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灵精怪-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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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建议,明天戒戒引三次,一次一个小时,后天可以引个四次,时间同样一个小时,照他推测,这个程度,即不会让奶奶身体里的虫卵囤积,达到一定数量后长成毒虫,危害奶奶的性命,也不会惊了那母虫。
之后,烟老头便告别夏他们,离开了孤儿院。
第四卷‘丝罗瓶’第五章戒戒的奇怪举动
烟老头走后,三媳妇便在孤儿院里张罗起了晚饭。
这些天,也是三媳妇代替奶奶照顾孤儿院里的几个孩。她和秋几乎时刻守在孤儿院,一边照顾奶奶,一边照看几个孩。
孤儿院里的孩也不多,就只三个,现在也都已上了小学。本来的话,奶奶因为年事已高,这几年,三他们也多曾劝说她把孩送到县孤儿院去,毕竟现在不是夏他们小的时候,福利政策也比以前完善了许多,也不怕这几个孤儿受太大的苦。
不过奶奶却是不依,一来她与几个孩间已有了感情,二来她说自己身体还不错,还能照顾他们,而且现在经济条件也好了,又有四邻八舍经常周济,她虽辛苦一点,却也还撑得住。
吃晚饭的时候,因为顾忌几个孩在场,夏他们也没多说。奶奶的情况,三他们对几个孩也多有隐瞒,不敢照实了说,怕影响他们学习和身心健康,只说奶奶得了重感冒,歇息几天就行,也以怕传染为借口,不让他们进去细看奶奶。
等几个孩吃了晚饭,去了隔壁房间做功课。夏他们也开始旧话重提,猜测起害奶奶的到底会是谁。
那次奶奶被毒蜘蛛给咬了,夏他们虽有些奇怪,也曾担心会不会有人要害奶奶,但更多地还是倾向于认为这只是偶然事件。就算大明媳妇临死前也提醒过他们,说依她看来,这事情很有可能有人在背后指使,但奶奶之后一直没再遇到危险,夏他们也已经渐渐地将这事给淡忘。
却没想奶奶竟然会再次遇到危险,而且说起来这次情形比上次要更加诡异和离奇。
不过听烟老头说奶奶的是南洋的降头术,他们也终于意识到有人成心要害奶奶,上次奶奶被毒蜘蛛咬了的事也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
只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到底是什么人要害奶奶。
奶奶脾气好,心地善良敦厚,从没跟宅镇上的人结过仇怨,发生过口角。她在宅镇上备受村民敬重,甚至于县里其它地方都有不少人知道,宅镇上有个老太,几十年含辛茹苦扶养孤儿,不求回报。
夏他们也想不清楚,到底是哪个无良的人竟然要来害奶奶。
不过听烟老头说奶奶了南洋降头术,只怕这宅镇上也没人会这么厉害和阴毒的害人手段。
夏也不由怀疑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
难道是乌家、游家或者说是申屠家的人?
