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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超级电力强国-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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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夫手下人还好办些,经过了大半年的磨合,队伍也享受过胜利的成果,张逸夫还把控得住,随着将来筹建处的进一步壮大,各种关系户涌入,像段有为这么耿直,队伍就真难带了。

人多了,不是靠一双眼睛就盯得住的,现在的人可没段有为早先主导工程的年代那么单纯了。

筹建处需要一套合理的评估制度与工作汇报机制来解决这件事,既然领导不是耍手腕的人,那一切就公事公办,看成绩,看卖力程度来衡量。

“这样,小范你再想想办法,往下压一压。”张逸夫思量过后说道。“我心里的底线是50万,这个价码再跟上面提,上面也更容易接受。另外钱的事情不是部里专门搞的么,还有规划院把关?尝试联系他们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办法让内蒙、呼市的领导施压。”

“张处长,找他们没用。具体事宜,早就转交给内蒙局做了。”范昕瑞挠了挠下巴道,“50万,我明白了,再想想办法吧。”

“嗯,别再拖了。”王硕迷糊了半天终于说话了,“节后就要进行施工准备工作,建设施工用地、生活区,大型机械进场。不能因为这事儿耽误了。”

“没事,不怕。”张逸夫摆手道,“根据你说的位置,那个小仓库所处的地方并不干扰前期施工,咱们施工咱们的,不动那几百平方米就可以了,倒是可以把粪池建在仓库旁边,不着急慢慢来。”

“这……”范昕瑞与王硕面面相觑。

王硕随即犹豫道:“跟地区政府合作不易。我们是相伴相生的关系,谁也不领导谁。这么搞,最好不要打破一直以来的合作。”

“那也得看是谁先玩脏的吧?北漠的规划上钉钉子,他们真嫌事儿不够大。”张逸夫冲范昕瑞吩咐道,“你去找下段处长,汇报一下,让段处长跟上面也确定能不能再拨50万。然后再回内蒙谈,咱们随时联系。”

范昕瑞尴尬看了眼王硕,而后点了点头。

随后,王硕拉着范昕瑞来楼道抽烟,语气并不怎么好:“还是年轻干部。太想当然了。”

“呵呵……”范昕瑞尴尬赔笑。

“在我们那儿这种事都是怎么解决的你知道么?”

范昕瑞不假思索道:“领导出面,过去喝顿大酒,认识认识,将来卖个方便。”

“对,对,看来你们那儿也是这样。”王硕无奈一笑,“这帮小地方的领导最要面子,你得有个领导出面才说得过去,现在咱们巴局长不就是内蒙过来的,让局长牵线联系内蒙局的领导,好好喝一顿不就完事儿了,张逸夫怎么就不懂这一点,还傻干。”

范昕瑞又是尴尬一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您这不有主意么,那倒是提啊。

王硕偏偏就不提,就按张逸夫的意思走:“一会儿你去找段处长,就按张处长说的来,你就说是请示过张处长,他给的解决方案,就当我不知道。”

“明白。”范昕瑞没得选,他只能是王硕这一边的人,基层打拼多年的他再清楚不过,领导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你把事情都料理好了,领导也不会念你的好,必须是特别严重紧急的事,你突然跳出来解决,这才显出能耐,现在在王硕的思想里,最好就是让张逸夫把这事儿搅黄了,领导顶不住求自己想办法,然后三下五除二,一顿酒了事,这就有能耐了。

这恐怕就是张逸夫在官场上最大的不足,不懂得喝酒混事,你永远正面上,公事公办,肯定有不吃你这一套的人,这会儿软一点来顿大酒,往往更有效果,尤其那边县政府的人,跟他们聊国家大事聊不清楚,就得喝,喝着喝着就有共同语言了,这种陈腐过气的酒场思维,也许就是张逸夫的短板所在了。

然而张逸夫是真的没考虑到这一重,就像狮子不会在乎屁股上的苍蝇一样,根本想都没想这么无聊的事情,他在想的是另一套解决方案。

这次县政府之所以敢来这套,恐怕就是因为接到的各种文件,都是电力部的公章,很明显这是一个纯粹电力部主导的事情,跟他们没什么利益往来,他才有胆子搞。

换成国务院的文件,他还有这个胆儿么?

