或者一无所知,或者不屑一顾。
  对此,我还应当补充一句:我从来就不认为所有的共济会员都知道圣殿骑士教的这份遗产,恰恰相反,我有理由假定,从古至今只有极少数会员才能了解它。
  不过,布鲁斯却似乎就是这些有特权的极少数会员之一。他对《圣经》具有渊博的知识,对《以诺书》这样的神秘经卷怀有学者般的关注,并热衷于共济会思想体系中〃思辨性〃的侧面,因此,他显然会去深入考察圣殿骑士教有关约柜最后下落的那些传说。
  所以,拜访了俄尔金伯爵以后,我就更有把握地认清了一点:诱使这位苏格兰探险家在1768年去埃塞俄比亚的始终就是约柜,而不是尼罗河。他在一些关键问题上撒谎,这似乎自相矛盾(因为他通常都十分诚实),现在我却弄清了他这么做的意义,他闪烁其辞和秘而不宣的做法也得到了解释。至于他在阿比西尼亚高原上度过的那么多年间究竟发现了什么奥秘,我现在也许永远也无法知道了。不过,我现在至少可能弄清了他的动机。
  我最初想弄清布鲁斯是不是共济会员,那是在1989年夏天,但直到1990年8月我才和俄尔金伯爵探讨了此事。同时,正像我在本书前一章里讲述过的那样,我还追踪考察了〃葡萄牙人的牵连〃,其代表就是基督圣教的成员,他们曾在15世纪和16世纪去过埃塞俄比亚。
  我找到的所有证据都表明,一直有人在寻找约柜——这种秘密的探险曾把不同历史时期、不同国家的众多旅行家吸引到了这个高尚而持久的目标上。不仅如此,如果以往几个世纪里的情况果真如此,那么,今天难道就不会依然如此吗?难道不会还有人像我这样,也正在埃塞俄比亚寻找约柜吗?
  在后来的考察中,我一边随时准备应付这种情况,一边不断寻找詹姆斯·布鲁斯和克利斯托弗·达·伽马这样的人,把他们列入调查档案。不过,即使没有反证的刺激,我在1989年夏天的发现也已经足以使我坚信:已经到了去埃塞俄比亚的最佳时刻,以便做详细的实地探险和调查,为我目前的考察增添材料,因为到目前为止,我的考察大多还只是一种思维上的运作。
  艰难时世
  早在1989年6月我就决定去埃塞俄比亚了,但我最终成行却是在几个月以后。原因何在呢?
  因为在1989年5月19日,亚的斯亚贝巴发生了一次武装政变,使整个埃塞俄比亚陷入了动乱。
  门格斯图·海尔·马里亚姆总统的政府虽然幸免于政变,却付出了高昂的代价。政变被平定以后,有176名参与叛乱的军官被捕,包括至少24名将军,其中有陆军总司令兼总执行官。武装部队首脑和空军司令因不愿被捕受审而自杀,还有11名将领在战斗中阵亡,国防部长被叛军击毙。
  这次丑恶的血腥政变的阴影,长期笼罩着门格斯图及其政府——军官团几乎不复存在,军事决断能力几乎降到了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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