只是听烟老头所说的,什么五毒降头,什么生降死降,连焦大和烟老头也没把握解奶奶身的降头,只怕乌家和游家也不大可能有这样的手段。
剩下来便只有那最神秘也是传说实力最强大的申屠家了。只是夏的存在,可以说申屠家了解最少,夏也觉得申屠家不大可能为因为自己而暗害奶奶。况且申屠家的也应该知道他当时去了焦家,实在没必要来害奶奶。
在夏不停猜这猜那时,三却一直沉默不语,除了一直皱着眉心事重重的样,神色也有点古怪。夏问他,他也没有多说,只叫夏不要多猜,还是先等奶奶醒了再说。
经他一说,夏想起了戒戒还呆在奶奶那里,赶紧起身跑过去看。
先前吃晚饭的时候,夏他们过来厨房这边吃饭,戒戒却仍是不肯离开奶奶那里,坚持不懈地扭着身,跳着舞,唱着歌,勾引着那些虫卵,倒是一副锲而不舍的样。
怪只怪那些虫卵实在太小,就算数目不少,也远远难以满足它越来越大的胃口。
夏他们到了奶间,却见戒戒停了唱歌,竟在床上绕着奶奶不停地转着圈,时而还朝着奶奶叫上一声,也不知道它是什么个意思。
奶奶却跟原先没有两样,仍是昏迷未醒,她身上打着的几支金针,烟老头在离开时间便已收去,不过奶奶此时睡相平稳,肤色也恢复了正常,脸上也不见痛苦之色,跟夏刚见到时一样。
戒戒绕着奶奶,不停地转着圈,也不停地叫唤着,始终不见停下的意思,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夏他们也不知道戒戒为什么要这么做,但看着却总觉得有些诡异。
而且到了后来,戒戒爬得越来越快,叫声也越来越急,甚至于它的身也有了变化,除了轻轻颤抖之外,也在一点点的变红。
夏他们不由面面相觑。
只是夏却也有些急了,他猜想戒戒可能是在想办法除去奶奶的降头。可是听烟老头说,奶奶的这什么死降却不是随便能治的,一个不慎,便会危害奶奶的性命。
他也十分犹豫要不要阻止戒戒。
就在这时,戒戒却突然停了下来,静站在床的右侧,停止了爬动,也停止了叫唤,傻傻地看着奶奶,愣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它才转过了头,朝着夏这边叫了起来。
只可惜夏却不明白它什么意思。
见夏没什么反应,戒戒也便停止了叫唤,又慢吞吞地爬到了奶奶的左侧,来到奶奶鼻跟前。
又呆立了一会后,它朝着夏这边叫了一声,却突然抖动身,有节奏地叫唤起来,重新唱起了歌。
过了片刻,奶奶地鼻孔里又滚出了几个颜色各异的虫卵。
戒戒也便暂时停了下来,在利索地吃了那几个虫卵之后,又继续抖动身,唱起歌曲,一副敬业的样。
不过夏却想起烟老头离去前的叮嘱,他想了想,今天烟老头和戒戒已经引出了那么多的虫卵,只怕也应该差不多够了。
想到这里,他便过去抱戒戒。
那料戒戒却是不依,被夏抱起,打断了唱歌后,它显得有些不悦,尖利地朝着夏叫了两声,而后挣扎着爬了下去,继续对着奶奶扭起了身,唱起了歌。
等夏再去抓它,它却闪了开去,快速爬到了床的另一边,先示威似地朝着夏叫了一声,而后又继续朝着奶奶唱起歌来。
这次夏也不敢任它顽固下去,毕竟关系到奶奶的性命大事,百般无奈之下,他拿了各种各样的食物,以转移戒戒的注意力,不过这些普通食物却根本引不起戒戒现在的兴趣。
直到三去了自己家里拿了瓶白酒,才勉强将戒戒从床上吸引了下来。
到了第二天,夏照烟老头的嘱咐,让戒戒引了三次虫卵,一次持续一个小时。
第三天,又让戒戒引了四次。
不过对于做事情向来习惯持之以恒的八戒大老爷来说,它也很有些不满意每次它‘唱歌’还没唱得尽兴(其实关键是还没吃过瘾),夏小便要来打搅阻止它。
不过看在夏小拿出酒来补偿,八戒大老爷还是勉强原谅了他。
两天下来,戒戒也喝了不下五瓶一斤装的二锅头,夏也不得不重估它的酒量。
所幸的是,戒戒在焦家呆了那么些天,并没因为喝过那些高级白酒而养叼了胃口,或许对于它来说,五粮液也好,人头马也罢,其实与二锅头并无多大的区别。
在这两天,夏他们也是寸步不离奶奶的房间,连晚上睡觉,也是在奶间打了地铺,二十四小时看护。
只是夏和秋都不知道,在这两天,每到半夜时分,等他们睡熟了之后,戒戒便会悄悄爬到奶奶床上,然后像上次他们看到那样,绕着奶奶不停地转着圈,一边还急声叫唤着,身体也一点点地变红,也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倒有点像电视里放的那种道士围着香案转圈做法一般。
只是每到途,它便好像受到了什么不可见的阻碍,突然停住,然后立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奶奶,看上半天,最后又是有些失望似地叫上一声,无奈地爬下床,回夏身边睡觉。
在这两天,奶奶除了一直昏睡,没有太大的异常,却也没有像上次那样发作过。只是虽然她一整天都挂着吊针,输着液,但在两天时间里,她整个人还是明显地消瘦了一圈。
到了第三天,夏他们也开始翘首等待烟老头回来,因为烟老头离去时曾说过,最多三天,不管他有没有找到帮手,一定会赶回来的。
其实夏他们也曾疑惑过,烟老头为什么要亲自跑去找帮手。要知现在这个时代,通讯无比方便,按理来说,要找个人,只要打个电话就行,自不必像烟老头这样麻烦。
夏和秋私下也猜想过,烟老头要找的什么茅山道的高人会不会是隐居在深山老林的白胡老头,也没有电话可打,所以烟老头必须亲自去找。
到了午,夏他们正在吃午饭时,却听到外面传来了烟老头的声音,“到了,到了”。
听到烟老头的话,好像已经将帮手找来,夏他们顿时欣喜万分,放下碗筷,准备迎出去。
不过烟老头却已闪身走了进来,笑呵呵道:“吃午饭拉?看来咱们来得正是时候。”
他旁边那个人却咯咯笑道:“我对午饭没兴趣,我只对帅哥有兴趣,你说的帅哥呢?”