三溪几十个县的人,几十万人,该迁还不都迁了。

总之,识相就见好就收,大家谁都别再耽误时间,还要狮子大开口,有办法治他。

换个更残酷的角度来看,国家对于“强拆”这件事,始终处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为了经济发展,适度的强拆当权者不会为难你,毕竟你也是为了干事,除非你一边强拆伙同流氓进行**,一边吃了人家该拿的拆迁款,玩过头了,这会儿才会有人来干你。

作为电力部门,想吃拆迁款也吃不到的,强拆的话,唯一要注意的就是舆论影响,不要让这件事宣扬出去,给领导和组织添麻烦。

余下几天,张逸夫没再催促老段下决断,精力都放在了施工准备上,王硕初来华北局,跟各单位都不熟,自然需要一个人引荐沟通,张逸夫这方面也算大方,领着王硕去设计院、电建公司等一一拜访,沟通工作,大方地让出了这部分资源。

即便在开工之前,准备工作量也是巨大的。

首先就是要考察厂址,即便是前期经千挑万选的厂址,作为筹建处,依然需要确定水文地质条件的细节,土地矿化程度、地下水深度、特征、对混凝土腐蚀性等等。这次北漠的选址比较正常,稍微偏硬一点点,地层分为三大层,第一层是松散的粉土、粉砂,厚度较小;第二层是中等密度的粉砂,中压缩性,非常适用于天然地基的基础持力层;第三层是厚度达100米的粘土和粗砂,虽然会加大施工难度,却是相当稳定的结构。

综合而言地质条件相当完美,地震烈度也符合标准。

下面就是把这些参数分享出去,让各单位起早准备,保证不要掉链子,具体时间安排还只是个囫囵,毕竟筹建处这边工程管理计划还在做,那又是另一个大工程了,少说上百页,这活儿特别可怕且繁杂,因此后来会有专门的工程管理公司来做,外包出去搞得服服帖帖,现在却只能靠筹建处这个草台班子联合协调各单位了。

次周一上午,张逸夫请了半天假,他也知道这么忙的时候不该请假,但那边也没得选,换贾天芸来,也不敢放岳云鹤的鸽子。

这事儿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地方,就是终于又要面对夏雪了。

办入学手续的场面,比张逸夫想象的更可怕,因为与他同行的是那位人间极品马老师,以及夏雪,张逸夫从未感觉寒风如此凛冽过,三人一路到招生办教务处等地交资料填表走流程,几乎一言不发。

最过分的是马老师穿了一身热情似火且土得掉渣的大红羽绒服,本来身着黑风衣的张逸夫和小白羽绒服的夏雪走在一起还勉强能看,现在这个构成变得特别诡异。

张逸夫实在忍不了,在这个过程中伺机问道:“怎么样,什么时候去三溪报到?”

“过完节吧。”夏雪也有一搭无一搭地反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北漠?”

“我这儿还早,毛病多着呢。”张逸夫没话找话,“那天我碰着道行了,他好像打算春节前后结婚,准备去喜宴吧。”

“应该不用,部里不兴这一套,发圈喜糖就可以了。”

“觉悟真是高,那好歹咱们聚一下吧,叫上郝帅。”

“嗯。”

一句“嗯”过后,张逸夫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了,聊天真难啊。

也罢,双方关系的维系本身也依赖着精神上的共鸣与思想上的碰撞,没有这个碰撞激情了,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她父亲跟母亲过了一辈子,夏济民依然能对夫人如此薄凉,搞不好夏雪也玩这套。

想到曾经的丈母娘,张逸夫忽然相当心疼。

“你妈给我的毛衣……”

“拿着吧。”夏雪点头道,“你还回来,才是伤害她。”

“也对。”

第407有手就够了

正在校园里走着,忽然熟悉的声音传来:“张处长?”

张逸夫一回头,卧槽太有缘分了,他头一次看见一个恶心的头油男能这么激动,赶紧过来暖暖场。

头油男慢悠悠飘过来,先是冲马老师勉强打了个招呼。

马老师见状无奈摇了摇头:“今年……”

“又差一点。”头油男长叹了口气,双目充满了迷茫。

即便是一贯毒舌且非常不近人情的马老师,也不忍再攻击头油男了:“你这分数……其实可以读常规一点学校研究生的。”

“没办法,都耽误了,之前去过不少学校的复试,都通过了,最后没去,再之后他们看见我也不搭理了。”头油男迷迷糊糊地自嘲道,“再加上我这形象,这岁数,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对吧?”

夏雪瞅了眼头油男,纠结片刻,还是遏制住了攻击讽刺的**,只说到:“加油吧,还有明年,40岁以前都可以的。”

“谢谢,谢谢。”头油男真诚地说了两次谢谢后,又望向马老师,“马老师,今年还有没有单独招生的计划?”

“嗯……”马老师沉吟片刻,而后望向头油男,又犹豫了几秒,微微咬着嘴唇说到,“尚晋,我还是明说了吧,你的年龄劣势太大,又从来没有联系好导师,很多次实际成绩是过了复试的,但导师在之前就已经决定收别人了。”

“我知道,我知道……”头油男眼神中充满了一种倔强的悲哀,或者说是悲哀的倔强,“可是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对吧……我不认识哪个导师,我敲门人家都不会理我……我就是一个小地方的技术科干部,我只有考试。通过成绩来争取,不停的考试,总有机会……”

马老师死咬着牙,下了一番狠心:“对,你总有机会的,但不一定是这里。菁华对你来说真的太难了,太难了。”

“那也不是不可能,对吧?”头油男盯着马老师,像是一只饿了一个月的野猫,“明年我再来,明年再来。”

“放现实一些,换个学校主攻吧,再大几岁,连那些学校也没机会了。”马老师不忍说道。

“最后一年。最后一年。”

“去年你就说是最后一年。”马老师叹了口气,“我见过很多固执的人,他们一般折腾几年我也不愿意管,但是尚晋同志,你已经29岁了。”

“还没到30,没到……”头油男说着,突然控制不住情绪,自己也说不下去了。他赌上了全部的人生,转眼已30而立。

夏雪憋着一肚子话。非常想说你没有这个才华,你去干点儿正常人该干的事吧,可面对这样的头油男她也很难落井下石。

“你们先走,我跟他聊两句。”一直默默旁听的张逸夫冲二人道,“下面就是去岳教授那里了吧?”

“对,电机系教学楼2层。”马老师冲夏雪道。“小夏,我们先去吧。”

“嗯。”

二人渐渐走远,张逸夫蹲在抽泣的头油男面前。

“不好意思张处长。”头油男使劲擦了擦眼睛,“就是偶尔会控制不住,马老师说的没错。让我早点放弃也是为我好,但就是……都付出这么多了,不服。”

“我明白,我明白。”张逸夫平和地望着他,“虽然你这人不知天高地厚,形象和个人卫生一塌糊涂,抛弃妻子也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了,外加这么大人了,还在这地方蹲着哭,实在丢脸……”

头油男迷茫地看着张逸夫,这丫的才是落井下石的好手啊。

“但是我喜欢你。”张逸夫突然神色一震,伸手拍在头油男肩上,“因为出头无门,而用最蠢的方法穷玩儿命么,至少坚定与耐力是值得称道的。”

不得不说头油男的方法是有点蠢得迂腐,明明已经是现代了,他还抱着科举时代的想法,认为这是唯一的晋升途径,有点太钻牛角尖了。

但有的地方,就是需要这种钻牛角尖的人。

“我可以给你介绍个工作。”张逸夫接着说道,“就在蓟京,包食宿,搞自动化技术和电力设备技术,月薪400上下,应该比你们那里多,你除了赡养费,至少能有点钱买教材,也不用两头奔波了。”

头油男有些反应不及:“张处长这是……调我来蓟京么?”