夏他们见到跟着烟老头来的这个人,却是不由愣在那里。
只因对方并不是夏他们所猜想的什么白胡老头,却是一个看去不过三十,穿着身玫瑰红色旗袍,上下凹凸有致,身材火爆的女。
第四卷‘丝罗瓶’第六章神婆
跟着烟老头进来的女五官精致,但脸上却又化着浓妆厚粉,显得过犹不及,尤其她的双唇,还有手脚指甲都是涂成猩红,反添几分艳俗,再加她肩上挎着的红色皮革小包,让她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风尘之味。
夏他们也是疑惑万分,怎么都不相信这女会是什么茅山道的高手。他们甚至都要怀疑烟老头这两天‘不务正业’去了,却因小气吝啬,以致引得这女追来跟他要债。
女却扫了夏他们一眼,而后竟露出一丝失望之色,指着三,转头对烟老头道:“我说,烟老,你说的帅哥该不会是指他吧?什么时候马脸也算帅气了?”
女双目斜视,眉角飞扬,妖娆之余,尽显轻佻。
饶是三见多识广,喜怒不形于色,也是顿时红了脸,有些难堪,甚至忍不住有些愠怒。
夏和三也是更加怀疑这女是风尘人。
只是还不等烟老头包括夏他们说话,女突然转过头,直直地盯着夏,而后竟露出一丝疑惑和惊讶,又问烟老头道:“烟老,这小是谁?”
大概烟老头也没想到她的态度和表情变化如此之快,烟老头也是愣在那里,一时间没了反应。
女脸上更见疑色,转头盯着烟老头又问道:“烟老,不要说你跟那个家伙尽释前嫌了?”
烟老头回神,却看了夏一眼,终于明白了女意思,笑了笑道:“你误会了,不过凑巧而已,他叫夏,跟焦大和焦家没有任何关系。”
说着,烟老头竟又叹了口气,说道:“小丹,瞧你的反应,看来你还没对焦大……”
女却是咯咯笑了起来,打断了烟老头的话语。她脸上也回复了原先的轻佻和张扬之色,而后轻扭细腰,如条水蛇一般晃到夏跟前,捏着下巴盯着夏看了好一会,接着又转头去看秋,啧啧了几声,说道:“虽然这两个不怎么帅,不过年纪轻轻,细皮嫩肉,倒挺合我的胃口。两位小兄弟,可开过荤没?”