“我没这个本事。”张逸夫摇头道,“是民营企业,完全正规,原来电院的陈延睿、常思平教授带队,正需要你这样知识全面的人才。”

张逸夫见头油男略显犹豫,无奈摇了摇头:“你如果不接受民营企业的话,我也没办法。”

“不不,完全没有,400块的工资是我现在的两倍多了,陈常两位教授我也考过他们的研,都是出色的学术带头人,这企业肯定差不了。而且我本身在滇南局也已经很边缘了,也不可能经过那里调动,走就走了,能来蓟京工作住宿,这也一直是我的理想。”头油男很感激,又很犹豫地说道,“就是……张处长卖这么大面子,把我这么一个只会考试的废人介绍过去,我怕会让你为难。而且即便去工作,我还会投入一定精力在复习上,也许明年运气好,就考上了,到时候又撂挑子,张处长你面子实在不好过……”

真他娘的实诚啊,话都说道这份儿上了,他还在怕坑张逸夫。

“没关系,你大可复习,如果明年考上了,我请你吃饭,欢送。”张逸夫大笑着又拍了拍头油男。

“张处长,你都不问我在工作中负责的专业么?”头油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道。

“你这种死学的精神,让你去搞量子物理,没两年都钻透了,怕什么。”

“呵呵。”头油男破涕为笑,“咱先站起来吧,腿僵了。”

二人这才吃力地站了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头油男情绪缓和了一些,这才更深刻地意识到张逸夫打算帮多大的忙。

在蓟京暂时找个工作,他不是没想过,只是国家机关大单位是不可能收他的,只有那些民企可以考虑,可自己的专业,在民企几乎没有立足之地,本身沟通能力和外形又都这德性,很难讨人喜欢,最后能找到的多数还是力气活和打杂。

大学文凭也成为了他的劣势,起步工资就得高,这人又不怎么会干活儿,外加外地户口,多重打击下,最终也只能找到100来块钱的工作。

现在张逸夫倒好,开口就是介绍400块的,又是高精尖的专业范畴,跟着学术带头人干,头油男还是了解基本规矩的,本地企业不爱要外地户口的原因有很多,一个是政府要求,先解决本地生源和就业,另一方面就是住宿和探亲假方面,也会增加用人成本,最后就是户口问题,指标抢手,早晚要解决,也是个大麻烦。

而张逸夫轻描淡写略过了这一切,完全不问工作专业方向与过往经验,就这么要了一个年近三十一事无成妻离子散的家伙,头油男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这样,拿着我的名片。”张逸夫随手掏出了一张名片,而后问道,“有笔么?”

“肯定有。”头油男文具不离身,很快抽出了一支签字笔递给张逸夫。

张逸夫拿起名片,简单写了两行字后交给头油男:“拿着这个,去我写的地址,直接找老总。”

头油男诚惶诚恐接过名片,正面不用聊了,华北局北漠电厂筹建处副处长,高级工程师张逸夫,这就足够望尘莫及了。

再看背面,写的是恒电的厂址,甚至注释了应该怎么坐公交,怎么倒车,下面一行更来劲——全才尚晋,进项目组,待遇从优,让常江安排工作。

最后签了个名,张逸夫。

没手机真他。妈的累,要搞的这么麻烦。

“张处长……”头油男拿着名片,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激,他甚至不相信这是真的,“咱们只是两面之缘……”

“踏实干活,好好复习,我心里有愧,这也算是自我安慰。”张逸夫笑道,“我之前是跟岳教授说好了收我的,这次考试我指定过,也许就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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