秋也被女看得有些发毛,面对着女,都感觉自己就像被妖怪掳到了山洞里的唐僧,女的眼神也十足像那女妖怪看着唐僧时的,炽热无比。
夏他们也更是疑惑,看向烟老头,带着询问之意。
烟老头也似乎明白夏他们心所想,一张老脸更是尴尬,他咳咳了两声,而后提高了声音,笑道:“好了好了,小丹,别吓着他们,还是先理会正事吧。”
女回头瞟了烟老头一眼,似笑非笑,哼了一声,假嗔道:“烟老,难道你觉得我现在没在忙正事吗?好吧,好吧,先带我去看看病人。”
说着,她便扭着腰,一步一摇走了出去。
夏和秋则忙来到烟老头跟前,问这女难道就是烟老头先前说的会茅山术的高手。
烟老头却苦笑着点了点头,却也不多说,和夏他们带着女去了奶奶的房间。
进了奶间后,夏也是抢先到了奶奶旁边,将边上的戒戒抱了过来,把地方让给那艳妆女。
女倒也没怎么注意戒戒,在看了看奶奶之色,脸色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接着,她先给奶奶把了把脉搏,又翻看了看奶奶的眼睛和嘴巴。
之后,她转过头,问夏他们奶奶这两天的情况。
夏他们也如实说了。
听夏他们说了后,女也没见太多反应,之后又转头看着奶奶,却许久没有动作。
过了好一会,女终于拿下了肩上的小包,而后将包打开,拿出了个白色的盒,又从盒里拿出一条白色的长长的圆细状东西。
夏他们也是紧了心,猜测着女拿出的是什么东西,心想这东西大概正是给奶奶解降头用的吧。
只是,女接着竟然将那白色长条放到了嘴里,而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个打火机,将那白色长条点燃。
原来是支烟!
夏他们也差点当场晕倒。
他们听烟老头肯定了这女就是他找来医治奶奶的高手后,女的一举一动在他们眼里也变得更加高深莫测,当女拿出那支烟,他们也想当然地以为女是要医治奶奶,再加女拿出的那支烟比夏他们平常所见的香烟要长上一截,却又细上几分,显然是支女式烟,夏他们也一时没有认出来。
只是当明白过来后,夏他们也有些焦急,焦急于女这样哉游哉,不急着救治奶奶,却反倒闲地抽起了烟。
烟老头也是上前一步,问道:“怎样,小丹?”
女却不回答,反看向夏和秋两个,而后扬了扬眉,挑逗似地说道:“两位小兄弟,如果姐姐治好了她,你们该怎么报答姐姐?你们,愿不愿意以后一起陪着姐姐我?”
可怜夏和秋哪见过这样的阵仗,立时红了脸,站在那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女见了夏两人的窘态,却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连说有趣有趣。
就连那烟老头也似不急的样,看着夏和秋,呵呵傻笑着,一边又摇着头,一副开怀样。
笑了一会,女掐掉手上那半支烟,脸色也再次严肃起来。烟老头则干咳了两声,叫夏他们快打盆干净的水来。
虽不知道要水有何用,秋也不敢多问,忙应了一声,跑出去打水。
女则转头看向烟老头,说道:“烟老,应该正是你推测的死降。”
烟老头笑了笑,点了点头。
女却又看向三和夏,问道:“躺床上的是你们什么人?”
“她是我奶奶。”三和夏不由愣了一下,而后夏抢先回道。
女哦了一声,而后又问夏,奶奶最近是否跟东南亚一带国家的人打过交道,或者说是否认识东南亚的人。
夏摇了摇头,也不是很明白女为什么要问这个。
女见夏疑惑,便转头看了烟老头一眼,解释说奶奶的是南洋降头术,而且是很厉害的五毒降头的死降,在大陆,除了少数几个人,也绝无其他人会这等手段。
而且女说大陆会这降头术的她也都认识,觉得这几个人也绝无来害奶奶的可能,所以照她推测,这次害奶奶的人也绝对是大陆外的人。
她说要解奶奶所的降头并非难事,但问题是没有找到真凶,奶奶很有可能会再次遇害。而降头术盛行东南亚一带,所以她才会问夏他们是否跟东南亚一带的人有什么关系。
夏却是一头雾水,他可从没听说过奶奶和外国人有关系,于是只好转头看向三。
三却是不置可否,说他具体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敢乱猜,还是等奶奶醒了再说。
女点了点头,虽有疑惑,也不再多问。
这时,秋终于端了满满一盆水,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女见到秋手上满盆的水,却是愣了一下,而后失笑道:“小兄弟,看来姐姐我的脸还真大。”
说着,她接过一脸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